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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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影頃刻覆壓,充斥整個逼仄空間,她下意識去抱辜屹言的腰,以為是接吻,但不是,他歪頭深埋在她頸窩,鼻息熾熱粗重,迷離一瞬、痛麻一瞬,屬于他的蓋章又多了一個。 煙荔喘不過氣,暫時抱著他柔軟、還算毛茸茸的腦袋。 再教一遍,煙荔,他真正生氣會喊她全名,聲音悶在胸腔里,低啞昏沉,我是你丈夫。 不歡而散。 打車到公司,煙荔走去自己的工位,開始處理今日的考勤和會議預(yù)備,忙到中午才閑下來去茶水間灌杯咖啡,碰巧遇見同事susu。 姑娘交際圈特廣特八卦,小嘴叭叭的誰的料都能講,天南地北的人也能給掰扯出一段畸形三角戀,見到煙荔主動打招呼:嗨,荔枝,工作累不累? 累啊,刻薄怪來了更累。 susu當(dāng)然清楚刻薄怪是誰,聳肩,還好啦,起碼加薪,而且他長得超牛波一,每次開大會我都巨期待。 煙荔笑笑。 我們私下討論過他尺寸,至少......她說話向來葷素不忌,伸出兩根手指,反正寬肩窄腰的不會差啦,便宜盧子歡了,調(diào)去當(dāng)他助理,媽的她size賊傲,不會很快發(fā)展成辦公室戀情吧。 煙荔在出神別的事,哦,也許。 咖啡喝飽,她理好杯子回去,被susu叫住,荔枝,你脖子怎么回事?快入冬了蚊子也這么毒? 小姑娘目光可精明,話語摻雜幾分調(diào)侃,畢竟成年人的世界有的事情看破不說破。 職業(yè)裝領(lǐng)子不高,大部分鎖骨以下的痕跡能遮,但辜屹言新挑的地兒遮不了,角度忒刁鉆,說顯眼嘛又不太顯眼,不尷不尬的,有夠心機(jī)。而且早上出門得急,煙荔沒帶遮瑕,隨便,她無所謂。 susu興奮地問她什么時候牽出來遛遛。 唔,不是天天都在公司遛么。 煙荔腹誹,表面依舊標(biāo)準(zhǔn)社交式微笑,再說,下次一定。 朔原的工作制早九晚六,煙荔去運營部串了趟門,回來收拾東西下班。過幾天某大公司的副總要來洽談商務(wù),煙荔負(fù)責(zé)接待,她在備忘錄里記了一筆,慢悠悠地按電梯。 走出公司便是她的個人時間,屏蔽大群小群,有關(guān)工作的電話全部不接,誰也別想差遣她當(dāng)免費勞動力的牛馬,直到明早九點,什么策劃案行程表半個音節(jié)都不可能蹦進(jìn)自己耳朵。 除了辜屹言。 他熱衷工作,吃完飯又進(jìn)書房開視頻會議,煙荔跟他道不同不相為謀,咸魚躺在沙發(fā)追劇。 半小時多短會結(jié)束,男人突然叫她進(jìn)來。 拿上你的草案。 他語氣沒有起伏,單純以上司的口吻。 煙荔聽不見。 辜屹言也只說一遍。 幾分鐘后她扔下平板,走進(jìn)書房,辜屹言繞到她身后反鎖了門,煙荔渾然不覺。書房落地窗面朝中心區(qū),夜晚千燈如晝,平房的燈火簇?fù)砀邩氰残枪?,大廈與寫字樓沉默矗立、遙相對望,有人醉生夢死,有人孤獨難眠。階級與階級劃出鴻溝,天命與努力背道而馳,繁華包裹凋敝。 她背對他,沉迷于夜景,凌高俯瞰,星光匍匐在腳下。 閃爍橘紅光芒的車龍踟躕在馬路、街巷,與各種色彩交織,仿佛置身賽博朋克的異世界。煙荔的呼吸愈來愈重,五指彎屈用力抓住冰冷的窗沿,甲床泛了白,肩胛骨小幅度地聳動,漂亮、宛若翩飛的蝴蝶。 出去......她額頭抵在玻璃窗。 辜屹言毫無回應(yīng),身姿依舊挺拔,面色平靜,他也望著夜景。 她咬了牙,頜線繃得緊,偏偏固執(zhí)地不肯示弱,問他: 祖宗,你還沒消氣? 第2章 wag tail chapter 2 辜屹言的性格很喜歡生悶氣。 他的情緒極少外顯,大概跟原生家庭有關(guān),勉為其難能稱得上穩(wěn)定,僅針對白天的他而言。可以讓辜屹言生氣的事說實話不多,笨蛋員工或合作失敗或更惡劣的事情都不足以左右他的心情,只有煙荔。 他偶爾會讓她猜自己為什么生氣,煙荔有時猜得到,大多數(shù)時候選擇忤逆,告訴他我猜你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后半夜也不好過。 記得上個月,煙荔偷溜出去跟朋友喝酒,結(jié)束拍了張合照??ㄗ~龍混雜的,有人便借此起了賊心想揩油,趁拍照悄悄摸了把煙荔的手,她覺得沒什么,但后來合照不知怎的讓辜屹言看見。 揩油那男的從此銷聲匿跡,電話關(guān)機(jī)打不通,再沒出現(xiàn)在b市。并且那段時間她被揩油的手也很累,具體累法不多贅述。 總之辜屹言大抵存在極重的占有欲,還有標(biāo)記專屬氣味、痕跡的癖好。 煙荔不想看夜景了,因為他不進(jìn)不退弄得很難受,又騙她又不給個痛快。我下次再信你的話進(jìn)來談工作我就是狗! 你不是號稱宇宙爆炸也不在休息時間接加班活么。 她無言以對。 辜屹言撫摸她脖頸留下的紅印,煙荔正好發(fā)難:我同事今天看到了。 男人指腹揉搓,嗯,你怎么說? 我說,是男朋友。煙荔微微塌腰,大有副跟他作對到底、我不好受你也別想快活的架勢,偏頭很輕蔑地笑,唇齒間緩慢渡出三個字,不、姓、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