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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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瞬間就亮堂起來。 她換上拖鞋,然后拖著沉重的身體摔進沙發(fā)里。 手機剛剛在沈彥舟車上充了一點電,已經(jīng)能開機了。徐念之解鎖了手機,想看看有沒有新的信息。 屏幕頂端躺著一條周宇川半小時前的回復。 她點了進去。 【念之,我剛剛在忙,外賣不是我給你點的,錢我退給你了。】 看著被退款的金額,徐念之擰起眉,一下子從沙發(fā)里坐起來。 外賣不是周宇川點的?那還能是誰? 除了周宇川,誰還知道她今晚要加班,而且還對她的口味這么熟悉? 長時間的工作讓她今天用腦過度,徐念之怎么想也想不到這個人是誰。 真是奇了怪了。 墻上的掛鐘時針和分針快要在數(shù)字12下重合,在明天七點多要爬起來上班的悲慘事實的提醒下,徐念之只得終止思考,先去洗澡。 - 接下來幾天,徐念之照常上下班,沒有機會和沈彥舟碰上面。 那晚的問題也就慢慢淡出了她的腦子。 只是關于外賣的事情,徐念之怎么想也想不通。她問了周圍的同事,也問了秦菲,甚至都差點要去問她的領導了。 還是找不到答案。 徐念之沒辦法,外賣的事情只能擱置,說不定就是老天爺看她一個人加班于心不忍,特地派了個田螺先生過來拯救她。 時間一晃就到了周末,這幾天天氣不錯,回南天總算過去,氣溫漸漸回升,路邊高挺的樹盛開著春天的花。 徐念之難得在周末的中午,睡了個沒人打擾的午覺。 鬧鐘到點就響,她從睡夢中被吵醒,皺著眉頭把鬧鐘關了。 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徐念之翻了個身,原本打算繼續(xù)睡,突然想到一會要去沈彥舟家里燒烤,困意一下子就沒了。 對于一個i人來說,這種場合多多少少有些挑戰(zhàn)她的極限了。她從來就不是擅長社交的人。 清醒多了之后,徐念之從床上撲騰著坐起來,撓了撓頭,有些后悔當時沖動之下答應了向衡的邀請。 沒辦法,既然已經(jīng)答應了,總不能放人家鴿子。畢竟她和沈彥舟就住樓上樓下,人家還幫了自己那么多忙,她不能失約。 徐念之輕輕嘆了口氣,認命地走到衣柜前開始挑衣服。 她衣服不少,平時如果不是重要場合,也不會太認真打扮自己,隨便一穿就挺好看的。 現(xiàn)在看著滿衣柜的衣服,她竟找不到一件適合去赴約的。 要么太正式,要么太花里胡哨,翻攪了半天,徐念之才好不容易從衣柜深處掏出一件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簡約白t,又隨便從衣架上拿了一條運動褲下來。 就這么隨便穿好后,她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露出一個微笑。 很好,看起來很休閑。 她本身就白,個子又不高,淺色系運動風在她身上還顯得可愛起來。 剛準備出門,像掐準了時間似的,電話在這時候打進來。 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徐念之走過去,看到來電顯示是“mama”,微微有些失神,還是很快接通了電話。 “媽。”她乖乖地叫了一聲。 “念之啊,下周是你奶奶的生日,你有空的話回家里吃頓飯吧?”電話那邊是mama溫柔的聲音。 徐念之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眸里流露出的黯淡。 “我那天還有個采訪呢,要加班,媽你和爸替我祝奶奶生日快樂。”她淡淡地開口,聽不出什么情緒。 那頭的徐母嘆了口氣,是自己意料中的答案,又朝徐父搖了搖頭。徐父在一旁接過電話:“念之,你知道的,爸爸mama都希望你能回來和我們一起吃頓飯。去年已經(jīng)說加班了,今年總得把那天的時間空出來?!?/br> 徐念之坐在床上沒說話,小小的手攥著褲子,布料被弄得皺巴巴的。 等了一會沒聽到她的回答,徐父知道她是不想去了,也不想逼她,“算了,你要實在不想......” “爸,我回來?!迸⒌穆曇糨p輕的,依然聽不出什么起伏。 電話對面的徐父徐母愣了一下,隨即驚喜道:“好好好,那到時見,爸媽也好久沒見你了。你平時自己要注意身體啊,最近雖然升溫了,但還是要注意保暖?!?/br> “嗯我知道的mama,你和爸也是,過幾天見。” 電話沒打兩分鐘就掛斷了。 徐念之扯了一下剛剛被自己揉皺的褲子,想把它展平,越是拉扯,褶皺越是明顯。她睫毛上下扇動了幾下,嘴角再也掛不住,心底涌出難掩的落寞來。 她和父母的關系并不像其他女生那樣,每次看到楊小胖和秦菲可以無所顧忌地打電話跟父母撒嬌,她其實很羨慕。但她也知道,爸爸mama對她真的已經(jīng)很好了。 畢竟這么多年,爸媽一直是把她當成親生女兒那樣對待的??伤冀K明白,她和他們沒有血緣關系,無論如何,她在那個家里,都是外人一樣的存在。 房間里沒關窗,外面的風透了進來,涼意吹得徐念之清醒了一些。 和沈彥舟約好的時間是五點,還有半小時,沒時間讓她再想別的。她趕緊收拾好情緒,穿好鞋下了樓。 今天是她第一次登門拜訪,總不能空著兩只手去。所以徐念之特地提前了一點出門,想著去樓下的水果店買點水果給他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