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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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見著一個小宮女提著燈籠往這邊靠近,阿布爾斯收起心思,為晏棠指了一個方向:“往那邊走,去找你的婢女吧?!?/br> “那你,你呢?” “天神庇佑,我們會再見的?!卑⒉紶査沟吐曊f完,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在被宮女發(fā)現(xiàn)之前快步離開了。 “公主!”含玉提著燈籠跑過來,“急壞奴婢了,說好的不亂跑,怎么竟跑到這里來了?!讓奴婢好找!” “我遇見……”晏棠轉過身,阿布爾斯已不見了蹤影,不禁迷惑道:“人呢?” “什么人???”含玉環(huán)顧四周,“這里哪有人?公主你肯定是看錯了。咱們還是快些回去,這不是您該來的地方,真叫人看見就不好了。” 倦意襲來,晏棠折騰了一晚上也的確累了,乖乖跟著侍女回去睡覺去了。 直到她們走后,晏謹和孔令行才從暗處走出來,“晏棠竟敢私會漠北王子?這若是……” “住口。”孔令行打斷了晏謹,意味深長地道:“殿下今晚,什么都沒有看到?!?/br> 第10章 警示言 蓋碗被狠狠摜在地上,茶湯混著茶葉和碎瓷片濺了滿地。晏謙與幾位禮部官員即刻跪地道:“父皇息怒?!?/br> “皇上息怒。” “漠北欺人太甚!”瑞昌帝撐著書案,臉色難看至極。 阿布爾斯一行人在驛館歇息了幾日,晏謙隨禮部官員與他們進行了第一次商談,沒成想對方竟然獅子大開口,向大啟索要關卡要塞三個、城池五座,另有金銀玉器、糧食茶葉、絲綢錦緞無數(shù)。就算國庫撐得起這樣的消耗,割地一事也實在難以接受。 “皇上,臣等與懷王殿下皆以為不妥,因此并未應允他們的要求,此事不能一蹴而就,過些時日與他們再議?!?/br> “漠北既然開了這個口,那不論商談幾次,割地范圍或許會縮小,卻只怕不會善罷甘休。要他們放棄割地,怕是要用別的足夠誘人的條件引他們松口?!标讨t道。 瑞昌帝看著兒子,“那你有什么好辦法?” 晏謙拱手道:“兒臣想,允許兩國通商,在兩國交界處開啟互市?!?/br> 剩下的幾位大臣交換了眼神,都在心底盤算著這個方法是否可行。 瑞昌帝皺起眉頭思索片刻,最后道:“此事事關重大,需與群臣共同商議,你回去寫份奏折來,明日早朝再做定奪。” 挽香樓的房間內靡靡之音不斷,兩個妖嬈嫵媚的女子將柔若無骨的身子依附在阿布爾斯身上,頭枕著他赤裸的胸膛。 朝魯懷里同樣摟著個穿著暴露的美人,就著這女子的手吃了一口酒,詢問道:“王子怎么跟他們提那樣高的要求,大啟定然不會答應的,咱們走之前,大王也沒交代要讓他們割地啊,還足足五座城池、三個關口!” 說著,朝魯自己先笑出聲來,“您可真敢開口!看到那懷王當時的表情了嗎?臉都黑了!哈哈哈哈!” 阿布爾斯也笑起來,“他們當然不會答應。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要在一開始把要求提的高一些,給他們留些余地,也能讓咱們拿到更多東西。” 阿布爾斯一邊說話,粗糙的大手一邊在兩個女子光滑白皙的肌膚上游走,引得她們連聲嬌嗔。到底是挽香樓的姑娘,那嬌滴滴的聲音,當真是喚得人骨頭都酥了。 軟玉溫香在懷,阿布爾斯腦海中卻總有個揮之不去的模樣。他瞇起眼睛,低聲道:“若不如此,如何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爺在說些什么呀,奴家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女子從碟中捏了個果子喂給阿布爾斯,纖纖玉指輕柔地劃過他的嘴唇。 阿布爾斯笑瞇瞇地看了她一眼,低頭在她的紅唇上狠狠親了一口。隨后盯著面前那個跳舞的女子看了一會兒,開口道:“你過來?!?/br> 這女子風情萬種,用勾人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停下動作扭著腰肢來到阿布爾斯面前,倒了一杯酒送到他唇邊。 翌日早朝的路上,晏諳主動叫住了晏謙:“二哥早啊?!?/br> 晏謙看了這個往日并不算親近的弟弟一眼,放慢步子與他同行。 “早。” “瞧著二哥眼下有些烏青,怕是昨夜沒睡好?!标讨O閑聊似的,“聽聞前日與漠北使節(jié)的商談并未談攏,想來二哥是在憂心這個?!?/br> “父皇將這樣重要的差事交給我,我自當盡心竭力。三弟與我提起這個,可是有了什么解決的法子?不妨說出來,也能解解這燃眉之急?!?/br> “二哥高看我了,”晏諳笑笑,“我知曉的沒有二哥多,見解也不深,哪能有什么好法子?不過是此事事關重大,想問問進展如何,至于旁的,還得勞煩二哥和諸位大人們費心?!?/br> 晏謙腦子里想著待會兒要上奏的事情,便沒接話。晏諳頓了頓,試探著問:“二哥事務繁忙,不知道有沒有工夫關心阿布爾斯這些時日在京中都做了什么?短短幾日,已經(jīng)成了挽香樓的常客。若單是如此倒也罷了,聽聞這些漠北人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伺候他們的姑娘們都被折磨得渾身是傷,甚至直接在房中斷了氣的都有,如今整個挽香樓已經(jīng)沒有姑娘愿意去接待他們了。那老鴇知曉阿布爾斯等人的身份,明白自己開罪不起,只能硬將手底下的姑娘推上去,只怕也是在心底叫苦不迭。” “三弟慎言。”晏謙微微皺起眉,提醒道:“這些話若被有心人聽去,你就是百般辯解也說不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