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書迷正在閱讀:侯大利刑偵筆記8:舊案尋蹤、侯大利刑偵筆記7:并案偵破、快穿娛樂系統(tǒng)之男色如云(H)、七零大廠青梅竹馬、重生八零:撩漢發(fā)家養(yǎng)崽崽、穿成綠茶山鬼的小傀儡、貪珠玉、我?guī)捅榕诨夷嬉u[快穿]、穿成被迫寵愛虐文女主的反派、回頭草追著讓我吃
都察院是什么分量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它是瑞昌帝親設(shè)的部門,獨立于六部之外并有監(jiān)察六部的權(quán)力,雖然還不完善,但它直隸于皇帝!甚至可以與東廠聯(lián)合。其中,司隸校尉一職因為負責逮捕審訊,手里掌握有少量兵權(quán)。 孔令行想清楚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晏諳眼眸一亮:“兒臣遵旨!” 散朝時,晏謙跟上晏諳,抬起手肘輕輕撞了他一下,贊許道:“不錯啊,這場‘仗’打得漂亮。洹州府這一趟回來,你跟變了個人似的,我還替你捏了一把汗,以為你應(yīng)付不來?!?/br> 晏謙看得清楚,今日這場朝會過后,所有人都會或多或少地對晏諳有所改觀,包括瑞昌帝。將晏諳調(diào)去都察院這個舉動,其中的深意可多著呢。 “多謝夸獎?!标讨O笑著應(yīng)道。 他偏頭問道:“太子呢?一散朝人就沒影了。” 晏謙前后張望了一番,搖頭道:“沒見著。怎么了?” “沒事?!?/br> 兩人隨意聊了幾句,在宮門口分別,晏諳走向衡王府馬車的方向,遙遙地便見著故岑守在馬車邊等他,心情一片大好,方才在堂上打車輪戰(zhàn)的疲憊在此刻一掃而空。若不是還顧忌身份,真想直接撲過去抱抱他。 想到故岑還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晏諳就迫不及待地想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一刻都不想讓他多掛心。可是大庭廣眾皇宮門口,他大聲嚷嚷有失體統(tǒng),跑過去也不現(xiàn)實,于是他揚起笑臉,帶著幾分炫耀的意思,用口型無聲地說:大捷! 隔著點距離,故岑看著他臉上的笑意移不開眼。那個曾經(jīng)低落消沉了好一段時間的人,終于又意氣風發(fā)了起來。 晏諳正快步朝故岑走去,便被趕過來的晏謙叫住了。他轉(zhuǎn)過身,疑惑道:“怎么了?” 什么事方才不能說,還要專門跑一趟? “你不是問我太子上哪去了嗎?”晏謙道,“他帶著袁太醫(yī)去御書房了,我怕他又在做什么對你不利的事情,趕緊來告訴你?!?/br> 袁太醫(yī)?晏諳一時也摸不著頭腦,今日早朝太耗費精力,他已經(jīng)很累了,即便如此還是努力讓腦子動起來。 好端端的,晏謹帶個太醫(yī)過去做什么?真要找什么事也不能指望著一個太醫(yī)吧?這袁太醫(yī)的醫(yī)術(shù)不是最好的,在太醫(yī)院的地位也不是最高的,非要說有什么特別之處,那就是去洹州府支援過疫病??裳钸@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晏謹能翻出什么花樣?/br> 晏諳眉心緩緩下沉,有些煩躁。 “難不成是咱們多慮了?可太子帶個太醫(yī)過去,這也太古怪了。”晏謙也想了半天,想破腦袋都沒理出來什么頭緒。 晏諳緩緩理著思路,晏謹選了袁太醫(yī),就定然和疫病有關(guān)系??伤约阂踩玖搜?,還為此丟了半條命,到底能被抓住什么把柄…… 自己剛讓瑞昌帝改觀,太子和孔令行最想改變的定然是瑞昌帝對自己的態(tài)度。沒有在朝會時提出來,說明這事不能算他什么大過,大約還要選個他不在的時候,不清不楚地糊弄過去,在瑞昌帝心里留一根刺,時不時扎一下,告訴他這個兒子沒你想得那么好,目的就達成了。 畢竟早朝后往御書房跑一趟,若非晏謙好意提醒,他就這么被黑一手都毫不知情。 “想到什么了嗎?”晏謙問道。 “不確定?!标讨O只是猜了個五六分,一時間還摸不清晏謹打算拿什么做文章。 “咱們走咱們的,不管他?!?/br> “你不往御書房去一趟嗎?”晏謙叫住他,明明知道晏謹意圖不軌,這家伙倒是淡定得很。 “不去,且讓他先得意著罷,我累得很,不急著再去辯解?!标讨O擺擺手,示意他放寬心。 作者有話說: 歷史小劇場:明洪武十三年(公元1380年)五月罷御史臺,十五年改置都察院,長官為左右都御史;司隸校尉則是漢代的官職。 總之就是私設(shè)如山,不要被我誤導(dǎo)了呦 第32章 替罪羊 馬車沒走多遠,晏諳就掀開車簾,示意跟在馬車旁邊的故岑上車。故岑扯了扯嘴角,沒說什么就照做了。 勸也沒用,左右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他早就不像剛開始那樣心理斗爭強烈了。 “坐過來些,”晏諳拍拍身邊的位置,壓低聲音道,“有件事交給你去辦?!?/br> 車廂很寬敞,故岑原本已經(jīng)隔著點距離坐下了,聞言只好又起身,貓著腰往晏諳那邊挪,結(jié)果剛抬起來腳,車夫就發(fā)動了車子,車轱轆轉(zhuǎn)起來,故岑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往前栽。 他原本想往側(cè)面倒,用肩膀抵住車廂,反正怎樣都好過朝晏諳那個方向撲,結(jié)果晏諳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另一只手,稍微用了用力把他往座位這邊拉。 故岑不受控制地往晏諳那邊撲,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差點絕望,所幸晏諳往旁邊挪了挪給他留出來了位置,在故岑的努力調(diào)整下,雖然有些狼狽,好歹沒坐在不該坐的地方。 “小心點?!标讨O松開了手。 “嗯……嗯。”故岑的聲音細若蚊吶。 馬車輕晃,晏諳靠近了些,湊過來在他耳畔輕聲低語,溫熱的氣息吐在臉側(cè),故岑整個人僵著,那一塊皮膚又癢又麻,起了一層不起眼的雞皮疙瘩,連帶著半邊身子都酥了。 事情不算復(fù)雜,晏諳幾句說完,見他沒反應(yīng),失笑道:“你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