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即使如此,她們的容貌卻精致絕倫,和著音樂開始了輕盈的芭蕾舞步,而那又不是單純的跳舞,而是融合了難度超高的雜技,樂曲漸漸變得越來越歡快,加入的樂器也越來越多,這導致那姐妹花的舞步也越發(fā)高難度,有一張秋千從頂上垂下來,她們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下輕輕躍上了秋千,表演起了空中秋千雜技。 由于這奇怪的演員和精彩的表演,全場立刻發(fā)出了陣陣掌聲。 蕭楠不由得心想,這難道不是馬戲團么?不過看演員的素質(zhì),確實很厲害,尤其還是連體人。 而就在她們蕩秋千的時候,忽然一躍而起,就在十米高的半空中脫離了秋千——此時只見她們的身影就像是跳水運動員那樣優(yōu)美,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即將墜落。 倏然,只見兩女的身體忽然從正中撕裂開來,隨即她們的“裂開處”便噴涌出了大量紅色的“物體”,然而那又不是血,而是無數(shù)的紅玫瑰! 最終這兩人借著匪夷所思的體術(shù),在玫瑰雨中折返回了再次蕩來的兩張秋千,在雷鳴般的掌聲中緩緩落回了舞臺上。 這時人們才發(fā)覺,她們根本不是連體人,而是各自少了一只手臂的雙胞胎。 這表演,似乎又融合了魔術(shù)。 第二個節(jié)目,是高空繩術(shù)表演,沒有任何人報幕,只有一根細細的繩子緩緩垂下來,一個上半身纖細修長的美少女順著繩子倒吊著緩緩從帷幕高處緩緩落下,她穿著體cao服,梳著兩個馬尾辮子,光看上半身青春靚麗,除了比較平胸外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是她根本沒有下半身,確切的說,屁股下面空無一物,原本應(yīng)該是腿的地方,只有非常短的兩個rou球,被連體的緊身衣緊緊包裹著,整體看起來像是一具小提琴。 而若是細看她的襠部,會發(fā)覺,“她”其實是“他”,是一名少年扮了女裝而已!他所穿的衣服,竟然是開襠的! 而這個完全沒有腿的女裝美少年,卻能在一根繩子上玩出各種讓人提心吊膽的花樣兒——蕭楠此時認為,這可能就是20世紀初曾經(jīng)在發(fā)達國家流行,甚至后來成為怪談的畸形人馬戲團演出,然而這個節(jié)目的發(fā)展卻出乎蕭楠的意料, 只見那個少年最后從三米多高的地方一躍而下,被下面一個蒙面卻不著寸縷的青年穩(wěn)穩(wěn)托住屁股! 而那蒙面人仔細看并非是沒穿任何衣服,他的腰下穿著一個奇特的鐵質(zhì)內(nèi)褲,上面有著怪異的刑具一樣的擺設(shè)物! 那個蒙面演員二話不說就忽然狠狠把無腿少年往自己懷里一按,讓對方發(fā)出了痛苦的一聲叫聲,但是少年卻還在滿臉痛苦中努力抬起頭,露出了滿是冷汗的笑容。 緊接著他們就用連在一起的姿勢,繼續(xù)進行接下來的雜技表演。 這一幕讓蕭楠驚呆了。 而眾人顯然更加興奮。 蕭楠似乎終于算是明白這“暗燈劇團”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竟然是把折磨虐待畸形人和殘疾人當做取樂給這些權(quán)貴看,來追求獵奇的娛樂感! 他忍不住緊緊按著自己的殘腿,并覺得陣陣反胃。 “阿承,帶我去洗手間?!彼吐暤馈?/br> “少、少爺!什么是洗手間?”阿承沉浸在震撼中,半天才緩過來道。 “就是廁所?!笔掗溃艾F(xiàn)在就去,快些?!?/br> 阿承以為他憋不住,連忙把他抱起來,從旁邊的側(cè)門走了出去。 現(xiàn)在眾人都沉浸在“精彩絕倫”的表演中,根本沒人在意這黑暗一角里發(fā)生的一切。 當阿承把他抱出了門后,蕭楠長長的松了口氣。 這種表演,他根本不想看,但是若是提早退場,肯定又要認為是大不敬。側(cè)門外面是一道彎彎繞繞的走廊,阿承也不知道哪里有廁所,蕭楠便叫他隨處走走找一下。 這番尋找花費了頗多的時間,不知道劇場內(nèi)又表演了多少節(jié)目。就算是隔著墻壁,都能聽到內(nèi)里不斷傳來的陣陣笑聲和叫聲。 阿承忍不住道:“少爺,要不你找個地方解決了吧,我看這四下也沒人?!?/br> 蕭楠道:“別說渾話,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怎么能隨地大小便?!?/br> 阿承在這一層樓都找不到洗手間,有的門要么是鎖上了,要么打開是庫房,只能往樓上走。幸好半路上遇到一個送茶水的侍從,問了下才知道的原來洗手間真的在樓上。 當他終于把蕭楠帶進了洗手間內(nèi)時,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因為那洗手間的大門一推開,里面就是中式的鏤空雕花拱門,拱門后是一方精致的噴泉小水池,里面擺放著假山,隨處可見的花架上都插著新鮮的荷花。 水池后是一方影壁,繞進去才是真正的洗手間。 這洗手間可完全沒有一百年前的感覺,簡直時髦壞了,恐怕再過120年,都會讓人感慨它的先進和典雅。 真是有錢人的手筆。而一個個隔間都做的比現(xiàn)代人的洗手間要大得多,打開門后里面不僅有水沖馬桶,還有沙發(fā)凳,衣架,水龍頭,鏡子,肥皂,一應(yīng)俱全。 阿承嘖嘖稱奇,蕭楠也是頭一遭見到這種洗手間。 在阿承的幫忙下,他坐上了馬桶,卻不好意思道:“你在外面等我。” “那您好了叫我一聲?!卑⒊械溃拔乙踩ト鰝€尿。” “記得洗手?!笔掗嵝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