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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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秘寶之間見識到了這把刀的異變后,苗楓可以認(rèn)定,這把刀出現(xiàn)這樣的反應(yīng),是對伏羲之力有了感應(yīng)! 就在這石像上!就寄宿著少許的伏羲之力! “蕭楠,走遠(yuǎn)點,這里有忽然活躍起來的秘寶之力!”苗楓舉著刀道。 他帶著蕭楠緩緩后退,只見從正面看,玉像在緩緩發(fā)生著變化,原本端正秀麗的雕塑面容,正在逐漸扭曲著,它明明只是一尊雕塑,身上雕刻上去的玉石服飾竟然活靈活現(xiàn)的脫落了下來,就像布匹那么柔軟似的,只是一落地,這些玉石的“服飾”就立刻發(fā)出了堅硬冰冷的撞擊聲。 而那雕塑,卻在兩人面前由此變幻成了沒穿衣服的赤果狀態(tài),長發(fā)也披散開來,像是古希臘的果身雕塑。 緊接著,石像的“皮膚”從頭頂開始猶如褪掉的絲襪那般扭曲褶皺,從頭頂開始剝落。 雖說只是石像,但是卻真實演繹了人被剝皮的場景! 于是那層雕出來的“皮”,很快也如同剛才的服飾一般掉落在地! 皮膚之下,是玉雕的人體肌理! 在兩人面前,石像竟然再現(xiàn)了被活活解剖的過程! 最終,那石像只剩下一個白玉骨架,就連骨架到了最后也一根根碎裂,骨架內(nèi)的內(nèi)臟一塊塊崩散到地上,掉落得滿地都是。 直到此時,苗楓才留意到,原來壓在石像下面的有個方方正正的石匣,他走上前去,扒拉開那些玉石堆,用刀刃撬開了嚴(yán)絲合縫藏在石臺下面的匣子。 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個連滿了各種管線的透明溶液容器,在那溶液里,竟然泡著半個人的大腦! 而從大腦連著的各種管子來看,大腦顯然還是處于一種“活著”的狀態(tài)! “蕭楠,你說,這是誰的腦子?如果大帥從來沒來過這里,這腦子豈不是在這里被放了三十年?”苗楓問道。 “我認(rèn)為是你說的那個苗疆女子的腦子,也就是大帥老婆的?!笔掗?,“這腦子明顯沾著伏羲之力吧?所以你的刀才會有反應(yīng)。而那石像,也因為伏羲之力,展示了這個女子慘死的狀況。 那女子,應(yīng)該是被活活剝皮后解剖死的,但是她沒完全死透,她的一半腦子被大帥帶了回來,利用了超越時代的科技,被保存在這個墓冢里。大帥明明認(rèn)定自己的妻子已死,卻不讓她身體最重要的一部分死去,也許是這些科技外加伏羲之力,她的半個腦子還在運作,并在這里被囚禁了三十年! 這都是因為大帥自稱的愛情! 但是,他是怎么把腦子保持鮮活的帶到這里,又是找的哪個科學(xué)怪人修建了這一切,就不得而知了。” “他們盜走了血池的水。”苗楓道,“我們家族守護(hù)的血池,有著起死回生的功效,也許血池的水,同樣能保持身體組織的鮮活性。” “既然大帥那么愛自己的妻子,不惜一切帶回了她的腦子,卻為何要眼睜睜看著她慘死?”蕭楠道,“一切還都是個謎?!?/br> “那要怎么處理這半個腦子,還讓它繼續(xù)埋在這里么?”苗楓問。 “大帥府都已經(jīng)幾乎被廢棄了,再過不久,供給這個腦子的各種能源也會熄滅,它最終也會自滅。大帥三十年都沒來這邊一次,修了個所謂墓冢也是象征性的,如今這個腦子是死是活,對他都沒有意義。但是,腦子里寄宿著些許伏羲之力,我想,也許有種可能—— 那就是, 我們說不定能把這個腦子連到真正的人腦上,看看到底能不能重新運作?!笔掗?。 “你要連到誰的腦子上?”苗楓問道,“我覺得你也瘋的差不多了。” “找個剛死的尸體,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br> “難道你要造出弗蘭肯斯坦?”苗楓笑了兩聲,“好吧,我想看看,你到底能搞到什么程度。聽說婉月學(xué)習(xí)過很多艱深的知識,讓她看看,怎么把這個腦子起走?!?/br> 于是這個難題就拋給了隨后趕來的婉月。 婉月對蕭楠提出的建議感到目瞪口呆,但是她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并對著那個腦子觀察了很久,之后,她竟然真的用車載的工具把腦子起了出來,并放在了冰箱冷藏里,她說,這個腦子的儲存方法類似于暗燈的技術(shù),就算起走了也可以保存三天以上,最好能在三天內(nèi)找到合適的尸體進(jìn)行置換。 就算是裝在了新鮮的尸體腦袋里,也不能保證,這個腦子還能不能真正的運作起來,尸體是否真的會“復(fù)活”,像蕭楠希望的那樣,讓尸體說出到底在苗疆發(fā)生了什么事,也許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個蕭城里的狂人夠多了,多蕭楠一個也不多。 安置好了這半個腦子后,婉月和苗楓開始了又一次砸墻開隧道的工程。 而蕭楠則負(fù)責(zé)跟那家人解釋,他們?nèi)绾伟褖Ρ谧兂刹Aн@種不合理的事情該有個如何讓普通人相信的理由。 其實解釋起來并不復(fù)雜,因為那家人迷信姚大帥的所謂的“高科技”,根本不需要多少解釋,他們都會認(rèn)同并毫無意見的接受。 畢竟這家人已經(jīng)被囚禁了三十年,再異常的事情他們都不覺得奇怪。 甚至可以說是麻木。 花了一天的時間,苗楓終于又開鑿出一條道路,這次的通道直通墻外。 墻外的世界,是連著幾乎沒有人經(jīng)過的、未完成的荒涼公路,除了公路,就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野地,一望無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