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劇情是她的狗。(正文4500+)
虞畫寒不傻,她聽了個開頭,就聽懂了。 方然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柳擢雙要她聽他的。 始終聽下去。 就算方然說的是真的,她也要聽他的。一直按照他所說的做下去。 如果不是說這話的人是柳擢雙,虞畫寒都要一巴掌上去了。 當然了,就算說這話的人,是柳擢雙,也不妨礙虞畫寒一巴掌就拍在了靠著自己肩頭的男人臉上。 柳擢雙乖乖受著,卻在挨了巴掌后,乞憐搖尾似的哼唧起來。即使她一點力氣沒用。 雙手更加不老實起來,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好多次都碰上了她的內(nèi)衣,要鉆進去,被她警告了一下,才哼哼地收回來,繼續(xù)在那一小段腰背肌膚上解渴似的游走。 仿佛只有這樣,才可以消解掉他心中不正常的病態(tài)和欲望,緩解掉他剛才短短時間里,就滋生出來的無數(shù)躁郁。 虞畫寒其實從小,就知道自己這位一起長大的漂亮竹馬不太正常。 小時候還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格缺陷,她就已經(jīng)一眼看穿了這個對誰都面無表情、冰冷無話的男孩的詭異。 他幾乎從來不笑,也非常奇怪的似乎對任何事物都沒有需求,仿佛可以不吃不喝地一直活下去,就算死了也無所謂。 是個怪人。 也不像個人,像個誤入地球世界的異時空來者。 但長得又非常好看。走在路上,虞畫寒就沒見過誰不多看他幾眼,甚至是一直盯著他看。 只是他的怪異,漸漸的壓過了他外表的靚麗。 他還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不少人不敢看他了。 等他漸漸長大了,身形拔高,變得極高,單純通過身高都給人帶來很強的壓迫感的時候,便更少人敢看他了。 唯獨她。 在面對她的時候,他永遠都是一張不像是能夠出現(xiàn)在他臉上的笑臉。 他從不笑,可看到她的時候,從沒有不笑過。 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點。他明明不愛笑的,也對任何東西沒有情緒起伏。 可在看到她的時候,他竟然會揚起一張不屬于他的笑臉,用那張他從沒對別人露出過的笑容,討好她,取悅她。 他不知道為什么,有著這樣的怪癖。天生的就是喜歡黏著她,仿佛她對他有無窮巨大的吸引力。 叫他無論干什么,去哪里,都非要跟著她。 記憶中第一次出現(xiàn)柳擢雙的時候,他就是那樣笑著,然后黏上來的。說什么也不走,怎么趕,都不跑。 他對任何都沒有需求,但對她卻一直莫名其妙地有一種無法滿足的精神需求。 但更奇怪的是,虞畫寒不知道為什么,從小也很輕易地就接受了這一現(xiàn)象。 甚至,在看到柳擢雙從面無表情,到喜笑顏開地向她快步走來,內(nèi)心還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情緒。 那一刻,腦子里好像冒出了一個‘果然,她就知道’的奇怪聲音。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想,但卻是下意識的覺得自己對他早已見怪不怪、司空見慣了。仿佛,看著他這樣迎向自己已經(jīng)很多年了,甚至可能有幾百年,幾千年,或者幾萬年? 不知道。 反正,她就是下意識覺得本就該是這樣的。 他本來就是會這樣的,這樣的怪異,這樣的不對勁。 仿佛,這并不奇怪。 也仿佛,他們天生就是這樣的。一個永遠被粘著,一個永遠要粘著。 她對他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極其強大的接受能力,好像無論柳擢雙會對她做些什么,展現(xiàn)出什么異常的需求和欲望,都是正常的。 她早就知道,他是這樣的。 知道他的真面目,知道他真實的樣子。 知道他不是外人看起來的那樣強大、冷靜、自持、壓迫,和冰冷。也不只單單是在她面前所表露出來的那樣,溫柔、乖巧、粘人和愛撒嬌。 還是冷漠、病態(tài)、陰暗,而又偏執(zhí)的。 更是非常知道,他骨子里那股扭曲變態(tài),到底比他目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還要強上多少倍。 不止是因為他曾經(jīng)在過去,都對她做過多么道德敗壞而又喪心病狂的種種誘導行為。幾乎充斥了她到目前為止的所有人生。 曾經(jīng)引誘著她做過多少不該在那些年紀做的事情。 但凡是知道他曾經(jīng)做過什么的人,都不可能再被他這副仿佛是天神下來人間近距離觀賞人類的不可靠近的模樣,而欺騙。 不會再覺得他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俊美高貴的冷漠神靈。而是深知他絕對是那樣最骯臟、最下流、最yin穢齷蹉而深不可測的墮落yin魔。 還因為,他們就好像在第一次見面以前,就已經(jīng)如此地經(jīng)歷了千千萬萬遍。甚至是數(shù)億回這樣的畫面,這樣的模式。 小時候,虞畫寒以為,是因為自己在還沒有記憶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慣了,所以身體本能地會對此習以為常。 畢竟,他們從出生就在一起了不是嗎? 在還沒有記憶的時候,肯定也如此經(jīng)歷過很多回吧。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愈發(fā)深入的了解,虞畫寒越來越覺得,自己和柳擢雙之間,有些契合得過分詭異了。 很多記憶中柳擢雙明明只是第一次做出的行為,第一次出現(xiàn)的事情,她也極大概率可以肯定,在兩人沒有記憶的很小的幼兒時期,應該是沒經(jīng)歷過的情況,但在看到的那一刻,她也依然會對此毫不意外。 她真的好像在什么時候,在哪里看到過他做出這樣的行為。 做出過上億次。 甚至,這都不像是他們第一次以這樣的關系相處。早在時間的長河里,他們就如此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輪回。 所以她才天生擁有著降服他、穩(wěn)定他的能力。 她早早就習慣了他的存在,習慣了他只對她有情緒的樣子。 更是早就習慣了他那天生缺陷的詭譎模樣。 習慣了他天生就是會沒有理由跟著她,煩著她。 并在這個過程中,早已適應了他無數(shù)次的無理取鬧,還學會了如何使用他,如何控制他的情緒波動。 無論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 他們像是從一開始,就是絕對契合的,是一個靈魂里的陰陽兩面。 一個,絕對會對另一方低頭臣服。除此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掌控得了其一絲一毫。 一個,擁有著對對方絕對壓制的能力。只要其想,對方就一定會為自己低下頭來。 就像剛才那樣。 虞畫寒知道,柳擢雙一定會受不了自己生氣。哪怕只是微微的動怒,也不行。 只要她對他產(chǎn)生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怒意和排斥,他就會像是要瘋了一樣,需要花無數(shù)多的時間才可以重新填補上因為她輕微的怒氣而抨擊出來的巨洞。 需要做很多事情才能讓他忘卻和釋懷。 虞畫寒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男人對自己絕對的執(zhí)著有多么偏激。 偏激到他容忍不了一分一毫的不喜歡。 他必須要她方方面面的喜歡他,接受他,甚至是容納他的所有不好和負面。 從前就是這樣。 死了還是這樣。 但越知道,她才越不藏著。 她本就沒打算要藏著掖著那一刻的生氣。 先不說,她本就藏不住,變成鬼之后的柳擢雙擁有著時時刻刻窺探她腦內(nèi)想法的能力。 他甚至似乎對這件事樂此不疲得厲害。就算她只是在想些有的沒的,他也很愛“看”。 仿佛,只要是出現(xiàn)在她腦中的想法,無論是什么,但只要是在她腦子里的,就對他有著同樣強烈的吸引力。 其次是,虞畫寒就是要讓他知道錯。 要讓他服軟,要讓他道歉,要讓他低叁下四地和自己認錯。 雖然虞畫寒知道沒用的。 這個男人每次都是嘴上應得很好,但其實本質(zhì)上根本不會改變。 他就是想要這樣,強迫著她去接受最原本、最完整、最真實的他。 虞畫寒不需要特意扭頭去看,都知道,剛才在路上的時候,這個男人的面色會變得有多么難看丑陋。 腦海里又會想著多么瘋狂陰戾的事情。 即使他壓得緊,沒傳過來任何發(fā)瘋不堪的念頭和情緒,虞畫寒也能通過對他漫長的了解,知道著,他定是那樣。 但他卻還是會乖乖地藏下表情,先按耐著,把她哄好,再繼續(xù)展現(xiàn)出自我來,叫她必須也哄他,哄這樣真實而扭曲的他。 虞畫寒其實并不排斥柳擢雙發(fā)瘋。 甚至,還很喜歡看他發(fā)瘋。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這個男人明明氣得一臉陰沉的怒氣,卻還是會壓著,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頂著那偽裝出來的笑臉,先以她為主,先討好她,虞畫寒就覺得很爽。 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痛快和滿足。 一種掌控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的那種得意,那種虛榮,那種難以描繪的身心舒適。 果然,她就也是個變態(tài)。 虞畫寒知道,柳擢雙始終還瞞著她什么。尤其是在能力方面,對她有著大大的隱瞞。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她懶得追究了。他愛這樣就這樣吧。 自己的男人,能怎么辦呢? 而且,柳擢雙還并不只是她的男人而已,還是她的狗。 是她的金發(fā)小狗。是一條對她有著無窮無盡的奇怪又陰暗的欲望,又時時刻刻會喜歡裝可憐來博取她疼愛的金毛。 對于自己的軟發(fā)小狗,她當然是只能寵著了。不然呢? 但也正因為是她的小狗,她才更要管教他,教訓他。 小狗總是需要馴服、需要馴化的,不是嗎? 即使他不會改,但流程還是要有的。 馴狗不都是這樣的嗎? 小狗都是難教的。 虞畫寒拍拍柳擢雙的臉,巴掌聲清脆的響起。 男人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半瞇著眼,動了動頭顱,用自己的臉去蹭她軟軟綿綿的手心,親她溫溫熱熱的手掌。 仿佛對這樣帶點奴役和對待“寵物”的行為喜愛得很。很受用,也很喜歡虞畫寒這樣對他。 尤其是,虞畫寒心里所想的一切,都被他聽見了。 虞畫寒想得毫不避諱,想得清晰刻意。 他知道,她是在哄他。用他們兩個人獨特的溝通方式,在哄他。 他很喜歡,特別喜歡。 每次虞畫寒這樣哄他,這樣對他,他都好躁動,好難受,好想就這樣cao進去,cao弄她,頂弄她。 特別是虞畫寒說的,他是她的狗。 她說他是她的狗。 每次聽到虞畫寒有這樣的想法,他都激動到幾乎要發(fā)狂、獸化,失去控制,變成那非人非靈的無腦東西。 他好喜歡聽虞畫寒這樣稱呼他,好喜歡虞畫寒把他當成小狗。 他是她的狗,是她唯一的、僅此一條的狗。除了他,她不會再對任何人有這樣的心思。 他是特別的,他是唯一的。 她可以對他做任何事,因為他是絕對忠誠于她的狗。 深知虞畫寒也清楚地知道這點,柳擢雙就興奮得按耐不住。 好想cao她。 若不是虞畫寒不喜歡和抵觸骯臟,他肯定會忍不住,就在這里把她壓在那烏黑的墻上cao。 他有著絕對的能力,能夠保護好她,不讓她在這個過程中,受任何一點不是因為他而起的傷害。 也有絕對的能力讓她不受到一點環(huán)境的污染。 但虞畫寒的潔癖不止是物理意義上的,還是精神意義上的。她覺得會臟,那就是臟,她覺得不舒服,那就是不舒服。 有些時候,即使那些東西洗干凈了,但如果她覺得是臟的,就一樣不會接受。 他比誰都更清楚這點,且深深知道著。 但沒關系,他是最了解她潔癖相關一切的人,他永遠會有辦法讓他的畫畫不覺得臟。他知道的,怎么能讓她不嫌棄。 但他也會以她的想法為主。會順著她。 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 他不會觸碰她的底線,但也很喜歡觸碰她底線。 柳擢雙愛看虞畫寒被他觸犯底線后,又因為觸犯的那個人是他而露出的沒有辦法的容忍。 所以,他是真的很想要在這里快速地cao一下她。 即使來不及射出來,即使來不及做完完整的一次性愛,他也好想。 柳擢雙的手克制不下地分開,一個直沖虞畫寒雙乳而去,一個暴走似的在她腰臀連接處擠來擠去。 虞畫寒撫摸著他面容的手突然抬起,一個落下,加大力道的耳光很大聲地打在了他臉上,聲音平靜,卻透著心照不宣的最后的警告,“別得寸進尺哈?!?/br> 柳擢雙有些委屈地停了動作,喉嚨里發(fā)出那類似小狗的嗚咽,頭顱更深地往前蹭去,直直抵著虞畫寒的脖子深嗅不止。 仿佛這樣就能解渴,能緩解他體內(nèi)性欲的急切和不安分。 身體還在使勁地湊近著,使勁地貼著她隱隱蠕動,焦躁又猴急。 一直往前用力擠動、蛄蛹,幾乎要把她推倒。 “我好想要,寶寶。” 半透明的修長手指,在女人的腰窩上撓了又撓,又漸漸往女人的臀部移動過去,試圖鉆進褲子里,摸一摸那柔嫩細滑的股溝。 “老實點?!庇莓嫼m時出聲,阻止了這個鬼從來都不看場合的行為。 但說完后,心思卻是有點飄散。 她知道柳擢雙總是這么著急的原因是什么。 但也正是因為知道,才更加對下一次的性愛稍微有些膽怯。 便是怎么也說不出安慰他再等一陣的話。 只怕說出來之后,到時候真做起來,這個男人會仗著她曾經(jīng)說過這樣縱容的話,所以更加不可收拾。 但不說吧,也怕這個男人憋太久了,最后不肯服軟,她一樣會招架不住。 “不會的?!绷p舔舔虞畫寒的脖子,又往下鉆,去舔她的鎖骨,低沉的嗓音帶著黏膩的乖巧,微微上挑,“我會很輕的,寶寶。” 呵呵。虞畫寒心里冷笑,信你這世界就沒鬼了。 紫丁簪: 哈哈!沒想到吧!小狗翹起了尾巴不單純是個比喻而已!震驚了吧! 這一章感覺解釋了很多,又埋下了很多。 其實上一章更新完之后就想改的,結果我一點開31章。我靠4k4。一看時間叁點半。哈哈,再見,改不了一點。果斷去寫新章節(jié)了。 萬高一案結束了,44就開啟新篇章咯!好耶! 我感覺這一案甚至都差不多把柳擢雙暴露得一干二凈了哈哈哈哈。他的病態(tài),他所作所為的目的,他的能力范圍。感覺很多東西都比我想象中要早的浮現(xiàn)出來??赡芤惨驗樗胪该骶捅任蚁氲迷?。 包括目前安排的病鬼主線其實也不復雜也不長,新添加的更多的東西也是聚焦他們兩個的感情。本來開篇的時候打算聚焦案件的。所以萬高案才會人物不少。 但寫著寫著,慢慢還是根據(jù)大家的反應調(diào)整了,多集中在畫畫和男鬼身上。那案子也就不需要考慮太復雜了。只要寫出核心和出現(xiàn)的原因就差不多了。 萬高收尾之后,我要進行文案那句話的回憶啦!哈哈!沒想到吧!要進入柳擢雙剛死亡那段時間的回憶了。所以會進行一波強制愛。 等虞畫寒罵罵咧咧的回憶完,就算是正式進入他們的日常咯!好耶!可以日日做夜夜做啦!男鬼都要憋死啦!終于可以隨心所欲放開手腳的做咯! 這么一想,我忽然意識到,兩邊最新存稿都進入了劇情階段,且都是馬上要上rou的劇情階段。樂。這就是一個媽生出來的孩子,平日里再不像,骨子里也是相似的道理吧。哈哈哈。 但病鬼主線不長這點,我都怕病鬼正文完結了,狩獵還在進行中,笑死。不過也是肯定的。因為狩獵番外六人絕對穩(wěn)定之后,還有他們孩子的故事。我稱之為,狩獵二代。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