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勞勃,你不覺得每次看她戰(zhàn)斗都像是看‘艾薇’大片嗎?” 秦昆腦中關(guān)于自己來自何方的記憶缺失,但是根深蒂固的‘艾薇’文化卻沒有忘掉。 黃金王深有同感地點點頭:“不得不說,那個老太婆長得越來越勾人了?!?/br> 秦昆瞟了黃金王一眼,看到黃金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虔婆那樣的嫌棄表情,反而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 秦昆心中一驚:莫非這老妖婆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隱隱能影響到冥河級宿主的精神力了么? 秦昆心中一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虔婆的媚術(shù)到底有多恐怖? 戰(zhàn)斗結(jié)束時,秦昆轉(zhuǎn)過頭來,虔婆的對手,是個狗頭人,一如既往地躺在地上,身上長滿老年斑和稀疏的白毛,皮膚褶皺,脫水一樣。到死的表情還是一副幸福又滿足的樣子。 秦昆注意到,這狗頭人的胯下模糊一片,小兄弟被人咬掉,再看虔婆舔了舔嘴角,掛著一絲誘人的血跡。 靠!這老妖婆果然是變態(tài)啊!以后老子碰上她,絕對二話不說動手打死她才行! “第三場,虔婆勝!” “第四場,秦昆,對戰(zhàn)羅羅提。” 秦昆伸了伸懶腰,走上pk臺,他對面,是一個瘦長、包裹著頭部的男子,眉心一顆耀眼的紅痣。 “真神保佑,羅羅提·薩米特,您最虔誠的信徒,希望繼承您的法力,打敗敵人,繼續(xù)侍奉尊貴的您?!?/br> “阿三?” 看到羅羅提的打扮,秦昆腦子里不知道為什么蹦出這個詞,想必這身打扮自己是認(rèn)識的。 “阿三,別拜你的神了,你家真神能保佑你,就不會讓你來這了?,F(xiàn)在估計你從哪來的都不知道吧?!鼻乩テ财沧?,本能上,他覺得自己對這個打扮的人很是反感的,似乎這身打扮代表著秦昆不怎么喜歡的咖喱、和非常不喜歡的狐臭味。 羅羅提突然眼神變得漆黑,安靜的pk臺上,一陣風(fēng)吹過,旁邊的佛魔花不知為何,收起了花瓣,遮住了里面的面孔。 “我從恒河河畔而來,到這里接受真神的考驗。” 羅羅提的音調(diào)很平靜,突然挑起嘴角,“你呢?迷途的野狗?!?/br> 他……他知道自己從哪來?! 秦昆心中巨震,顯然周圍的宿主,也震撼的不輕。 他到底是胡說的?還是在某些方面突破了十死城的禁制? pk臺周圍,包括冥河級宿主在內(nèi),都大驚失色,狐疑地對視著。 羅羅提的契約主人是個法老一樣的男子,長著黑眼圈,古銅色的皮膚,拎了一根法杖,渾身戴著鐵環(huán)。他陰著面孔,哈哈大笑:“黃金王,聽說你這次下注3000功德,后悔了嗎?” 黃金王臉上有一種難見的嚴(yán)肅。 顯然,對方是在奚落自己。黃金王沒想到,對方能召到這樣一個特別的‘斗士’。 鏡片反著光,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金發(fā)在風(fēng)中被吹的凌亂,黃金王嘴角也挑起,露出潔白的牙齒。 “沙僵,我要是追加2000,你敢跟嗎?” 法老男子眼皮一跳,臉色難看:“瘋子!以為這一帶,就你有錢嗎?我跟你!??!今天我要讓你輸?shù)男姆诜?!?/br> 法老男子和黃金王在對賭,秦昆則和羅羅提在對峙。 秦昆現(xiàn)在,受到pk臺影響,處于一個神廟之中,一個青紫色的戴蛇真神巍然坐在正中央,他的目光憐憫且殘忍,脖子上的大蛇居然在活動。 秦昆深吸一口氣,掏出一顆丹藥服下。 造業(yè)丹。 500功德一顆的丹藥,可以生出業(yè)力。 秦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去施展猛鬼臨身,反而想施展‘業(yè)火神罡’,好像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在躍躍欲試,恨不得出來與對方一戰(zhàn)一樣。 造業(yè)丹服下,秦昆安靜地站在原地,神像之下,羅羅提伸出手腕,喂養(yǎng)了神像上的大蛇,大蛇愉快地吸飽了血,向著秦昆爬去。 嘶嘶—— 大蛇扭動著腰肢,目光貪婪,秦昆在它面前,簡直如祭品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它慢慢纏住了秦昆,身軀越勒越緊。 pk臺外,虔婆皺起眉頭:“他怎么了?為什么不動?” 虔婆的契約主人,那個滿臉陽光,長著獠牙的少年也是不解,黃金王的斗士里,這個資質(zhì)平庸的男子帶給人的驚喜太多,沒想到他能一路走到5連勝,但是即便是這樣,為何在這個神殿里,一動不動?放棄了嗎? 還是說……那個羅羅提的精神力太強(qiáng)了? 沙僵哈哈大笑:“黃金王,5000功德居然壓在這個菜鳥身上!你比起食靈魔來,還要莽撞!” 黃金王也捏了一把汗,這秦昆,到底是在搞什么!??! 看臺上,已經(jīng)發(fā)出噓聲,秦昆的表現(xiàn)讓他們很不滿意,一些參與下注的觀戰(zhàn)者,已經(jīng)開始破口大罵。 畢竟他們下注的東西不是功德——是陰曹血漿。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秦昆即將被大蛇勒死或者吃掉的時候,突然,一陣無比狂暴的罡氣自秦昆為中心,激蕩開來。 “大膽?。。 ?/br> 一聲隔空而來的暴喝,口氣如同不容侵犯的上位者,聲音自秦昆口中發(fā)出,那條大蛇當(dāng)面被吼,嘶地慘叫一聲,徹底化為飛灰! 暴喝伴隨著罡氣激蕩出的風(fēng)暴席卷著神廟的每一處,隨著秦昆慢慢抬起頭,他肩頭兩盞陽燈,交織成一身鮮艷的紅袍。他的目光,變得冷漠,沉穩(wěn),如同一汪寒潭般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