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齊修遠如若雷擊:“衛(wèi)國……在哪?!??!” 秦昆衣領(lǐng)被抓,他努了努嘴,指向最里面的單元樓。 “你你你你……要多錢……”齊修遠如xiele氣的皮球一樣。 “100塊錢,童叟無欺,送你一包玉溪怎么樣?” 第0455章 進賊了? 今天是陰歷7月14,過了凌晨,就是陰歷7月15,中元節(jié)。 ‘施孤七月半,祭祖有三節(jié)’。 ‘施孤’,是秦昆在殯儀館上班時,聽那些老一輩人的說法,大致意思,是對孤魂野鬼的布施、救濟。 傳統(tǒng)意義上,祭祖三節(jié)‘除夕’、‘清明’、‘重陽’,是華夏習(xí)俗中對祖宗的祭祀,而中元節(jié),則是對南來北往鬼魂的施濟。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 月光灑下,秦昆的臉煞白了幾分。 最后一棟單元樓,靠近廁所,走近一看,樓周圍,還擺著花圈。 齊修遠縮在秦昆身后,低聲道:“趙大嬸前段時間去世了,小秦,抓走衛(wèi)國的,不會是……趙大嬸吧?” 秦昆回憶了一下天眼看到的女鬼:“不是?!?/br> 齊修遠都40多了,還稱呼一聲大嬸,那女鬼要是趙大嬸的話,也特么太凍齡了。 這時候的單元樓還沒有大門,左邊過道通向一樓兩戶,旁邊則是上樓的樓梯。 樓道里,陰涼無比,有冷風(fēng)吹過,水泥扶手被磨得锃亮,一個小孩從二樓坐著扶手溜了下來。 “齊老師早!” “哎,早!”齊修遠說完,瞪大眼睛,這都快11點了,早個屁啊! 回憶起剛剛那個小子的模樣,齊修遠擦著冷汗,抓住了秦昆胳膊,咽了咽唾沫:“小秦,我沒見過那個小孩!” 秦昆沒理會,朝著樓上走去。 女鬼的氣息,在5樓,秦昆一路往上,每層樓之間,都有一個外伸的陽臺一樣的轉(zhuǎn)角,3樓轉(zhuǎn)角,一個乞丐坐在那里,旁邊擺著破碗,直勾勾地看著秦昆和齊修遠。 齊修遠如若雷擊,渾身僵硬。 乞丐坐在轉(zhuǎn)角墻頭,敲著自己的破碗,表情很不滿,秦昆拍了拍齊修遠肩膀:“老齊,樓上太危險,你在這等我?!?/br> “小秦?。?!”齊修遠欲哭無淚,秦昆這種陰損的人物,怎么能把自己丟在這? “我要去救衛(wèi)國!” “你救個屁,搞科研的就好好搞你的科研,你不是要研究什么弦震蕩嗎,去吧?!?/br> 齊修遠嘴巴微張,樓外月光灑下,穿過乞丐的身子,齊修遠確定自己沒看錯。 這種奇詭的景象,自己在西山實驗基地見過很多次,但是他不信其他地方也有!他堅信,自己見到的是偶然,說不定是幻覺,是大腦感知的欺騙,西山實驗基地磁場紊亂,可以用幻覺來解釋,可是現(xiàn)在,在他家旁邊,能用什么解釋? 齊修遠發(fā)現(xiàn),秦昆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上樓了,丟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齊修遠咽了咽口水,突然間,朝乞丐走了過去。 科學(xué)家之所以被稱為‘瘋子’,源自他無止盡的好奇心,哪怕是在驚嚇中,齊修遠的本質(zhì)都沒變。 他掏出一個本子,小心翼翼問道:“請問,你從哪來?” …… 5樓,齊衛(wèi)國將白裙女子背到房子里。 大夏天,里面的房門打開,只留著一扇紗門防蚊透氣。 屋里沒燈,齊衛(wèi)國氣喘吁吁。 “如果沒啥事,我就走了?!?/br> “你走不了?!?/br> 白裙女子被放在沙發(fā)上,突然摟過齊衛(wèi)國的脖子,親吻起來。 突如其來的艷福,讓齊衛(wèi)國瞪大眼睛。 “別介!咱才剛剛認識!”齊衛(wèi)國緊張地推開對方。 他今年18,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口上花花,掛著‘拍婆子’、‘磕蜜’之類的俚語渾話,但也就拉過幾次女孩手,嘴都沒親過。 白裙女子沒說話,更熱情了。 齊衛(wèi)國腦中充血,有些暈眩,短褲里,突然鉆進來一只冰涼的小手,抓在他胯下。 我嘞個天! 我嘞個天吶!?。?/br> 齊衛(wèi)國現(xiàn)在,什么都不愿多想,熱血上頭,將白裙女子壓在身下,笨拙地扒開裙子。 只是,齊衛(wèi)國費了好大力才扒開的裙子,手一身進去,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膈應(yīng)。 原本帶著彈性的大腿一摸上去,干癟無rou,齊衛(wèi)國又聞到一股臭味。 好像死魚爛蝦那么惡心。 “快來啊!” 白裙女子聲音還是那樣清脆好聽,只是齊衛(wèi)國借著月光,看到一張干瘦枯毛的腦袋,一顆眼球流著膿水,臉上沒有嘴唇,似乎干尸一樣,白裙女子那張臉還故意擠出媚態(tài),把屁股撅了撅。 嘔—— 齊衛(wèi)國險些吐了,這哪是剛剛那個皮膚滑膩冰涼女人,明明就是墳里掘出來的尸體! 齊衛(wèi)國汗毛豎起,冷汗自來水一樣流出,白裙女鬼拉著他,力氣很大,齊衛(wèi)國一腳蹬在她臉上:“滾開啊!丑八怪?。。 ?/br> 偌大的聲音,驚醒了屋子里的主人。 一個穿著短褲的男人,和一個穿著綢褂的女人走了出來,立即開燈。 “小偷?。?!” 齊衛(wèi)國慌張道:“我、我不是小偷!一個干尸騙我上來的,我發(fā)誓沒騙你們!” 齊衛(wèi)國說完看向沙發(fā),沙發(fā)上空空如也,哪還有那位白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