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h)
如此來回幾下,整個下體都掛滿他的口水和她的yin水混合液。 黎柏佑含住那兩瓣小yinchun,舌尖微微插入縫隙的同時用力吸走她逼里的水。 黏膩yin靡的水漬聲充斥整個琴房。 他真的很會。 真的,不像第一次。 在柔軟的舌尖第無數(shù)次刺入時,祝凡清生理上下意識夾緊小逼,留住身體被填滿的充實感。 舌頭雙面被擠壓,收到回應(yīng),黎柏佑彎了彎唇,登時整根舌頭刺進軟rou里,再快速抽出來。 “嗯唔......” 男孩的舌頭不如女孩的柔軟,青澀的小逼被他粗暴進入,仿佛jibacaoxue,黎柏佑沒有吊她胃口,每一次都探到最深,配合著唇部去吮吸她的yinchun。 像在和她下面的小嘴舌吻。 里里外外都被伺候滿足,祝凡清難耐地抓緊膝蓋。 “啊......不要了......” 每次被進入時,下體都有種奇怪的感覺,有些癢又有些莫名地,想尿尿,忍不住夾緊他又想將他排出去。 祝凡清難耐地支起身,他的左手壓在她小腹上,骨節(jié)硬朗的腕上帶著一只黑色的表,表盤上濺了幾滴水,而他的臉全部隱于她腿間,短發(fā)和她的下體的毛發(fā)交織在一起。 在他舔到陰蒂,微微抬額時,祝凡清才看見他下半張臉濕透了,閃著水光,尤其是嘴和下巴,yin亂又色氣。 似有所感,身下的男孩挑釁地看上來。 “不要。” 他注視著她,將她腿分得更開,“那夾什么。” 他伸出濕淋淋的舌尖,從xue口一路往上舔過尿道舔過陰蒂,他動作很緩慢,她看得極清晰。 下體隨著視覺刺激出一陣戰(zhàn)栗,逼口一下子吐出好多yin水,黎柏佑舌面用力碾回來,張嘴包住小逼猛嘬一口,當著她的面,喉結(jié)一滾咽下去,色情地舔了下唇。 “小逼流了很多水,味道不錯?!?/br> 嗓音帶點笑,也帶點哄,總之不再像開始那樣冷冽。 下體因為他簡單的一句話又涌出一泡液體,祝凡清被哄得腰軟腿軟,滿臉通紅,徹底敗下陣,棄甲曳兵地倒回冰冷的鋼琴上。 玩不過,擺爛了。 眼淚不知是何時止住的,只知道身體被弄得很舒服,好像并不排斥這種行為。 但內(nèi)心極為反感。 陰蒂此時已經(jīng)慢慢腫脹起來,略微有些發(fā)硬,黎柏佑伸舌卷走溫?zé)岬膟in液,抹在陰蒂上,含住陰蒂像含住小逼一樣,邊嘬邊用牙齒咬扯起來,速度越來越快,祝凡清尖叫一聲,伸手去推他。 “難受......別......” 舌尖開始加速上下挑逗著,陰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脹大起來。 感覺快要死掉了,凡清死死抓著他的頭發(fā),雙腿不住地夾緊他的腦袋。 “嗯......” xue里的yin水流到琴凳上,稀稀拉拉地往下滴。 黎柏佑唇舌移到xiaoxue,在濕淋淋的xue口沾濕手指,揪著陰蒂快速掐揉起來。 雙重刺激下,瀕臨一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祝凡清仰著脖子,電流從小腹往下沖,在腿根處層層堆迭。 頭皮被她揪得發(fā)疼,黎柏佑抬眼觀察她的反應(yīng)。 知道她快到了,揉陰蒂的速度越來越快,舌尖更加賣力地抽插舔吮小逼。 好想夾爆他的狗頭...... 祝凡清夾得越用力,黎柏佑的手和唇便更用力。 “嗯啊......” 忽然白光乍現(xiàn)。 一股溫?zé)岬男∷鶑谋评飮姵鰜?,濺了黎柏佑一臉。 祝凡清夾緊腿,白頸高高仰起,雙腿猛地張開又閉攏,電流從xue口四處擴散,麻麻癢癢地流向腳底板。 黎柏佑抹了把臉,手被夾著也不急于抽出來,繼續(xù)揉陰蒂延長高潮的快感。 陷入激烈的余韻中,她咬著手指去拍他的胳膊,承受不住地尖叫起來。 從高潮到結(jié)束,大概維持了半分鐘不到,祝凡清終于泄氣般整個人癱了下去,望著天花板失神。 腿根又酸又麻,像剛跑完八百米。 指腹下滑,順勢插入已擴張開的小逼。 這次進得很成功,中指一下子插進去叁分之二,逼里溫度灼人,又濕又滑,他摸著四周的rou壁慢騰騰地抽插,直到可以加入無名指。 “別,別進去啊......混蛋!” 因陡然地擴大,rou壁隨著她急促的呼吸翕動起來,手指明顯的擠壓窒息感,他還在插,動作很緩很柔。 “刪不刪?” “不刪!” 略微施力,并指插入叁分之二,在逼里轉(zhuǎn)了半圈手心朝上抽插起來,他分寸拿捏得很好,是既能讓她感到一點點快感,又能吊著她不上不下的力度。 “刪不刪。” “......就不刪。” 速度陡然加快,黎柏佑指甲修剪齊整,骨節(jié)硬又大,就這么整根闖進去,肆意在最柔軟最嬌嫩的深xue處抽頂,帶出新鮮的熱液,剛消停的那股麻意倏地從尾椎骨竄上來,小腹一陣酸軟。 黎柏佑站在她腿間,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而他的女孩蜷在窄小的琴凳上,露著濕透的下體,被他用手指cao得小臉緊皺,表情扭曲,頭發(fā)凌亂,全身發(fā)紅。 一副被蹂躪壞了的破碎樣,骨子里卻犟得不行。 “最后問你一遍?!?/br> “刪,還是不刪。” 等了五秒,沒得到回答,他開始用正常zuoai的頻率指jian泥濘的xue,嫣紅xuerou被他插得外翻,掛著yin水往下滴。 干這種無恥放恣的事,還能裝得這么侃然正色,簡直就是教科書版衣冠禽獸啊。 祝凡清咬著手指,抖著腿踹他。 “刪......我刪......嗯你......滾出去!” 黎柏佑被踹了兩腳,一腳在大腿,一腳在胯骨。 他瞥了眼她裹著純白長襪的小腳,眸色不明。 隨后,抽出手,俯身加深她大腿根那個紅痕,移上去親她一口:“乖寶寶?!?/br> 轉(zhuǎn)而替她清理下體,穿好內(nèi)褲和鞋,蹲下擦被她打濕的琴凳和地板。 “噴了一地啊寶寶。” - 把她口高潮,黎柏佑比她還爽,臉上那笑就沒收過,還給她改了個備注。 ——Kitty。 改完,就支著下巴,盯著備注欄笑,祝凡清看著刺眼得很。 眼不見為凈。 沒有跟他過多糾纏,她緩好之后立馬離開,他也沒攔。 只在她開門的那一霎,在她背后柔聲提醒。 “記得刪啊,bb?!?/br> 砰! 摔門,離開。 來了兩次,祝凡清就記清了從這里到天梯的彎彎繞繞,她不斷調(diào)整著走姿,總感覺下體怪怪的,有股澀意。 還有股熱意。 總仿佛那濕軟的觸感還在。 ......什么鬼啊。 祝凡清晃晃腦子。 午自習(xí)鈴剛敲沒多久,走廊上還寥寥可數(shù)晃悠著幾個人,大多是手里拿零食和滿頭大汗剛從球場回來的。 忽然想起黎柏佑課間也打球了,似乎還撩了衣服。 整一副孔雀開屏的招搖相..... 但是似乎并沒有在他身上聞到汗味,樣子蠻清爽,襯衣也很齊整。 難道他洗過澡了? 腳步猛地一頓。 ? 怎么又想到那個王八蛋了啊...... 祝凡清搓了搓臉,抬腳,加快步伐回班。 卻在經(jīng)過后門時,被半路攔截,還撂下這么句話。 “祝凡清同學(xué),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祝凡清側(cè)頭瞅過去,先是瞅他的臉,視線下移,瞅向他手里拿的掃帚。 吳子駿手一伸:“掃車棚,每天中午都得掃?!?/br> 祝凡清擰眉:“我想你搞錯了,我說得很清楚吧,僅此一次?!?/br> “意思就是,僅昨天一次?!?/br> 吳子駿一個箭步,橫在她跟前:“一次那能叫分擔(dān)嗎?只是讓你掃車棚而已,掃個地你都不愿意?我如果去老師那舉報你,你不僅要掃地,還得和我們一樣罰抄,你愿意嗎?” 祝凡清無聲地看了他兩秒:“那你去啊。” 于是繞過他,回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