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刺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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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有四個臥室,一二樓一層兩個,三樓是陽光房、瑜伽房和書房。 王安羽習慣住二樓離樓梯遠的那間,他們接著吻,她用腳推開門,舌尖死死纏住他的舌頭,雙手往下抱住的背脫去他的襯衫和夾克。 露出爬滿他整個背幅的刺青,一只振翅的獵隼還有肩上那個“素”字。 她上次就看到了不是嗎?他不遮不掩坦坦蕩蕩,她非要去選擇這條路,磕得頭破血流也不必自憐自艾。 王安羽活得向來明白,她收回看他肩膀的目光,反而更用力地吻上華峰,交換彼此的唾液,吻得他呼吸粗重。 呼吸交織在一起,她從來干凈清雅,只有洗發(fā)露的佛手柑香和唇齒的酒香淡香縈繞在他鼻尖,清淡悠遠,黑暗里裊裊飄起似催情的藥。 華峰很快扯下她的衣服褲子,只剩一縷白色蕾絲內(nèi)褲包裹著她的下身,兩顆顫巍巍的奶子暴露在他眼前,他張大嘴含住,又吞又咬,手也往下摸進她內(nèi)褲里。 她嫩xue早已濕的不像話,華峰將手指插進去,xiaoxue立刻緊緊吸住他,他笑:“這么想挨cao?” 王安羽被他壓著,扭著身體在他身上蹭,用楚楚可憐的眼睛看他,“華峰...好癢...” 她喜歡叫他“華總”、“華老板”,很少叫他的名字,華峰喉嚨一緊,猛地撕碎她的內(nèi)褲,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他捧著她的屁股,腰一沉guitou頂上她濕滑的xue口,插進去一點就被她下面的小嘴死死絞住。 “放松點,別夾?!比A峰摁著她的腰往里入,收緊的xuerou被他一點不留情擠開。 “...你輕點...慢慢來...”王安羽低頭看到她粉嫩的xue吃著他粗長的roubang,兩片yinchun都被擠得向兩邊翻開去,她又爽又害怕。 終于全cao了進去,華峰一手握著她的腿撞她,一手抓住她的奶子揉捏,他悶哼:“幾天沒cao就這么緊...哥哥給你松松逼?!?/br> 搗了幾下讓yinjing適應她的緊致,他挺腰迅猛抽插,也沒用什么三淺一深的技巧,每下都cao到最深,往她zigong里cao。 王安羽被他撞的酒都快醒完了,快感比酒意更清晰,“...哈...好舒服...好大...” 只有月光照進來,照的王安羽本就白皙的身體更是白的發(fā)光,兩條白膩的腿曲起,被男人用力分開,好將整個粉xue暴露在他眼前,無助地承受著男性器官的進入。 越來越多黏膩透明的體液被yinjing帶出來拉成一條晶亮的水線,濕了她屁股下的床單。 “沒跟多少男人玩過么?cao了幾下就流這么多水?!比A峰俯下身,堅硬的肌rou貼住她的奶子,他小臂撐在她身側(cè)壓著她cao,低啞的聲音響在她耳側(cè):“還是你就這么sao,是根jiba就能發(fā)浪?” 伴隨著男人沙啞低沉的問話,他直起腰挽住她一條腿撞地更兇狠,安靜的房間回響著啪啪的rou體拍擊聲和yin水被拉出來又cao進去的噗哧聲。 王安羽被他cao得眼淚都飛了出來,帶著哭腔求饒:“太快了...太快了...輕點...” 華峰不理會她,速度絲毫沒有放慢,背著月光,看不清他眼睛里除了深沉的欲望還有一些難以察覺的什么,只有硬挺的yinjing在她體內(nèi)發(fā)泄著欲望和情緒。 “啊...!輕點....啊、我...我、、”激烈性愛帶來的快感澎湃洶涌,王安羽哭出聲來說不清晰話,xue里的嫩rou都抽搐起來,她腿抬起緊緊圈住他遒勁的腰,“...我只要...只要...啊...” 剩下的話都不受她控制淹沒在她媚得出水的呻吟和媚叫里。 “只要什么?”華峰放緩了些速度,撥開她汗?jié)耩ぴ谀樕系念^發(fā)好能更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王安羽瞇著眼看他,她伸出粉色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只要你這根jiba...” 華峰一瞬間腰眼發(fā)麻,卡著她腰的手更用力陷進她的軟rou里將她拉向他,他復又開始抽插,挺腰律動的頻率快得嚇人,jiba在她xuerou里戳刺,力道毫不憐惜。 他的yinjing又燙又硬,將她的甬道完全撐起,他掐著她的腰讓她腰肢弓起的弧度又剛好能讓他的jiba戳到她甬道深處的敏感點,每一次插入都狠狠頂上那一點,蹂躪它,虐待它。 “...啊...不行了...啊啊.!.”王安羽爽的意識混亂,只剩本能地尖叫,五指深深扣進華峰的肩膀,留下幾道傷口,他也無暇顧及。 她溫熱的xiaoxue里一股液體噴涌出來沖刷著他深插的yinjing。 華峰扣緊她的大腿根,推開她一條腿,將他的yinjing拔出來,每抽出一寸,她xiaoxue就顫動著吐出一口水。 華峰拉起全身癱軟的王安羽,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讓她仰首,將濕漉漉的roubang插入她口中。 王安羽還在高潮的余韻中,身體發(fā)軟,含著roubang的頂端沒什么力氣,輕輕動動舌頭繞著他碩大的guitou舔了一圈。 “嘴張大?!比A峰低喘,扣住她的頭把jiba剩下的部分全插進去,頂進她的喉嚨。 嘴已經(jīng)張到最大,jiba塞滿了整個小嘴,王安羽發(fā)出嗚嗚聲,淚眼汪汪看他,艱難吸吮著他的roubang,兩頰凹陷,吃得認真細致,發(fā)出嘖嘖的口水聲,刺激得jiba又漲大了一圈。 華峰握著她的頭在她口中像caoxue一樣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磨得她嬌嫩的嘴唇發(fā)麻。 抽插了有上百下,王安羽喉嚨都發(fā)燙火辣辣生疼,華峰忽然松開她的頭,飛速拔出來射在了她肩膀鎖骨上。 王安羽是個豌豆公主的身子,上次射在她嘴里,華峰眼睜睜看著她跑進衛(wèi)生間趴在馬桶上狂吐,差點沒把膽汁給嘔出來。 誰知這次,華峰一抬眼,瞧見王安羽跪坐在床上,曖昧看他,她伸出手指從鎖骨上刮下他的jingye,又含進口中,像舔吸yinjing一樣吃著手指。 華峰剛軟下的jiba又硬起來,他走到床邊摩挲她的下巴,“想吃?” “嗯...”王安羽話音未落就被他掐著下顎張嘴,華峰將roubang捅進她嘴里,粗暴抽插,“小sao逼,想吃告訴我,哥哥給你吃熱的?!?/br> 不過到底知道她這個嬌嫩的毛病,華峰沒插多久草草射了,看到她全部咽下去,他又硬起來。 王安羽這回真害怕,求饒看他,“真不行了...” 華峰扶著jiba頂在她嘴唇上,摩擦她的小嘴,看到她害怕的樣子,他笑笑:“知道怕了?” “知道怕了就別老來招惹我。”華峰放開她,清理干凈下身的穢物,他穿好衣服。 臨出門前,華峰轉(zhuǎn)身看向她,“記得吃藥,我明天在樓下等你?!?/br> 房間只剩下一個人異常安靜,王安羽聽著他的腳步聲下樓、出門、消失。 等她? 王安羽帶著自嘲想:對啊,事業(yè)有成有頭有臉的華總名義上是她的司機。 素,尹素游。 為了救她肚里別的男人的孩子,堂堂華總甘受屈辱做她的司機,真是癡情不已感天動地。 王安羽眨眼微笑,躺在床上發(fā)了會呆,還是睡不著,起身去吃安眠藥,她有長期服用安眠藥的習慣。 白色藥片入喉,王安羽想起了什么,她拿過手機編輯了條短信:你明早過來順路把藥買了。 短信很快過去,華峰剛開出小區(qū),他停下車點開信息,回了條:嗯。 已經(jīng)是半夜,路上沒有行人,華峰突然想抽煙,他放下手機點了根煙。 這會欲望都消退了,肩膀的痛感才清晰,華峰一手夾著煙,一手扯開襯衫口,壓低車內(nèi)視鏡對著肩膀。 五道抓痕一道不少,還都深深刺進rou里,他笑笑:“小丫頭片子力氣倒挺大?!?/br> 他沒開車窗,煙霧繚繞,華峰想起王安羽第一次見他滿背刺青的樣子,她咬唇皺眉,“這洗不干凈吧...” 當然洗不干凈,他十二歲剛跟著那位大佬闖蕩時候一位老師傅紋的,江湖老手藝,光定點、輪廓、塑型就紋了三次,當然洗不干凈。 華家也是家大業(yè)大高門貴戶,但這豪門的事誰說的清楚,他十二歲那年母親被掃地出門,為了糊口給別人剛裝修好的門面打掃衛(wèi)生,那時候的人沒有安全意識,三個月不到他母親甲醛吸入過量,白血病去世,留下華峰一個人在街上流浪。 十二歲是童工,只能在地下錢莊做掃地的工作,也是這時候他遇到那位黑道大佬,有人搞股票坐莊借了大筆現(xiàn)鈔,股票賠了還不上,華峰眼看著那人被剁了右手,他平靜地蹲下身撿起那根血淋淋、沾了一地灰塵的斷手,放進黑塑料袋去扔。 那位大佬得罪了人被查的緊,快到垃圾桶附近華峰撞上了警察。 華峰提著黑塑料袋和身邊的人說說笑笑毫不慌張。 這一幕被在樓上的大佬看到,晚上他叫了華峰上來問:“要是警察沒被騙過去,攔住你怎么辦?” 華峰很平靜回答:“我就說搶他錢他不給我,我著急就剁了他的手。”一句也沒有提大佬的罪行。 大佬笑了,給了他極高的評價:膽識、魄力、冷靜、敢擔當。 慢慢成長,華峰接管了地下錢莊,攢了大筆資本后來慢慢洗白做正經(jīng)生意。 華家老爺子幾次三番叫他回來都吃了閉門羹,老爺子死前還念念不忘,一半遺產(chǎn)給了妻子和三個孩子,剩下一半的遺產(chǎn)給了華峰,西海人茶余飯后都喜歡猜測那筆遺產(chǎn)華峰收沒收,沒收的話錢去了哪兒?收了的話他華峰怎么有臉收。 因為華老爺子死的那天,華峰買空了整個西海的禮炮鳴放,那邊哀樂漫天,這邊禮炮齊鳴。 華峰也徹底在西海出了名,提起他,人們都是那句:“華峰啊?就那個他爸死了他放煙花的?” 好久沒想起這些了吧? 華峰看著指間快燃到盡頭的煙,他吸了最后一口,碾滅,發(fā)動車子離開。 那些所有在記憶里留下痕跡的東西都曾真切的改變、塑造過你。 洗不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