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瘋狂(H)
齊回軒因為窒息的痛苦而青筋爆起,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混入豁開的傷口之中。 一絲咸味從甘甜的血香中突兀浮現(xiàn),凌北抬起頭,看見身下人哭得厲害,雙眼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胸膛宛如漏氣的風箱不住起伏。 細密輕柔的吻從脖頸往下滑,直到那雙櫻桃似的胸乳前,一口含下,舌尖來回挑逗著乳尖,掌心按在男人背后,托著他的腰,讓他只能挺胸無法躲藏。 凌北的微微起身,rouxue吐出晶瑩的粘絲掛在粉紅的柱身上,還不待周圍人看清,又猛地坐下,緊致的xuerou瘋狂的擠壓糾纏稚嫩的性器,讓齊回軒的身體不住顫抖。 “嗯啊啊……求你了……住手……!” 不過插了數(shù)十下,齊回軒便發(fā)出了嘶啞的呻吟,他的脖頸傷口處的血已經(jīng)止住,rou塊蠕動著填補缺口。 恢復的真快,這下可以肆無忌憚的下手了。 凌北唇齒稍一用力,甜膩的血液便涌入口中,在如玉的胸膛留下一道鮮紅的齒痕,正正好環(huán)住了那挺立的乳尖。 “別著急,這才剛開始?!?/br> 腿心的一點布料已完全被yin水打濕,粘膩的貼在身上,凌北雙手一扯,直接將它撕爛,丟在了一旁,開始更加肆無忌憚的動作。 她雙手環(huán)抱住齊回軒,張口咬在了單薄的肩膀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xuerou絞著性器,像是章魚的吸盤緊緊包裹住獵物,再送入口中。 齊回軒只感覺自己被分成了兩半,極致的歡愉和極致的痛苦輪流沖刷自己的感官,后背已被冷汗浸透,而下身的欲望卻愈發(fā)高漲。 “啊啊……!好……緊,我、我要……射、了!” 凌北身下再度加速,每次坐下進入的角度都不相同,rou體相接的拍打聲和水聲混合,rou柱被完全吞吃,頂在xue道的最深處不斷摩挲,每次都會帶來新的快感。 指尖在后背留下八道令人情動鮮紅的抓痕,凌北吞下?lián)街楣堑膔ou塊,緊摟著齊回軒的腰,任由他挺著性器肆意射在自己體內(nèi)。 “體魄 0.3,精神 0.2,【獵食】成功,獲得技能【肢體再生】” “【螳螂女士】飽食度100/100,即將晉階” 凌北直起身,濁白的液體溢出xue口,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滑落,散發(fā)出令人臉紅的甜膩氣味。原本粉紅的性器被折磨成了艷紅色,被吐出xue口,軟趴趴的伏在腿間,齊回軒仰著脖子半昏了過去。 “首領,你不想嘗一嘗嗎?” 因為過度興奮而微微顫抖著的指尖,輕輕擦過嘴角尚未干涸的血污。她澄明的雙眼中不見任何瘋狂失控之色,只有深深的饜足和愉悅,仿佛她不過是享用了一頓可口的晚餐。 那位始終沉默觀望的首領,似乎被凌北的話語所打動,走到了她的身側(cè)。 他魁梧的身材令人矚目,接近兩米的身高俯視著她如同山岳橫在眼前,一身的肌rou線條卻不粗糙而是如同雕塑般完美,可惜上面大大小小的彈孔和刀痕破壞了這一切。 僅是靠近便讓她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近乎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確讓凌北更加興奮了。 首領半跪著從身后抱住了凌北,并沒有分出一絲視線給那昏迷的食物,而是緊盯著凌北翹起的嘴角,看她說話間在白皙齒縫中穿梭的猩紅舌尖。 此時凌北還坐在昏迷的齊回軒身上,只是轉(zhuǎn)過了頭,環(huán)住首領的腦袋,對準那雙唇吻了上去,靈活小巧的舌尖剛探出便被捉住,唇舌交纏,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交融。 一雙略顯粗糙的手探入了凌北的衣服里,撫摸著因為暴食而微微鼓起的小腹,掌心輕輕按壓,還能感覺到其下的xuerou在不住的抽搐,她仍未滿足。 “嗚……嗯啊……別……” 凌北并不喜歡這樣過于纏綿的接吻,她舌尖推拒,卻被一把按住了后腦,迎來了更深的掠奪。帶著草木香氣的厚舌侵吞了她的話語,將口中的甜膩舔舐得一干二凈。 在極近的距離下,首領看著凌北因為過度興奮而水潤的雙眼,和泛紅的臉頰。 目睹她那份深深的癡迷,仿佛吞噬同族的血rou對她而言,不過是一場無關痛癢的嬉戲,甚至可以說是她生活中一種情趣。 健碩赤裸的胸膛緊貼上來,體溫卻低的有些嚇人。粗糙厚實的手掌從下掀起外套,將衣物粗暴扯開,對準露出的那一截瑩白鎖骨啃咬了下去。 她是同自己一樣的人,甚至遠超自己。 炙熱的血rou瞬間涌入他的喉間,那血腥而原始的沖動勾起了他的獸欲。 他像發(fā)了狂的猛獸一般,緊緊地抱住凌北,力量之大令人心悸,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 凌北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骨骼發(fā)出的吱呀聲他的體魄應該超過自己兩倍有余! 首領的牙齒不像凌北的那般尖銳,幾乎以一種鈍拙的方式,一塊一塊地撕咬著血rou,痛的她有些麻木。 他似乎沒有進食欲望之外的其他感覺,這可不妙。 凌北的手不安分的亂摸,卻被首領一把捉住,拽到了口邊。 啃食從手腕處繼續(xù),令人牙酸的咀嚼聲在耳邊回響,自己被一點點吃掉的感覺還真是奇特。但凌北心中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想要進食捕獲對方的欲望更加的強烈了。 凌北對上了那雙淡琥珀色的眼睛,甚至從中窺見了擁有同樣獸欲的自己。 首領興奮的喘著粗氣,像是死寂的湖水正經(jīng)歷風暴,他將凌北重重壓倒在滿是血污的地面上,寬厚的胸膛完全遮擋住了凌北的視線。 他的身體急劇膨脹,肌膚和臉側(cè)長出片片堅硬的鱗片,瞳孔拉長成了細長的豎瞳。 沾著血跡的舌尖輕舔過凌北的臉側(cè),在她眼前一點點延伸,寬厚的尖端裂成了兩瓣。 周圍的食人者見狀,紛紛驚恐地跪倒在地,將頭顱緊緊貼在地面上,不敢窺視分毫。 凌北直視著那半人半蛇的巨大身軀,終于弄明白了張欣的話。 “原來瘋掉是這個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