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刻苦(H)
“你的身體情況怎么樣,還能堅持多久?” 凌北將顧青放在了草墊之上,他的四肢僵硬如同石塊,體溫卻在不斷攀升。 “毒素暫時被抑制住了,應該能撐到這個末日副本結束......” 顧青的聲音有些沙啞,此刻的他,身體仿佛被千百斤的石塊壓著,唯有頭部尚能自如地轉(zhuǎn)動。 “換句話說,在剩下的幾天里找不到解決辦法,你返回游戲大廳只能等死了。你的積分夠買游戲商城里的高級解毒劑嗎?” 他的雙唇緊抿,眉頭輕皺,很明顯一個缺乏戰(zhàn)力的藥劑師在低階賺不到多少積分。從小隊的情況來看,顧青的藥劑大部分都提供給內(nèi)部使用,或者在末日中交換一些資源。 “我跟你單獨做一筆交易吧,我來替你解毒,抓回那個蜥蜴異獸?!?/br> 顧青感受到了一股溫熱的氣息擦過自己的耳畔,他的肌膚微微戰(zhàn)栗,心跳猛然加快。 “你、你要什么?” 凌北唇角勾起,指尖劃過他沒有焦距的雙眼。 “我要你啊?!?/br> 顧青的腦子被這句話攪得一片混亂,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回答,接下來全部都思緒都被一具微涼的身體所占領。 因為暫時失去了視力,所以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感。他的身體亦無法行動,顧青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任由凌北支配。 微妙的、細微的窸窣聲在空氣中輕輕響起,灼熱的身體得到了解放,仿佛從厚重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呼吸變得輕松了許多。 直到一雙帶著些許薄繭、微涼有力的手掌滑過他的肌膚,顧青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再一次在她面前袒露身體。 盡管他看起來像是長期坐在辦公室里的樣子,但他的身材卻保持著最基本的鍛煉痕。凌北的指尖從胸膛滑落到腰間,品味著細膩的觸感。 腰部緊致有力,沒有明顯的贅rou,他的皮膚甚至比凌北還白些,襯得那兩點乳尖愈發(fā)紅艷。 “怎么感覺你比我保養(yǎng)的還好,連汗毛都找不到。” 凌北像個老流氓一樣,雙手從上到下將他摸了個遍。顧青因為羞恥,臉頰漲得通紅,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染上了水色。 “不過這里的毛不少呢?!?/br> 凌北輕笑著,微涼的手掌握住了已經(jīng)完全挺立的紅粉性器,輕輕一揉,便有大股的清液從頂端的小孔涌現(xiàn)出來。 “……?。 ?/br> 顧青嘴里發(fā)出一聲驚呼,他努力地揚起腦袋,身體下意識的想要蜷縮躲閃,卻動不了分毫。 “對了,可得注意點,你的隊友都在帳篷外等著呢。” 嘴上這么說著,可凌北卻沒打算放過顧青。兩指捉住了胸前的那抹朱紅,輕輕一夾,便能往外拉扯出好看的弧度,看那乳尖被玩弄地一點點充血挺立,而顧青只能將下唇咬出深深的齒痕。 這具身體實在太青澀了,只是被凌北玩弄了胸乳,那挺立的性器便跳動著射出了一股粘膩的白液。 “這么快就射了,還沒進去呢?!?/br> 凌北將手中的白液隨手蹭在顧青的大腿內(nèi)側(cè),半褪下了褲子,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粗硬蜷曲的毛發(fā)相互摩擦,兩人的私處毫無保留的貼合在了一起。 “為什么……要做、這、這種事……?” 顧青喘著粗氣,他雖然動不了,但所有的觸感都在,只能被迫承受快感在身體肆意游走。這種歡愉雖然也是他想要的,但他更想換一個時間、地點,同她互通愛意后再接觸這種事。 “不是說了嗎,因為我想要,你不喜歡這樣嗎?” 凌北微微向后仰,拉起顧青僵硬的手指,將其中兩根一點點塞進了濡濕、熾熱的私處。 粘膩的水聲隨著手指的深入而逐漸明顯,顧青急促地喘息著,口中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囁嚅。 但凌北清晰的探知到了,他說。 “都是你的?!?/br> 凌北唇邊的笑意逐漸擴大,她的腰間挺動,不斷地將手指撞進更深處,從蚌rou中露出的rou珠來回磨在再次勃發(fā)的性器上。 那性器幾下便被折磨地青筋暴起,顫顫巍巍地被緊壓在肚皮上。這時候要是插進去的話,顧青絕對會瞬間射出來。 那可就遭了,照這種速度,在自己高潮之前,他就會被榨干。 細長的手指被整根吞入rouxue,饑渴的xuerou層層迭迭纏繞了上來,來回的撫弄手指,雖然夠深,但顧青現(xiàn)在動不了,實在少些趣味。 顧青雖然看不見,仍能夠感受到凌北肆無忌憚,舔舐般的視線在他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他的臉上。 凌北抬起身子,修長勻稱的手指一點點被吐出猩紅的rouxue,牽連出細長的透明銀絲,滴滴答答地落在顧青紅腫的性器上。 顧青感受了她在向自己靠近,自己吐出的呼吸碰到了什么障礙,沾染了些許潮濕再次被擋回,夾雜著一股奇妙的香味縈繞在鼻尖。 “舔它?!?/br> 凌北伸手托住了顧青的后腦,讓他不得不抬起下巴,然后對準那挺翹的鼻尖,直直坐了下去。 灼熱、粘膩、潮濕帶著一點甜味,這是顧青的第一反應,他的整個鼻子和唇舌都被掩埋,呼吸被阻斷,不得不張開嘴巴探求空氣。 頓時,飽滿細膩rou唇和甜膩的汁液齊齊涌入他的口中,讓他大腦明為理智的那根弦完全斷裂。 明明無法呼吸,肺部疼痛到幾乎炸裂,顧青仍舊拼命地將舌尖探進緊窄的rouxue中,毫無章法地攪動,搜刮出大股的粘液吞入口中。 口活好爛。 凌北坐在顧青的臉上輕輕擺動腰肢,看著他紅潤的臉頰逐漸漲成了青紫色,這才抬起身子,看顧青狼狽地喘息,嘴角粘著一大片晶瑩的水液。 等他剛恢復呼吸,又整個坐下,凌北低下頭,看見顧青的大半張臉盡數(shù)埋在自己身下,堪堪露出一雙眉眼,卻絲毫沒有痛苦之色,只忘情地舔舐著兩瓣蚌rou,將那小小的rou珠含在嘴里用牙齒輕咬,再用力地吮吸。 雖然經(jīng)驗不足,但好在他足夠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