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的孩子誰養(yǎng)(非人類H血腥)
“咳咳!居然能追到村子里來,還挖了這么長的洞,你是鼴鼠嗎?” 凌北不住地咳血,斷裂的骨頭似乎刺進了內(nèi)臟。體內(nèi)的蜘蛛卵似乎察覺到母體的衰弱,正在瘋狂地奪取養(yǎng)分,為了自己能夠在母體死亡之前孵化出來。 “我我是蜘、蜘蛛?!?/br> 蛛人歪著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她,生澀地開口。他斷了一條腿,卻沒影響在xue頂走路的速度,雙臂抱著凌北,一路回到了巢xue。 凌北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急速流失,全身的熱量都匯聚到了小腹之處。那里,一個拳頭大小的鼓包已經(jīng)突兀地隆起。 蛛人帶著她落在了精心編織的柔軟蛛網(wǎng)上。頭靠在蛛人冰冷的胸前,它身上的血腥味不斷刺激著凌北,螳螂女士徹底蘇醒了,她亟需養(yǎng)料填補身體。 她的骨骼在劇烈的疼痛中噼啪作響,仿佛在重組,身軀一寸寸膨脹,原本合身的衣物此刻卻緊緊地箍在她的身上,凌北鋒利如刀的指甲抓爛了身上的束縛。 待到痛苦完全平息,蛛人已經(jīng)抱不住她了,凌北變得足有兩米多高,只比蛛人的體型小上一點。 她抬起頭,那張原本清麗的臉龐此刻滿是汗水,卻掛著一抹令人驚心動魄的笑容。像是綻放在暗夜中的一朵罌粟,讓人既感到恐懼又無法抗拒。 “蛛、母” 蛛人的手掌輕輕顫抖,臉上露出一種近乎癡迷的神色。那雙尖細的耳朵上泛起了一抹不自然的酡紅,冰冷的血液此刻因她而沸騰。 面前這位殘忍而強大的獵食者,與他心中的母親、那位至高無上的女王如出一轍。 凌北朝蛛人招了招手,它便乖順的低下頭靠了過去。 她輕輕地捧起它俊美的面龐,手指溫柔地撩開那些遮蓋著另一半面容的銀白發(fā)絲,露出了那怪物般的另半張臉。 那四只比正常眼睛小得多的細小瞳孔,此刻正不住眨動。 “呵呵,別緊張,你很漂亮?!?/br> 指尖從額頭上的瞳孔劃下,撫上冰冷的薄唇,在它期待的注視下吻了上去。 唇齒廝磨,當凌北侵入時,它迫不及待地交出舌尖迎了上去,享受著她的愛撫。 凌北的一只手按住了蛛人的后腦,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另一手從健碩的胸膛劃下,撫摸上塊塊分明的腹肌,那富有彈性的美好rou體下有一個猙獰的疤痕,是凌北刺穿的。 “哈啊再多、一點” 蛛人呼吸吞吐間擠出了幾個字,它挺起胸膛,主動磨蹭著凌北的手指,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也許不該那么早獵食它的,如果等到這一次,應該能獲得更多??此@么享受的樣子,自己的愛撫也算是一種饋贈不是嗎。 蛛人的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了凌北的口中,摩挲過她的尖銳齒間,搜刮著腔壁上的涎液,如饑似渴的吞入腹中。 凌北稍一用力,便將它推倒,隨后雙手撐住身體,迅速翻身坐在了它身上。 蛛人已經(jīng)完全興奮起來了,巨大的yinjing從蜘蛛腹部探出,粗壯的莖身上滴著濕黏的yin液,但沒有進一步動作,因為它已給凌北注入了卵。 那腹部生著一雙短粗的“手”小心地擁抱住了凌北赤裸的身體。 凌北可不管這些,她已經(jīng)餓了許久,手指插進xue口稍作擴張,便按著蛛人的腹部,對準腫脹的性器坐了下去。 身下的巨大蛛腹掙扎了一下,便向快感屈服,任由凌北動了起來。 堅硬的性器正因興奮而跳動,如鐵柱般冰冷的柱身,一點點破開xue口擠了進去,莖身上不斷分泌著yin液,這才讓巨大到夸張的性器順利被xiaoxue容納。 凌北的雙腿仍然沒有知覺,全靠著手撐在巨大的蛛腹上才能夠動作,因此每一次xiaoxue落下吞吃性器顯得又重又急,蛛人根本不敢動彈,生怕傷到了她。 “慢、慢……不行……嗯啊……” xiaoxue蠕動著的rou壁吞吃柱身的感覺是那樣的清晰,每一次抬起抽出都是那么地緩慢而綿長,柱身上的青筋廝磨過xiaoxue的每一處。 而后身體隨著重力快速墜下,性器一插到底,蛛人被快感逼得叫出聲來,哀求著凌北。 “別凈說些掃興的話?!?/br> 凌北伸手夾住蛛人胸前石子般的乳尖拉扯,拽出一道弧度,看它因疼痛而興奮,莖頭吐出一大泡黏液。 “看你這副樣子,不是很爽嘛!” 被汗水打濕的黑發(fā)貼在臉側(cè),凌北身體亢奮,臉色卻愈發(fā)蒼白,她可沒時間慢慢做了。 凌北雙手撐著蛛腹,腰部就開始快速的上下擺動,每次抽插,xue口都擠出大量的yin水,粘膩的水液在兩人處交合被搗成了白沫。 柔軟的臀瓣打在腹部上“啪啪”作響,凌北稍一低頭,就能看見紫黑色的性器在雪白的雙腿間進出。 “求……求、求你,?!U!” 腹部愈發(fā)的燥熱,xiaoxue因快速摩擦脹得發(fā)酸,快感不斷上涌,沖刷著身體的痛感。xuerou不斷收絞,壓榨著堅硬的柱身,極致的快感侵襲,蛛人的腹部不斷顫抖。 它唯一的交配經(jīng)驗就是和凌北,上一次因為產(chǎn)卵而把交媾拖得很長,而這次完全由凌北主導,則讓它無比亢奮,難以自持。 蛛人支起身子,七只蛛腿將凌北摟入懷中,讓她赤裸的身體趴在腹部,雙手抬起凌北的臉,又重又急地吻了上去。 “嗯嗯……啊……好香……” 那深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小幅度的頂弄,對準了凌北的敏感點不住沖撞,莖頭擦過宮口,帶來一陣戰(zhàn)栗。 凌北撇開了臉,注視著蛛人意亂情迷的俊美面龐,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她環(huán)住蛛人的身體,鋒利的指甲在后背拉扯出八道血痕,蛛人卻愈發(fā)的興奮,粗壯的喘息打在凌北耳側(cè)。 “啊啊……!哈??!” 鋒利的齒尖咬傷蛛人的肩膀,瞬間撕裂大塊血rou,在口中咀嚼了兩叁下整塊吞入腹中。 在被咬到底瞬間,蛛人低沉的嚎叫著,蛛腹快速抽插,莖頭擠進最深處,對準緊閉的宮口射出大量的水液。 這只是個開始,凌北不斷撕咬著蛛人的肩膀,血rou快速化為養(yǎng)料填補著身體,又被宮內(nèi)的蛛卵分掉大半,身體開始恢復的同時腹部也在不斷膨脹。 蛛人的身體最開始因為痛苦而掙扎了兩下,而后它用大量的蛛絲將自己的手腳捆住,以防自己求生本能的掙扎。 肩膀上被啃食的已經(jīng)能看見白骨,凌北便順著往下,大口咬上了胳膊上富有彈性的肌rou,鋒利的齒尖瞬間撕裂表皮,冰冷的rou體吞入口中卻如巖漿般炙熱。 蛛人的因疼痛意識開始模糊,眼中卻滿含愛意的看著吞吃自己身體的獵食者,屬于族群的基因記憶告訴它,自己將化為新生蛛母的養(yǎng)料。 蛛人的頂在凌北xue內(nèi)的性器隨著她的撕咬而顫動,jingye卻一陣一陣的射個不停,像是知曉死亡將至一般瘋狂地逃離。 凌北被的面容已被血水浸濕,進食的間隙她瞥見了蛛人臉上掛著近乎狂喜與滿足的笑容,她從喉間擠出一聲輕笑。 呵呵,誰要的孩子誰養(yǎng),這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