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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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挺不地道的,為了這件事還把老婆也牽連進(jìn)來,哪里不能買繩子呢?非要到老婆的商店嗎?這不是讓他的嫌疑更大嗎? 他這次出車禍更說明了這一點,人家是要殺人滅口,我覺得他殺人占了九成……” 曲朗開著車,很認(rèn)真地聽他的分析,范春明一看曲朗的反應(yīng),感覺自己的話還是挺占理的,于是又推理出李勝濟(jì)的作案經(jīng)過,甚至連細(xì)節(jié)都沒放過…… 到了地方,曲朗把車停下,范春明實在沒忍住問自己推理的還有幾分可信?曲朗給了他一個陽光般的微笑說,這么聯(lián)想就對了,不管最終是不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敢想是必須的,只是我們在沒抓到兇犯之前,推理只能是推理,我說了也不算。 范春明信心滿滿。 他們來到了蘇麗麗的戶外商店,蘇麗麗不認(rèn)識兩個人,當(dāng)他們拿出證件的時候,蘇麗麗把他們倆叫到庫房里,焦急地問:“他怎么樣了?好些了嗎?為什么不讓我看他了?是有什么事了嗎?” 一連幾個問號讓曲朗沖她點點頭說:“不著急,沒什么事,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我是說病?!?/br> 曲朗怎么也無法相信,站在眼前的女人就是范春明與王錫明口中描述的頗有城府的“睿智女人”,她實在是太普通了,容貌一般,氣質(zhì)較好,長得雖非明眸皓齒,卻是一幅娃娃樣的臉,很善良給人的感覺也很舒服。 曲朗介紹了李勝濟(jì)的一些情況,也說了他自己要求入監(jiān)的話,沒想到的是,這個叫蘇麗麗的女人真的是波瀾不驚,沒有任何的特殊反應(yīng),反而說:“一切都聽他的吧,不然,整天提心吊膽日子也不好過?!?/br> “你們有什么提心吊膽的事嗎?”曲朗追問了一句。 蘇麗麗立刻搖頭說:“不是,是他,我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裝了什么,反正失眠、說夢話飯也不好好吃,對了,家海波的案子怎么樣了,一點兒進(jìn)展都沒有嗎?” 曲朗問:“你覺得呢?幾乎所有人都把目標(biāo)鎖定在你丈夫身上,你是怎么想的?” 蘇麗麗很是體貼地說:“我對這類事不聞不問,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這么大的事還是以事實說話吧,我現(xiàn)在就是希望他平安健康就好?!?/br> “那是,只是我們想從你的角度了解一下李勝濟(jì)的為人和生活習(xí)慣?!?/br> 蘇麗麗有些不解地問:“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破案嗎?我可以問問有進(jìn)展了嗎?我想他最好從這起案子中脫身出來?!?/br> 曲朗很耐心地說:“案子的進(jìn)展雖然緩慢,但還是有不少新的發(fā)現(xiàn),只是目前我不能透露太多,我們還需要做大量的調(diào)查工作。這是一個耗時間的細(xì)活兒。 蘇麗麗似懂非懂的搖了搖頭,又表示沒關(guān)系。 曲朗有意無意地問:“你和李勝濟(jì)是怎么認(rèn)識的?” 蘇麗麗愣了一下,問:“這跟案件有關(guān)系嗎?” 曲朗馬上解釋說:“這個倒不一定有關(guān)系,只是我們說到哪就問到哪?!?/br> 蘇麗麗“嗯”了一聲,說:“很平常的相識,這類事,跟其它男女沒有任何區(qū)別。” 一句話就把曲朗給打發(fā)了,而且沒有繼續(xù)聊下去的意思,范春明看了一眼曲朗,心想,這個女人怎么跟剛才那個紅姐是天差地別的不一樣。 第538章 神秘電話 曲朗覺得蘇麗麗這個人要么就是一個天然呆,要么就是一個演技過硬的演員,她的樣子一如既往的沒有太多表情,但就是不往點上說話,不是把你的話題繞他十萬八千里,要么就是一問三不知,可你看她的樣子,還不像是裝的,也就是說沒有半點圓滑的樣子。 無論曲朗他們問什么,蘇麗麗要不就是迷惑的狀態(tài),要不就是完全不知的樣子,曲朗也被她把自己剛剛升起的熱情澆滅。 曲朗不甘心,很平常地問:“我想知道,為什么當(dāng)天他們非要在你這里買這根繩子呢?我知道你曾回答過無數(shù)次,但我還是覺得有點蹊蹺,我不止一次觀察過他們在登山前所有的路段,至少有三家商店他們是可以就近而去的,但他們?yōu)槭裁雌x擇了你這里?” 蘇麗麗對這個問題確實回答夠多了,她說:“這個太正常不過了,如果我知道能出事,我說什么也不會買給他們的,我們商店每個人都有任務(wù),不管你是經(jīng)理還是小店員,螞蚱也是rou,老公打電話說要去登山,我當(dāng)然就推薦了,也是我的職業(yè)本能。” “你這句話的意思他們是突然想起的登山,也就是在之前他們并沒有商量對嗎?”曲朗突然發(fā)問。 “這個我不知道,就算他們是核計好的,但老公也沒跟我說,我不知道?!?/br> “你也知道家海波與你老公的關(guān)系一直很緊張,他們在一起,你一點也沒覺得奇怪嗎?而且還是去爬山,這真的有點讓人覺得不可思議?!?/br> “我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他們關(guān)系好與不好都是一個過程,這中間有誤會,誤會解除了,他們也就釋然了,這是男人的胸懷,不像女人計較的多。” 明明是兩個男人都要劍拔弩張了,可在她嘴里卻是如此的輕描淡寫,曲朗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有不對勁,她的淡定不是裝出來的,是骨子里就有。 “那天他們倆在你這里消費了多少錢?”曲朗突然問。 “幾百,我不記得了,還買了一些帽子和墊子,公安調(diào)查的時候,我們把發(fā)票都復(fù)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