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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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成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只要有人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就沒什么大問題了,他的車子雖然挺隱蔽的,但兩個人如果注意也是可以看到的,只是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女孩兒身上,他一踩油門,沒命的跑了出去。 荒不擇路的他,把本該三個多小時的路程,整整開了六個小時,好不容易才鬼打墻一樣離開了這個惡夢一樣的小村子。 回到公司的時候,副總早就沒了蹤影,田玉成也沒心情,但也不得不打電話給副總,副總以往對他客客氣氣的,但今天則不然,這個生意關(guān)系到他們半年的費(fèi)用,他有些不滿地說甲方老總走了,臨走的時候臉色鐵青,還說再也不會回來了。 田玉成根本沒有叫他回來的心,他的心都在路上的女孩兒身上,他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接下來他將寢食難安了。 田玉成不是一個高調(diào)張揚(yáng)的人,但他偏偏喜歡紅色,有時西裝也是紅色的,給人的感覺特別的張揚(yáng)。 他的車子也是紫紅色的凌志,如果當(dāng)天有人看到了他的車子,根據(jù)顏色,很容易找到同型號的,他趕緊把車子處理了,而且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把車低價賣給了外省的一個客戶,他可不想再節(jié)外生枝。 他買了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奔馳,一切好像恢復(fù)到了正常。 在他的心里,日子可與從前大不相同,每日里他總是惶惶不可終日,小女孩兒的紅色衣服與血總是連在一起,他有時樂觀地想,掉在樹上應(yīng)該沒有任何問題,受到驚嚇是肯定的,只要不受傷…… 的一再告誡自己不要亂了方寸,白天演戲一樣過得還算順利,但每當(dāng)夜晚降臨的時候,他還是膽戰(zhàn)心驚。 這件事好像在他心里扎下了根,總不讓他安寧。 那個小女孩的衣服總是在他眼前晃呀晃,他幻想女孩兒什么事都沒有,除了受到人們的責(zé)罵,只要沒事就好,但到底有沒有事,這是困擾他的大難題。 抑或……他不敢想下去。通過這么多年的奮斗,他已是公認(rèn)的成功者。很多人對他羨慕有加,當(dāng)有人問起他成功的秘訣時,他總是笑而不語,以他的性格,若是沒有最好的答案,他寧可不回答。 自己是怎么從一窮二白走到今天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其它廣告公司工作的時候,幾年下來,他從小職員一路謹(jǐn)小慎微走來,端茶遞水打掃衛(wèi)生,吃過很多苦,陪過多少笑臉?biāo)加浀茫苓^很多常人無法理解的委屈,他最終都挺過來了。 人們總愛用膨脹來解讀成功者,其實(shí),就算自己不膨脹,別人也會慣著你,直到你膨脹為止。 站在這個位置上久了,溜須拍馬是最常見的,原來你說的話,沒幾個人聽,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們惟命是從,還說你說的話是金口玉言。 于是,私欲開始膨脹起來,平時有太多的下屬小心伺候他的臉色,久而久之他總結(jié)了幾條不能觸碰的關(guān)鍵:經(jīng)濟(jì)上的不慎很可怕,雖然是自己的公司,但賬務(wù)制度不能自己去破壞,而且現(xiàn)在,他身邊還有了好幾個投資人,要量力而行,至少要上下打點(diǎn)。 作風(fēng)上的不慎后果很嚴(yán)重,要慎之又慎,選擇對象很重要,對有可能破壞家庭、事業(yè)惹是生非的女人一律敬而遠(yuǎn)之。 田玉成表面道貌岸然,很少有緋聞傳出,老板們在一起喜歡去娛樂場所,有些老板無所顧忌,但他是絕對的正人君子。 愛不愛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全。 這是他給自己定的底線,當(dāng)然了,紅顏知己一定要有,但要有的悄無聲息,有的如黑夜行走連影子都不曾留下…… 錢,他從不大肆的揮霍,就算對情人也是如此,欲壑難填是人的常態(tài),打下這樣的底子自己還有好日子過嗎? 把錢交到老婆手上,才是好男人,這是老婆對他諸多不滿意中最滿意的。 無論做人還是做事,他都謹(jǐn)小慎微,這是他的底線,而這次呢?他心里異常的不安,他知道,這是他人生中遇到的最大的一個坎。 就在這樣的煎熬中,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關(guān)于這件事好像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他的世界里一片祥和。 提著的心和吊著的膽,終于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原來什么事也沒有,只是自己嚇自己罷了,時間長了,田玉成開始慢慢的學(xué)會了不去想,學(xué)會遺忘。 就在他從心里想要遺忘的時候,來了這么一條要命的短信,說明這人不僅知道了自己,連這么隱密的手機(jī)號都找到了。 田玉成有兩個手機(jī)號,一個是公辦在助理手中的手機(jī),他很少接觸,剩下這部天天帶在身上的手機(jī),只有知近的人才有,而這個人輕而易舉就拿到了手,好像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這個人到底是誰?接下來要做什么?”田玉成在屋子不停地踱著步子。 他不知道這個人是女孩兒的家屬?還是事不關(guān)已的目擊者?如果是前者,問題相當(dāng)棘手,但事出有因可以理解,最怕的就是后者,敲詐成功,那么食髓知味,接連不斷的敲詐是不是就會如約而至?想到這些,他開始心神不寧起來,他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他的噩夢來了…… 事情剛一發(fā)生的時候,他也想過去找曲朗,但他總覺得自己能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憑借自己去處理,不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就可能沒有事,這是他的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