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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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里沒吭聲,葛師父就笑道:“陳天師,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啊,那事兒你都知道?!?/br> 陳錕璽就繼續(xù)說:“這人為啥會在下午一個人出現(xiàn)在冰面上,現(xiàn)在沒人知道,就連平時跟他鬼混在一起的幾個也是不清楚狀況,不過我看過他的尸體,身上有很重的陰氣,像是被鬼遮眼引到這里,然后再被冰層下面的東西給咬死的。” 我問陳錕璽:“陳天師,魃可以施展鬼遮眼的神通嗎?” 陳錕璽就搖頭說:“不會,魃厲害,不只是因?yàn)樗鼤g(shù)法,而是因?yàn)樗鼧O其強(qiáng)悍的體質(zhì)和威力無窮的物理攻擊,而因?yàn)槭挥袉渭兊拿曛?,所以鬼遮眼這種神通,它還用不了。” 我就在旁邊說了,我們之前處理奴鬼的事兒,然后又道了一句:“會不會是那個魃的其他奴鬼幫他引來的?不過之前這里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兒。” 陳錕璽又搖頭說:“那些奴鬼,既然沒有意識,那也就用不了意識去迷惑他人,所以迷惑王平的鬼,肯定不會是一只奴鬼?!?/br> 陳錕璽說到這里,我就忍不住道了一句:“難道是它們?” 葛師父和周同自然知道我說的誰,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陳錕璽讓我說清楚,我也就把王錦身上發(fā)生的事兒給他講了一遍,說完又補(bǔ)充了一句:“哪兩個小孩有意識,應(yīng)該不會是水下那只‘魃’的奴鬼,不過他們都是在高崖頭這里死的,而且都是死不見尸的那種,死法也很怪異,都好像是被什么東西拖走的。” 陳錕璽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說:“可能是這‘魃’干的,可為啥其他的鬼都被制成了奴鬼,而唯獨(dú)那兩只例外了呢?” 我就說:“會不會是魃制成的養(yǎng)鬼?” 陳錕璽沒說話,葛師父就搖頭否定說:“不會,如果是‘魃’的養(yǎng)鬼,那他們不可能離開魃幾百里的距離,撐死也就能十幾里左右。” 那兩個小鬼不是養(yǎng)鬼,又不是奴鬼,如果真是那兩個小鬼幫著“魃”把人引過來的,那又是為什么呢?難道魃在通過別的方式控制著它們?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腦子不由閃過一個念頭,同時我下意識就說了一句:“會不會是這樣!” 幾個人就問我是怎樣,讓我不要把話說一半,我也就趕緊道:“我們之前不是已經(jīng)確定那兩個小鬼沒有傷害王錦的意思嗎,反而是在一定程度上還幫王錦改了氣運(yùn),特別是王錦的弟弟王晨,更不會去做傷害王錦的事兒!前不久我們不是和王平發(fā)生了沖突,然后王錦被/迫給了王平一些錢嗎,是不是因?yàn)檫@個,王平招了兩個小鬼的嫉恨,再所以這兩個小鬼就把王平給引導(dǎo)高崖頭這邊給那魃給咬死了?!?/br> 我分析完之后,葛師父又反問我一句:“那魃為什么又幫拿那兩個小鬼呢?” 不等我說話,陳錕璽就道了一句:“既然哪兩個小鬼既不是奴鬼,又不是養(yǎng)鬼,那就是自然形成的鬼了,它們和魃或許是鄰居,而它們之間是不是在進(jìn)行著什么交易?” 我們越加接近真相,就發(fā)現(xiàn)尋找真相的線索越加雜亂和繁瑣,這個局不好解啊。 第234章 第二個死在冰面上的人 陳錕璽提出的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除非我們抓住這水庫里的“魃”,或者把那兩個小鬼抓起來。 我能想到這層上,其他人自然也是想到了,葛師父就說了一句:“看來很有必要先把那兩個小鬼抓來問問究竟。” 接下來我又問陳錕璽幾個問題,比如這個“魃”為什么會生活在水中,他就告訴我說:“這個沒什么稀奇的,只要尸體是在水下發(fā)生的尸變,那尸就能夠在水下生活,就算是一般的尸變,那些‘尸’,也能夠下水的,只不過不會長久待在水下?!?/br> 說完陳錕璽又補(bǔ)充了一句:“我們這次遇到的這只魃,屬于前者,應(yīng)該不喜歡上岸活動,就算偶爾上來一次,很快也會下水,恰好更陸地上的尸習(xí)性相反?!?/br> 我們在這冰層附近又待了一會兒,陳錕璽就領(lǐng)著我們往那邊一輛大巴車走去,上了車,就有人給我們一人刀了熱水,幾口下肚,靠在車座上頓時就感覺身體暖暖的。 葛師父就問陳錕璽:“陳天師,你有沒主意能夠解決這里的事兒?” 陳錕璽就說:“暫時還沒有,今晚我們都早些休息,明天一早這些警員都要撤了,我們也就再開始著手做我們應(yīng)該做的事兒吧?!?/br> 我和柳師父大冬天的荒郊野啦都睡過覺,所以在車?yán)锼易匀荒苓m應(yīng),沒一會兒我就睡下了。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不過我醒來的時候,陳錕璽已經(jīng)在不車上了,葛師父它們還在睡覺,我也就輕手輕腳地下了車,在朦朧的黑暗中,就看到冰面上站著一個人影,看樣子應(yīng)該是陳錕璽。 至于那些站崗的警員,自然是各自回車?yán)锼X去了。 我隔著十幾米就喊了一句:“陳天師?!?/br> 陳錕璽也是回頭看了看我,然后道:“醒這么早,車?yán)锼牟涣?xí)慣嗎?” 我就搖頭說:“不是,是我有早起的習(xí)慣,我每天早起都會起來做功課的。” 說著我就找好了一個地方,開始活動脛骨準(zhǔn)備打拳。 陳錕璽也是笑道:“現(xiàn)在像你這么用功的年輕人已經(jīng)很少見了?!?/br> 我這邊就說了一句習(xí)慣了。 一遍拳打下來,我就看到了陳錕璽還是站在冰面上一動不動,所以就走過去問他在干嘛,他就對我說:“我在等水下的那個東西,看它會不會突然攻擊我,不過從目前來看,它似乎沒有隨便攻擊人的習(xí)慣,也就是說,我之前的那個猜測是正確的,那兩個小鬼,跟水下的東西有著某種交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