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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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這個鎮(zhèn)子上一有人死掉,那么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不管是什么原因必定會再死一個人。 說到這里的時候陳瑜還給我們舉了幾個例子:第一個,是一個老太太在家里病死后,之后那個老太太的老伴兒就天天做夢,說是老太太回來找他了,要帶他一起走,后來沒過三天這老頭就從自家的床上摔下來,腦溢血死了! 第二個故事,一個年輕人騎摩托車在馬路上被大卡車撞死,之后他的奶奶哭了五天給哭死了。 第三個故事,有一個不是烏山鎮(zhèn)的司機在開車經過烏山鎮(zhèn)的時候,出車禍死掉了,沒過三天烏山鎮(zhèn)就有一個小孩兒上房玩,從梯子上摔下來給摔死了。 第四個故事,是烏山鎮(zhèn)有一戶已經搬出去很久的人家,家里死了一個老人,而這個老人生前有一個愿望,那就是死后能夠落葉歸根,而這戶人家的兒女也很孝順,就在老人死后第三天把老人的送回了烏山鎮(zhèn),可誰也沒想到在靈車剛進烏山鎮(zhèn)不久就發(fā)生了側滑,棺材從靈車上就給掉了下來,正好把路邊一個看熱鬧的老人給砸死了。 …… 這些故事聽起來都很巧,聽著都像是合乎情理的偶然事件,可如果要把這么多的偶然事件綜合到一起,那整個事件看起來就未必是偶然了,好像是冥冥中有種東西在控制這種偶然在發(fā)生。 所以在聽完陳瑜舉的這幾個例子后,王俊輝也就道了一句:“陳師父,烏山鎮(zhèn)是不是還有很多這樣的例子。” 陳瑜就點頭說:“是,不過后來傳說也有幾個特例,是一個老人在醫(yī)院病死后,鎮(zhèn)子上一年內都沒有死第二個人,不過根據我調查,鎮(zhèn)子上是沒死人,可卻有一個很多年前從烏山鎮(zhèn)遠嫁到四川的女人給死了,其他的幾個特例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總之根據我的了解,這些年烏山鎮(zhèn)從來沒有打破過‘死雙不死單’的‘規(guī)矩’。” 陳瑜在這里用了“規(guī)矩”而不是“規(guī)律“兩個字,我就讓我覺得其中大有深意,所以就問他為什么用這兩個字,他就道:“我覺得這一切都是被某個東西cao控的,它一直在暗中維持這個規(guī)矩,這種現象絕對不可能是大道中的定律,所以我也就沒用‘規(guī)律’這兩個字?” 很快陳瑜又補充道:“只要我們找到維持這個規(guī)矩或者制定這個規(guī)矩的人或者‘物’,我們就能解決這件事兒?!?/br> 我反問陳瑜:“你不是會占卜嗎,為什么不通過卜算算出是誰在背后搗鬼?” 陳瑜忽然無奈地笑了笑說:“算命的人有個規(guī)矩,那就是不能算自己的命,不瞞你們,我自己也身處這件事兒之中,而這件事兒除了你們幾個,我從來沒有其他人說過,所以希望你們能給我保密。” 陳瑜身處這件事兒中,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他就是烏山鎮(zhèn)的人? 我好奇問了陳瑜我的猜測,他就點頭說:“小子,你猜的沒錯,我的確是烏山鎮(zhèn)人,我要算這里發(fā)生事情的‘因’,就等于會算到自己的命,因為我可能隨時會因為鎮(zhèn)上一個的人死去,而也意外的死去。” 聽到這里我似乎就明白了一些東西,就反問陳瑜:“陳師父,這么說來,你找我們處理烏山鎮(zhèn)的事兒,也是在自救了?” 陳瑜點頭說:“是,我其實是一個很怕死的人,不然我也不會學這逃災避難的卜算之術,我雖然不能去算自己的命,可是卻可以算自己的運勢,我每天都在往對自己運勢有利的地方走,目的就防止自己被鎮(zhèn)子上的‘規(guī)矩’牽扯到?!?/br> “只不過我最近我發(fā)現,我的運勢越來越壞,這天下幾乎要到了我去無可去的程度,我之前算十個地方,至少有六七個適合我的,可現在十個里面能有兩處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說到這里陳瑜頓了一下接著就說:“根據我的運勢推算,要么我是大限將至,要么就是烏山鎮(zhèn)的‘規(guī)矩’正在尋找我,它找到我的時候,那恐怕也是老朽我的死期了,所以我就想著在它找到我之前,把它給解決了,那樣說不定我的運勢又會好轉?!?/br> 我反問陳瑜:“你和我義父的關系不錯,這些年為什么不把這件事兒告訴我義父,他肯定會幫你吧?” 陳瑜就笑道:“你說的這些我自然也考慮過,可我仔細想了一下就放棄了,因為這烏山鎮(zhèn)對我來說,是我的一個軟肋,而我手里有掌握著每五年‘三個天機’的絕密力量,如果我被人捏住了軟肋了,那我可能就會因為貪生怕死給別人去算那不該算的天機,到時候必定會釀成一場又一場的大災禍?!?/br> 聽到陳瑜這么說我就忍不住笑了笑,他還真是一個誠實的人,知道自己貪生怕死,也知道自己被人捏住軟肋后會怎樣。 我笑了一下也就又問陳瑜:“那您現在把您的軟肋暴露給我,難道不怕我覬覦您五年的后的三個天機?” 陳瑜笑道:“你是不是笨啊,咱們現在各有軟肋在對方手里,你需要你們這一行人上昆侖的‘生機’,而我需要你了解烏山鎮(zhèn)的案子,等你解決了案子我給你生機,那樣咱們就互不相欠,也就彼此手里沒有了對方的軟肋,你又如何再要挾我?” 的確是這樣,我總覺得跟陳瑜在一起說話,需要保持高度的邏輯性,稍微一個分心,可能就會撞到一個邏輯的怪漩渦中。 過了一會兒我又問陳瑜:“你剛才說這件事兒跟昆侖還有關系,可從頭到尾,我也沒感覺到絲毫和昆侖有關的話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