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死了三年的老公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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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看完了會員信息,趕緊摁住祝城淵要打電話的手,笑著賠不是:“先生您說笑了,兩位貴客里面請。” 保安伸出手躬身把他們往里邊引:“這幾天不太平,所以老板說了,檢查嚴一些,見諒見諒。” 祝城淵鼻子里哼了一聲,把手機揣回兜里,攬著淮煙的腰,帶著他跟著保安往里走。 酒吧裝修簡單復古,里面的音樂鼓點一樣熱烈,兩個調(diào)酒師站在吧臺后面調(diào)酒,舞池里也有不少人,卡座跟吧臺幾乎全滿。 “兩位要不要先玩一玩,喝點兒東西再下去?” 祝城淵早有準備,連這里的黑話也都知道,其實還是迷尹街的那一套,他搓了搓手,一臉等不及的模樣。 “不喝了,手癢癢,趕緊帶我下池?!毕鲁鼐褪窍氯ド腺€桌的意思。 保安笑笑:“好的,我這就帶兩位下去。” 他們跟著保安繞過吧臺邊,往里掀開布簾穿過雜亂的后廚,保安推開隱形門停下腳,里面不用他送,自然有人接待。 隱形門后是一條長長的窄廊,墻上掛著各個荷官的美艷照片,門邊站著一個戴著白手套的男招待,做出請的手勢,帶著他們順著長廊往里走。 長廊盡頭是個電梯,男招待給他們摁了電梯:“先生們,玩得愉快?!?/br> “謝謝?!被礋熖统鲆粡埿≠M遞給招待。 地下一共兩層,一層是大廳,二層是貴賓包間,包間需要提前預(yù)約,而且會員制更高,兩個人現(xiàn)在還開不了,直接摁了負一層。 電梯門一開,里面的熱氣就撲了他們一臉,淮煙也被濃煙嗆了幾下,各種入耳的嘈雜叫囂聲不斷,贏的人歡呼嚎叫,輸?shù)娜擞至R又咒,有人喊著“再來一次,我就不信今晚手氣這么差”。 一路都有人引導,兩個人換好籌碼,選了德州撲克,站在一張人最多的牌桌前。 荷官是個身材纖細的年輕男人,一局結(jié)束,有人捂著臉離開座位,祝城淵一屁股坐了上去,像個老手。 淮煙站在他身側(cè),他的角色是陪老公來玩兒的,不用自己下場,捏起一個籌碼,在指間轉(zhuǎn)著玩兒。 祝城淵一連贏了四場,身邊的人越聚越多,不少是來湊熱鬧的。 “兄弟,會玩兒啊?!币粋€男人湊上來,摸著下巴看著賭桌上的牌。 祝城淵擺擺手,呵呵一笑:“今晚手氣好點兒。” 男人一直站在旁邊看,祝城淵以為他是單純看牌的,沒幾分鐘男人就往淮煙身上靠了靠,一直用身體擠淮煙,淮煙往祝城淵身邊挪,男人也往淮煙身邊挪,一雙鼠眼還總往淮煙后腰跟屁股上瞄,舔了舔嘴唇。 淮煙易容后的模樣雖然一般,但他穿了一身修身的西裝,材質(zhì)雖然普通,但十分貼合他的身材。 賭場里太熱,他跟祝城淵的外套早就脫了,搭在椅背上,淮煙脖頸連接襯衫下的脊骨線條十分完美,往下是窄腰,再往下勾連著圓潤的臀,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包裹在西裝褲里,男人看一眼鼻血就要出來了。 祝城淵注意到男人的動作,一把圈住淮煙的腰,手臂一用力把他帶著坐在自己腿上,手臂往前一抻搭在牌桌上,把淮煙整個人都圈在自己懷里。 淮煙一動,祝城淵摟得更緊了,臉貼著淮煙的臉:“老婆別動,這里人多,就坐我腿上?!?/br> 他的聲音不小,不少看熱鬧的人噓了一聲,祝城淵不在意,又扭頭看著男人,放著狠話:“我看誰敢往我媳婦兒身上擠?!?/br> 祝城淵聲音有些冷,瞇著眼抬著頭,眼神里像是甩出一把鋒利的刀,劃在男人的臉上跟身上。 男人身體一寒,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脖子,但很快恢復正常,干巴巴笑笑:“兄弟誤會了,這里人多,擠?!?/br> 祝城淵沒搭理他,下巴直接搭在淮煙肩頭,繼續(xù)認真賭牌。 男人掏出煙盒,遞給祝城淵一根,祝城淵一抬下巴,男人把煙遞進他嘴里,還掏出打火機給他點著。 他又想給淮煙遞煙,淮煙沒搭理他。 “別生氣,真不知道你們是一起的?!?/br> 男人心里補充,你老婆背影看著真他媽帶勁,正臉看也就那樣吧,但光那個背影就足夠讓男人心動了。 祝城淵叼著煙吸了兩口,抱著淮煙繼續(xù),結(jié)果連續(xù)輸了幾把,把剛剛贏的跟自己的本全折進去了,一怒之下扔了手里的牌,起身說不玩兒了。 剛剛想占淮煙便宜的男人拉著他走到一邊:“兄弟是不是帶的錢不夠了?” 祝城淵看他,瞇著眼問:“兄弟是放炮子的?” 祝城淵故意把所有的都輸了,就是為了吸引這些人,放炮子是賭場里的黑話,專門在賭場里放高利貸,專挑那些輸了的人,當場借貸抵押當場放錢。 而賭場里放炮子的人,基本上都是幕后老板最信任的身邊人。 男人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祝城淵:“叫我錢勇,想借多少都行?!?/br> 淮煙適時出聲,瞪著祝城淵,嗔怒道:“都輸了那么多了,你還想玩兒?早晚你把我也輸進去吧?!?/br> 祝城淵勾著淮煙的下巴,攬著他的腰,吧唧一下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很不著調(diào):“媳婦兒,哪能把你輸了,你是我的心肝兒,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剛剛是手氣不好,下一把保準能贏回來?!?/br> 淮煙故作生氣,甩開他的胳膊,走到旁邊:“我不管你,你愛玩兒就玩兒?!?/br> 祝城淵找錢勇借了二十萬,時間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后要還款二十五萬。 賭紅了眼的人都這樣,錢勇臉上笑著,心里說了聲傻逼,輸房輸車輸媳婦兒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如果這男的還不上,到時候正好能把他老婆帶走抵債。 等到了床上,還不是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錢勇心里的算盤越打越遠,心里想著的都是淮煙的背影給屁股,痛痛快快放了款,祝城淵又都換成了籌碼,沒幾把又都輸光了。 “我晚上手氣不好,肯定是這家店跟我犯沖,”祝城淵找到錢勇,又借了兩次,也都輸光了。 “你知不知道其他家什么時候開?憋死我了?!?/br> 錢勇說:“老板說了,一家一家開,不至于太顯眼,前幾天那頭的酒吧被端了?!?/br> “cao,真他媽倒霉了。”祝城淵也跟著罵。 “快了,”錢勇放低聲音,“上頭急著用錢呢,老板也發(fā)愁?!?/br> “上頭是哪個上頭?” “這個你就別打聽了,”錢勇捋捋手里的欠條,在祝城淵肩膀上拍了拍,“一個星期后,連本帶息一共一百三十萬,一分也不能少,如果還不上就拿你老婆抵債?!?/br> 離開賭場,祝城淵使勁兒拍自己跟淮煙的衣服,拍了幾下抬起自己的胳膊使勁貼著鼻子聞了聞,聞完皺著眉,嫌棄地繼續(xù)拍胳膊。 “怎么了?” 兩個人一身煙味兒,祝城淵咬牙切齒:“晚上抽了煙,我們的備孕時間又要重新計算了,壞我好事……” “說正經(jīng)的,”淮煙轉(zhuǎn)了話題,“剛剛那個錢勇應(yīng)該是知道點兒什么?!?/br> “肯定知道些東西,我們可以想想辦法,套他的信息?!?/br> 淮煙邊走邊說:“我有辦法。” “什么辦法?” 淮煙指了指自己:“他不是說可以拿我抵債嗎?我可以色誘?!?/br> “不行,”祝城淵摟著淮煙快步往他們車邊走,“你先色誘色誘老公吧。” 第76章 蕾絲西裝 齊燁梁那頭已經(jīng)問出來了,之前跟蹤他們的人外號叫大成。 大成承認自己是邱文斌的人,跟蹤他們是邱文斌懷疑淮煙把迷尹街地下實驗基地的研究員全都綁走了,所以派他跟蹤他們,想要看看那幾個研究員到底在沒在他們手上,如果在,又到底在哪里。 大成嘴很硬,一開始什么都不說,但他有個毛病,就是賭癮太大,所以那天把人跟丟之后手就開始癢癢,直接去了地下賭場。 齊燁梁看他什么都不說,最后特意給他弄了張超大賭桌,還找了幾個高手陪著他玩兒,把他的賭癮徹底激發(fā)出來。 幾天下來,大成把他知道的什么都說了,那幾家地下賭場,其實還有地下三層,平時的賭客沒人知道,只有老板跟老板身邊的人知道。 如果遇到特殊情況,比如那天突然被安防局的人端了,老板可以直接從地下三層離開。 詢問室的監(jiān)控畫面直接傳到了淮煙辦公室的電腦里,淮煙用耳機跟齊燁梁說:“你再問問他,我們一直都聽說,上頭在找邱文斌要錢?問他知不知道上頭到底是哪個上頭?” 大成還在摸牌呢,頭都沒抬,邊摸邊說:“你們猜,為什么邱老板的賭場只在第九區(qū)有?” 齊燁梁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第九區(qū)區(qū)長是邱文斌上頭的人?”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猜的。” 大成笑笑,他已經(jīng)輸了一整晚,眼冒綠光,終于贏了一把,抿著唇使勁兒搓了搓手,眼睛里的綠光更綠了,像條餓狼。 大成不知道的是,淮煙找來的那些高手,都是老千高手,當初齊燁梁被林弘天的人帶走,可是輸了整整一個晚上。 “第九區(qū)區(qū)長,為什么跟邱文斌要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賭場里的事兒?!贝蟪哨A了一把,雙手撐著桌子想站起來,“你們不是說,我只要贏了就可以走了嗎?” 齊燁梁冷笑一聲,摁住他將要起身的肩膀,用力把他壓回座位上:“且等著吧,你可以繼續(xù)玩兒?!?/br> 祝城淵在地下賭場找放炮子的錢勇借的那些高利貸,一周后沒有如期還上。 時間一到,錢勇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找上了門。 祝城淵跟淮煙的身份信息都是造假的,還找人給他們的假身份入了庫,所以在賭場那天才能經(jīng)得住錢勇的身份查證。 淮煙真在第九區(qū)弄了一間偏僻的小房子,那天借高利貸的時候,用的也是這個地址,就等著錢勇上門要錢。 錢勇一進門就開始打量,不大的兩居室,不像個富裕的。 他拿出祝城淵親手寫的借條,拍在桌子上:“七天時間到了,一共一百三十萬,一分都不能少,今天是最后期限?!?/br> 錢勇帶來的人,把小屋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小屋本來就小,進來這么多人,已經(jīng)轉(zhuǎn)不開身。 “現(xiàn)在還沒有那么多錢還你?!弊3菧Y用早就準備好的臺詞說。 “一百三十萬,如果沒有錢,就拿你老婆抵債,早就跟你說過的?!卞X勇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扭過頭一臉壞笑看看站在窗邊,一臉風輕云淡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淮煙臉上。 那一張臉明明是平平無奇,偏偏身上的氣質(zhì)獨一無二,說不出口的韻味,讓人總是忘不掉,錢勇已經(jīng)迫不及待。 賭場里那個誘人的背影,他已經(jīng)想了整整一個星期,光做夢就夢到了好幾次。 在夢里錢勇讓男人趴在床上,后背朝上,但夢里卻不如他愿。 他的手剛碰到男人的衣領(lǐng),還沒開始脫衣服,身下的人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蠻力氣,一下子就把他掀翻在地,把他的胳膊狠狠擰到身后。 胳膊要斷了,他想求饒,但一直往他鼻子里飄的香味又開始讓他心猿意馬,身體發(fā)熱,還沒等他細細再聞,他已經(jīng)被人擰斷了脖子。 雖然夢里不好,但錢勇依舊不死心,醒了之后還覺得做夢都是反的,火更旺了。 他還想著,只要把人弄回來,到時候再給他用點兒藥,他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錢勇嘴里叼著煙,一雙色瞇瞇的小眼睛瞇著,喉結(jié)一直在滾,伸手推開他帶來的人,慢慢往淮煙身邊走。 屋子附近有安諾跟齊燁梁安排的人,屋子里還都是監(jiān)控,本來他們的計劃里是準備了一部分錢。 按照道上的規(guī)矩,如果還了一大部分,就可以再寬限幾天,只不過利息還是會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