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燕(重生)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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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敬臣眼神微變,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不必。” 從房中出來后,顧敬臣看向了院子里的管事。 “房間不用收拾,今日不許任何人進(jìn)去。” 管事:“是,侯爺?!?/br> 揚(yáng)風(fēng):“侯爺,外面還下著雨,今日您是騎馬還是坐馬車?” 顧敬臣看了一眼昨日的馬車:“坐馬車?!?/br> 揚(yáng)風(fēng)詫異地看了侯爺一眼。 侯爺向來不愛坐馬車和轎子,除非陰雨天,否則都會(huì)騎馬。今日的雨下的也不大啊。他不過是照例問了一句,沒想到侯爺真的會(huì)選擇馬車。 上了馬車后,顧敬臣看向昨日意晚坐過的位置。 馬車昨日打掃過,地上的泥漿已經(jīng)擦拭干凈,旁邊的位置也空空的,看似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 顧敬臣收回來目光,靠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 一閉眼,眼前又浮現(xiàn)了昨晚的夢。 紅燭,羅賬,鴛鴦戲水被,并蒂蓮花枕。 以及,那一雙如水洗過的清澈眼睛,和白皙嬌嫩掐一下就留下紅印子的肌膚。 顧敬臣的手微微一顫,上面仿佛還殘留著夢境中的感覺。 突然,心頭莫名升起一股燥熱的感覺。 顧敬臣猛然睜開眼,抬手捏了捏眉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他怎么會(huì)做這樣的夢。 想到昨日意晚曾來過馬車上,他感覺馬車?yán)镉幸还傻暮苫ㄏ銚]散不去。那一股燥熱的感覺盤旋在心頭,越發(fā)濃烈。 “停車!” 揚(yáng)風(fēng)連忙把馬車停了下來。 “回去騎馬?!?/br> 揚(yáng)風(fēng)看了一眼車內(nèi),道:“是。” 回到府中,下了馬車,顧敬臣對管事道:“以后車?yán)锊灰叛恪!?/br> 管事怔愣住了。 侯爺向來不喜歡熏香,這是闔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也沒人敢在他的房間、衣物上放香。打掃馬車的婆子是在侯府待了幾十年的老人,不該犯這樣的錯(cuò)啊。 且他昨日檢查過,并未聞到馬車?yán)锏奈兜馈?/br> 但此刻侯爺臉色陰沉,他不敢多說。 “是。” 顧敬臣走后,管事的把打掃的婆子叫了過來。婆子申辯自己并未用香。 隨后管事的和婆子一起去查看了馬車,怎么聞都聞不到一絲氣味。 侯爺是不可能錯(cuò)的,所以錯(cuò)的只能是他們。 管事:“再打掃一遍吧,通通風(fēng)散散味?!?/br> “是?!?/br> 作者有話說: 顧敬臣:我無恥,我下流。 本來說的是晚上更新,提前更新一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劇透一下,他倆會(huì)做夢不是意外。 本章評論區(qū)隨機(jī)送66紅包,感謝支持~ 第24章 提親 用過早飯后, 意晚坐在了榻上,看著窗外潺潺的雨, 對紫葉道:“你去放置雜物的院子看看, 檢查一下意平和意安他們房間里有沒有漏雨,屋里的被褥可還夠。” 此事本該她親自去的,眼下她被母親禁足在院子里, 不方便出去。 “莫要告訴他們我被禁足一事?!币馔硌a(bǔ)充了一句。 紫葉:“是,姑娘?!?/br> 紫葉走后,意晚坐在榻上開始繡花。 想到昨晚那個(gè)夢, 今日她給兄長繡起了荷包。 再過幾個(gè)月兄長就要參加會(huì)試,她希望兄長能夠一舉得中,因此, 她在荷包上繡了竹子, 寓意節(jié)節(jié)高升。 聽著屋外的淅淅瀝瀝的雨聲,繡著手中的荷包,意晚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 黃嬤嬤看著意晚繡的荷包,贊道:“姑娘繡的可真好看, 大少爺用了這樣的荷包一定能考中的?!?/br> 意晚笑了笑, 沒說話。 這也是她希望的。她希望兄長能夠徹底擺脫前世的厄運(yùn),有一個(gè)光明的未來。 過了一會(huì)兒, 小薈從外面回來了。 “昨日夫人哪里也沒去, 后來永昌侯府的人來了, 給了夫人兩封信。一封是瑩姑娘寫的,一封是二姑娘寫的。夫人在正堂看的信,看完之后, 夫人很是開心。嘴里一直在夸瑩姑娘, 說瑩姑娘識大體, 瑩姑娘懂事之類的?!?/br> 說到這里,小薈面上露出來猶豫的神情。 意晚琢磨了一下,平靜地問:“信上可是提到了我?” 小薈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說道:“二姑娘在信上說您處處出風(fēng)頭,跟瑩姑娘起了沖突?!?/br> 黃嬤嬤立馬罵道:“狼心狗肺的東西!分明是喬家大姑娘想出風(fēng)頭,結(jié)果自己的如意算盤沒打響被別人占了先,心有不甘把事情推到二姑娘身上。大姑娘不過是維護(hù)了二姑娘罷了,怎么到了二姑娘嘴里就成了姑娘的不是?” 紫葉也一臉憤怒:“我原以為那番話是侯府的人跟夫人說的,沒想到竟然是二姑娘。她是忘了自己昨日有多狼狽了嗎?她可是咱們姑娘的親meimei啊,知道夫人向來不喜歡姑娘,她怎么能這樣跟夫人說!” 意晚一點(diǎn)都不意外。 睡了一覺,她的心又硬了幾分。 二meimei一向這么蠢,從昨日的表現(xiàn)就看出來了,喬婉瑩幾句話就把她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信上的內(nèi)容多半是被喬婉瑩攛掇著寫的。不過,二meimei若是心里真的向著她這個(gè)jiejie,也不會(huì)寫這樣的信,只能說她本就不喜歡她。 她只是有些心寒。 還有些奇怪。母親為何對瑩表姐那么好,瑩表姐最近為何又突然對二meimei那么好。 意晚看向紫葉:“春雨這次沒跟著二meimei去圍場,你一會(huì)兒去找她聊一聊,試探一下二meimei對瑩表姐是什么態(tài)度,有沒有提起過侯府。” 紫葉:“好。” 黃嬤嬤看了一眼意晚手中的繡件,瞧著她把竹子繡完了,道:“姑娘,今日天色不好,光線太暗,您先別做荷包了,仔細(xì)傷了眼睛?!?/br> 意晚也覺得眼睛有些不舒服,同意了嬤嬤的決定。 紫葉詢問:“姑娘,要收起來嗎?” 意晚:“嗯,先收起來吧,明日再繡。跟我那些繡件放在一起就行?!?/br> 紫葉:“好?!?/br> 意晚今日做的是一個(gè)荷包。不過,她先在布上繡了竹子,尚未做成荷包的形狀。所以此刻還只是一塊布。 紫葉小心翼翼地收起了意晚剛剛繡好的花樣子,放到了一旁桌子上,隨后打開一旁的柜子,打算把布放進(jìn)去。 在打開柜子看到里面東西時(shí),頓時(shí)愣了一下。 “咦?” 黃嬤嬤看向那邊:“怎么了?” 紫葉放下花樣子,道:“我記得我上回把東西都放得整整齊齊的,怎么現(xiàn)在里面這么亂啊,我整理好了啊?!?/br> 姑娘的東西一向由她保管著,除了她沒人動(dòng)。 這些繡件也不是什么特別貴重的東西,應(yīng)該沒人會(huì)拿,黃嬤嬤不甚在意,道:“許是你忘記了,又或者從揚(yáng)州過來時(shí)被人弄亂了?!?/br> 紫葉也好久沒看過了,想不起來,道:“嗯,可能是吧?!?/br> 紫葉是個(gè)利索干凈的姑娘,見里面亂了,她立馬動(dòng)手開始整理。 意晚跟黃嬤嬤在榻上說著話。 黃嬤嬤在寬慰意晚:“夫人的態(tài)度您也不必放在心上,她一向?qū)δ绱?。真不知道怎么?huì)有這樣狠心的母親。” 意晚想,還好嬤嬤不知前世的事情,若知曉母親逼著她嫁給定北侯當(dāng)填房,只為照顧表姐剛出生的孩子,不知心中作何想。 “嗯,我知道。我如今只想查明原因。” 黃嬤嬤:“這樣就對了!總歸老爺和大少爺對您是好的,您有什么事都跟他們?nèi)フf?!?/br> 意晚點(diǎn)頭:“好?!?/br> 黃嬤嬤:“要我說,二姑娘的事兒您也少管。只要她不害府中,您管她呢,那就是個(gè)黑心肝的,將來即便嫁入高門也不會(huì)向著您?!?/br> 意晚:“嗯?!?/br> 兩人正說著話,紫葉突然說道:“姑娘繡的那一幅國色天香怎么不見了?” 一聽姑娘的繡件不見了,黃嬤嬤坐不住了,立馬站了起來,朝著紫葉走去:“國色天香?是那一幅姑娘繡了半個(gè)月的牡丹圖嗎?” 紫葉:“對!就是那一幅。姑娘繡得特別好,我怕院子里的小丫頭們弄壞了,特意收起來放在了箱子底下。怎么會(huì)不見了呢?” 黃嬤嬤一樣一樣開始翻找,找了兩遍也沒找到。 “會(huì)不會(huì)是你記錯(cuò)了?” 紫葉皺眉想了想,道:“不可能,姑娘的繡件我一直都放在這里面。姑娘與揚(yáng)州知府家的二姑娘關(guān)系好,她知曉姑娘繡了這副國色天香,來府中看過,她看完之后我立馬就收起來了,沒再給旁人看?!?/br> 黃嬤嬤問:“從揚(yáng)州來京城的時(shí)候你檢查過嗎?” 紫葉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