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燕(重生)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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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陳文素尚未見著,先看到了陳伯鑒。 一見陳伯鑒,婉琪立馬變得正經(jīng)起來,不再大聲說話,走路的步子也邁得小了些。 待陳伯鑒走近,婉琪細(xì)聲細(xì)語地打招呼:“見過陳家表哥。” 陳伯鑒朝著她回禮。 隨后看向意晚。 意晚朝著陳伯鑒福了福身。 陳伯鑒是專門過來尋意晚的,見婉琪在身邊,他沒有明說,只是沖著意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最近他們二人通過信,意晚也知曉今日他要做什么。 同樣回以點(diǎn)頭。 很快陳伯鑒離開了。 “我怎么覺得表哥今日怪怪的?”婉琪嘟囔了一句。 意晚:“那里怪?” 婉琪琢磨了一下,道:“就是覺得他好像比從前正經(jīng)多了?!?/br> 說完,看著意晚的眼神,她立馬找補(bǔ)道:“我不是說表哥從前不正經(jīng)。表哥一直都很正經(jīng),只是今日的他有些……嗯……” “嚴(yán)肅!”一個清脆的女聲在身后響了起來。 婉琪:“對對對,就是這個詞,嚴(yán)肅?!?/br> 意晚和婉琪看向來人,是陳文素,太傅府的大姑娘。 陳文素:“我哥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變得特別嚴(yán)肅,來去匆匆的,好像在忙著什么大事?!?/br> 婉琪好奇地問:“什么事?” 陳文素:“我若是知道就告訴你了,我哥那個人看似跟誰的關(guān)系都好,實(shí)則遠(yuǎn)近親疏在心里分得清清楚楚的?!?/br> 婉琪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文素突然看向了一旁安靜的意晚:“云姑娘可知我哥在忙什么嗎?” 意晚眼眸微動,搖了搖頭,笑著說:“不知?!?/br> 陳文素眼神中流露出來一絲深思。她哥就是從殿試的前幾日開始變的。她從婉琪那里得知了婉瑩表姐的事,一時口快,說給了兄長聽。結(jié)果兄長臉色特別難看,出府去了,回來之后兄長就變了。 一道憤怒的聲音在耳側(cè)響了起來。 婉琪:“哼!祖母竟然把長姐帶來了!她做了那樣的錯事,給侯府抹黑,祖母竟然還要護(hù)著她。” 陳文素微微皺眉。 雖然喬婉瑩是自己姑母家的親表姐,但她之前所為實(shí)在是令人不齒。 意晚順著婉琪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范老夫人正熱情地跟人打著招呼,在她身邊的人赫然便是喬婉瑩。 挺好的,所有的主角都到齊了,戲可以開場了。 今日來的人雖然不多,但宴席辦得著實(shí)熱鬧。相熟之人聚在一起說說最近發(fā)生的事,聊聊自己聊聊孩子聊聊仕途。 未末,宴席散了,陳家去送各個府上的客人離開。 云文海正欲離開,陳侍郎喚住了他。 “文海兄留步。” “陳大人?!?/br> “請文海兄移步花廳,一會兒有事相商?!?/br> 云文海實(shí)在想不通陳侍郎要跟他商量什么事,只是一想到能跟太傅府搭上關(guān)系,他便覺得開心。 云文海過去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妻女竟然都在。 喬氏剛剛被崔夫人請到這邊,看到自己夫君,詫異地問:“老爺怎么也過來了?” 云文海:“剛剛陳大人說有要事相商,請我過來的?!?/br> 真是奇怪。 不過,感到奇怪的可不只他們一家。 陳夫人和崔夫人一同來了,喬西寧、喬婉瑩來了,永昌侯和陳侍郎來了,范老夫人和魏老夫人來了。陳太傅也來了。 云文??粗@些人,心里激動不已。沒想到他有一日竟然能跟當(dāng)朝太傅、永昌侯、侍郎大人聚在一起議事。 和云文海的激動不同,喬氏意識到一絲不對勁。 “老爺,我身子不舒服,不如咱們一同回去吧……” 云文海正高興著,怎可能與她一同回去。 “夫人,這種機(jī)會千載難逢,你先忍忍吧?!?/br> 喬氏心里的不安越發(fā)強(qiáng)烈。 最后陳伯鑒進(jìn)來了。 “見過祖父祖母、范老夫人、姑父姑母、父親母親、云大人喬夫人、以及諸位表兄表妹們,今日伯鑒有一事想說?!?/br> 永昌侯看了一眼陳侍郎,又看向陳太傅,看著這二人臉上的神情,他猜測他們應(yīng)是知曉實(shí)情的。再看坐在一旁的妻子,臉上略帶詫異,顯然不知。 只是不知今日岳父把他們這些人召集起來究竟有何事?若是關(guān)乎兩家親戚的事,不該讓三meimei一家參與進(jìn)來,若是正事不該讓孩子參與。 陳伯鑒:“去年我偶然得知了一件小事,由此引發(fā)了一個懷疑,經(jīng)過這半年多的調(diào)查,終于證實(shí)了自己的猜測。” 說著,陳伯鑒看向意晚,又看向婉瑩。 喬氏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婉瑩表妹和意晚表妹在出生時被人掉包了。” 此話一出,除了陳家人和意晚,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站在場中的陳伯鑒,滿臉震驚。 第56章 證據(jù) 永昌侯已經(jīng)忘了自己在前一刻思考了什么, 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陳伯鑒說過的話。 掉包? 自己的女兒和侄女被人掉包了?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這一點(diǎn),曾經(jīng)有那么幾個瞬間, 他也懷疑過。 不過這種懷疑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伯鑒雖然中了狀元, 但畢竟是個孩子,岳父怎會縱容他說出來這樣的話。 永昌侯看了看陳太傅和陳侍郎的臉,發(fā)現(xiàn)這二人格外淡定。 難道真的查到了什么? 有了確鑿的證據(jù)? 當(dāng)年夫人生產(chǎn)時只有孫姨娘和三meimei在, 若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么干這件事的就是她們二人。 永昌侯臉色沉了下來。 “不可能!表哥,你在胡扯什么!”喬婉瑩第一個張口否認(rèn), 聲音略帶一絲顫音,還有些尖銳。 云文海被剛剛那句話震得一時沒回過神來,直到喬婉瑩開口說話, 他才清醒過來。他看看自己最喜歡的長女, 又看看喬婉瑩,笑著說:“這怎么可能呢?伯鑒侄兒,你可別亂說啊。我家長女身份低,被你這么說沒什么, 喬姑娘是侯府的嫡長女, 唐突了她可就不好了?!?/br> 意晚是他最聽話懂事的女兒,怎可能是別人家的孩子。 衣袖下, 喬氏死死握住顫抖的手, 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是啊, 不可能。意晚是從我肚子里生出來的,她生下來我就一直看著她,絕不可能弄錯的。” 范老夫人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親家, 陳太傅和魏老夫人神色如常。 她正欲開口, 一旁的一道聲音打斷了她。 陳夫人:“伯鑒, 你可是查到了什么證據(jù)?” 陳夫人的話甚是平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陳夫人身上。若是婉瑩和意晚真的被換過,在坐的人中要說誰會最難過,非陳夫人莫屬。她怎得如此平靜? 難不成…… 喬婉瑩的心慌亂到不行。 陳伯鑒:“是的,姑母。敢問姑母當(dāng)時生婉瑩時懷胎幾個月?” 陳夫人:“七個月?!?/br> 陳伯鑒又看向喬氏:“敢問喬夫人,您生意晚表妹時懷胎幾個月?” 喬氏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手,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向意晚。 “意晚就是我的孩子,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我不知道陳公子從哪里聽來的謠言,竟然有了這么荒謬的懷疑?!?/br> 陳伯鑒:“我倒是沒聽到什么謠言。喬夫人不必顧左右而言他,你只需告訴我意晚表妹是你懷胎幾月生的?!?/br> 喬氏怒視陳伯鑒,閉嘴不語。 見喬氏如此,陳伯鑒看向云文海:“云大人,你可知貴夫人生意晚表妹時是懷胎幾月?” 云文??戳艘谎鄯蛉恕km然他也覺得陳大公子說的話過于荒謬,但還是如實(shí)回答了:“已滿十個月,當(dāng)時已經(jīng)到了夫人的預(yù)產(chǎn)期?!?/br> 陳伯鑒:“多謝云大人告知?!?/br> 說完,他又看向陳夫人:“姑母,婉瑩若是七個月的早產(chǎn)兒,那么她出生后身子定然虛弱,太醫(yī)和郎中可有吩咐要對其特殊照顧?” 陳夫人:“婉瑩剛生下來第二日,母親曾為我請過太醫(yī),太醫(yī)說婉瑩身子極好,像是足月出生的,跟一般的早產(chǎn)兒不同。不過——” 陳夫人頓了頓,看向范老夫人。 “因?yàn)橥瘳摮錾鬀]多久被人下過藥,傷了身子,所以也不好判斷她身子是因?yàn)樵绠a(chǎn)變得不好還是因?yàn)樗?。?/br> 陳伯鑒看向喬氏:“喬夫人,意晚表妹呢?” 喬氏見自家丈夫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兒,她穩(wěn)住心態(tài),道:“意晚身子的確不好。她之所以不好可不是因?yàn)椴蛔阍?,而是因?yàn)槲疑滤漠?dāng)日就被母親從侯府?dāng)f出來了。當(dāng)時正下著大雪,剛出生的孩子身子又弱,受了涼,傷了身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