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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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行思明白陳伯鑒說的是他和意晚定親一事,沉默下來。 陳伯鑒狀似開玩笑地說道:“要是說起打壓,太子殿下定會先打壓我的。畢竟你和表妹幾乎沒見過面,我從前可沒少和表妹接觸。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在翰林院么,所以不必?fù)?dān)心。” 梁行思:“嗯。” 大概是他想多了吧。 太后很是關(guān)心皇上的身體,時不時過去看看,和他說說后宮的事情。 今日見了皇上,太后先把顏氏罵了一通:“……若不是她,你何至于日日躺在床上,殺了她都是輕的?!?/br> 昭元帝心中也滿滿的對顏氏的恨意,但這些日子他罵累了,事已至此,他已經(jīng)不想再多說什么。 見母后憤怒的模樣,他開口轉(zhuǎn)移話題。 “景辰的媳婦兒如何?” 聽兒子說起孫媳,太后立馬換了一副面孔,臉上的憤怒轉(zhuǎn)為愉悅。 “意晚是個好姑娘。長得好看,和辰兒很是相配。知書達(dá)理,特別孝順,日日都步行去我宮中請安,早晚各一次。我都說了不讓她去,她還堅持去。比當(dāng)初的馮氏強多了,馮氏看著孝順,實則是表面功夫,眼神讓人不喜。意晚這姑娘眼神干凈,我一看就喜歡?!?/br> 聽著太后夸贊的畫,昭元帝微微點頭。 他的母后他了解,母后一生與人為善,甚少會說旁人的不是。除非那人做的過分了。 而旁人因為母后的身份,也不可能敢忤逆她。 母后這般夸贊太子妃,也不能證明太子妃真的如她口中一般的好。不過,這姑娘的性子他從前也的確考察過,是個好姑娘。 但,身為太子妃,光性子好可不夠。 想到這里,昭元帝又問:“東宮的事情她處理得如何?” 太后笑著說:“處理得極好,上手很快,沒幾日就把東宮的事情打理好了。我身邊的嬤嬤們都夸她聰慧能干,什么事情都是一點就透。你這婚事賜得好??!” 昭元帝:“是景辰自己挑選的?!?/br> 太后:“我孫子眼光真好?!?/br> 昭元帝琢磨了一下,道:“如今已是年底,除夕夜要置辦宴席?!?/br> 太后接了道:“是啊,我正愁著呢。從前有顏氏去辦,不用我做什么,今年慧妃和冉妃兩個人辦的,她倆去年雖然辦過,但當(dāng)時顏氏已經(jīng)弄的差不多了,倆人就是按照顏氏的規(guī)章弄的。如今顏氏沒了,她手下的人也都不能用了?;坼腿藉罱鼤r常來問我。我多年沒辦過了,哪里還懂?!?/br> 宮里這些年一直沒有皇后,后宮由顏貴妃掌管。如今顏貴妃已死,宮里的事情就交給了慧妃和冉妃,皇太后是名義上的掌權(quán)者。 昭元帝:“不如把此事交給景辰媳婦兒吧,這些事她早晚得會。” 太后愣了一下,很快臉上堆滿了笑容。 “這主意好!意晚那么聰明肯定一學(xué)就會,讓她辦我放心。” 兩個人就此說定了此事。 第二日一早,意晚去跟太后請安時慧妃和冉妃也在。見她過來了,兩位皇妃同時起身。 “見過皇祖母。”意晚朝著太后行禮。 慧妃和冉妃對意晚行禮。 意晚回了一禮。 等眾人行完禮,太后笑著朝著意晚招了招手。 “快過來?!?/br> 意晚緩步朝著太后走去。 太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意晚坐下。 意晚坐下后,太后笑著說:“如今宮里要準(zhǔn)備除夕宴。我年紀(jì)大了,精力不濟。我想著東宮也要準(zhǔn)備過年的事宜,不如一起吧。你和慧妃冉妃商量商量,看看這過年的宴席該怎么辦?!?/br> 意晚連忙起身,推辭。 “皇祖母,孫媳沒有經(jīng)驗,此事還是兩位母妃更適合。” 她是太子妃,cao辦皇上后宮之事,僭越了。 太后:“沒事兒,慧妃和冉妃也沒多少經(jīng)驗。而且我昨日跟皇上說過此事,皇上也同意了?!?/br> 竟然是皇上授意……意晚微微有些驚訝。 此事應(yīng)是皇后的職責(zé),如今沒有皇后,也應(yīng)是高位的妃嬪來cao辦。她身為太子妃,不該做此事。既然皇上明知不該她做,還讓她做,那就說明皇上是有意為之。 難道是皇上對她的考驗? 意晚略微思索片刻,沒再推辭:“既然皇祖母和父皇信任我,那我便厚著臉應(yīng)下了?!?/br> 太后笑著握住了意晚的手,說:“這就對了。你是辰兒的正妃,以后宮里的事情還是要交給你的。” 從太后宮中出來,慧妃對冉妃道:“冉妃meimei,沒想到吧,走了一個顏氏,又來了一個喬氏。這喬氏還是名正言順的儲妃。往后這宮里怕是沒有咱們的位置了?!?/br> 冉妃知曉皇上的病情,也知過不了多久皇上就會傳位太子,所以沒接她這話。 見冉妃這般淡定,慧妃冷笑一聲,道:“我差點忘了,meimei可是和太子妃有些淵源的,跟我可不同?!?/br> 最近她可沒少聽說關(guān)于這位太子妃的八卦。 尤其是太子妃當(dāng)年和冉妃的弟弟定過親。 冉妃瞥了慧妃一眼,淡淡說:“我勸jiejie莫要在外面說此事,免得惹禍上身?!?/br> 喬意晚如今已經(jīng)嫁給了太子,成了太子妃,這門親事還是皇上賜婚,若是說了確實會讓皇上不喜?;坼[了瞇眼,敢怒不敢言。 “你如今是有靠山了。就是不知這喬氏是不是跟之前的馮氏一樣,是個面上甜心里黑的。到時候你別沒靠上這座山不說,還被人當(dāng)做了墊腳石?!?/br> 冉妃:“我相信太子妃的品行?!?/br> 接著,她提醒了一句:“皇上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jiejie若是信我,就好好配合太子妃?!?/br> 不管皇上身體如何,從這些年皇上的態(tài)度來看,他最終還是會把皇位傳給顧敬臣。如今顧敬臣又手握大權(quán),皇位早晚會落到他的手中。 此刻倒不如賣給太子妃一個好,還能得到一個安詳?shù)耐砟辍?/br> 慧妃嗤笑一聲:“輪到你來教我了?” 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冉妃沒再多言,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慧妃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太后的殿中。 皇上正值壯年,最少也得在位十年。這后宮總要有個能主事的人,總不能讓太子妃管著皇上的后宮。論資歷,她應(yīng)該排在第一位。 太子和太子妃剛回京就要奪走大權(quán),未免太急了些,皇上未必就喜歡他們這副模樣。 這次她定要給他們些厲害瞧一瞧,好叫他們知曉如今宮里的主子是誰。 置辦除夕宴的事意晚雖然沒跟顧敬臣說,但顧敬臣還是很快就知道了。 晚上回到東宮,見意晚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他湊過去從身后圈住意晚,問道:“在做什么?” 意晚放下了手中的筆,道:“在想如何辦除夕的宴席?!?/br>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照舊,去年慧妃和冉妃就是照舊,用了舊人,雖鬧了些笑話,但也辦下來了。如今顏嬪犯了大錯,她的人很多都不能再用了。 流程都是固定的,關(guān)鍵是人選。 她對宮里的人不熟悉,不知道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手中能用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若是再給她幾個月,她或許還能挑選出來合適的人選,如今距離宮宴只有幾日的時間,確實難辦。 顧敬臣看向了意晚手中的名單,單從名單上他也看不出來什么。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的目光都是停留在了前朝。一個人是否可信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查清楚的,尤其是這么多人 ,怎么也得數(shù)月才能查清楚,而距離宴席就只剩下十日的時間。 顧敬臣:“把管事的換掉,安排可靠的人做主事的,下面的人全都聽從他們調(diào)遣?!?/br> 意晚:“這些人雖然忠心,可未必能把事情做好?!?/br> 而且,之前顧敬臣處理孫知府的事情給了她啟發(fā),她并不想把所有管事的都換掉。有些管事的可能不是忠心之人,或者從前犯過小錯誤,但未必以后還會犯,她想給他們一次機會。 顧敬臣揉了揉意晚的頭。 “不用為這樣的事煩憂。你剛到宮里,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噬辖袢者€向我夸了你?!?/br> 意晚抬頭看向顧敬臣。 顧敬臣親了親意晚的額頭。 “我安排一隊大內(nèi)侍衛(wèi)跟著這些管事的,保管沒有任何人敢造次。” 看著顧敬臣認(rèn)真的神情,意晚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些侍衛(wèi)各個不茍言笑,宮里人怕急了他們。若是他們帶著刀往那里一站,確實沒人敢造次,但是那個場景定然非常詭異。 這是辦宴席,又不是抓捕犯人。 思及此,意晚道:“哪里就用得著那些侍衛(wèi)了,又不是抓——” 說著,意晚腦海中突然蹦出來一個想法。 她頓了頓。 顧敬臣見意晚突然不說話了,詢問了一句:“嗯?” 意晚抓著顧敬臣的手,笑著說:“我想到法子了?!?/br> 顧敬臣:“嗯?說來聽聽。” 意晚跟顧敬臣說起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樣,這個法子如何?” 顧敬臣抬手撫摸著意晚的臉,眼底滿是驕傲。 “我家晚兒是最聰明的?!?/br> 第二日,意晚開始置辦宮中的宴席,冉妃把自己手中相關(guān)的權(quán)力全部交給意晚,并且在一旁幫助她。 御膳房的油水多,僅這一年的時間慧妃就撈到了數(shù)萬兩。舍不得把這塊肥rou扔出來。故而把著御膳房,故意不交給意晚。 “太子妃剛?cè)雽m,想必還不太熟悉宮中的規(guī)矩。御膳房本宮掌管已有一年,做熟了的。” 聞言,意晚絲毫沒有生氣,也沒有要搶過來的意思。她笑著說:“我年輕有許多不足,多謝慧母妃體諒,除夕宴上的佳肴美酒就交給您準(zhǔn)備了。” 慧妃看著意晚的笑容,一時之間不知她是真的交給自己了,還是在給她下什么套。 “不……不必客氣,本宮身為皇上的妃子,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意晚:“您準(zhǔn)備什么菜品,需要什么食材,報到費公公那里,到最后一起上交給太后娘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