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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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元帝抬了抬手,沉聲道:“朕已經(jīng)容忍你許久了,私下也提醒過你,沒想到你不僅沒有悔過之意,甚至更加放蕩不堪。如此品行,如何能封為親王?” 最終,二皇子不僅沒了戶部的職務(wù),還從親王貶到了郡王,責(zé)令其三個月內(nèi)把貪污的款項(xiàng)補(bǔ)足。 三皇子見狀,對于顧敬臣把自己踢出兵部的行為一聲沒敢吭,縮在自己王府中,稱病沒有出門。 二皇子和三皇子能力一直不強(qiáng),在戶部和兵部惹了不少麻煩。這兩個部里的官員都知曉此事。因二人是皇子身份,沒人敢說過什么。即便有人看不慣去遞了折子,也會不了了之,更有甚者,告他們二人的官員會受到二人的報復(fù)。 前太子也是知曉此事的。 他即便把這兩位弟弟看成敵人,也不曾拿他們二人在部里做過的事情來攻擊。 一則是因?yàn)樗J(rèn)為這些錯不足以搬到這兩位弟弟,二則若他揪著這些事不放,還容易惹得皇上不快,被扣上一頂不愛護(hù)手足的帽子。 如今顧敬臣卻干了此事。 他被冊封不足三月便把二皇子和三皇子從戶部和兵部踢了出去。 這一舉動雖然是肅清了超綱,可也逾越了,畢竟,這兩位可是皇子,地位不一般。 顧敬臣難免有清除障礙的嫌疑。 那些對顧敬臣不滿的朝臣瘋狂地攻擊他,私下也一直求見皇上。然而,皇上一直沒有見他們。漸漸地,眾人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最近早朝的時間似乎越來越短了,皇上看起來精神也不太好。 莫不是被太子控制住了? 有這種疑惑的人不在少數(shù)。 永昌侯早就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他甚至去試探過顧敬臣。然而,顧敬臣什么都沒跟他說。 今日早朝后,瞧著皇上再次睡著,他終于坐不住了。 回了府中,永昌侯去了正院。 “夫人,如今快到三月份了,你已有兩個月沒見過意晚了,不如去宮里瞧一瞧?” 陳夫人自然想見女兒,只是,她不想帶著目的去。 她瞥了一眼永昌侯,又看向了懷中可愛的孫兒,沒應(yīng)。 喬彥成看向屋內(nèi)服侍的人。 嬤嬤和婢女會意,抱著小少爺出去了。 待屋內(nèi)的人褪去,陳夫人端起面前的茶杯,開口問道:“侯爺又想讓我做什么?” 被猜中心事,喬彥成有些尷尬,輕咳一聲。 他想了想,說了一句:“皇上最近似乎病了?!?/br> 陳夫人:“嗯,宮里太醫(yī)無數(shù),用不著你我cao心?!?/br> 態(tài)度很是冷淡。 喬彥成:“最近幾日早朝只有一刻鐘的時間,有些大臣折子還沒遞上去皇上就宣布散朝了,其余事全都交給太子?!?/br> 陳夫人輕抿一口茶,把茶盞放下。 “這不是侯爺一直期待的事情么,您不應(yīng)該歡喜嗎?” 喬彥成臉上的神色訕訕的。他確實(shí)期待皇上放權(quán),把朝堂的事都交給女婿,最好明日就傳位才好。他身份自是可以水漲船高。 “確是讓人歡喜的事,只是此事有幾分怪異?!?/br> 怪異?陳夫人望向喬彥成。 喬彥成:“皇上最近瞧著不太對勁,精力不濟(jì),我瞧著他連一刻鐘都撐不下來。他不僅把朝中的權(quán)力放給了太子,連二皇子三皇子都被罰了?;噬想m一直都寵信太子,但如今這般還是有些太急,太過了,就像是……嗯……” 他頓了頓,找了個詞:“急于交待……嗯……一樣?!?/br> 后事。 這兩個字他沒說出來。 “朝中不少人對此有些看法,大家私下也沒少討論此事,都隱隱覺得與太子有關(guān)。” 陳夫人聰慧機(jī)敏,一下子就明白了永昌侯的意思。 “侯爺?shù)囊馑际?,大家都覺得皇上被太子控制了?” 喬彥成點(diǎn)頭:“正是如此,所以我想讓夫人去宮里探探消息。” 陳夫人:“侯爺定是問過太子了,太子怎么說?” 喬彥成:“……確實(shí)問過了,太子什么都沒說?!?/br> 他不僅問過了,還問了兩次。 第一次他有些緊張害怕,生怕女婿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勸他穩(wěn)住,這天下早晚會是他的。女婿沒正面回應(yīng)他,岔開了話題。 第二次就是在平王被皇上降爵后?;噬纤坪踅o大家傳遞了一個明確的信號。他思索了幾日,又去找了女婿。這一次他暗示女婿,若其真想上位,他可以從旁協(xié)助。結(jié)果女婿還是沒明確告知他,只讓他按部就班即可。 陳夫人沉思片刻,道:“好,我明日往宮里遞一張?zhí)?,問問意晚何時能見一面?!?/br> 喬彥成:“多謝夫人?!?/br> 陳夫人:“侯爺客氣了。許久沒見意晚,我也想她了?!?/br> 聞言,喬彥成嘆息一聲,道:“確實(shí)好久沒見了,除夕宴上也只遠(yuǎn)遠(yuǎn)見了一面,人都沒看太清?!?/br> 他也想那個乖巧懂事的女兒了。 沒等陳夫人給宮里遞帖子,第二日一早,太后下了懿旨,宣陳夫人進(jìn)宮。 去宮里的路上陳夫人一直在思考太后把她宣進(jìn)宮的意圖,是不是和女兒有關(guān)。若是和女兒有關(guān),會是什么事。 等到了宮里,瞧著宮女領(lǐng)著她去的方向不是太后的宮殿而是東宮,頓時松了一口氣。 想來今日是借了太后的名義把她宣進(jìn)宮的。 也不知此舉究竟是誰安排的,又為何安排。 陳夫人到了東宮,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兒,頓時心中一駭。她向來重規(guī)矩,從不會做逾矩的事。可此刻卻把那些規(guī)矩拋之腦后。 “意晚,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會病得那么重?” 女兒很懂事,除非病得特別厲害,否則不會臥床不起。 意晚看著陳夫人蒼白地臉色,連忙握住了她的手,臉色有些不自在。 她張了張口想解釋什么,然而話到了嘴邊又變了,她直接把原因告訴了陳夫人。 “母親,我有了身孕。” 陳夫人微微一怔,很快反應(yīng)過來。 “你受苦了?!?/br> 意晚眼眶微微一酸。 除了顧敬臣,這幾日身邊人都在恭喜她有了身孕。只有母親擔(dān)心她的身體。 “我沒事的,只是太醫(yī)說這一胎還不算穩(wěn),讓我休養(yǎng)兩個月。我沒想到太子把您也請來了。” 陳夫人仔細(xì)看了看女兒的神色,確實(shí)看不出明顯的病態(tài),只是眼下有些疲憊。 “殿下做得對。” 母女倆還沒幾句話,外面響起了聲音,顧敬臣回來了。 沒等陳夫人行禮,顧敬臣先朝著她行禮。 “小婿見過岳母。” 陳夫人連忙側(cè)開身體,道:“殿下折煞臣婦了?!?/br> 隨后,她朝著顧敬臣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顧敬臣:“岳母無須如此,晚兒剛剛有孕,我和她經(jīng)驗(yàn)不足,希望母親能多多指點(diǎn)?!?/br> 陳夫人謙虛地說道:“宮里有許多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嬤嬤,臣婦比不上她們。” 顧敬臣:“但您卻是我和晚兒最信任的人,還望岳母多多費(fèi)心?!?/br> 說著,他再次朝著陳夫人行禮。 即便冷靜理智如陳夫人,在聽到顧敬臣這一番話后,心里仍舊有了波瀾。 意晚是自己的女兒,她當(dāng)然想好好看顧女兒。 “那我就不推辭了?!?/br> 顧敬臣:“多謝岳母?!?/br> 顧敬臣是聽說陳夫人來了宮里,特意過來的,此刻朝中重臣還在前殿議事,他也該回去了。 走之前,他來到了床邊。 意晚瞧著顧敬臣的神色,看了一眼一旁的母親,忍住羞意,催促:“你且去忙吧,有母親照顧我呢。” 顧敬臣撩開衣擺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握住了意晚的手,旁若無人地問道:“早上吃了什么,吃了多少,吐了沒有?” 母親就在旁邊站著,意晚覺得尷尬極了,抽了抽手。 陳夫人瞧著女婿對女兒愛護(hù)的模樣,心中很是熨帖。 意晚見自己的手抽不回來,沒再用力。 “吃了翡翠包,吃了兩個,沒吐。你快些去前殿議事吧?!?/br> 顧敬臣看著意晚微紅的臉很想親她一下,可惜岳母就在一旁盯著,他不好做什么。 “好。早飯吃太少了,一會兒再吃些東西,別餓著了?!?/br> 意晚:“好。” 顧敬臣終于依依不舍地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回頭看了意晚一眼,這才離開了。 陳夫人說了一句:“殿下是個好夫婿?!?/br> 意晚:“嗯,他對我挺好的。” 陳夫人瞧著女兒白皙柔嫩的小臉,突然問了一句:“自從懷孕后,這半個月他沒再鬧你吧?” 意晚臉色頓時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