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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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嶼略作停頓,反而笑了起來,笑得很好看,說的話卻不是人聽的。 他說:“那你就跟了我唄,圈子里沒人敢動我的人?!?/br> 嵇安:“……” 我管你什么圈?! 他還真是高看這人了,蠻不講理,哪有什么同理心! 嵇安拿出手機(jī),顧言嶼還以為他要跟自己要聯(lián)系方式呢,就勢懶懶散散的靠在墻上繼續(xù)撩撥他,問道:“想通了?” “手機(jī)號碼多少?” 顧言嶼還在笑:“有覺悟是好事!” 嵇安越看越覺得這人腦子是不是有點(diǎn)問題,于是他把話說得明明白白:“轉(zhuǎn)你兩萬,兩清!” 顧言嶼笑臉一僵,說:“你這人怎么這么軸,腦子不會轉(zhuǎn)是吧?” 嵇安漠然地睨了他一眼。 這一眼讓顧言嶼氣得不行,他腦子一熱突然就拽過了嵇安,偏頭吻住了他的側(cè)臉,而后拉開一點(diǎn)點(diǎn)距離,看著怔愣住的嵇安,眼神玩味地看著他: “兩清!” 下一秒,顧言嶼就整個人連帶著門板摔了出來。 這會兒剛好有人進(jìn)了廁所,和摔在地上七葷八素的顧言嶼瞧了個對眼。 顧言嶼尾椎骨疼得厲害,他狼狽地支起身子,齜著牙朝著無辜的路人惱怒道:“看什么看!” 那姣好的眉眼猙獰起來,還怪兇神惡煞的,看得男人脖子一縮,突然覺得還能憋住,立馬轉(zhuǎn)身出去了。 年輕盛名的顧總裁從來只有別人貼上來的份,還沒被這樣對待過,錯愕過后,他扭頭看向嵇安時,臉上簡直不可置信:“你…你剛剛打我了?!” 而嵇安看著他時,原本還算平靜的眼神在變得晦暗幽深…… 顧言嶼能在事業(yè)上風(fēng)生水起,眼力見肯定是有的,當(dāng)嵇安走過來時,他下意識的繃緊神經(jīng),覺得自己挨揍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一班損友都在外面呢,要是知道自己在廁所被個毛頭小子揍了,這笑話年年春節(jié)他們都能拿出來講。 顧言嶼緊緊盯著緩緩在自己面前半蹲下來,臉色很差的兼職生,能屈能伸地想: 要不,先認(rèn)個慫? 誰知嵇安卻突然翻出錢包,將里面所有的現(xiàn)金都拿了出來,放到他的手邊,說:“醫(yī)藥費(fèi)。” “嗯?” 等他回過神來嵇安已經(jīng)利索地走了,顧言嶼有些怔愣拿起地上薄薄的一層紅鈔,神差鬼使的點(diǎn)了點(diǎn)。 剛好兩千。 他又氣又覺得好笑,都不知該怎么罵那兼職生出氣了。 顧言嶼明明氣得很,腦子里卻不合時宜地想起那個警告性的眼神。 他低頭打量著手里的紅鈔,微微笑了起來。 這買賣,好像也不算虧。 第5章 神他媽的嵇師傅! 等顧言嶼收好醫(yī)藥費(fèi),整理好形象從洗手間出來時,卻發(fā)現(xiàn)那人不見了。 他一下子就沒勁了,心想,因?yàn)槭羌媛毶?,所以早下班了嗎?/br> 顧言嶼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回到卡座邊上,有幾個沒眼力見的開始瞎起哄。 顧言嶼心情本就煩悶,他往卡座上一癱,沒臉色掃了那幾人一眼,那幾個拍馬屁拍到屁股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尷尬的噤聲了。 秦子垂著腦袋,暗地里在抿著嘴笑。 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顧言嶼支著腦袋在盯著自己看,那眼神把秦子嚇得一激靈,就像自己窺竊他的東西時被他抓了個正著一樣。 果然顧言嶼一開口,說的就是:“我看上的人,你不會還在打他的主意吧?” 秦子被他看慫了,可轉(zhuǎn)念又一想,顧言嶼不答應(yīng)和自己睡就算了,怎么自己看上的他還要搶? 媽的,這狗逼性子! 秦子真是越想越憋屈,他氣大壯膽,一垂膝蓋挺直了小腰板,同顧言嶼據(jù)理力爭地說:“言啊,凡事講究個先來后到是不是?再不濟(jì)公平競爭唄?!?/br> 這話聽得顧言嶼直接笑出了聲。 顧言嶼那張臉是公認(rèn)的好看,可盯著你時皮笑rou不笑的樣子還是挺有威迫的。 秦子忿忿然了半天,一句話也吐不出來。 旁邊的李瑛雖然酒喝多了,三言兩語間也知道是咋回事了,意識到氣氛不太對勁,開始在兩人之間搗亂瞎攪和:“多大點(diǎn)事兒???不就是男人嗎?做皮條生意的多的是!” 他抬手搭上秦子的肩,嬉鬧著說:“秦子想要什么樣的?個兒高,胸肌大?” 秦子立馬兩眼放光:“真的?” 顧言嶼也不揪著這事不放了,面無表情端起酒杯喝著酒。 大家只是看破不說破,他倆不過是就著臺階下而已。 李瑛更是喜聞樂見,這兩人的為一男的,還是看著挺直的一男的吵起來了,要不這兩二貨是自己朋友,他指定在旁邊拍手說打起來打起來! 大概到凌晨兩點(diǎn),這群人才散了局。 酒吧門口,其他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李瑛已經(jīng)醉得不行了,被一個人架著,還要去扒拉旁邊的顧言嶼:“言啊,喝多兩杯再走唄!” 顧言嶼不留痕跡地躲開他的爪子,看了扶著他的那個人一眼:“你沒喝多吧?” 架著李瑛的那個人立馬積極的回應(yīng)道:“言哥,我沒喝多少,我可以送瑛哥回去?!?/br> “好,路上小心?!?/br> 等他把李瑛塞進(jìn)車?yán)镩_走后,邊上就剩下抽著煙的顧言嶼,他酒也喝了不少,剛叫了代駕,在等人時順便吹著夜風(fēng)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