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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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嶼看著嵇安,故意瞇起了眼,那雙多情的桃花眼不知沾了哪里的光,異常的亮,只直勾勾的盯著嵇安看。 他含糊地笑著問:“怎么?我看你這表情很失望???是要我對你做什么嗎?” 顧言嶼當(dāng)然是在故意惡心嵇安,但嵇安似乎被他看得有些失神,連呼吸都慢了一瞬。 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車廂封閉,嵇安開始覺得身體變得有些熱,湊近他的顧言嶼也變得有些好聞。 嵇安本該覺得厭惡,但這時他卻破天荒地想起顧言嶼送他回家的那晚,他將他抵在門板上…… 只一個念頭起,其他的瞬間接踵而至。 很快顧言嶼就發(fā)現(xiàn),嵇安對他,有了異樣的,反常的反應(yīng)…… 這可是顧言嶼萬萬沒想到的,一時愣住了:“…你…” 顧言嶼一出聲,嵇安很快就回過神了,也不知是難堪還是血?dú)夥?涌,反正他整張臉通紅,連耳垂也紅了。 他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你讓開!” 顧言嶼煩死他這副德行了,都這樣了…… 同樣都是男人,顧言嶼最清楚這時候該怎么做了。 他碰了他,嵇安倚靠在軟墊上,神色有些掙扎,顧言嶼俯下身子靠近他,聲音都放柔了不少,輕哄道:“我?guī)湍??!?/br> “不…” 嵇安勝在年輕,也輸在年輕,甚至在最后,非常難堪的主動地攬著顧言嶼的肩,埋在他的肩窩里忍著不出聲。 結(jié)束后,顧言嶼閑聊著問道:“這也是別人幫你的第一次吧?你……” “我先走了。” 旁邊的嵇安一整個低氣壓,臉沉得看不出表情,他利索地打開車門,然后下車走了。 顧言嶼呆了呆,立馬下車追著他背影喊道:“坐我車,先把你送回去!” “不用!” 嵇安幾乎是一聲怒吼,吼得顧言嶼一愣,他側(cè)著身,如果離近看的話,能發(fā)現(xiàn)嵇安眼眶通紅,攥成拳頭的手背青筋突現(xiàn)。 嵇安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在他背后的顧言嶼一直看著他,直到他打了車離開,他才回到車內(nèi)叫了代駕。 叫完后他把手機(jī)隨便一扔,心里也不大舒服,皺著眉自言自語地說: “嵇安這人的心思真是難琢磨!” 第20章 多熱鬧啊。 顧言嶼隔天是在郊外的別墅醒的,睜眼已經(jīng)到了大中午,他腦子還沒清醒過來,手已經(jīng)摸來了手機(jī),并打開了和嵇安的聊天界面。 不出意外的,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呃……” 顧言嶼睡眼惺忪的表情慢慢地變得煩躁起來,他撒氣地丟開手機(jī),擰眉嘖了一聲。 他捫心自問,真覺得自己對嵇安挺好挺上心的了,昨晚也是他第一次幫別人,結(jié)果人家還兇他。 人有色有欲很正常,在不違法且道德的情況下,顧言嶼不明白,彼此在有感覺時干嘛束縛自己,偶爾放縱又沒什么。 他不覺得昨晚是自己的不對,歸根到底,就是嵇安沒經(jīng)驗(yàn),還天天打工,打到腦子壞掉了。 顧言嶼盯著天花板,自己給自己開導(dǎo)了半天,氣都消了,于是他沒出息地拿起手機(jī),又給嵇安發(fā)了條信息: ——別生氣了,算我錯了行不行? 嵇安沒回他也不生氣了,掀開被子,去了浴室洗了個澡,穿著休閑衫,頂著一頭七分干的頭發(fā)出了房間,下了樓。 顧言嶼在市內(nèi)有房子,一個月也就回這里兩三次,這里的都是幾位老傭人,偌大的別墅里住著空蕩蕩的。 顧言嶼慢悠悠地走到了用餐的大廳,餐桌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財[滿了一桌,他往廚房里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阿姨還在忙活,他有些納悶地問:“張姨,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張姨正好端著一個熱騰騰冒著香味的大陶盅出來,聞言尷尬地看了顧言嶼一眼,說:“少爺,你忘了啊,今天是施夫人回國的日子?!?/br> 會讓張姨稱為夫人的有兩位,其中一位是顧言嶼他媽,他媽姓施。 好幾年見不到一回,關(guān)系非常一般。 顧言嶼的父母親是商業(yè)聯(lián)姻,得到各自的利益后就離婚散場了,他只是個意外。 他有時會反復(fù)的想反復(fù)的猜,既然沒感情,為什么非要有自己這個意外? “聽老槐說,他們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 老槐是以前他爺爺?shù)乃緳C(jī),算是自小看著顧言嶼長大的,他愿意還留在這,顧言嶼也就沒把人辭走。 顧言嶼聽完,沒什么反應(yīng)地?fù)狭藫虾蟛鳖i:“哦?!?/br> 張姨將陶盅放在墊子上,手在圍裙上局促地擦了擦,她看著顧言嶼,那雙慈愛的眼里滿是心疼。 她還記得顧言嶼很小很小的時候,他mama來看過他一次,然后追著他mama離開的車子摔得兩膝蓋流血,哇哇大哭的樣子。 那會兒他還會一直在問,說mama什么時候回來。 問了幾年后,他就不問了。 等到顧言嶼十幾歲大的時候,施雅回來過一兩次,張姨對她好得有些殷勤,常常在她面前念叨著小少爺?shù)暮?,希望她能?jīng)?;貋砜纯此?。 但顧言嶼已經(jīng)無所謂了。 正午的時候 ,老槐的車回來了,張姨連忙跑了出去,顧言嶼在大廳懶懶散散地翻著雜志看,聽到動靜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 原本他也只是隨便看一眼,視線卻像被釘住似的,他愣著站了起來,下意識地抬腳要過去,又瞬間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