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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釣系總裁他被男大學生妻管嚴了在線閱讀 - 第28章

第28章

    路上偶爾有學生走過,不論是男生女生,都是長得好看,也很有藝術(shù)氣質(zhì),真不愧是名氣很大的藝術(shù)學院。

    當然他還是覺得,嵇安看著,更耐人尋味些。

    顧言嶼還想起了他的大學,他成績一般,那會外語還掛科了,補考兩次才過。

    所以他和小斯只會一些很簡單的對話,別墅里都是些傭人阿姨,嵇安雖說是一周只上幾晚的課,但回到別墅的大多數(shù)時間他都在幫忙帶小斯。

    顧言嶼還給施雅發(fā)過消息,說得給嵇安漲時薪。

    顧言嶼找到籃球場后,就繞到附近停車的地方停好車,隨后下了車。

    到了籃球場上,他走上前去和嵇安打了招呼,嵇安還是一貫的疏遠他,倒是籃球場的年輕男孩熱情。

    顧言嶼回應了幾聲,然后退到場外,就坐在旁邊的石階上,看著這些青春洋溢的大男孩們。

    個個跑起來身形矯健,不論是手臂還是小腿,那些肌rou線條緊繃的瞬間異常養(yǎng)眼,但顧言嶼看著看著,慢慢的,視線只落在嵇安身上了……

    他在邊上靜靜的看著,但看得久了就有些無聊了,習慣性地摸出煙盒。

    這時肩膀被人拍了拍,顧言嶼聽到一個年輕清亮的男聲在問:“你是老師嗎,應該不是吧,哥,和你要根煙行不?”

    顧言嶼扭頭,就看到一張明朗干凈的笑臉。

    那男孩自來熟地坐到他的旁邊,顧言嶼打量了他一小會兒,才慢慢地挪開了目光。

    他將煙遞給了男孩,男孩接過后和他道謝時,那雙笑眼很清澈,很讓人心生好感。

    男孩繼續(xù)和他搭話,說:“哥,你怎么稱呼,也是這學校的嗎?”

    顧言嶼修長的眉眼斂著水光,笑得親和又好看,他也來了興致,說:“不是,我只是等人?!?/br>
    這句等人,讓他瞬間記起了嵇安。

    他唇角的輕笑一滯,但轉(zhuǎn)念一想,嵇安在他眼里和其他人也沒什么區(qū)別,而且他已經(jīng)禁.欲好久了。

    顧言嶼繼續(xù)侃侃而談:“你叫什么名字,是幾年級的學生?”

    男孩看起來也挺開心的,說:“我是大二學生,叫……”

    嵇安……

    明明聊天聊得氛圍不錯,顧言嶼心里卻莫名其妙地冒出了嵇安的名字,嵇安的臉。

    顧言嶼也沒聽清,男孩說什么了,在心里可笑又無奈的想:果然還是太遺憾了嗎?

    第24章 行吧,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顧言嶼這樣想著,對旁邊的男生突然就沒什么想法了,也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只是有些敷衍的笑了笑,男生也沒多話,煙抽完就走了。

    而顧言嶼竟異常好脾氣的等到他們打到散場,腳都給坐麻了,他站起來跺跺腳,看著嵇安和一圈同學們互相揮手再見。

    嵇安穿的是籃球服,上衣和短褲都寬寬松松的,日落的余暉落在大半的籃球場上,也落在朝著自己走來的嵇安身上。

    顧言嶼覺得自己看魔怔了,他怎么覺得嵇安在發(fā)光啊。

    嵇安剛運動完,頭發(fā)被他隨意往后撥去,那一根根發(fā)尾上墜著晶瑩的汗珠,還有額角下頜,哪哪都滲著細密的汗,余暉落在他身上時,他確實像在發(fā)光。

    他在顧言嶼面前停下時,恰好夏風掠過,一股guntang的熱量與蓬發(fā)的氣息幾乎朝著顧言嶼撲面而來。

    甚至嵇安在喘著氣時,脖頸上的喉結(jié)跟著一上一下,若隱若現(xiàn)的攢動著。

    空氣里還有洗滌劑曬干后的那種檸檬香,聞著很讓人舒服。

    顧言嶼恍惚中一失神,突然伸手就搭住了嵇安的腰。

    嵇安的臉上殘留著打完球后暢快的笑意,在那一瞬就滯住了,接著整個人都變了臉色。

    他最近才對顧言嶼有了些改觀,結(jié)果這會兒人家就把手摸到自己身上來了。

    而且運.動完本來就熱,顧言嶼貼在自己腰上的手,讓嵇安莫名地覺得更燙更浮躁了。

    顧言嶼看嵇安變了臉色,立馬反應過來了,他連忙撒開了手,很無辜地說:“我沒什么意思,就、就看你這腰,挺細的……”

    這話說得跟調(diào)戲人家似的。

    果然,嵇安的臉色更難看了,問道:“你夸一個男的,腰細?”

    顧言嶼連忙找補,說:“公狗腰,才顯腰細!”

    公狗腰,那是用來夸國際頂級男模的詞。

    嵇安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心說他自己還不了解他秉性嗎,沒必要和他較什么勁。

    他將包斜挎著背好,然后問道:“顧先生,車在哪,走吧?!?/br>
    顧言嶼心說他兩人的關(guān)系才好上那么一點,結(jié)果他又惹人家生氣了。

    真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瞎摸什么呢!

    顧言嶼轉(zhuǎn)身朝停車的方向指了指,說:“那呢?!?/br>
    嵇安繞過他走了,顧言嶼亦步亦趨地跟了上來,看嵇安還在生氣,就只能厚著臉皮繼續(xù)道歉,說:“嵇安,我手賤,我道歉,行不?”

    顧言嶼一邊說著話,一邊想,他怎么一直在和嵇安道歉?

    他倆能不能往好一點的方向發(fā)展?

    走快兩步的嵇安,手悄然地在顧言嶼摸過的腰上停留了一下,溫度是褪去了,可那股異樣還在。

    他總覺得顧言嶼是不是給他下了什么蠱毒,最近被他碰到,或者看見他,心率和體溫總有些不正常。

    還是,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