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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后我在衙門當差 第18節(jié)

    奔波了一路,眾人的臉色都很憔悴,但既然需要隱藏身份,金州城城門這一關(guān)就要好好過。

    眾人對視了一眼,都強打起精神來。

    按照路上群策群力編排出的故事,他們十個人是結(jié)伴從小縣城出來做生意的伙伴,而金州是他們計劃當中的最后一站,賣完這車貨物,便要回家去。

    為此,趙好她們還專程從上個路過的鎮(zhèn)子里買了兩車果干做掩護,腰牌藏在身上,樸刀則是全都捆在了驢車底下。

    金州地處西北,算是偏遠州部,因此每天進出城門的人并不多。趙好她們到時,進城的隊伍就四五個,很容易便能看見最前面的情況。

    趙好觀察了一會兒,就直覺不太對。

    蔡州也有城門口檢查路引的守衛(wèi),但他們的重點只在路引上,偶爾會看看行人的長相有沒有特別兇惡可疑的,貨物更是有心情時才會choucha一下。

    但眼下這幾個金州的守衛(wèi),查路引時卻是個頂個的專注,目光從人臉上掃過,不像是簡單的看,反倒是像在尋找和辨別。

    最讓趙好心中警鈴大作的一點是,他們專挑人多的隊伍仔細盤問,似乎還有人在數(shù)人頭。

    這是在干什么?

    趙好心中轉(zhuǎn)過無數(shù)猜測,最離譜也最可怕的莫過于金州知州不僅不愿幫忙,還專程派了人來攔截他們。

    然而遲疑片刻,隊伍已經(jīng)排到她們,這時扭頭離開反倒惹眼。趙好看了看身后的眾人,只有衛(wèi)知拙沖她點了點頭,其他人都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三個守衛(wèi)圍了上來,一個張望著數(shù)人,一個去了后面檢查驢車,剩下一個朝趙好伸出手,說道:“從哪兒來的?做什么的?路引拿出來我看看?!?/br>
    “哦,回官爺?shù)脑?,我們是打蔡州來的,來金州做生意的?!壁w好露出自己最具親和力的笑臉,從懷里掏出路引來。

    誰知那守衛(wèi)并不吃這套,一聽蔡州二字,頭立馬掰正了,盯著趙好問道:“是西平縣來的嗎?”

    趙好心里咯噔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聽見后面查驢車的人突然質(zhì)疑道:“你們拖著兩車柿餅來金州賣?豈不知金州就是產(chǎn)柿餅的?”

    趙好眨了眨眼,正預(yù)備隨便說個地名搪塞眼前的守衛(wèi),再裝傻說她們第一次出門,確實不知道金州產(chǎn)什么。

    然而還不等她開口,最前面的那個守衛(wèi)竟然叫道:“正正好十個人!”

    這下好了,趙好眼前那守衛(wèi)也不打算聽她辯解了,直接指著她道:“你們是不是西平縣知縣派來查案的衙役?”

    趙好第一反應(yīng)是金州知州居然真的下令叫人在城門口攔截他們了,做得這么絕,難不成他也是同謀之一?

    第二反應(yīng)便是,馮欽豐說過被發(fā)現(xiàn)的話,先不擇手段抓到人再說,不知道他的這個“不擇手段”里包不包括打暈金州守衛(wèi),強闖城門?

    雖然腦子里出現(xiàn)的還是疑問句,但趙好的身體已經(jīng)十分誠實地動了起來。只是她的手剛一伸出去,便有人搭上了她的肩膀,說道:“等等?!?/br>
    趙好及時停下,白皙的拳頭離那守衛(wèi)的眉心只剩一張紙薄的距離,去看旁邊的衛(wèi)知拙。

    衛(wèi)知拙沖她搖了搖頭,下一秒,趙好面前的守衛(wèi)才后知后覺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的兩個同伴見狀,也連忙跑過來,大聲叫道:“誤會!都是誤會!”

    隨后攙起那地上的守衛(wèi),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趙好等人。

    原來他們的確是在盤查從蔡州西平縣來的隊伍,但不是為了攔截,而是接到了本地知縣的命令,專程來這里接應(yīng)趙好他們的。

    “具體案件我們都被通知過了,你們要抓的人也已經(jīng)在三日前到案,就等著你們接手帶回西平?!?/br>
    “另外知縣老爺吩咐了,幾位從蔡州到金州,舟車勞頓,十分辛苦,還望到衙門一敘?!?/br>
    對方這客氣的模樣,看得眾人都是一頭霧水。但他們這個隊伍,也不至于勞師動眾到設(shè)什么局來陷害,尤其是這三個守衛(wèi)盤查時的確一副知道他們?nèi)藬?shù)的模樣,除了馮欽豐親自遞信告知,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眾人這才放下防備,在守衛(wèi)的帶領(lǐng)下進了城。

    趙好落后一步,走在驢車邊上,從被守衛(wèi)掀開的氈布一角里掏出兩個柿餅來,遞一個給衛(wèi)知拙,邊吃邊好奇地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們沒想抓我們的?”

    話說回來,這柿餅真是甜,若非如此,趙好也不會決定買兩車來打掩護了,等案子辦完了還能運回西平縣繼續(xù)吃呢。

    衛(wèi)知拙接過來,拿在手上卻不吃,說道:“雖然他們在仔細盤問每一支人多的隊伍,但態(tài)度并不嚴苛。如果目標真的是抓捕我們的話,他們一定會惡言厲色,以求在聲勢上搶占先機?!?/br>
    “更重要的是,他們只有三個人?!?/br>
    趙好一聽,恍然大悟,這幾個守衛(wèi)已經(jīng)知道她們?nèi)藬?shù)眾多了,真要抓人,起碼得派十幾二十個守在城門口,只有三個的話,顯然是一開始就不打算動手的。

    明明是很明顯的事,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衛(wèi)知拙看著趙好小貓皺眉,適時地把手里的柿餅遞了上去。趙好剛吃完手上那個,接過他遞來的柿餅,眉頭便不自覺地解開了,高興地吃了起來。

    其實衛(wèi)知拙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趙好雖然聰明,但因為太過認真,注意力常常集中在一個點上,以至于很容易忽略其他細節(jié)。偶爾查案時思路跑偏,便沒辦法及時糾正回來,導(dǎo)致陷入死胡同。

    不過這方面的瑕疵,只要多查幾樁案子,都會有所改善的。

    當然,前提是趙好一直對查案這件事懷揣熱情。而這一點,衛(wèi)知拙一向?qū)w好抱有無與倫比的信心。

    長河縣是從南面進入金州后的第一個縣,所以這里的縣衙也離城門較近,方便在遇到事故時進行處理。

    守衛(wèi)當中有一個已經(jīng)先行去通報過了,趙好等人到達的時候,知縣已經(jīng)在外迎接。

    其實長河縣的知縣本人也不清楚為什么要對一隊其他州來的衙役這么看重。但這個案子是知州專門下令叫人辦的,幾個盜匪和幾十名受害女子也是專程有人從其他縣送到他這里來的。

    根本無需知道更多,這些舉動已經(jīng)證明了這不是個簡單的跨州案件。這位知縣捧著這個不知形狀的燙手山芋,也只能盡心盡力做到最好。

    見趙好等人來了,這長河縣知縣便笑瞇瞇地上前寒暄慰問了一番,又請她們進去坐下喝茶。

    趙好哪兒有這個心思,只行了一禮,便直接問道:“犯人和受害者都在哪里?”

    那知縣也不敢拿喬,便道:“犯人在牢里,那些被拐的女子都被安置在租來的院落里?!?/br>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在。這伙罪犯作案不知凡幾,時間跨度之長,所經(jīng)范圍之廣???,受害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自然也有不幸身亡的、不愿回家的,不過都按照犯人的口供編撰在冊,可以一一比對。

    知縣喚人來將冊子交給了趙好,又取出一封信來,說道:“這是西平縣知縣的手信,現(xiàn)如今也交給你們了?!?/br>
    趙好一看就知道這信被人拆開過,再一想馮欽豐是通過金州知州遞來的這信,也就清楚是誰干的了。

    她把信看了一遍,自動轉(zhuǎn)換一下其中馮欽豐未免信件被扣留、違心寫下的對那知州的恭維話,差不多就知道發(fā)生什么了。

    原來趙好她們前腳迫不得已地出發(fā),后腳金州知州就給馮欽豐回了信,語氣之和藹、言辭之懇切,就好像他從來沒有無視過馮欽豐,從一開始就真心誠意地想要幫他們抓人似的。

    馮欽豐雖然不知為何對方的態(tài)度變化如此之大,但總歸是好事一件。

    然而趙好她們已經(jīng)離開了三天,怕是已經(jīng)出了蔡州了,叫人去追好像也沒什么必要。想了想,干脆又回信一封,毫不客氣地托金州知州直接把這案子給辦了,等趙好她們到了,直接把人領(lǐng)回來就是了。

    為了防止趙好等人不信有這等好事,反倒和金州的衙役起沖突,他才又寫了眼下這封信作為證明。

    趙好讀完信,心終于放下來了。

    衛(wèi)知拙也在一旁跟著看,看完之后突然冷笑一聲,說道:“恐怕是那位尹欽差回了上京,想起來還有這檔子事沒辦完,于是往金州遞了消息,這才叫那知州低頭。”

    趙好:“……”

    趙好忍不住去看衛(wèi)知拙。

    不是,尹欽差干的就尹欽差干的唄,你冷笑干什么?

    遲疑片刻,趙好還是問道:“那個欽差……有什么問題嗎?”

    衛(wèi)知拙面無表情地看她:“何出此言?”

    趙好老實道:“我感覺你好像不是很喜歡他的樣子?!?/br>
    衛(wèi)知拙:“……”

    他有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

    “錯覺。”衛(wèi)知拙干凈利落地說道。

    趙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還是決定不要糾結(jié)這種小事了。

    案子既然已經(jīng)辦完,趙好便和眾人商議了一下,決定分一批人去牢里提人,另一批人去安置受害者的院子清點人數(shù),收拾收拾,這便打算回程了。

    長河縣知縣見狀,忙道:“各位這么匆忙便要走了?”

    人家畢竟幫了忙,金州知州的問題也不能算在一個知縣頭上,趙好的態(tài)度也就好了不少,禮貌地問道:“大人還有什么事嗎?”

    那知縣心道,你還知道我是大人,嘴上卻親熱道:“大家都是為朝廷辦事的人,你們遠道而來,我作為東道主卻不招待一番,實在是太失禮了?!?/br>
    趙好皺了皺眉,剛要拒絕,那知縣又道:“那些被拐賣的女子人數(shù)眾多,而且并非全是蔡州人士,諸位若想將她們一一送回,路上恐怕還有的奔波。俗話說得好,磨刀不誤砍柴工,比起帶著疲憊匆忙上路,我覺得各位還是應(yīng)當先休整一番,恢復(fù)了精神才好辦事?!?/br>
    趙好聽到這話,看了眼身邊灰撲撲的同伴們,才發(fā)覺大家確實已經(jīng)很累了。當初是她主張眾人出來救人的,現(xiàn)下事情都已經(jīng)有了著落,要是回去前連休整放松一下都不讓,那確實太過分了。

    想到這里,趙好點了點頭。

    那知縣便笑開來,說道:“諸位先在衙門里坐一會兒吧,我叫人先備些小菜。待到晚上,再請各位喝酒,安排住處?!?/br>
    趙好十分謹慎道:“先去看犯人和那些女子,吃飯的事之后再說。”

    長河縣的知縣算是知道了,這看著清秀的少年真是油鹽不進啊,只得點頭應(yīng)是。

    犯人由衛(wèi)知拙帶人去檢查,趙好卻是因為屈老漢的囑托,先去了被救女子那邊。

    長河縣的知縣對這樁案子還是上心的,整整租了四個院子來安置那些被救的女子。趙好進去一一點名,一直到最后一個院子,才找到屈晴。

    屈晴從人群里擠出來時,又瘦又小的一個,臉頰都凹陷下去,眼巴巴地望著趙好,小聲道:“我就是屈晴……您,您是來送我們回家的嗎?”

    趙好看著她,便想起西平縣的屈老漢。在后者的口中,他的孫女兒還是多活潑精神的一個小姑娘,眼下見到對方,對比起來也不禁心酸。

    時隔近三個月,這樁失蹤案終究有了個結(jié)局,趙好徐徐吐出一口氣,調(diào)整心情,將來龍去脈仔細說了,望著屈晴道:“不過不用擔心,你爺爺現(xiàn)下身體已經(jīng)轉(zhuǎn)好了,我離開西平縣前,他還曾下地同我一起曬太陽?!?/br>
    屈晴聽著聽著,大顆眼淚便掉了下來,其他女子哪個沒有親人,也都嗚嗚咽咽地開始流淚。

    滿屋子都是女孩兒的哭聲,趙好也忍不住跟著紅了一下眼眶,好容易才憋回去,認真說道:“好了,我也不是來惹你們哭的,大家收拾一下行李,還有想做卻未做的事也抓緊時間了結(jié)一下,再過兩天咱們便出發(fā),一定把你們都送回家。”

    女孩兒們聽了,紛紛點頭應(yīng)是。她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都有了感情,眼下雖然是要回家,但也不乏要和好友分離的。一時間或是互相抹淚,或是交頭細語,最終都結(jié)伴回去收拾東西了。

    讓趙好松了口氣的是,包括屈晴在內(nèi),西平縣失蹤的七名女子都在這里,沒有一個出現(xiàn)意外?;厝ブ?,她好像也能和西平縣的百姓們有個交代了。

    其實趙好也有想過要不要詢問這一路都發(fā)生了些什么,但最終又想,這些事兒回去拷問那些犯人一樣能知道,何苦再叫受害者們回憶。最好是連同她和其他所有差役,都不要從她們口中聽到那些過去。

    這樣,她們回了西平縣,也才好調(diào)整心態(tài),回歸從前的生活。

    這般忙碌著,時間飛快地就過去了,天色將將要暗下來時,長河縣知縣便派人來喚趙好等人去吃飯。

    趙好確實餓了,她除了早上的一頓干糧,還有中間的幾個柿餅,一整天都沒吃什么東西,人都有些打蔫兒了。

    一看有人來叫,她便迫不及待地跟著離開了院子。只是引路的長隨帶著她們走了半天,卻一直都沒到地方。

    趙好餓得急眼,忍不住問道:“不是回縣衙么?這是要去哪兒?”

    那長隨笑道:“在縣衙里怎么能好好招待幾位,原是大人命我領(lǐng)幾位去元大善人家赴宴的?!?/br>
    趙好迷惑,這元大善人又是打哪兒冒出來的?

    但她開口問了,那長隨卻只是搪塞和繞圈子,無論如何不肯正面回答,再糾纏幾句,都已經(jīng)到了地方了。

    趙好抬頭一看,只見牌匾上書著“元府”二字,門臉也比西平縣那個王家要氣派得多,門前還專門派了下人等候,引趙好等人從正門進去。

    進了正門,還未到地方,趙好便已聽見絲竹管弦、笙磬同音,內(nèi)里歡笑陣陣。再一走進正堂,才發(fā)現(xiàn)衛(wèi)知拙他們早已落坐了,正喝酒吃菜看歌舞呢。

    趙好不知道為什么,望見中間舞蹈的鶯鶯燕燕,下意識地第一眼去看衛(wèi)知拙,發(fā)現(xiàn)對方在面無表情地吃菜,沒有到處亂看,才眨眨眼,收回視線。

    已經(jīng)坐下的人見趙好他們進來,都知道她和衛(wèi)知拙關(guān)系好,便也不曾沒眼力見的招呼對方來坐。果不其然,就見趙好直直地沖衛(wèi)知拙坐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