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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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硯不氣了,改順桿爬,“可我吃不下?!?/br> 蕭燼早就見識到了阮硯的得寸進尺,之前不準他抽煙也是這樣。 盯著阮硯的那張臉,他此刻突然有種養(yǎng)崽的感覺,而且還是養(yǎng)得極不聽話的崽,現(xiàn)在的阮硯哪里還有一開始就捏著籌碼跟自己談話的冷靜樣。 蕭燼撫摸了一下阮硯輕微起伏的背脊,微微俯下身對他說,“還是剛才那句話,不吃完一碗米飯不準去。” 語氣很溫柔,溫柔到阮硯覺得這不是蕭燼了。 他被蕭燼推出房門,慢吞吞的走下樓,許姨見他下來笑著招手打招呼,“小硯,許姨做了好多你愛吃的,快來吃點?!?/br> “謝謝許姨?!比畛幎Y貌的道謝。 許姨親眼看著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廋了一圈,可心疼壞了。 蕭燼跟她交代過阮硯爸爸離世的事兒,心疼阮硯,許姨這幾日就可著勁兒做好吃的給阮硯,可惜阮硯的胃口不太好,每次都吃不了多少。 這次阮硯倒是胃口很好的吃完一整碗飯,許姨高興壞了,在阮硯嘴里還塞得鼓鼓的時候又給阮硯添了一碗。 嘴里還塞著吃著沒咽下去,說不了話,手里拿著勺子都來不及阻止許姨,又一碗米飯擱在了阮硯的跟前。 “嗝。” 剛咽下去,蕭燼正踱步從樓上下來。 ‘噠,噠,噠’ 阮硯視線被牽引,蕭燼沒有像往日一樣穿衣風(fēng)格比較跳脫,而是跟自己一樣也穿著一席筆挺的黑色西裝。 他穿黑色西裝是因為今日是陸離離世的第七日。 阮硯微微垂首,或許,蕭燼只是喜歡這個顏色。 出神的時間里許姨往阮硯的碗里堆滿了菜,蕭燼穿著西裝看起來還挺正經(jīng),視線突然落到某處眼神一凝,有點可怕。 語氣很重,盛滿了寒意,“你一口沒吃?” 阮硯垂眸看到自己滿滿當當?shù)耐耄亲右呀?jīng)撐得吃不下,他剛才是聽話才勉強吃完的,“你兇什么?” 蕭燼的火撒得莫名其妙。 這幾日阮硯的頹廢他看在眼里,因為陸離的畫才有了點精神,哄了幾日都沒見人振作,就因為兩幅畫就乖了不少。 想到這兒,蕭燼更是悶了一肚子火。 接了他的話,“兇?你再不吃我還要動手?!?/br> 許姨給阮硯添了飯菜就去端鍋里溫著的排骨湯,一出來就聽見這句話忙走過來,“誒,小燼,你干嘛呢?” 蕭燼還在兇,神色嚴肅,“你不吃以后就別吃了,許姨,今天開始別做他的飯?!?/br> 阮硯抿著唇不說話,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許姨聽出來了,“什么呀,小硯剛吃完一碗,你讓他歇歇怎么了?” 這是第一次蕭燼感覺到火氣突然堵在某個地方不上不下的感覺。 蕭燼半信半疑的問,“剛才他已經(jīng)吃完一碗了?” 許姨點點頭,略有溝壑的臉上帶了笑,“小硯今天胃口很不錯,沒多久就吃完了。” 知道自己冤枉了人,蕭燼第一次被噎得不知道該說什么。 阮硯有骨氣,蕭燼更不會低頭認錯。 兩人就這樣僵持,誰都沒低頭,也沒人說話。 最后,阮硯拿著干凈的碗給蕭燼盛了一碗排骨湯。 他這舉動無疑就是在示弱,蕭燼也順著他給的臺階走下來,接過排骨湯一口就悶。 七點,啟程去拍賣會。 在車上阮硯靠著車窗,看著車驅(qū)離別墅區(qū)后,往后攢動的萬千燈火和燈紅酒綠。 腰間突然橫過來一只手,蕭燼不愛穿西裝,下車就暫時脫掉了大衣和西裝外套,袖子挽到前臂,露出線條結(jié)實的肌rou。 稍稍用力,阮硯就被他撈到大腿上坐下。 還不等他掙扎,腕間一涼,有什么冰冷的東西落到手腕上。 是一塊高奢限量款表,阮硯認得這個牌子,價值不菲。 蕭燼雖然沒有多說什么,但阮硯覺得這是他在給剛才的冤枉賠禮。 就是礙于面子,不愿意說兩句軟話。 車對面的光射到表盤,淺淺的光柱折射到阮硯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上。 蕭燼半張臉埋在阮硯的肩頸,汲取著阮硯的信息素。 淡淡的威士忌酒香。 自從家里有阮硯,后來那些人邀請他出去玩,酒桌上再沒出現(xiàn)過威士忌。 感覺懷里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蕭燼的手撫到那腰間,有衣服遮掩毫不避諱的往下移觸及那柔軟之地。 阮硯身子微顫,卻還是盡量讓自己不掙扎反抗。 蕭燼越發(fā)喜歡他這乖順,依附著自己的模樣。 第41章 硯硯打人 拍賣會在一區(qū)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 穿著得體的服務(wù)生迎著蕭燼和阮硯進入拍賣會場。 然而在即將進入拍賣會場時,蕭燼感覺自己手臂一緊,他的胳膊被阮硯抓住。 蕭燼順著阮硯的視線看去,一雙黝黑的眸深了深,印著危險。 阮硯看著的地方,站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是阮宏還有他的三個各自掌管著阮氏分公司的高等級alpha兒子。 阮硯臉上的恨意讓蕭燼都為之側(cè)目,恍然間,他忍不住想,若阮硯也這樣恨自己,他會怎么做? 想不出結(jié)果,蕭燼對站在一旁的服務(wù)生說,“有面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