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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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盛觀南從秦玉床上醒過來時,身邊還有溫?zé)岬挠噗E,他應(yīng)該是剛起床不久。 拿起鬧鐘看了看才六點(diǎn)半鐘,他是每天都要早起跑步的,估計(jì)是已經(jīng)出去了吧。 這個點(diǎn)她害怕張阿姨過來做飯看見自己從秦玉房間出來,勉強(qiáng)支起身子起床。 秦玉應(yīng)該是幫她洗過,底下一些黏膩的感覺都沒有,她雖不喝酒但是酒量竟還挺好。 昨天她清楚的記得兩人弄到了大半夜,射了好幾次還不肯放過她,他的jingye全灌到自己里面了。 盛觀南有些頭疼,事到如今也只能看一步行一步,身上剛經(jīng)歷人事,他又要的兇,底下被他撞的有些火辣辣的疼。 她撐起支架去洗漱,腿過幾天便要拆掉石膏,到時候她就出去找個房子,不論是秦玉還是秦湛,她暫時都不想扯上瓜葛。 秦玉剛跑完步回來,順便把藏酒室沙發(fā)上的痕跡擦干凈,對于藏酒室他很愛惜。 現(xiàn)下他和盛觀南第一次發(fā)生在藏酒室,他對這個地方心里的喜愛更甚。 打開房門想看看盛觀南醒了沒有,看見床上被子被掀開她不在床上,眉心一跳,有些擔(dān)心盛觀南的腿。 “唰”的一聲,浴室門被打開,盛觀南從里面走了出來,穿的是他的襯衫,堪堪遮住大腿根,依稀能看見兩團(tuán)乳兒在里面美好的形狀。 秦玉的眼神暗了暗,清早的欲念又被她勾起來了,盛觀南見秦玉盯著自己的身體,下意識的捂了捂胸口。 昨天衣服都被他扯壞了,自己又不能光著下床,便在他衣櫥里找了件襯衫準(zhǔn)備回自己房間再換。 沒想到他這么早就回來了。 “起了?” 秦玉看見盛觀南穿著他的衣服心情不錯,像給她打上了屬于自己的專屬烙印一樣。 “嗯,睡不著了” 盛觀南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對秦玉,也無法像他一樣做到泰然處之。 她繞過秦玉準(zhǔn)備出去,又被秦玉拉回來,轉(zhuǎn)眼已經(jīng)被他緊緊箍到了懷里。 “要不要再多睡一會?” 秦玉俯首親了親盛觀南的耳垂,語氣親昵,眼神帶著以前沒有的溫柔。 可盛觀南卻覺得全身像被蛇信子舔過一樣,渾身都僵硬。 她自然知道秦玉是為何轉(zhuǎn)變,不過是昨晚兩人云雨,秦玉得了興而已。 盛觀南不習(xí)慣他的親近,伸手推開他,不顧及秦玉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下來。 “大哥,昨天” 她頓了頓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往下說,秦玉不像秦湛,他有家室又身在要職,不應(yīng)該跟她糾纏不清。 “昨天的事我只當(dāng)是個意外” 盛觀南硬著頭皮把這句話說完,如果眼神能殺人,盛觀南恐怕都死了一萬次了,實(shí)在是秦玉的眼神一直盯在她身上。 她知道這句話說出來秦玉不會開心,她抬眸打量著秦玉的臉色,陰沉極了。 盛觀南在秦家這么多年,她知道秦玉最不喜歡別人違抗他。 反正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清楚,她不想再留在這個遍布著歡愛氣息的房間里。 “我,我先回房間了” 秦玉扣住她的后頸將她又重新拉回懷里,挑起盛觀南的小臉,曲起食指輕輕的刮蹭著她的粉腮,語氣緩慢低沉。 “你長膽子了” 盛觀南一副避如蛇蝎的樣子讓他的心里不大痛快。 “昨晚你勾腿纏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秦玉捏著她的臉,逼迫著盛觀南的眼神不得不直視著他。 “我喝醉了” 盛觀南犟著狡辯,眼睛里已經(jīng)有淚要溢出,只是她沒想到秦玉竟然這般強(qiáng)硬的沒有翻篇的意思。 “觀南你喝沒喝醉我心里清楚” 昨晚他試探過,她身子妖妖饒饒的纏上來的時候,他裝作反感的樣子,她的身子明顯就有不自覺的停滯和猶豫。 一個喝醉酒的人只能憑本能反應(yīng),不會下意識的去思考。 這招他上次喝醉時對盛觀南也用過。 盛觀南沒想到被他戳中心事,她確實(shí)是想借此來忘記秦湛,況且昨晚秦玉一直撩撥著她。 自己的小心思根本就沒瞞過他,他知道還是陪她繼續(xù)演了。 盛觀南頗有些惱意的別開頭,不去看他的眼睛:“總之我就當(dāng)是個意外” 手被按到秦玉的roubang上,盛觀南被他的舉動驚的縮了縮,卻被他強(qiáng)勢的按住。 “你做什么?” “我可沒覺得是意外啊,觀南” “我意外的上了你,你又不小心把它放進(jìn)了自己身體里?” 說完,捉著盛觀南的小手在roubang上按了按。 盛觀南被他的舉動弄的心里一顫,自己和秦湛沒結(jié)果,跟秦玉更不會有。 “我是你meimei!” “我姓秦,你姓盛,你算我哪門子meimei” 秦玉被她的一句義正嚴(yán)辭的話氣的心梗,要是真論起兄妹來,她和秦湛又怎么不算是。 跟秦湛可以親親我我,到他這里就要論起這些來了。 “你是不是還在想著秦湛” “馬上他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就要回北城的,你以為他做什么,想留在哪,都是憑自己決定的?” “顧安西來找過你吧?” 在書房看到那個本應(yīng)是打開又被恢復(fù)密封好的文案袋時他就知道盛觀南知道這件事了。 盛觀南知道秦玉說這話是事實(shí),秦湛再喜歡她也違抗不了秦父的命令。 “那我跟你呢,meimei不像meimei,情人不像情人” 盛觀南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抬手倔強(qiáng)的立馬擦去了。 “最起碼我和秦湛都是未婚,你讓我在你身邊,我做不到” 如果秦父知道自己兩個兒子都跟她有扯不清的關(guān)系,她沒法面對秦父的養(yǎng)育恩情。 秦玉擦去她眼角的淚,他一直都知道盛觀南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女孩。 自己和秦湛都給過她溫暖,可又在某一種程度上拋棄了她。 “觀南,你知道的,我跟她一直沒有感情” 盛觀南還是扭頭不看他,秦玉就看不得盛觀南一副要跟他劃清界限的樣子。 以前他還揣著掖著心思礙于秦湛,現(xiàn)在秦湛都要娶別人了,橫在他心里的那座山就被他刻意挪開了。 縱然他很清楚的知道秦湛不會去娶顧安西,但是他不會在盛觀南面前去說。 秦玉卑劣的覺得這是自己對盛觀南掠奪的好時候。 盛觀南掙扎著想從秦玉的懷里推出來,動作間碰到了腿,疼的她忍不住痛呼一聲。 秦玉立即緊張起來,下意識的肅著臉又要訓(xùn)她,見她小臉上眼皮還是紅紅的,我見猶憐的樣子。 他心里又舍不得了,不想逼著她太緊。 “我和她會在叁年之內(nèi)離掉,你給我一些時間” 秦玉看她的樣子,心里心疼,可是他現(xiàn)在謀劃到這個位置,牽一發(fā)動全身,現(xiàn)在正值大選,不能掉以輕心。 岑青云現(xiàn)在算得上是他謀劃里的一顆重要的棋子,他現(xiàn)在不能把她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