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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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黑魔法防御教授魚貫而出的七年級生無不眼神空洞。連菲歐娜都頻頻搖頭,她不耐煩的翻著剛才教授發(fā)下的新書,“這種沒用的教程還不如我去圖書館自學(xué)?!?/br> 喬治幫她把新書放進(jìn)書包里,“來學(xué)校七年就沒上過這么無聊的課。” 她嗔怒的盯著喬治,“我們對于無聊的看法可能有些不同吧,喬治?!?/br> 前幾天一起上的那節(jié)魔咒課還記憶猶新,她被弗雷德和喬治擠在中間。在弗利維教授要求全班使用無聲咒的情況下,兩人依舊我行我素夸張的揮舞魔杖念咒語,引得前排的的同學(xué)一陣哄笑。 “夠了,你們兩個!”菲歐娜咬緊牙關(guān)憤憤地說著,按下他們兩個亂飛的魔杖,她側(cè)過臉對弗雷德說,“喬治就算了,山毛櫸木魔杖不適合使用無聲咒,你又是怎么回事?” “因為我們是雙胞胎啊。”弗雷德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答道。 “原來是這樣啊,”她從包里拿出一卷羊皮紙,“變形課你們是和斯萊特林一起上的吧,那我們的論文肯定不一樣對不對?”她把論文拿到弗雷德和喬治面前晃了晃又塞回書包。 喬治拉住她的手,“別啊,論文肯定一樣?!?/br> 她‘咻’地一聲拉上書包的拉鏈,仿佛也縫上了弗雷德和喬治的嘴。 而弗雷德和喬治在下課后一同表示弗利維教授的課沒有以前有趣了。 弗雷德?lián)н^菲歐娜的脖子,在她耳邊說道,“翹掉晚上的天文課怎么樣?”喬治也走過來貼在她身邊,低聲說,“就是啊?!睖?zé)岬暮粑谒吪腔?,耳根的泛紅像是即將陷落的理智一點點鋪滿整張臉。 她往下一蹲擺脫二人的夾擊,弗雷德直接撞到喬治身上。她甩了甩長長的頭發(fā),回過頭來笑道,“好啊?!彼男θ菀呀?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甜美的峰值,變得讓人不寒而栗起來,弗雷德和喬治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菲歐娜抓著書包的肩帶倒退著朝人流的方向走去,死死的盯著二人努起嘴皺了皺鼻子。弗雷德只得和喬治落寞的對視一眼。 菲歐娜綁著兩條麻花辮,坐在小桌子邊寫著天文課的課堂作業(yè)。她在羊皮紙上快畫全整個太陽系的圖時,喬治和弗雷德才貓著腰走進(jìn)教室,在她兩邊的座位上坐下來。 睡意正濃的房間里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最后一級臺階上多了兩個人。 好些學(xué)生都趴在小矮桌上打著瞌睡,更有甚者裹著毯子睡到了寬大的石階上,瑟瑟的秋風(fēng)從窗戶的縫隙溜進(jìn)來,桌上的太陽系模型在風(fēng)里自行轉(zhuǎn)動,冷空氣攪擾了好多人的美夢,空氣里陣陣的花草清香安撫著不愿醒來的人們。 辛尼斯塔教授坐在黃銅望遠(yuǎn)鏡旁的扶手椅上,握著一杯熱茶,半闔著雙眼,交代完課堂作業(yè)后也進(jìn)入了放空狀態(tài)。 弗雷德和喬治鉆進(jìn)菲歐娜披在肩上的小毯子里,從書包中拿出紙筆開始抄起菲歐娜的課堂作業(yè)。 一陣玫瑰的清香飄進(jìn)喬治的鼻子里,他低聲問道:“你洗過澡了?”。 “嗯”,菲歐娜沒有抬頭,依舊專注的完成圖紙,白皙的耳根因剛才的話語微微泛紅。 喬治伸出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耳垂,“你沒打耳洞?” 菲歐娜捏住發(fā)燙的耳垂搓了搓,欲蓋彌彰的掩飾它像番茄一樣的顏色,“你到底做不做作業(yè)?”她將畫完的圖紙卷起一個邊角威脅道。 弗雷德把羽毛筆往桌上一扔,“我畫完了。”菲歐娜側(cè)過臉一看,整張羊皮紙上的太陽系圖仿佛是他天馬行空想象出來的一樣,跟自己的圖沒有一點搭調(diào)的地方。 喬治正的揮舞著羽毛筆奮筆疾書,他看了一眼手表,離下課還有些時間。菲歐娜旋緊墨水瓶揭下蓋毯裹在身上,在石階上躺了下來,她微微伸展四肢,腳尖輕碰過弗雷德和喬治的腿,又卷成一團(tuán)。 弗雷德在羊皮紙上簽上名后也順勢躺在她身邊,搶過一截毯子,他揪過菲歐娜一側(cè)辮子蓋在眼睛上。 靜謐的教室里時有學(xué)生的夢囈聲和窗外傳來的貓頭鷹的鳴叫。 弗雷德的手不安分的在毯子下向她一步步靠近,手背隔著衣袍輕揉著她柔軟的小腹,指尖探索著衣服的邊緣。 他從菲歐娜的辮子下抬起眼皮,見她閉著眼睛,呼吸輕緩又綿長像是睡著了一樣,他湊到她耳邊說,“小壞蛋,你在裝睡?!?/br> 菲歐娜憋不住笑睜開眼看著他,“你怎么知道?”她的眼睛笑彎成月牙的形狀,冰藍(lán)色的眸子像高懸在蒼穹的星辰。 弗雷德手指拂過她的眉間,“你睡著的時候老是皺著眉?!?/br> 喬治撂下筆也倚了過來,小小的被毯根本蓋不住三個人,弗雷德和喬治把菲歐娜夾中間擠了又?jǐn)D才勉強(qiáng)塞進(jìn)毯子里。 “下次我直接帶一張床單來好了。”菲歐娜撅起嘴嘟囔道。喬治把她小辮子的尾端放在鼻尖來回輕掃,“好啊,我?guī)д眍^?!备ダ椎抡f道:“那我去廚房拿些點心出來怎么樣。” ‘布谷,布谷’講臺邊的布谷鳥座鐘發(fā)出清亮的鳴叫,恍惚中的辛尼斯塔教授被叫聲嚇得一個激靈,手中的早已散去溫度的茶水撒了一地,她揉了揉眼睛,帶著渾濁的鼻音說道:“好了,同學(xué)們把課堂作業(yè)交上來吧?!?/br> 沒有被鬧鐘吵醒的學(xué)生似乎是對‘交作業(yè)’這個詞匯更敏感,條件反射一樣支棱起來,一個個像食尸鬼一樣拖沓著步伐把桌上的羊皮紙交了上去。雜沓的腳步聲從門中漸漸遠(yuǎn)去后,教室又歸于平靜。 菲歐娜收拾著書包,她把羽毛筆放進(jìn)去又拿出來,抖了抖口袋把黃銅星象儀放了進(jìn)去。直到教授抱著一捧羊皮紙走出天文塔她才收拾好所有東西。 弗雷德和喬治一臉玩味的看著她,她支支吾吾的說道,“書包小了,”她背起包站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回去研究下無痕伸展咒。” 喬治起身摟住她的肩膀打趣道,“好把床單帶來嗎?” “走吧,送你回寢室,小書呆子?!备ダ椎履罅艘话阉穹岩粯蛹t透的臉頰,“不過你要怎么跟我們道晚安?” 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的塔樓離天文塔并不遠(yuǎn)并,幾分鐘不到的路程。 走過點著火把的拱門菲歐娜停住腳步,她踢著腳下的凹凸不平的石磚吞吞吐吐說道,“幫我打個耳洞吧?!?/br> 喬治有些愕然的回頭,一筆帶過的話她都記得。 菲歐娜點了點紅紅的耳垂,眼神又移到腳尖上。 弗雷德和喬治遲疑的從兜里抽出魔杖,冰冷的杖尖點在她guntang的耳垂上,鼻息在她耳邊游蕩,吹過發(fā)絲的熱息落在耳邊卻是清涼。他們輕念咒語,一陣刺痛穿過。兩顆血珠像是艷麗的紅寶石耳釘鑲嵌在耳垂上,他們把她輕推到石壁上,吮吸著晶瑩的寶石。 搖曳的火舌舔舐著三人的影子,漸漸變幻成欲望最本來的形狀。 輕車熟路的躲避過舍監(jiān)和他的貓,在盔甲士兵的劍上敲擊兩下,走過一條狹窄無光的通道。 弗雷德?lián)]動魔杖點亮燈光和爐火,這里跟以前來的時候不一樣,粗糙的石壁貼上了絲蘿花紋的淡黃色壁紙,壁燈換上了盛放的百合玻璃罩,紅色的絲絨沙發(fā)被移到一邊,壁爐旁取而代之的一張明目張膽的雙人床。 菲歐娜這才醒悟過來,方才他們遲到的原因,看來自己又一次成了待宰的羔羊。 喬治站到菲歐娜身前弓身為她解開長袍的紐扣,溫暖的手背碰到她的下巴,她微微抬頭輕觸到喬治的嘴唇,便淪陷在他熱烈的吻里。 弗雷德從她肩頭脫下袍子丟在墻邊的沙發(fā)上,手掌游移到她的腰間,伸進(jìn)毛衣里把襯衫從裙擺里拉出來,細(xì)碎的親吻沿著腰窩一路上來埋進(jìn)她的頸間再也不肯出來。 灰藍(lán)色的毛衣也跟黑色的袍子一起躺在了紅色的絲絨沙發(fā)上。 襯衣的扣子像一顆顆白色的漿果,喬治從樹枝的頂端開始采擷,弗雷德挽過她的腰肢從緊貼裙擺的那一顆摘下。 她從與喬治纏綿的濕吻中睜開眼睛,捂住胸口最后一顆防御,像托著兩只豐饒的果實。 菲歐娜有些惱火的看著兩人,他們還像正人君子一樣穿戴整齊。 她脫離兩人的懷抱,重重的坐在羽絨軟床上,翹著半褪鞋子的腳在床邊搖晃。 喬治在床邊單膝跪下來幫她脫下鞋子,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腳心,她慣性的抬腿泄露了裙底旖旎的風(fēng)光。 她勾過弗雷德的皮帶,把他拉到身前,最后一顆漿果被他捕獲,黑色的蕾絲包裹住她軟潤的乳酪,喬治一手將其握住,指縫間勒出的軟rou像是要在手里融化的奶油。 她抬頭睨了一眼弗雷德,又羞怯的低下頭。他伸出手指挑起菲歐娜的下巴,笑得不清不白。菲歐娜摸索著去解他皮帶的搭扣,把他的巨物吞進(jìn)口中卻只含下一半,巨物在口腔里又膨脹了幾分。 喬治把她的裙子卷到腰間,濕潤的布料半沒在雙腿間的溝壑里,他勾開那一層阻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破開她緊密的軟rou,引得她一陣唔咽。 “嘶…別咬?!备ダ椎裸Q住她的下顎一臉壞笑,他故意撞到深處,又淺淺的抽插著,晶瑩沿著嘴角滑落,她心虛的把他的性器吐了出來。 喬治抱起她一把丟在大床中間,撲在她身上,臉埋在雙峰之間不停舔咬,含糊的話語從中溢出,“你都不想我們,都多久了?” 弗雷德也躺過來,似有若無的舔吻著她發(fā)燙的耳朵,身下的硬物抵在她的腰側(cè),釋出粘稠的絲線。 她無處安放的雙腿只得環(huán)上喬治的腰,“兩個月?”她輕快的口氣徹底激怒了兩個人,撕扯下她身上僅剩的衣物。 guntang的手掌低空飛行般掠過皮膚,他們的親吻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體內(nèi)的河流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弗雷德從后面擠進(jìn)腿心,在縫隙之外游走,吻著她的肩頭,粗重的呼吸著僅有的氧氣。 喬治扣住她的后腦勺暴烈貪婪的品嘗她雙唇,她從喬治短暫的停滯里抽離出來,跪在他身前小嘴含住他的欲望,手指靈巧taonong著小口放不下的柱身。 弗雷德?lián)破鹚难种妇従彅U(kuò)張開內(nèi)壁緊扣的軟rou。弗雷德得意的望著她,手握著巨龍拍打著她的入口,激蕩起一陣陣不懷好意的水聲。 她微微側(cè)過身,充斥著愛意的神色里滿是請求。 弗雷德心滿意足的挺了進(jìn)去。像是被利刃刺破皮膚里的聲音在體內(nèi)回蕩,弗雷德每挺進(jìn)一下,喬治的分身在她的口腔里也進(jìn)入到更深的地方。 微涼的秋夜里三人身上都蒙起一層薄薄的汗液。 弗雷德俯身吻在她的背脊上,她沐浴露的香氣隨著上升的體溫蒸發(fā)出更醉人的體香,掐著她細(xì)軟的腰肢猛烈抽插,她曲折的rou壁在收縮絞緊入侵的異物,比愛液更輕盈的暖流和他白濁的液體隨著他的退出一同流了出來。 她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發(fā)燙的臉枕著喬治線條清晰的腹肌,他挺立的性器暫時停泊在她柔軟的胸口。 喬治翻身將菲歐娜壓在身下,握住她酥軟的蜜桃,挺進(jìn)弗雷德來過的地方,白色與透亮的水液讓她內(nèi)里順暢無阻,蜿蜒的壁rou教唆他肆意的索取。 喬治抬起她的腿根環(huán)上自己的腰,一次次撞擊又帶她回到一片空白的幻境里,她的身體也再一次被灼熱的愛液填滿。 兩人躺在她身邊吻著她又滲出血珠的耳垂輕聲道,“我們死而無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