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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膠圈,將頭發(fā)綁成一束馬尾,又從袋子里拿出了一件深藍(lán)色的緊身連體練功服穿上,穿得很慢,穿好后渾然一體,像個超人似的,喔,上帝啊,練功服很緊,將姨媽的曼妙曲線勾勒出來,卻將傲挺豐乳壓扁些許,但胸脯看起來更碩大,雙腿間,鼓鼓的陰阜高高賁起,我清晰地看見一條凹陷。 正狐疑,姨媽突然走到窗口前,背對著我席地而坐,盤起雙腿,跟電視上那些和尚念經(jīng)打坐沒什么區(qū)別,難道姨媽在練功? 或許是昏迷了半年,我極易困倦,姨媽雖美,但只給我一個背影,我看了半天背影正要沉沉睡去,忽然,我的左手手指動了一下,這一下令我如同在漆黑世界里見到一絲亮光般激動,更激動的是,我的眼珠子居然能轉(zhuǎn)動了,雖然轉(zhuǎn)動得很艱難,但真的能轉(zhuǎn)動,上天啊,請賜予我力量吧,我心潮澎湃,汗毛倒豎,似乎生命重新在我體內(nèi)煥發(fā)。 眼前,竟然出現(xiàn)了一道怪異的情景,姨媽的脖子邊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白暈,如霧如煙,慢慢升騰,由淡變濃,逐漸籠罩姨媽的腦袋,奇跡出現(xiàn)了,我的右手手指也動了一下,體內(nèi)體外都有燥熱感,我內(nèi)心狂呼,希望的奇跡出現(xiàn)。 可是,我盼呀我等呀,盼了半天,又等了半天,奇跡再也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燥熱越來越強(qiáng)烈,汗如雨下,腹下有一股渾厚的熱流四處沖撞,似乎在尋找宣泄的突破口,胸口積悶難耐,我想吼叫,想喘息,口干舌燥,兩眼發(fā)澀,仿佛身體的水分要被炙烤蒸干,隱約中,我這種感覺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對,出現(xiàn)過,出車禍的那晚上,我就是這個感覺。 啊,我多么想喝水,我渴死了。 漫長的期待,煎熬般的等待,我終于等來姨媽一聲深沉的呼吸,白暈消失了,姨媽緩緩從地上站起,關(guān)上窗子朝我走來,她身上的練功服幾乎全濕透,碩大飽滿的rufang呼之欲出,兩只眼睛炯炯有神,她正欲走進(jìn)洗手間,眼光掃了我一眼,又朝我走來,掀開了我身上的棉被,剛要把棉被拿走,突然見我滿頭大汗,姨媽大吃一驚,朝我仔細(xì)端詳,用手試探我額頭。 我拼命轉(zhuǎn)動眼珠子,可依然動不了,心中的焦急與沮喪難以形容。 姨媽迅速搬離棉被,馬上拿來干毛巾,以及新的病號服,將我病號服脫掉,為我擦抹身子,擦到胸毛時,我體內(nèi)的熱流仍舊激蕩,姨媽與我近在咫尺,我從她練功服上看到了碩大奶子和兩粒激凸,心中一顫,大roubang急劇充血,大roubang瞬間脹大,姨媽正好擦拭到我小腹,大roubang猛地彈起,拍在肚皮上,姨媽極為震驚,瞪大了眼珠子,見roubang猙獰粗壯,躍躍欲試,姨媽激動得渾身發(fā)抖,猛地?fù)涞轿掖差^,似乎想呼叫醫(yī)生,可突然間,姨媽又停止了動作,她緩緩一邊查看心臟起搏監(jiān)視器,一邊觀察我,坐到我身邊,柔聲問:“中翰,我是mama,你聽到我說話嗎?” 我當(dāng)然聽到,但我無法表達(dá),急死我了。 不料,姨媽突然臉露驚喜,她又繼續(xù)問:“如果你不醒過來,mama就跳樓?!?/br> 我大吃一驚,熱血沸騰,姨媽卻尖叫一聲:“你心跳得厲害,你聽到mama說話,你一定是聽到,中翰,你……你想要什么,你要不要跟mamazuoai?” 說著,姨媽手臂一展,將我的大roubang抓在手里,一邊揉弄,一邊盯著心臟起搏監(jiān)視器。 我突然明白了,姨媽絕頂聰慧,她是在故意刺激我,故意問一些能讓我激動的問題,我當(dāng)然不愿意姨媽跳樓,我當(dāng)然很想跟姨媽zuoai,天啊,不是姨媽,應(yīng)該是mama,我發(fā)誓,只要我醒過來,我一定改口,一定喊mama。 姨媽在笑,笑得很妖媚,她悄悄地夾了夾雙腿,突然從床上彈起,飛快地掠到病房門邊仔細(xì)傾聽一會,又飛快折返回來,輕盈地跨上我病床。 我暗暗緊張,心中已然知道姨媽想什么了。 令我驚異的是,姨媽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舉動,她伸出玉指,輕輕在她的雙腿間摸尋,找到縫紉處,尖尖指甲瞬間插入布料中,緩慢撕開縫紉處,裂口越來越大,終于露出了整支光滑無匹,又飽滿異常的白虎xue。 沒有絲毫猶豫與停頓,姨媽迅速地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身體兩側(cè),玉手扶住大roubang對準(zhǔn)白虎xue沉身坐下,大roubang一路高歌猛進(jìn),順利地插入了最深處,更深沉的呼吸隨之回蕩在病房四周,這時我才明白姨媽不愿意脫掉練功服的原因:既節(jié)省脫衣的時間,又做好了突然有人來的準(zhǔn)備。 “喔……中翰,mama想你?!?/br> 姨媽仰頭挺胸,呢喃的話語猶如一道電流沖擊我的神經(jīng),緊窄的蜜xue蠕動我的guitou,給我?guī)砹说诙离娏?,髖部轉(zhuǎn)了兩圈,姨媽輕輕提了臀部,拉出了半截大roubang,我居然看到大roubang上有白垢,這是快感的標(biāo)志,才插入,姨媽就已經(jīng)有快感,她要么是蕩婦,要么心中充滿了感情,她當(dāng)然不是蕩婦,就算要yin蕩,也只在我面前yin蕩。 緩緩地坐下,姨媽給了我一個完美的吞吐,這是第三道電流,接著是第四道,第五道…… 姨媽的吞吐不疾不徐,每次起落,大roubang與蜜xue里的yinrou都得到充分的摩擦。 “你不是說媽的旺夫嗎?” 一聲嚶嚀,姨媽撲倒在我身上,凝視著我,她的臉與我的鼻子只相差一根手指頭的距離:“我就喊你做老公,只要你醒過來,媽天天喊你做老公,天天和你zuoai,天天給你干,中翰,我真的能旺夫嗎?” 我激動之極,內(nèi)心狂呼:你能旺夫,你是我老婆,我要干你,我要天天干你,喔,你的奶子壓到我胸口,我呼吸不上來。 姨媽甩了甩垂落的秀發(fā),如心有靈犀般將大奶子挪開,身體挺起,雙手抓住練功服的裂開處緩緩撕開,越撕越大,由雙腿處一直撕到胸口,激動的一幕出現(xiàn)了,兩只飽滿雪白,碩大傲挺的大奶子凌空彈出,躍入我的眼簾,其中一只大奶子還有牙印。 阿彌陀佛,姨媽以德報怨,她居然將有牙印的那只遞到我嘴里,我無法張開嘴,姨媽竟然用手掰開我的下顎,將粉褐色的rutou塞進(jìn)我的嘴里,哪知我牙床張開,再難合上,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想像得出我的模樣有多白癡。 姨媽哽咽道:“中翰,你含啊,你咬啊,你最喜歡咬,你就咬個夠吧?!?/br> 我心想,咬你個頭啊,我現(xiàn)在連自己的舌頭都咬不了。 姨媽抹了一把眼淚,將我的牙床合上,眼睛盯著心臟起搏監(jiān)視器,幽幽道:“喬書記跟媽求婚了,你應(yīng)該聽到,再不醒過來,mama只能嫁給喬書記,以后你就不能跟mamazuoai了……” 我的怒火在燃燒,姨媽卻將身上的殘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扯落,她已無所畏懼,雪白的rou體是如此完美,以至于我都看呆了,耳邊,是姨媽的喃喃絮語:“以后呀,mama只能喊別人做老公?!?/br> 聲音之媚,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可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烈,明知道姨媽是在刺激我,可我仍然憤怒。 姨媽重新俯下身子,搖動腦袋,用飄落的秀發(fā)撩撥我的臉,懸垂的巨乳溫柔地摩擦著我的胸毛,看不到姨媽是如何吞吐大roubang,但感覺得出整支大roubang被一股陰勁壓迫:“你不是說青龍與白虎是絕配嗎?那你就配呀,最好讓mama懷孕,這才是絕配?!?/br> 我一聽,怒火猶盛,熊熊yuhuo亦鋪天蓋地而來,兩股火交織在一起,足以融化任何堅(jiān)石鋼鐵,我的大roubang微微地跳動,姨媽如同急剎車一般停止吞吐,仔細(xì)地感覺蜜xue里的變化,兩眼泛光,突然直起身子,用又嬌又萌的聲音朝我撒嬌:“你不是說mama的奶……胸部大嗎?哼哼,mama的大胸部給別的男人摸了?!?/br> 一邊說著,一邊搔首弄姿,大拋媚眼,雙手慢慢地?fù)崦p乳,臉頰,粉頸,腰臀:“mama漂亮吧,mama的胸部夠大吧,mama的屁股好看吧,你說的,mama的下面是名器喔,你忍心讓別的臭男人摸你mama的屁股?你忍心別的男人占有mama的名器?” 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呼吸異常急促,姨媽瞄了一眼心臟起搏監(jiān)視器,狠狠地聳動起來,一時間乳浪翻滾,秀發(fā)飄蕩,滋滋聲剛停,啪啪聲又起,飽滿的白虎xue一點(diǎn)都不矜持,只知道瘋狂地吞吐。 “嗯嗯嗯……還有啊,我聽依琳說,你喜歡弄屁眼,mama的屁眼可從來沒人碰過,難道你不想要?” 什么?我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事實(shí)證明,我的耳朵很正常,因?yàn)橐虌尩膟in詞浪語越來越多,越來越離譜:“嗯嗯嗯,如果你不醒來,mama的身體就屬于別人了,別人會像你一樣,天天jianyinmama,jianyin完名器,jian屁眼,你受得了?” 我暴怒,極度暴怒,心中起誓,哪個男人敢碰一下林香君,我一定讓他粉身碎骨。 姨媽在呻吟,聳動提臀頻密得如打樁機(jī)一樣:“喔,中翰,mama不要別的男人,mama只要你的大青龍……” 一股強(qiáng)大而陰柔的吸力纏上了guitou,我狠狠地打了一冷顫,很明顯的冷顫,可惜姨媽完全沒有注意,她在瘋狂地聳動,吸力包圍了整支大roubang,蠕動與壓迫,吮吸與摩擦,姨媽的蜜xue比她的小嘴更靈巧一百倍,我哆嗦著,與姨媽一起痙攣,熱流狂瀉,嬌啼聲聲中竟然傳來令我暴跳如雷的話語:“啊啊啊,嗯嗯嗯……好舒服,中翰,mama被人干得很舒服……” 脊椎發(fā)麻,四肢也發(fā)麻,全身明顯有了觸覺,大roubang猛烈抖動一下,無與倫比的舒爽噴射而出,如同一座千年火山噴發(fā)出火燙的熔巖,喉嚨咕嚕一聲,吐出了四個字:“氣……死……我了。” 姨媽大聲尖叫:“中翰,中翰……” 我翻翻眼,頓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昏厥了過去。 醒來時,眼睛異常的干澀,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到我左眼珠上,又一滴冰冷的液體滴在我右眼珠上,我的視線模糊了,可模糊迅速消退,我眨了眨眼,眼前是一張美麗的橄欖形美臉,還有眾多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 金醫(yī)生俯在我身側(cè)朝我大喊:“聽到我說話嗎,聽到眨一眨眼睛?!?/br> 我眨了眼睛,金醫(yī)生又示意身邊的醫(yī)生敲打我的膝蓋:“覺得疼嗎?” 我又眨了眨眼,眾醫(yī)生鼓掌。 金醫(yī)生再問:“你叫什么名字?!?/br> “李……中……翰?!?/br> 剛回答完畢,病房里爆發(fā)出歡呼聲,我如機(jī)器人般扭動生硬的脖子,找到姨媽,說了一句:“氣死……我了?!?/br> 姨媽猛點(diǎn)頭,禁不住流下了歡喜的淚水。 第046章、 金醫(yī)生叮囑姨媽:“房間的燈光不許太亮,不許開窗子,病人暫時不宜走動,剛才照過CT了,病人的身體基本無異常,相信體力與機(jī)能很快得以恢復(fù),不過由于病人半年未進(jìn)食,消化系統(tǒng)處于休眠期,所以不能一下吃硬質(zhì),刺激的食物,只能先讓病人喝米湯,記得,必須是無鹽無油,就純粹的米湯?!?/br> 姨媽點(diǎn)頭頷首,一位看起來像醫(yī)院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中年人朗聲道:“大家注意了,病人的病情屬于國家高級機(jī)密,無論是護(hù)士和醫(yī)生都嚴(yán)禁泄露病人的消息,違令者,按泄露國家機(jī)密罪予以嚴(yán)懲,換班時,護(hù)士長與科室領(lǐng)導(dǎo)要通氣開會,好了,回去工作吧?!?/br> 眾醫(yī)生魚貫而出,議論紛紛:“奇跡,真是奇跡……” 姨媽送中年男子到病房門口,左一句感謝院長,右一句感謝院長,我這才知道這中年男子為醫(yī)院的院長。 關(guān)上門,姨媽咯咯嬌笑著來到我身邊,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容光煥發(fā),至少年輕了十歲。 “快跟mama說說話,覺得累就不說。” 姨媽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臉蛋上摩挲,她的眼里絕不僅僅有慈祥,還有無限的深情。 吞咽了一把唾液,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叫……喬羽去死。” 姨媽的鳳眼急劇上翹,嫵媚之極:“咯咯,我叫他去死了,至于他死不死,mama可做不了主?!?/br> 我喘了喘,問:“她們呢?” 姨媽一聽,笑靨瞬間消失,鳳眼有怒:“哼,mama在身邊,你還想著她們?” 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mama?!?/br> 這是我次如此真誠地呼喊母親,姨媽一聽,笑得像朵花似的:“中翰,你餓嗎,可惜你現(xiàn)在只能喝米湯?!?/br> 我搖搖腦袋,可憐兮兮道:“我想……我想吃奶。” 姨媽聽出了下流,美臉微微飄紅,飛快跑到病房門,把門扣死,又飛奔回來爬上病床,掀起厚厚的毛衣,露出兩只美麗無比的大奶子。 我舔舔嘴唇:“左邊?!?/br> 姨媽二話沒說,俯下身子,將左邊的大奶子送進(jìn)我嘴里,哇,我聞到了陣陣幽香,合上雙唇,溫柔地吮吸,姨媽漲紅著臉,鳳眼猛眨,我吸吮了十幾下才吐出rutou,喘息道:“右邊?!?/br> 姨媽順著我,趕緊送上右邊的大奶子,這一刻,仿佛時光倒流,我回到了嬰兒期,正在母親的呵護(hù)中吮吸奶水,我輕輕地咬著rutou,rutouyingying的,沒奶水,但我迷戀情濃,愛意猶深,姨媽輕輕地呻吟,我想用手去撫摸奶子,可手才舉起,又無力垂下,“青龍配白虎,再……做一次?!?/br> 我仍然結(jié)巴,舌頭不怎么聽使喚。 姨媽柔聲道:“快中午了,你的女人都在這個時間來探視你,乖,晚上……晚上媽陪你?!?/br> 說著,一臉慈愛,慈愛中帶著嬌羞。 我默默點(diǎn)頭,門口果然馬上就有人敲門:“砰砰砰?!?/br> 接著傳來嗲嗲的叫罵聲:“怎么又關(guān)門啦,誰在里面?!?/br> 姨媽迅速將兩只大奶子收進(jìn)毛衣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