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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妻竟然成了孫家齊的女人,這不能不讓我吃驚,另外一位很陌生,我不禁感嘆上寧市人杰地靈,美女如云,這位絕色的美女竟然從來未曾見過,她梳著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瓊鼻小嘴,一張素顏美臉巴掌大,五官精致天成,見到我,這美女居然抿了抿紅潤的嘴唇,我有被電了一下的感覺,胯下發(fā)熱,只是忽然間,我腦袋很疼,杜鵑的指甲刺入了我的頭皮,如果不是美色當前,如果不是“大人物”站在我面前,我真想問一問杜鵑是有意還是無心。 “外面的車都是你的?” 孫家齊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叼著雪茄。我目光如電,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藍色的圖標,這是一種純正的古巴雪茄牌子,每根價值四十五美金,看來孫家齊很有錢。 我故意譏諷:“是的,對于我愛的美女,我一般就送名車,美女配名車,就如同英雄騎寶馬,貂皮大衣么,過時了。” 陌生美女與江菲菲都一怔,表情怪異,孫家齊頓時臉色大變,聳了聳肩,江菲菲很不自然接過孫家齊的呢子大衣,他環(huán)顧一下四周,冷冷道:“你的車占據(jù)了我的車位。” “幾個保安也這么說,我當他們是瘋子,我在這里停車的時候,你連一輛自行車車都沒有,就算先來先得,那也是我的車位,何況車位上沒寫你孫某人的名字,說不上占你的車位。” 我示意黃鸝和杜鵑走開,一把抓起干燥的毛巾將頭上的泡沫擦去,相信凌亂黏濕的頭發(fā)與一身名牌西裝極不相稱。 孫家齊在急劇呼吸,目光噴火,可他也在克制:“我是公司董事會選出來的代理總裁,我有權(quán)利讓你的車以及你本人離開,你膽敢阻擋,我馬上報警?!?/br> 我一聽,心中的石頭放得更輕松,昨天孫家齊還大言不慚,說要帶檢察院,法院的人來我辦公室,這會只說“報警”兩者差別之大,他孫家齊心知肚明,我輕易地就能猜出檢察院與法院的人都被喬羽打了招呼,不來了,兩院的人馬不來,色厲內(nèi)茬的孫家齊只能求助于警察。 “報警?哈哈哈哈……” 我縱聲長笑,直笑得孫家齊臉色鐵青,緊握拳頭,我走向圍觀的員工,揚聲道:“大家聽著,不是我阻止你們上班,而是這位所謂的代理總裁威脅我,說今天要搜查我辦公室,我在想,有誰這么大膽,不經(jīng)過我同意,竟敢搜查我的辦公室,是誰給他孫家齊這么大權(quán)利?!?/br> 一陣sao動,員工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孫家齊急怒大吼:“我……我沒說過要搜查你辦公室,你別在這里血口噴人?!?/br> 圍觀的員工疑惑了,我吃驚地看著孫家齊,沒想到他敢做不敢當,竟然當場耍賴否認,我抹了一把濕漉漉的頭發(fā),瀟灑且詭異,從口袋中拿出錄音筆,摁下開關(guān):“大家聽聽?!?/br> sao動的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錄音筆清晰地播出孫家齊與我談話的內(nèi)容:“……那你就別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們怎么搜查你辦公室,我敢保證,你辦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電腦里說不準有你女人的艷照,嘿嘿……” 一字一句都很清晰,我回首張望樓梯口,那里有幾張嬌美的面孔正焦急地注視著我,其中一位眼睛大大,頭發(fā)如瀑,身穿緊身牛仔褲長筒靴的少女眼露得色,我手中的錄音筆正是這位少女的得意之作,難怪她得意洋洋。 “李中翰?!?/br> 孫家齊猛撲過來,欲搶錄音筆,我故意笨拙閃躲,步伐凌亂。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你們比比看,誰厲害誰做總裁?!?/br> 一陣sao動,眾人紛紛大罵好事者,有人還說選總裁要選有本事,能管理,能賺錢的企業(yè)領(lǐng)導,不是選武狀元。我干笑兩聲,連連贊同,說打得厲害不一定就是合格的企業(yè)領(lǐng)導。 那好事者可能是圍觀的路人,并不懼怕被眾人指責,反而建議:“沒說選武狀元,他們不是要搶車位嗎,較量一下,誰贏了誰拿車位,誰輸了誰滾蛋,至于高層的爭斗,不要殃及員工?!?/br> 眾人又是一陣討伐。 孫家齊露出驕傲之色,信心滿滿,雖然不表態(tài),但眼神,表情完全充滿了挑釁。 我淡淡問:“你很期待吧?!?/br> 孫家齊點點頭:“很期待?!?/br> “唉?!?/br> 我一聲嘆息,滿臉落寞:“我醒過來了,也回來了,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一個車位不能容兩輛車,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共事,不如賭大一點,誰輸了誰滾蛋?!?/br> 沉默片刻,孫家齊冷冷道:“我跟你賭?!?/br> “哇……” 人群爆發(fā)驚呼,無論是支持我,還是支持孫家齊的,都覺得這個賭注大了點,瘋狂了點,可我知道孫家齊會賭,因為我了解他,他是一個賭性很大的人,之前讓他承擔違規(guī)cao作,他賭了,關(guān)鍵時刻,他逆反我的決定,買黃金升,他又賭中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一個賭徒。 賭徒有個特點,只要機會占30%,賭徒就愿意賭,而在孫家齊的眼中,與我交手相搏,至少有八成勝算,因為他也了解我,了解我比一般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強一點而已,正如他昨天所說的,三個李中翰都不是他孫家齊的對手,他孫家齊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帶四段,我什么都不是。 我問過周支農(nóng),他告訴我跆拳道與空手道黑帶四段只要具備其一,就已經(jīng)有實力參加奧運會,兩者黑帶相加,可以說實力更驚人。何況剛才孫家齊來搶奪錄音筆的時候,我的閃躲,我的步伐都與常人無異,孫家齊更有信心了。 不過,有信心不等于有決心,孫家齊下決心跟我賭的關(guān)鍵是喬羽,很明顯,檢察院與法院沒有來查抄我辦公室,已讓孫家齊隱隱感覺到被喬羽拋棄,但喬羽是何等人物,他即便要拋棄孫家齊,也不會露骨,甚至讓孫家齊保持美好的憧憬,孫家齊就是帶著患得患失的心態(tài)與我決斗,他以為喬羽一定不會放棄他孫家齊,只要打敗我,KT就是他孫家齊的天下。 錄音筆的出現(xiàn)或許更堅定了孫家齊要擊敗我的決心,他本來根基不穩(wěn),公司的重要部門都是我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羽翼豐滿,正要全面剔除我勢力的時候,卻因為錄音筆的錄音令他臉面盡失,員工們都已經(jīng)明白他孫家齊是一個滿嘴謊言,jian詐陰險的小人,人心盡失,為了挽回顏面,他只能孤注一擲。 我平靜地將辦公室鑰匙掏出來,扔到地上:“大家聽著,這是我跟孫總裁的私人事務,別人可以看,但不準插手?!?/br> 末了,我凝重地加上一句:“愿賭服輸?!?/br> 四周陣陣驚呼,嗡嗡議論,我等待著孫家齊墮入我精心設(shè)下的陷阱,雖然一切都還未知,但我充滿信心,他的技藝總不至于比喬羽更高。 孫家齊脫掉了西裝外套,表情意外地輕松:“李中翰,我告訴你,我不是跆拳道黑帶四段和空手道黑帶四段,而是六段?!?/br> “你隱藏實力?” 我表面驚訝,內(nèi)心暗暗好笑,這孫家齊居然使出心理戰(zhàn),讓我敬畏嗎,事到臨頭,都只有殊死一博,即便你是黑帶九段,我也是竭盡全力。 孫家齊獰笑:“開始吧?!?/br> 我示意一下:“辦公室鑰匙?!?/br> 心里隱隱擔心,這一招拋磚引玉才是我對孫家齊最致命,最狠辣的打擊,因為孫家齊與我一樣,只要在這公司里cao盤期貨交易,必定留下痕跡,有痕跡就能找到錯誤的地方,至少證明孫家齊違規(guī),甚至犯罪的把柄,因為孫家齊短期暴富,必定尋求了不正當手段,也許出于害怕,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職員未到上班時間時進入公司。 果不其然,孫家齊猶豫了一會,但隨即拿出鑰匙丟在地上,臉上一片詭異,我馬上意識到孫家齊扔出的鑰匙肯定不是他辦公室的鑰匙,我“嘿嘿”冷笑,也沒有去揭穿,但心如明鏡,以此推斷出孫家齊的辦公室里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 我深深地呼吸著,默念三十六字訣,目光平靜,丹田內(nèi)的熱流奔騰而出,四處沖撞,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luò)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xue道骨骼,渾身有沖爆的勁氣。 一切都不避免,孫家齊緩緩走來,凌空朝我試探性虛抓,我沒有理睬,腳下紋絲不動,手臂繼續(xù)積蓄力量。 孫家齊又是一次虛抓,我仍然沒動,只是這次虛抓,離我更近。 我看出孫家齊也是等我出手,對于空手道與跆拳道我一點都不懂,但我知道,空手道手腳并重,而跆拳道更注重腳,兩者合一,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而是腳的威力更大,看著孫家齊向我靠近時微微踮著前腳尖,我就明白他要用腳對付我,心中一凜,馬上意識到危險,可就在我這一分神之間,孫家齊的左腳先退半步,隨后猛地踏前一大步,身體猛烈旋轉(zhuǎn),以左腳為軸,右腳閃電踢出。 我明明有所防備,卻沒想到孫家齊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驚,急忙后退閃避,但根本來不及,胸口“噗”一下,已被踢中,我搖晃兩下差點沒站穩(wěn),這時,他的第二腿又閃電而來,我大駭,拼命閃避,他的皮鞋堪堪掃過我的下巴,又一次狠狠踢到胸口,這次,我胸口有鉆心的疼痛,身體急劇后翻,摔了個夠嗆,耳邊馬上傳來尖叫:“哥,別打啦……” 圍觀者sao動,戰(zhàn)情似乎已明朗。 我迅速爬起來,我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恥辱,我屏氣凝神,全身貫注著緩緩走近的孫家齊。 “這只是開始,很普通的開始……” 孫家齊在笑,一種勝利者的微笑,他甚至做出隨意恐嚇我的動作,只是見我沒有被嚇到,他覺得索然無趣,臉上的笑容迅速凝固,露出猙獰的目光,他又一次踮起腳尖。 我這次沒有再猶豫,右拳揮擊而出,平淡無奇,跟普通人打架沒什么區(qū)別,孫家齊鄙夷一哼,側(cè)身舉左臂一擋。 意外出現(xiàn)了,他這一擋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或許對孫家齊來說,這一擋無異于自行車擋坦克,孫家齊大驚,想要閃避,我的左拳迅速出擊,孫家齊這次只有用右臂硬擋,“噗”的一聲,孫家齊如斷了線風箏似的飛向公司大門,砸向人群,這距離至少有十米,很不幸,砸中了三人,人群尖叫哄散,閃出寬闊地帶,那圍觀的三人驚恐地爬起來,遠遠躲開,幸虧沒受傷,可孫家齊卻沒有這么幸運,他艱難地掙扎爬起,眼光盡是難以置信。我走近他,閃電般揮拳出擊,他嘶聲狂叫:“我輸了……” 我沒想到孫家齊認輸了,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勢已盡,直擊他的小腹,孫家齊恐懼地舉起雙臂阻擋,“噗”一聲,拳頭擊中他的雙臂后仍然去勢凌厲,不偏不倚擊中了他的小腹,他大吼一聲,倒飛五米,剛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樓外的那輛賓利上,反彈落地,口中狂噴鮮血。 人群已然有人驚呼:“天啊,人要死了……” 我悚然一驚,知道問題嚴重了,這時,郭泳嫻飛奔過來,抱住我苦勸:“別打了,孫家齊要死了?!?/br> 一邊勸我,一邊喊叫周支農(nóng)過來處理,大概是周支農(nóng)早有準備,一見此情景,幾個人上來,七手八腳要將孫家齊抬上中巴。 我大吼一聲:“等等。” 撥開郭泳嫻,疾步上前,只見孫家齊滿臉是鮮血,已氣若游絲,兩只半閉的眼睛充滿了絕望,我冷眼相對,俯身蹲下,在孫家齊的身上摸索,很快摸到了另外兩把鑰匙,我馬上認出期中一把是期貨交易大廳的鑰匙,另外一把相信是辦公室的鑰匙,揣住這兩把鑰匙,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中巴車已離去,但戰(zhàn)爭還沒完結(jié),還有人要收拾,我站起來舉目四望,發(fā)現(xiàn)了卓義峰想乘亂溜出公司,我閃電般疾步包抄,擋住了卓義峰以及他的三個跟班。 混亂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圍觀,對于他們來說,這是人生難得一見的熱鬧,可對于我來說,有一種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熱,因為我不知道孫家齊否會死,如果孫家齊死了,那多殺一個卓義峰也就無所謂了。 “跪下來,我考慮不動手?!?/br> 我冷漠地注視卓義峰,他臉色蒼白,回頭看了看身后的三個跟班,似乎想尋求抵抗的信心,我冷哼一聲:“你們可以四個人一起上?!?/br> 氣氛極度緊張,卓義峰沒敢迎接我的眼神,他的傲慢早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個卓義峰的跟班朝我走來,小聲道:“大哥,我們?nèi)齻€跟你無冤無仇,你和卓哥的恩怨你們解決,我們不插手?!?/br> “你們可以走?!?/br> 我沉聲點頭,并不想多事,也不是暴虐之徒,這三個跟班與我確實無過節(jié),我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卓義峰憤怒地看著三個跟班,可接觸到我的冰冷目光,他低下了頭,但依然不跪,不遠的入口處傳來了喇叭聲,我一看,知道公司的股東,董事陸續(xù)要來開會了,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亂,我必須迅速解決,否則會引起員工的反感。一聲冷哼,心里極不耐煩的我揮起拳頭沖向卓義峰,他一見,突然兩腿發(fā)軟,噗通一下,整個人跪了下來。 我食言了,掄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義峰的下顎。 第068章、 辦公室的暖氣開得很足,洗水間里又開著熱氣騰騰的熱水,可上官黃鸝仍然打著哆嗦,女人真不經(jīng)冷。 我坐在單腳轉(zhuǎn)椅上回頭望著她,柔聲問:“很冷嗎?” 椅背很低,我一回頭就看到了少女的胴體,她的胴體已濕透,在花灑噴出的水幕下如夢如幻,我有些心動了。 黃鸝搖搖頭,板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