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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身上的衣服并不多,脫光光后將衣服一同放進袋子中還略有空余,姨媽一看我的跑鞋比較臟,皺起眉頭道:“你的鞋子別放進去了?!?/br> 我訕笑著把跑鞋藏在一個草地的凹坑里,道:“可以了嗎。” 姨媽點點頭,從袋子里拉出兩條細(xì)繩,綁在我腰部,叮囑道:“游泳時別用自由泳,用蛙泳,繩子很結(jié)實,你放心游就是了?!闭f完,又瞄了一眼我的下體,大roubang高舉著,桀驁不馴,姨媽咬咬嘴唇,轉(zhuǎn)身直奔向娘娘江,雙腳淌進江水,一個魚躍扎進了水里,我迅速跟上,由于腰部掛著袋子,我不能魚躍,只能慢慢撲向水面,用蛙泳游向?qū)Π丁?/br> 以前在家鄉(xiāng),我就見識過母親的泳技,可以說,小君的泳技是姨媽教的,雖然小君在游泳方面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但姨媽的泳技和水性同樣出類拔萃,她沒有游得很快,而是在等我,江水清澈,即便是夜晚,我依然能看到姨媽的屁股浮沉在江水中。江水冰冷,我的身心俱炙熱。 很快,我和姨媽都游上了江對岸,出乎意料,姨媽沒有馬上打開袋子穿衣服,而是帶領(lǐng)我繼續(xù)前走,我們像兩個野人似的,在漆黑的夜晚光著身子行走在荒野中,過了開闊地,就是樹林與竹林了,這里竹林,姨媽左拐右拐,如老馬識途般來到了一處平整地,我忽然想起,姨媽曾經(jīng)與老爸在這一帶生活過大半年,她當(dāng)然熟悉這里的一切。 “好了,就在這里了?!苯K于,姨媽停下了腳步,警惕地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解下我腰間的袋子打開,里面的衣服果然沒濕,她拿出衣服穿上,轉(zhuǎn)眼間迷死人的rou體被掩蓋了起來,我悻悻問:“為什么選在這里練功夫,碧云山莊這么大,難道就沒有一處練武的地方?” 姨媽舉手一指前方的竹林:“我告訴你,到我們碧云山莊有四條路,除了兩條公路外,還有沿著娘娘江逆流而上,最后一條路就是那里……” 我乘著月色仔細(xì)看去,大約一百米處真有一條小道,崎嶇不平,荊棘密布,不仔細(xì)看,還不知道是一條小山道,姨媽說道:“那條小山路可以通出外界,但這里背靠著大山,連綿幾十里,人跡罕至,當(dāng)初我跟你爸爸躲到這里,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外界到這里至少要走八個小時的路途,雖然遠(yuǎn)一點,但卻是神不知鬼不覺接近我們碧云山莊的首選之路?!?/br> 我吃驚問:“媽是說有人想侵入碧云山莊,這里便是最好的入口?” “是的?!币虌屛⑽㈩h首,拉我眺望對岸的碧云山莊,慢慢地解釋:“在通往山莊的兩條公路上,嚴(yán)笛已經(jīng)安裝了頂尖的預(yù)警系統(tǒng),我查看過,幾乎滴水不漏,至于坐船沿江逆流而上到碧云山莊,我覺得不太可能,一來距離太遠(yuǎn),逆流而上還必須坐機動快艇,聲音大,目標(biāo)大,剩下的就只有這條路了?!?/br> 我悚然道:“媽的意思說,那晚偷襲你的人就是從江對岸過去的?” 姨媽神秘道:“不錯,我檢查過小山道,發(fā)現(xiàn)了一些細(xì)微的痕跡,昨天你跟小君游泳比賽時,我打了一槍?!?/br> 我連連點頭:“對,我聽到了?!?/br> 姨媽臉色異常嚴(yán)峻:“當(dāng)時,我就發(fā)現(xiàn)了有人潛伏在對岸,我故意打一槍就是警告對方,那一槍不是為了故意打掉紅旗?!?/br> “原來如此?!蔽一腥淮笪?。 姨媽舉起手臂,氣勢磅礴地凌空一揮:“所以,在這里練功,還能扼守要道,擴大防御,監(jiān)視任何人靠近,山莊那邊有嚴(yán)笛看著,如果加上柏文燕,就基本不用擔(dān)心了,將來等那些牧羊犬回來,我們的山莊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山莊安全了,你的女人才能開開心心生活,安心生孩子。” 我鼻子發(fā)酸,無限深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姨媽露出風(fēng)華絕代的笑容,一雙閃亮的鳳目射出華彩,指著我們腳下的平坦竹林地說道:“這里就是我當(dāng)初跟你爸爸生活的地方,表面上我們在五福香堂的木屋里生活,實際上一到晚上,我們就渡江游回這里睡覺,咯咯,這叫狡兔三窟,那時候,我跟你爸是逃犯,整天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有風(fēng)吹草動,我們就逃進大山里?!?/br> 我意味深長道:“我想吃生魚片?!?/br> 姨媽甩了甩頭上的濕發(fā),興奮地看著我嬌笑:“別小氣啊,一個大男人心胸放寬點,兒子吃爸爸的醋,這叫什么事。等天亮了,我和嚴(yán)笛抓十條八條娘娘魚,我們吃生魚片,她們吃紅燒魚。” “我還想吃mama。”聲音在顫抖,呼吸渾重,我一直沒穿衣服,我的大roubang高舉著。 姨媽瞄了瞄我的下體,一臉狡黠道:“真的沒有干柏文燕?” 我張開雙臂將姨媽輕輕抱在懷里:“當(dāng)時想過,不過知道她是我大娘,我以后離她三米遠(yuǎn)?!?/br> 姨媽啐了我一口:“我是你親娘你都敢,何況她?” 我壞笑,低頭吻似怒非怒的姨媽,她閃躲,我再吻,她又躲,事不過三,我捕捉到她的香唇,剛從水中出來,她身上幾乎都是冷了,唯獨這兩片香唇是暖的,我貪婪地吮吸,忘情接吻,悄悄看一下姨媽,見她雙眼微閉,一臉陶醉,我緩緩地把她放倒在草地,一邊繼續(xù)熱吻,一邊脫點她身上的衣裳,迷死人的rou體重新展露出來,我的欲望瞬間燃燒到極致,我迫不及待地壓上姨媽的身體。 “等等?!币虌屪柚沽宋遥掖篌@,以為姨媽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發(fā)。姨媽伸手抓來運動衣,翻弄一下,拿出一只避孕套遞給我:“戴上。” 我驚詫中接過避孕套,狐疑道:“媽準(zhǔn)備好了避孕套,就說明媽準(zhǔn)備好跟我zuoai,想不到在這里練功還多了一個好處,我們可以隨心所欲地zuoai,不用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對不對?” 姨媽吃吃嬌笑,我扔掉避孕套,大吼一聲,撲了上去,姨媽大驚,急忙呵斥:“不許這樣,要帶套……要……喔,媽去檢查過,媽的生育能力還很強,喔……插到里面去了。” 女人在我的強勢插入下只能俯首稱臣,姨媽也不例外,長驅(qū)直入的占據(jù)令姨媽全身繃緊,那避孕套已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我的大guitou不停蠕動姨媽的zigong口,她顫抖著,顫抖中緊緊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著,姨媽噴出一道nongnong的鼻息,閉上了眼睛。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月色下,我與姨媽胡天席地,纏綿糾纏,我的大roubang迅速從溫柔到兇悍,猛烈摩擦姨媽的yindao,沒有一絲顧忌,姨媽忘情地叫喊著,聲達(dá)很遠(yuǎn),驚起了休憩的夜鳥。 突然,我停止了抽動,非常突然,姨媽睜開鳳目,急道:“怎么了?” 我將大roubang一插到底,冷冷道:“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懲罰我,除了你是母親,做兒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還擁有強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打不過你??墒?,現(xiàn)在時過境遷,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我能打過你了,至少打平手,我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懲罰老婆是天經(jīng)地義的,當(dāng)然,如果你沒犯錯,我一樣尊重你嗎,聽你話……” 姨媽欲怒,卻忍住住了:“先動一下,媽現(xiàn)在不想跟你討論這些深奧的問題,有時間再……再慢慢討論,你動呀?!?/br> “你犯錯了。”我不為所動,依舊冷冰冰。 姨媽耐著性子問:“我犯什么錯?” 我凝視著姨媽,語氣從未有過的嚴(yán)厲:“你私下接觸何芙,對她曉以利害,要她打入我未來政治對手的陣營,做無間道,做臥底,從中幫助我?!?/br> 姨媽一怔,驚訝道:“她告訴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么人,她能告訴我嗎,是我分析出來的。記得半年前楚蕙生日那天,我邀請的女人都來了,很多不相干的人都來了,唯獨何芙?jīng)]來,當(dāng)時我以為她另有原因,現(xiàn)在想來,就只有一個原因,何芙故意不參加我們的活動、故意與我保持距離,我昏迷的時候,她也很少來看我,這很不對勁,要我猜,肯定是你這個老特務(wù)教唆。” 姨媽隱忍著怒氣道:“我這樣做有什么不好?” 我難過道“”可你這樣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如果她站在我的對立面,無論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霉?!?/br> 姨媽避開我的目光,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現(xiàn)在何芙是你meimei,你總該死心了吧?!?/br> 我大怒:“meimei又怎樣?小君是我meimei,我也要擁有,何芙是我meimei,我也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mama,她同樣屬于我,你同意以上的觀點嗎?”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roubang,隨即兇狠插進去,姨媽痛苦地呻吟著,溫柔得像個少女,我怒氣頓減,不過,我仍不想放棄打擊姨媽的念頭,她越表現(xiàn)溫柔,我越要戲弄她:“這么溫順就對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zuoai完,你還會騎上我脖子大耍yin威?!?/br> “不會?!币虌屄唤?jīng)心地回答。 “我是你兒子,我了解你的秉性,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你是女王級的人物,你的報復(fù)心理格外強烈,今天過后,你必將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臣服,所以,我能懲罰你的機會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頭之恨。”我的確恨得咬牙切齒。 姨媽心虛了,美目掃了我兩眼,柔柔道:“好吧,何芙這件事情我做得過份些,有欠考慮你的感受……現(xiàn)在動呀?!?/br> 如果我意志不夠堅定,我肯定被姨媽這柔美的聲音打動,可我決意要讓姨媽知道我的厲害,我伸手握住大奶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還有一件更可惡的事情?!?/br> “還有什么?”姨媽狠狠地瞪著我。 “使詐?!蔽页谅曊f。 “不明白?!币虌屟勐冻龊?。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頭上拍虱子,姨媽的忍耐限度并不高,我隨時會被她打翻在地,可我依然嘲諷她:“我的鞋子其實并不臟,只是鞋底沾了些泥草而已,可你卻很嫌棄,你同小君一樣有潔癖,有其母必有其女。令人奇怪的是,你竟然是從口袋里拿出柏阿姨的內(nèi)褲,這是女人穿過的內(nèi)褲,女人的內(nèi)褲都有分泌,都有sao味,可你竟然熟視無睹拿在手里,沒有一絲嫌棄,多么奇怪,最后,還把那條內(nèi)褲放回口袋,這更奇怪了,難道你林香君的潔癖可以隨時改變?” 姨媽臉色微變,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條內(nèi)褲不是柏阿姨的,不是別人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著自己的內(nèi)褲當(dāng)然沒有什么好嫌棄,不過,這樣一來,就不存在你發(fā)現(xiàn)柏阿姨遺留內(nèi)褲的事情,這完全是你林香君杜撰的,你演得很像,還假裝哭得一塌糊涂,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的水平也不過如此,天啊,你哭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覺得太對不起我mama了……” “撲哧?!币虌屓滩恍Τ鰜恚鐭熁ò銧N爛。 “你還能笑,我真佩服你,你這個可惡的女特工,今天我要好好干你,干到你求饒。”我也在笑,只不過是獰笑,我的大roubang緩緩滑動,蜜xue很濕,我滑動很輕松。 姨媽迷離著雙眼:“反應(yīng)不錯,觀察仔細(xì),如果不從政,你還可以去做特工,嗯嗯嗯……可mama又怎么舍得你去做危險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遺愿,不許你涉足國安情報工作。” 我嘆道:“我也不想太冒險,我有了牽掛,這么多女人依靠我,我不能讓她們提心吊膽?!?/br> 姨媽莞爾,拋給了我一媚眼:“這話倒有點成熟了?!?/br> 我jian笑兩聲,道:“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否則我真的會拍拍屁股走了,讓你嘗一嘗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脅我?”姨媽眼里射出了寒芒,可轉(zhuǎn)瞬之間又嫵媚誘人:“你說呀。” “我要干柏阿姨。” 姨媽輕輕地呻吟著,隨著我的抽送呻吟著:“你要干誰,媽還能管得了你么,我早看出你們眉來眼去,你現(xiàn)在不干她,將來一定會干她,與其讓你們偷偷摸摸,不如帶她上山,讓她為山莊做貢獻,只是,大家都知道她連續(xù)死了三任丈夫,很邪氣,雖然媽不迷信,但心里總覺得別扭?!?/br> 我瘋狂地加速抽插,熱血沸騰,睥睨豪邁:“我是誰,我是青龍,我是海龍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還有深厚的內(nèi)勁,我可以滿足所有的女人,包括我最愛的mama,我要幫助mama獲得內(nèi)功修為,我要讓mama永遠(yuǎn)年輕,永遠(yuǎn)給我干?!?/br> 說到做到,我抱起姨媽,讓她分跨雙腿坐在我懷中,姨媽見狀,動情道:“你真要幫助mama,就不能亂動,平息靜氣?!?/br> “嗯?!蔽颐忘c頭。 姨媽微笑,深情地注視著我,我剛想默念那三十六字訣,忽然,寂靜的江面上想起了落水聲,我與姨媽面面相覷,瞬間反應(yīng),縱身躍起,趴在草叢中朝江面看去,隱隱地,有一個人在江中游動,竟然是朝我們這方向游來。 第十集: 第099章、 我和姨媽迅速穿上衣服,繼續(xù)悄悄趴在草叢里窺視,不知朝我們方向游來的是何人,姨媽壓低聲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點點頭,因為小君怕鬼,她根本沒膽子深更半夜到江邊游水。 那又會是誰呢? 我與姨媽等待著,很快就有了答案,一個女子游到岸邊,蹣跚著走上岸,動作輕盈,身材凹凸噴火,月光下,她赫然是喬若塵。 我和姨媽都大吃一驚,仔細(xì)看起,只見喬若塵甩了甩濕長發(fā),從隨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東西,距離有點遠(yuǎn),目測有八十米的距離,一開始沒看清楚她拿著是什么東西,那喬若塵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們這邊走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