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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姍姍的男人很多,我不得不防,中翰不僅要替我照顧姍姍,還要避免別的男人接近姍姍?!?/br>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劉思明誠懇地給我半鞠躬:“拜托了?!?/br> 我還能說什么呢,只能答應(yīng),很擔(dān)心劉思明是在試探我,我不停撓頭:“劉行長這么在乎姍姍姐,我盡力而為?!?/br> “我當(dāng)然在乎她?!?/br> 劉思明一聲長長的嘆息:“我們倆注定是夫妻,永遠(yuǎn)不會分離。” 我趕緊送上祝福:“愿你們白頭偕老,白頭偕老?!?/br> 劉思明哈哈大笑,笑得滿臉紅光:“中翰,你以后別喊姍姍姐了,她會不高興的,你喊她姍姍就好。” “呵呵,只要姍姍不介意就行?!?/br> 第116章、 話音未落,偏門忽然打開,孟姍姍華麗出現(xiàn),說華麗膚淺了,她迷人得令我目瞪口呆,身上一襲黑色吊帶晚禮窄裙,簡約而隆重,性感而高貴,薄薄的面料很考究,能加強身體曲線,卻剛好把最關(guān)鍵的凸點遮掩起來,豐乳乍現(xiàn),呼之欲出,讓男人一直著急地等待著,等待兩只高聳飽滿的rufang不小心蹦出來,可男人就是盯上一晚上,rufang也不會蹦出來,這就是設(shè)計這種吊帶晚禮窄裙的精妙之處,除非眼前這位美艷得令人瘋狂的女人同意你扯一下。 吊帶晚禮窄裙并不長,只及大腿的一半,繃直渾圓,沒有一絲贅rou的雪白雙腿緩緩朝我和劉思明走來,沒有穿絲襪,赤著玉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步態(tài)輕盈,雪白的腳踝,精致的玉足…… “不冷嗎?” 劉思明問了一句很幼稚的問題,國投大夏在上班期間為中央恒溫,行長辦公室里暖氣充足,就算外邊下大雪,屋內(nèi)仍然溫暖如春,孟姍姍當(dāng)然不覺得冷。 “漂亮嗎?” 孟姍姍甩動微濕的秀發(fā),沒有理睬劉思明,而是走到我跟前,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幽香撲鼻,姿態(tài)撩人,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腦迅速缺氧,反應(yīng)慢了半拍,給劉思明搶先回答:“太漂亮了。” 孟姍姍輕扭纖柔的脖子,飄了劉思明一眼,得意道:“那就帶我去美國,否則,我就穿這件衣服去跟別人約會,我還有很多這樣的衣服,每天一件,每天都跟人約會。” 這是示威,只有深受男人寵愛的女人才敢這樣對男人示威,我心里一陣泛酸,寵孟姍姍的男人發(fā)話了:“中翰,你看看,我怎么能夠放心去美國。” 我干咳兩聲,臉上皮笑rou不笑:“那就帶姍姍姐……呃,那就帶上姍姍去美國啊。” 見我改口,孟姍姍果然欣喜,劉思明嘆息道:“姍姍,中翰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留在國內(nèi)和他一起配合,萬一失敗,我人在國外比較有利,至少有緩沖時間,因為我不在國內(nèi),很多事情無法處理?!?/br> 孟姍姍的神情漸漸凝重,事關(guān)重大,她沒有像別的小女人那樣繼續(xù)不依不饒,而是順從地點點頭,劉思明露出欣慰之色,眼里充滿了柔情:“不是我不讓你去約會,是我很不放心,外面的男人都很危險?!?/br> 孟姍姍撒嬌:“我會悶死的?!?/br> 劉思明柔聲道:“中翰答應(yīng)照顧你?!?/br> 孟姍姍一愣,頓時笑靨如花:“中翰值得你放心?說不定他更危險?!?/br> 劉思明看了我一眼,搖頭笑道:“他很色,但不危險?!?/br> “什么呀,男人太色不是危險嗎?” 孟姍姍嬌嗔,她的表現(xiàn)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心中暗嘆女人的多面性,她可以是女強人,也可以是嬌滴滴的小女人,孟姍姍讓我見識到她另外一面,撒嬌,小氣,白癡。 劉思明就永遠(yuǎn)不會是白癡,他老練沉穩(wěn),話中還隱藏著哲理:“男人都好色,好色并不危險,我所指的危險男人是那些能將你帶走,給你一切,讓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回你的男人。中翰再危險,他的家就在碧云山莊,他的公司,他底細(xì)我都知道,他還有很多跟你一樣漂亮的老婆,他不可能拋下一切帶你去天涯海角,所以,中翰反而是最安全的男人?!?/br> 劉思明的話令我大吃一驚,特別是經(jīng)過昨晚婚宴后,所有的賓客都知道了美貌的孟姍姍是國投銀行行長的老婆,我再橫刀奪愛,人家都會說孟姍姍是國投銀行行長的前妻,這跟葛玲玲不一樣,杜大衛(wèi)遠(yuǎn)沒有劉思明的名頭大,影響深。劉思明話中的含意很明確,我可以勾引孟姍姍,但我無法奪走孟姍姍。 劉思明還暗示我有很多漂亮的老婆,我永遠(yuǎn)無法專寵某個女人,這些話很刺激孟姍姍,她的笑容凝固,眉毛一條,冷冷道:“這么說來,我跟中翰約會,你不吃醋?” 劉思明微笑著搖搖頭:“不吃醋?!?/br> 孟姍姍咬了咬下唇,又問:“我穿這樣的衣服跟中翰約會,你也不是擔(dān)心?” 劉思明繼續(xù)搖頭:“不擔(dān)心?!?/br> 孟姍姍冷笑,輕移曼步走到我跟前,一個三百六十度轉(zhuǎn)身,靠在我身上,面向劉思明問道:“如果中翰抱我呢?” 劉思明的眼里閃過一道兇光,不過一閃即逝,我緊張之極,又不方便插話,就像塊木頭似的定定地站直,心里暗暗叫苦,這兩口鬧上別扭了還把我扯進去。 劉思明深深一嘆,笑道:“不介意?!?/br> 我不是傻子,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劉思明這句話是多么的言不由衷,正因為劉思明言不由衷,孟姍姍才得寸進尺,她突然抓住我的雙手,交叉環(huán)在她的小腹上,冷笑道:“萬一中翰想跟我上床呢?” 我一陣心驚rou跳,想縮回雙手,反被孟姍姍緊緊牽住,她緩緩后靠,香噴噴的嬌軀完全靠在身上,唉!很不爭氣,太不爭氣了,我的下體竟然硬起來,頂在孟姍姍的rou臀上,我知道,玩笑超出了正常的限度,我緊張地注視著劉思明,一有失控就強行推開孟姍姍,雖然我很不愿意推開,但孟姍姍始終是劉思明名正言順的妻子。 空氣流動著詭異的氣息,孟姍姍似乎與劉思明扛上了,她絲毫不松開我的雙手,rou臀壓著我的襠部,而劉思明在不停地呼吸,金絲眼鏡后面,同樣閃耀著詭異,忽然,他露出了一絲微笑,很平靜道:“就算中翰想跟你上床,就算你答應(yīng)跟他上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經(jīng)跟中翰有過了那層關(guān)系,一次跟一百次沒什么區(qū)別,何況你們不只一次?!?/br> 我腦袋在空鳴,嗡嗡作響,這是我長這么大以來,聽過最匪夷所思的話了,懷中的孟姍姍倏然轉(zhuǎn)身,面對我仰起了脖子:“中翰,親我?!?/br> 我無法思考東西,腦袋空鳴,聽到孟姍姍發(fā)出邀請,我下意識低下頭,在孟姍姍的嘴上吻了下去,不料,孟姍姍扭頭閃過,腳下狠狠踢了我一腳:“你瘋了,怎能真的親?我只是說說而已,故意氣氣他?!?/br> 我幡然醒悟,尷尬得要在地上扒開一條縫隙鉆進去,情急之下,我故意一臉委屈:“我叫我親,我當(dāng)然親,再說了,你要氣劉行長,得要實際行動?!?/br> 孟姍姍見我耍無賴,真是左右受氣,臉一陣紅一陣白,我與劉思明對望一眼,驀然哈哈大笑。孟姍姍又羞又怒,頓頓玉足正要離去。這時,劉思明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撇下我和孟姍姍,疾步朝電話走去,我乘機伸手,將欲要離去的孟姍姍攔腰抱住,她大吃一驚,想掙扎,卻被我抱得更緊。 劉思明聽到異響,一邊拿起電話,一邊回頭看,見我雙臂抱住孟姍姍的小腹,劉思明以為又是孟姍姍在賭氣,他苦笑搖頭,接聽著電話:“嗯,好的,把那份文件和報表一起拿上來吧……” 說到這,劉思明又看了看我和孟姍姍,大概羞于讓拿文件上來的人看到孟姍姍鬧情緒,劉思明改口道:“算了,我正要下樓,順便去你哪里拿文件,不用你上來了。” 掛掉電話,劉思明無奈嘆氣,走到門邊拉開門,柔聲道:“還沒有鬧夠啊? 再讓中翰這樣抱著,你可吃大虧了。“ 孟姍姍倔強,沖著劉思明冷笑:“我不吃虧,是你吃虧?!?/br> 劉思明見拿孟姍姍沒轍,又是一聲嘆息:“我下去拿文件,別鬧了啊,等會上來,還有很多細(xì)節(jié)要跟中翰商量。” 說完走出辦公室,順手關(guān)上門,兩口子吵架,當(dāng)然不愿意讓別人見笑。 “放手,快放手了?!?/br> 劉思明剛離開,孟姍姍就用力掰我的雙臂。 我壞笑:“孔子說,做人不能過河拆橋?!?/br> 雙臂收緊,孟姍姍掙扎了幾下,徒勞無功,嘴上軟了下去:“孔子沒說過這句話,快放手啦?!?/br> 她知道,我不是劉思明,我的強悍她孟姍姍早已領(lǐng)教過,此消彼長,她的氣勢弱下去,我的氣勢凌厲起來,腫脹的下體頂著rou臀,還騰出一只手輕扯吊帶裙,兩只超級白嫩高聳的大白兔凌空彈出,傲然空中,我雙手掌齊抓,堪堪將兩只大白兔抓在手心,順勢猛揉:“姍姍,我愛你?!?/br> “你瘋了,不能在這里弄?!?/br> 孟姍姍急忙掙扎,可惜雙乳在手,她如何掙扎都沒用,亂扭了半天,已是氣喘噓噓:“中翰,你別這樣,你別這樣,沒聽思明說嗎,他拿文件就上來?!?/br> “誰叫你這么迷人,我真的快瘋了,求求你,我只要一插進去,就拔出來,姍姍,我求你了?!?/br> 我狂吻滑膩雪白的脖子,微濕的秀發(fā)里隱隱散發(fā)沐浴露的清香,想必懷中的美人洗過一次澡,為什么大白天洗澡呢,是不是剛才跟劉思明干過一次? 我怒不可遏,嫉妒得要發(fā)狂,雙手更是緊握兩只大rufang不放松,眼角余光落下,掙扎中的吊帶晚裙向上抽起不少,那雪白的大腿愈見修長,我閃電般騰出一只手,抓住裙擺往上一扯,晚裙被拉至腰部,沒有穿內(nèi)褲,迷死人的rou臀瞬間露出來,還有修長的美腿,斑斕茂密的草叢。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沖上了大腦,我已無法克制,磅礴的欲望足以讓我變成瘋子,我狂妄地揉搓大奶子,撫摸雪肌,挑逗茂密草叢…… “胡鬧?!?/br> 孟姍姍氣急敗壞,掙扎得很激烈,我故意未使全力,欲擒故縱,任憑她掙扎,她掙扎得越用力,越容易累,普通女人在我眼中,跟一只小綿羊沒什么區(qū)別,只有偉大的姨媽才是我的對手。 孟姍姍遠(yuǎn)不及姨媽百分之一,她很快累了,渾濁的呼吸噴涌而出,兩條嫩白的玉臂無力垂下,我只用一條手臂就輕松把孟姍姍控制住,很果斷地,很堅決地拉下拉鏈,掏出了巨物,頂在rou臀中央,熟練地尋覓到溫暖xue口。 “姍姍。” 我一聲低鳴,下身疾挺,大guitou艱難地插了進去,孟姍姍奮力掙扎,可惜,大roubang仍然前進,她陣陣嬌吟,匆忙分開雙腿,松開過于緊窄的yindao,我徐徐進入,大roubang滿滿充斥了整個rouxue。 “喔……” 孟姍姍痛苦地呻吟:“你不能插進去……喔,好了好了,可以拔出來了?!?/br> 沒有比這句話更白癡的了,拔出來可以,但還要插進去,我拔出一半roubang,又徐徐插入,說了一句只有白癡才相信的話:“給我動兩下就拔出來。” 孟姍姍默許了,我偷偷jian笑,分立雙腿,小腹貼著rou臀,大roubang緩緩抽送,越抽越疾,越抽越多愛液流出,孟姍姍嬌滴滴道:“嗯嗯嗯……十幾下了,可以拔出來了,喔,你別頂,別頂?shù)嚼锩嫒パ健膏??!?/br> 我沒有拔出大roubang,甚至沒有絲毫停止抽插,“舒服嗎?” 我壞笑。 孟姍姍喘息得厲害:“快拔出來,嗯嗯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嗯嗯……” 我抽插得更凌厲:“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跟劉思明干過一次?” “沒有?!?/br> 孟姍姍猛搖頭,秀發(fā)飛散。 我怒問:“那你為什么洗澡?” 孟姍姍氣不過,又是后踢,又是掰我的手臂:“你討厭啊,不懂就亂猜,這種面料的裙子很貼身,如果我直接穿上,會產(chǎn)生靜電,靜電會損傷皮膚起紅疹,發(fā)炎,所以穿這種衣服,都先要洗干凈身體了再穿,你什么都不懂就瞎猜,莫名其妙,思明是我的老公,哪怕我剛才跟他做過,你也沒資格管……” 我聽了解釋本來怒氣稍減,不料孟姍姍最后一句話又激怒了我,我一把將她推到在沙發(fā),粗魯野蠻地脫光她的衣服,身體壓上,大roubang迅速插入,面對面地抽送,手上使勁,猛捏高聳的奶子:“我沒資格管你嗎?” 孟姍姍張嘴就喊:“啊啊啊……有,有?!?/br> 我冷笑,得意之極,見孟姍姍被我折磨得花容失色,我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俯下身子,吻上紅唇,動作溫柔了許多,孟姍姍喘了喘,閉上眼睛,輕搖軟腰迎合我,失色的美臉悄悄地染上了片片桃紅,我將彼此十指相扣,很有節(jié)奏地摩擦茂密草叢里的rouxue,不一會,孟姍姍就呼吸急促了:“喔,喔,喔……” 我很想盡快解決孟姍姍,可惜,孟姍姍銷魂的呻吟仍然戛然而止,她睜大美目,焦急道:“腳步聲,腳步聲,快拔出來,思明回來了?!?/br> 我一驚,側(cè)耳傾聽,果然是腳步聲,而且越來越清晰。 怎么辦,真的在關(guān)鍵時刻拔出來?天啊,這簡直痛不欲生,電光火石中不容我細(xì)想,我抱起孟姍姍,快步跑到大門,迅速將大門反鎖,也就在這一瞬間,門外有推門聲,好險啊,我與孟姍姍緊張地?fù)Пе?,下身仍交媾在一起,估計她也不愿意拔出?/br> 門外的人推扭了幾下門把,見推不開,急忙亂敲辦公室大門:“姍姍,姍姍,怎么鎖門了,別鬧啦,我要發(fā)文件給總部?!?/br> 我一聽,果然是劉思明,心念急轉(zhuǎn),與孟姍姍交換一下眼神,伸長脖子在她耳邊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