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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畫,碧云山莊里的女人比畫還美,可惜有那么一點點遺憾,這里唯獨缺少一位知性婉約,飽讀詩書的老師,更可惜的是,這位端麗冠絕,美到極點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隨時都會離開碧云山莊。 滿心郁悶,我沒了欣賞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媽的吩咐,要全力保護(hù)壽仙居地下室產(chǎn)房,所以我不能走遠(yuǎn),總是圍著壽仙居轉(zhuǎn)悠,同時警惕地注視著碧云山莊四周的狀況,一有風(fēng)吹草動,我馬上撲過去。四條牧羊犬各司其職,忠實地守在豐財居,永福居,德祿居,以及喜臨門附近,剩下居中的壽仙居剛好由我來守衛(wèi),本來還有兩條牧羊犬,由于柏彥婷帶走了兩條,眼下就只剩下四條,這四條牧羊犬異常通人性,見我神色凝重,它們也異常警覺,有一只吠叫,其余的牧羊犬也跟著吠叫。 其實,加上嚴(yán)笛的監(jiān)視,周支農(nóng)的外圍設(shè)防,“獵犬”柏彥婷的巡視,以及姨媽的調(diào)度,這樣的防衛(wèi)即使不叫“固若金湯”也可以說是極度嚴(yán)密,如此嚴(yán)密的防御若還能有人突進(jìn)來,就一定不簡單,我深深為姨媽和柏彥婷擔(dān)憂,真想去協(xié)助她們,我的實力已非從前,可這里同樣重要。 隱隱地,我有一絲急躁,正想去找嚴(yán)笛交流,壽仙居的大門悄然推開,美艷的王鵲娉走了出來,見到我,她驚詫問:“中翰,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眼珠一轉(zhuǎn),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媽也喝了不少,早點回去休息吧?!?/br> “這點酒對我不算什么,精神著呢?!?/br> 夜色下,王鵲娉朝我姍姍而來,步幅很小,裊裊娜娜,宛如凌波仙子,這感覺與次在源景花園見到秋煙晚的感覺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鵲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氣質(zhì)。 仙母娘娘又怎么能干家務(wù)呢,我訕訕道:“家里的活,您就讓黃鸝杜鵑她們打理好了,媽不必客氣?!?/br> 王鵲娉溫婉一笑,軟軟說:“正因為我不客氣,所以才做我應(yīng)該做的,來這里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尷尬不已:“媽,看您說的,我還怕招待不周,到時候雨晴煙晚會怪罪我?!?/br> 王鵲娉細(xì)眉輕挑,風(fēng)情道:“她們呀,只知道說你好話,我每天聽她們說你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我哈哈大笑,頓時滿心歡喜,暗贊雨晴煙晚賢惠,家有兩賢妻,如有雙寶。 “來了這些天,我都沒好好跟你聊天,等會我要去江邊泡江水,煙晚贊你功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護(hù)我喔,上次是你mama陪我泡了三個小時的江水,今晚她沒空。” 王鵲娉顯然興致很高,不僅不想早早休息,還想去泡江水,還要我陪著,這一來,我犯難了,不是不愿意陪這位美麗的丈母娘,而是今晚情況特殊。 “媽,這么晚了,你還不如明天……” 我為難道。 王鵲娉口氣很堅決:“就是晚上才去泡,你mama也說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她現(xiàn)在的皮膚,不要說比我好,就是比煙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這等我,我先回屋子拿泳衣,馬上就出來?!?/br> 不容我拒絕,轉(zhuǎn)身就朝豐財居小跑,圓圓翹翹的屁股扭啊扭的。 我微微輕嘆,目送王鵲娉遠(yuǎn)去,待她進(jìn)入豐財居,我馬上取出手機(jī)撥給姨媽:“媽,你那邊怎樣,柏阿姨呢?!?/br> 手機(jī)那頭,傳來姨媽清晰的聲音:“我沒事,你的柏阿姨也沒事……” 頓了一下,隱約傳來兩人的嬌笑聲,姨媽接著說道:“對手肯定潛入到碧云山莊附近,不過,我們發(fā)出警告后,他們就迅速撤離了,我和文燕都在監(jiān)視這一片,以防對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邊,有周支農(nóng)的人堵著,他們攔下兩輛沒車牌的小車,幸虧沒有發(fā)生沖突,你那邊和嚴(yán)笛多留心,一有情況即刻給我電話,或者運(yùn)氣朝東北方向呼叫?!?/br> “知道了。” 緊張的心情微微放松,我語鋒一轉(zhuǎn),趕緊向姨媽匯報:“媽……雨晴的mama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攔住她,跟她說明目前的情況?” “又是泡江水?!?/br> 姨媽頗有怨氣,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云山莊要事,比吃飯睡覺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紅mama越來越年輕。” 姨媽吃吃嬌笑,末了,語氣轉(zhuǎn)而嚴(yán)肅:“如果把實情告訴王鵲娉,恐怕會給她造成心里恐慌,一旦傳出去,大家會覺得待在碧云山莊很壓抑,我看算了,不要把危險告訴大家,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就好,壓力從來都是留給少數(shù)人承擔(dān),你先陪王鵲娉去泡江水,記得帶上牧羊犬?!?/br> “是。” 心里雖不太愿意,但姨媽的話很有道理,掛掉電話,豐財居方向有一條白色人影小跑而來,不一會就跑到我跟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換上了便裝,脖子上掛著一條白色大毛巾的王鵲娉,可能是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扎起了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燈下粉光若膩。 我柔聲恭維:“媽,其實你的皮膚也不錯。” 王鵲娉兩眼一亮,煞有其事道:“這還真是讓娘娘江水滋養(yǎng)的,以前根本沒這么好。” 我大笑,見跟來的牧羊犬搖頭擺尾,我揮揮手喊:“福子,去探路。” 說來真神奇,這牧羊犬像是能聽懂我話似的,嗚嗚低鳴兩聲,轉(zhuǎn)身就往江邊方向跑,王鵲娉夸贊道:“真是好犬兒。” 我與她會心一笑,一起朝江邊走去,過了停車坪來到坡頂,我主動攙扶裊娜的王鵲娉一步步從之字型下坡小徑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線越暗。我眺望一下江邊,心系著山莊的安全,今晚不同于往日,我不愿意慢吞吞行走,考慮再三,我找了借口:“媽,今晚月色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 王鵲娉一聽,欣喜不已,連連點頭稱好,我趕緊彎下腰,王鵲娉一番忸怩,慢吞吞地爬上我后背,抓住我肩膀,我則勾住她的腿彎,快速下坡,清楚地感覺到背部有兩團(tuán)軟軟的物事壓著,不過,此時顧不上胡思亂想,背著王鵲娉迅速來到江邊,在王鵲娉指定的一處地方將她放下。 王鵲娉馬上打開隨身帶來的手電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轉(zhuǎn)身離開:“媽,我在前面一點守著,有事你喊我?!?/br> 哪知王鵲娉焦急道:“哎哎,你別走這么遠(yuǎn),我有點怕?!?/br> 既然怕,為何還要晚上來泡江水,美麗難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嘆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對著王鵲娉,沒想到,這王鵲娉又催促:“哎喲,再近一點,再近一點,你離這么遠(yuǎn),我怎么跟你聊天。” 王鵲娉見我不好意思,又補(bǔ)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點也看不到什么?!?/br> 我真是又好笑,又有點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時正在運(yùn)著三十六字訣,別說近在咫尺的王鵲娉,就是江對岸的樹林草叢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樣看清楚,五十米之內(nèi),就是有一只老鼠經(jīng)過,我也能聽到,大敵當(dāng)前,我總不能放松一絲一毫的警惕,我必須一直運(yùn)著“九龍甲”身后,有踏波入水的聲音,估摸王鵲娉已經(jīng)走進(jìn)江里,她劃了幾下江水,興奮道:“中翰,你可以回頭說話了,我入水了?!?/br> 我聽王鵲娉這么說,隨即轉(zhuǎn)過身去,目光所及之處,我不禁心跳耳熱,王鵲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卻把王鵲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著一塊凸起的石頭,舒展著裸體,半躺半蹲在江里,胸前兩團(tuán)碩大的玉乳在夜色中高高聳立,我甚至還看到她兩腿間漂浮的水草。 我一顆心幾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須不動聲色,視美妙的rou體如無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點涼了。” 王鵲娉打著冷顫,水聲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馬,隨口道:“水太涼容易腳抽筋,我下水陪媽心里踏實些?!?/br> 王鵲娉喜道:“那最好了,自個兒一個泡江水挺無聊的,快下來呀?!?/br> 我心砰砰直跳,暗罵自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雖說王鵲娉是極品美熟婦,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煙晚的母親,又是書香門第出身,應(yīng)該不會像秦美紗,柏彥婷這樣容易勾引,萬一王鵲娉是一個貞節(jié)烈婦,我貿(mào)然侵犯豈不是后果嚴(yán)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妻子,天啊,我的色膽未免太大了,何況還要兼顧著守衛(wèi)碧云山莊,我就算色膽包天也要看時候啊。 心里人神交戰(zhàn)得厲害,我有點后悔。不遠(yuǎn)處,一條牧羊犬安靜又警惕地趴臥著,我一見牧羊犬如此安靜,色膽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誡一下自己勿要魯莽無禮,反正下水而已,我運(yùn)功在身,渾身是勁,只要時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娘就行。 想到這,我頓時處之泰然,迅速脫光衣服,趁著夜色朦朧,“噗通”一聲,躍入水中,愜意地暢游,舒展一下身體又緩緩游回,來到王鵲娉身邊不遠(yuǎn)的地方,開心道:“哇,好舒服?!?/br> 王鵲娉嬌笑,贊我水性好,我問她能不能看見我,她說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點,離王鵲娉大概只有兩三米左右,她伸展的雙腿幾乎可以觸到我身體,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輪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裸體。 王鵲娉的rufang美極了,是屬于那種柔軟型,與姨媽的挺翹型不一樣,這種柔軟型的rufang只要碩大就會微微下垂,秦美紗的rufang就屬于這種,王怡的rufang也屬于這種,陶陶護(hù)士長的rufang也是這個類型,雖然這種rufang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飾,看起來不夠豐挺,無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絕對是無與倫比,排在所有rufang的位。 我沖動了,渾身燥熱,很奇怪,胯下巨物不停跳動,我大膽地看著王鵲娉的下體,驚愕水草的長度,目測這些浮動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根手指長。 王鵲娉并不知道我能看見她的身體,但女人總會下意識地自我保護(hù),盡管我是她的女婿,她還是用毛巾遮住上半身,并開始有話無話地與我閑聊,多問我的工作,將來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后取什么名之類,還問到姨媽,問到我與其他美嬌娘的關(guān)系,她就像是一位喜歡打聽瑣事的女人,當(dāng)然,這是女人愛八卦的特質(zhì),我以為王鵲娉書香門第,知書達(dá)理,應(yīng)該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溫婉含蓄,卻不想女人始終是女人,總喜歡打聽到一些什么秘密。 我?guī)缀踔獰o不答,事無巨細(xì),一一滿足了這位充滿好奇心的岳母。 “別怪我多嘴,你這么多女人怎么應(yīng)付得了。” 王鵲娉幽幽輕嘆。 我隨口道:“綽綽有余,綽綽有余?!?/br> 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后悔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一見到美女就腦子進(jìn)水,口無遮攔罷了,還有失體統(tǒng),可不說都說了,我也無法收回。 王鵲娉一聽,忍不住掩嘴嬌笑:“在我面前無需逞強(qiáng),男人都貪得無厭,哪怕雨晴說你如何厲害,但我還是不相信你能對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們秋家畢竟是一個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質(zhì)的不同,這要在古代,你要是當(dāng)了皇帝,那我們秋家不是正宮,也是寵妃。你呀,以后要多偏心點雨晴和煙晚,雨晴快做mama了,我就不說了,煙晚三十多歲才愿意做個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讓她失望喔?!?/br> 我一時間沒聽出王鵲娉這話里的含義,不過,她故意貶低我其他美嬌娘,我是聽清楚了,心里有點不高興,幸好黑乎乎的,王鵲娉也看不見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后會多多關(guān)心雨晴和煙晚?!?/br> “你怎么關(guān)心?” 王鵲娉問,她聲音動聽,此時萬籟寂靜,我能聽到她說一些字時有nongnong的卷舌音,聽起來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兩條修長玉腿時而收起,時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隱隱約約,我胯下在急劇暴脹。 “請媽您指教?!?/br> 我謙恭道,腳下悄悄挪動十幾公分,我又靠近王鵲娉多一些。 王鵲娉略有不快:“這還用說嗎,上次打牌,煙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干起那事情,雖說隱蔽,但也太大膽了,要是讓你mama看見,那我家煙晚的臉往哪擱,我的臉往哪擱,而且,從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煙晚的夫妻生活并不充實,否則我家煙晚也不會這樣沒禮數(shù)?!?/br> 這王鵲娉竟然認(rèn)為我跟秋煙晚zuoai過少,以至于她不顧一切與我zuoai。我長嘆道:“媽,您冤枉我們了,我們的夫妻生活很頻繁,質(zhì)量很高,那次打牌時,是我故意挑逗煙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沒想到還是讓您發(fā)現(xiàn)了。” 王鵲娉微微驚呼,似乎沒想到我說得這么細(xì)致,隨后輕哼一聲:“幸好是我發(fā)現(xiàn),要是別人發(fā)現(xiàn)怎辦?” “好好好,媽批評得對,下不為例,下不為例?!?/br> 我趕緊認(rèn)錯,討丈母娘喜歡,心中更是一陣欣喜,剛才那番話有點過份,王鵲娉竟然沒有阻止,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覺得沒什么過份之處。我膽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轉(zhuǎn),笑道:“不過,媽您應(yīng)該看出我多么愛煙晚,表面上我們是大膽了些,實際上那是情趣,我和煙晚之間情投意合,如魚得水,我們每次zuoai都暢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br> 王鵲娉急忙嬌斥:“你……你胡說什么?” 我暗暗好笑,這番話更露骨,王鵲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進(jìn)尺,很認(rèn)真道:“不是胡說,你隨時問問雨晴和煙晚,我每次跟她們zuoai,長則六分鐘,短則三分鐘就能給她們一次高潮,半小時之內(nèi),她們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絕不是胡噱亂吹?!?/br>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