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強jian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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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假期的到來,柏豐宗在家照顧柏母,柏葭獲得了幾天假期。 回到和栗梨租住的房子里,有股累積的塵土味道,栗梨因為工作原因走了有一個星期了,而她最近不是在家里就是在裴宿羿那邊。 這里時間長未住人看上去有些荒廢,她擼起袖子,找了件舊衣服把家里大規(guī)模打掃一遍。陽臺掛著洗干凈的物品,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柔順劑味道,柏葭一屁股坐在沙發(fā)內(nèi),貪婪地吸食這一刻的滿足。 下午她接到一通陌生電話。 正在睡午覺,腦袋邊的聲音仿佛炮彈的轟炸將她瞬間驚醒,心悸地接通電話。 “喂?” “柏葭姐你能來我家一趟嗎?” 帶著哭腔的聲音柏葭立刻認出,只是她從未這樣喊過她,一時間也不知是不是剛睡醒的緣故腦袋宕機片刻。 柏葭蹭得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原本的心悸未平又來一波,她盡量平靜地問她,“是出什么事了玥玥?” 只聽對面停頓片刻,似在觀察,接著壓低聲音,“我爸回家了,我給我哥打電話他沒接,我害怕?!?/br> 聞言,柏葭雙眼一閉,煩躁地捋著自己的頭發(fā),溫聲安撫她,“別怕玥玥,別和他犟,我馬上就到?!?/br> 打車去的路上,她撥了應珩的電話,果然是無人接通,只好給他發(fā)消息,看到速回。 到地方后,柏葭三步兩步趕到屋內(nèi),房子里沒有下腳的地方,應重海將家里翻了個底朝天,應玥坐在輪椅,偏居一隅,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無可奈何。 應玥看到柏葭時,不可說的視線里閃過一絲驚喜。 柏葭扒來一條路,來到她身邊,“他呢?” 應玥指指最里面的房間,示意他的方向。 靜靜地聽,可以發(fā)現(xiàn)應重海把東西甩到地下發(fā)出的碰撞聲。 柏葭眉頭緊鎖,趁著應重海還在翻找的時候,把她推了出去。十月一,開月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情,很難讓人相信本月會幸運。 人剛推出門,身后傳來卡著痰的粗糙嗓音,“站??!” 柏葭回頭蔑視地看他一眼,繼續(xù)推著應玥出門。 誰知應重海三步并作兩步,抓住輪椅,兩人僵持不下。 “你想干什么?”柏葭不耐地問。 應重海上下打量著她,一雙鼠眼冒著精光。對于他的注視讓柏葭很不舒服,秀眉鎖緊,掩飾不住的厭惡。 “你推我閨女干嘛?”應重海陡然問,不知道又搞什么壞心思。 三年前他拿了錢消失的無影無蹤,三年后他的回來,真是讓人鬧心,不知道在他離開前這期間又要發(fā)生什么事情。 柏葭松手,“我不推你推行吧?!?/br> “你是不是想拐賣?” 柏葭愣住,轉瞬笑了,仿佛剛擦干凈的玻璃落了一坨鳥屎,惡心又無奈。 “神經(jīng)病一個?!卑剌缫娝墒?,立刻推著應玥出去。 應重海不會放應玥走的,因為他還沒獲得房本,他拉住輪椅不讓動,活活像無賴。他雖然看上去瘦弱,但力氣還是有的,硬生生把輪椅拉到屋里。 柏葭被推了個趔趄,卻率先去查看應玥有無大礙。 “沒事吧?!卑剌鐧z查她。 應玥搖搖頭,話很少。 柏葭確實被應重海這人激怒,她站起來甚至比他還高出個頭尖,不饒人地瞪他,“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br> 看著柏葭白皙的臉龐,應重海吞了口水,挑著眉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這是我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br> 想罵出口的話停在嘴邊,縱使氣爆炸,她忍了,主要是怕應重海動手。 “你想怎么樣?”柏葭咬著牙恨道。 “我不想怎樣。”應重海把目光投向應玥。 柏葭身子微斜,替她擋住。 可應重海偏偏不要臉,探著頭去看,笑起來一口黃牙,“玥玥你把房本拿出來我就走?!?/br> 應玥很怕應重海,這是小時候留下的陰影。記憶深處就是,她蜷縮在柜子旁邊,看著應重海高大的身軀拳打腳踢母親,哥哥上去打他,被輕輕一推便摔倒。 每次他回家,就會聽到破碎的聲音和母親的哭聲、哥哥的怒吼。后來應珩逐漸長高,她再也沒有看到過應重海打母親的畫面了。 只不過是回來后看到家里一團遭,應重海會選擇在兩人上學時來找母親麻煩。 應玥把腦袋躲在柏葭身后,明明他不比柏葭高出多少,為什么在她心里卻如此恐怖。 柏葭也沒想到應重海那么不要臉,“你還想要房本,你到底是不是人?” 來回的拉扯應重海的脾氣已經(jīng)被磨出火花,失去偽裝的和睦,露出兇相,一把將柏葭推開。誰料沒有推動,更加激怒了他。 “臭婊子!”應重海掄起拳頭就去砸她,“輪的到你來對我說三道四?” 結結實實挨了一拳,即便身子弱,這一拳也不輕,口腔內(nèi)壁迅速蔓延出腥甜的味道。她未痛呼的聲音被應玥叫了出來。 柏葭吞了這口血水,怒意無法再容忍,抄起手邊的茶壺沖應重海丟過去,只要能丟的她統(tǒng)統(tǒng)砸過去,物件大的應重海躲過去,物件小的比如開了口的酸奶,盡數(shù)潑在他臉上。 黑黃的臉上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骯臟惡心。 應重海被黏稠的酸奶羞辱到,干癟的身材飛撲過去。兩人應聲倒地,柏葭的腦袋一聲重響,腦瓜子里仿佛游過一群鴨子,嗡嗡作響。 應玥看呆了眼。 應重海騎在她身上,嘴里臭罵,“死婊子,看我不cao死你!” 鹵過的雞爪般的手指,死勁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隔著內(nèi)衣在她柔軟的rufang捏了一把,應重海瞬間來了反應。 俯下身張嘴就要噙住,柏葭回了點神,為了保住自己的身子,她瞎摸,摸到煙灰缸,抬手用力朝身上人的頭部夯去。 應重海停下正在進行的動作,伸手擋住了她的襲擊。 見狀柏葭就趕緊大喊喚醒陷入驚慌的應玥,“報警!報警!” 應玥終于有了反應,顫巍巍地拿起手機,卻被應重海打掉。 此刻柏葭絕望,只能大聲呼救,以求鄰居的救援。 應重海一邊扒她的衣服一邊捂住她嘴,不讓她喊。尖銳的自救聲成了一絲嗚咽,柏葭一雙大眼睛發(fā)紅地盯著身上的人,像厲鬼一般。 身上已經(jīng)冰涼,衣物被褪得差不多了,腦袋隱隱做痛,她目光開始渙散逐漸絕望。 一道黑影將她撈起,好聞的皂角味道,使她意識漸漸回神。 應珩的手臂肌rou暴起,一起一落打在人身上,他的拳頭還沾染著未洗掉的機油,繃緊的臉頰,悶聲的憤怒。 直到見了血,柏葭被鮮紅刺醒,她恨不得應重海去死,但應珩不能因此沾上人命,她出聲制止,聲音卻沙啞無比。 “應珩住手!” 應珩瘋了,他聽不進任何聲音,血濺到他的眼睛里,猩紅似玫瑰。 柏葭裹著外套,連跪帶爬地過去,抱住他的拳頭,“應珩,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