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我沒瘋但是我可能醉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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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葭開車非常慢,即便是路上車少人少。 裴宿羿感覺這樣的行駛速度好像是有人在后面推車,一臉無奈,開始指揮她,“加點(diǎn)油門?!?/br> 冷不丁聽見隔壁傳來的聲音,柏葭的背挺得更直,雙手緊握方向盤,手心冒汗,“好!” 真實(shí)上路和在駕校的感覺非常不一樣,畢竟教練有剎車,行駛不當(dāng),教練會踩死,可裴宿羿沒有。 “別緊張,路上人少?!笨匆娝o張的姿態(tài),裴宿羿忍不住想笑。 “還行不緊張?!卑剌缱煊?。 “不緊張?jiān)蹅兗狱c(diǎn)速。”裴宿羿順著她的意思打趣。 柏葭加了油門,車速上來后沒有了開始的著急,逐漸越開越上手,甚至在高架上可以開到八十碼。 裴宿羿在旁邊給她當(dāng)人工導(dǎo)航,慢慢柏葭發(fā)現(xiàn)路線是朝江新區(qū)走,但不是他家。 這條路是去往森地公園的。 柏葭沒有多問,按他指的方向開就完事。 兩人沒有進(jìn)到公園里面,而是把車停在溯湖周圍的路上。 這邊人少車少,但是湖對面卻燈光明亮。 “要下去吹風(fēng)嗎?”柏葭猜測他的下一步動作。 裴宿羿點(diǎn)點(diǎn)頭,眉眼中帶著醉意。 柏葭先下去,想著他喝了酒去攙扶,打開車門,“下…?!?/br> 后面話沒說完手腕被他扣住,整個人跌入他懷里。撲面而來一股酒氣,柏葭被熏到,皺了皺眉。 裴宿羿一手?jǐn)堊∷皇秩リP(guān)車門。 沉重悶響,車門關(guān)上,車內(nèi)靜的只剩彼此的呼吸。 他前后調(diào)節(jié)座椅的空間,保證兩人在一起不會出現(xiàn)擁擠。 柏葭雙手撐在他胸膛把身子支起來,被他手臂一用力再次倒下,她語氣中帶著生氣,“你干什么!” 裴宿羿喝醉了,聽不出來她的語氣,酒氣噴灑在她臉頰,嘶啞性感,“干你?!?/br> “你瘋了?”柏葭壓低聲音,“這是在外面!” “我沒瘋但我可能醉了?!?/br> 裴宿羿故意惹她,說著手指解開她的紐扣,手指撫摸她的xiaoxue。 xiaoxue被觸摸,柏葭打了個激靈。 柏葭趕忙去握住他的手腕,厲聲警告,“不行!” 裴宿羿也不松口,鼻尖蹭她臉頰,同她商量,“玩點(diǎn)刺激的不好嗎?” “你什么癖好?”真是給柏葭氣笑了。 “我不知道啊?!迸崴摁嘧硌坌市实乜粗Γ翱晌揖拖朐谶@里干你。” 說著手上一用力,揉搓她的陰蒂。 瘙癢順著肚皮蔓延到周身,柏葭下意識夾緊xiaoxue,感覺到下面有水浸濕。 他的大掌感受到濕潤,附在她耳邊輕輕說,“你濕了柏葭。” 柏葭整個頭都在發(fā)燙,她恨透不爭氣的身體反應(yīng)。 見狀裴宿羿一鼓作氣,手上動作更加大膽,柏葭雙手撐住他的胸膛,不讓自己伏倒在他身上。 路燈像被蒙上了橘子皮,照得車內(nèi)暗黃,剛好足夠看清彼此情欲的眼睛。 裴宿羿褪去她的牛仔褲只留下誘人的蕾絲內(nèi)褲。他將柏葭翻身,變成背靠著坐在自己懷里,手指勾走內(nèi)褲,xiaoxue暴露在空氣中。 修長的手指撥開層層rou瓣,指尖在yinhe處不停打轉(zhuǎn)。 快感就像漣漪一圈一圈泛開,柏葭收緊腹部,任xiaoxue肆意橫流。 柏葭沒有東西可以支撐,沒辦法只好抓住裴宿羿的衣服來借力。 隨著他手上動作越快,柏葭從牙縫里擠出幾聲舒爽,接著脫力地靠在他懷里大口喘息。 裴宿羿大掌掰過她的腦袋,看她滿目情迷,嘴角勾出一抹笑問她感想,“怎么樣爽不爽?” 柏葭無力地用手肘杵他,聲音虛弱,“你神經(jīng)病一個?!?/br> “嘴硬?!闭f著裴宿羿拍打她敏感的陰蒂上。 這感覺仿佛有人在抽離她的靈魂,柏葭沒注意呻吟出聲,裴宿羿立刻捂住她的嘴,惡意地壞笑,手指著車外過路的人,“小聲點(diǎn)?!?/br> 柏葭順著他的手看去,是一家三口,逛完公園,來開自家車。 手掌還在自己嘴上捂著,沒有使勁很松,柏葭故意躲開,一口咬在上面。 只聽裴宿羿在身后‘嘶’的一聲。 柏葭毫不留情,“活該?!?/br> 她這一口咬得不輕,沒有出血,但逃不了發(fā)青發(fā)紫。 裴宿羿一把掰過她的臉,質(zhì)問她,“你屬狗的?” 柏葭想從他手里挪開臉,但是他勁大,沒成功,只好斜乜他嘴上不讓他落好,“我屬狗那你也是狗。” 兩人年紀(jì)一樣大,裴宿羿生日是下半年,柏葭比他還要晚,是除夕那天。 “伶牙俐齒。” 裴宿羿最后得出結(jié)論。 為了不讓她的小嘴再叭叭,鉗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嘴里未消散的酒氣,在柏葭口腔里散開,霸道具有侵占性,急遽清除她所有氧氣,憋得柏葭上不來氣。 再不離開,柏葭感覺自己就要窒息死了。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一用力掙脫開來。 裴宿羿欲求未滿,盯著她的視線赤裸裸,更讓他注意的是柏葭耳朵上一連串的耳洞。 不止耳垂有,耳骨也好多。 他含著氤氳的目光,直勾勾盯著。柏葭被他的視線看得發(fā)毛,錯過臉不去和他對視。 陡然柏葭感覺耳垂有一股冰涼,這觸感順著耳垂一路向上。 “怎么打這么多耳洞?”他聲線低沉悅耳,好似陳年醇釀。 柏葭還未緩過勁,不停喘息,回答他,“好看?!?/br> “好看為什么不戴?”裴宿羿不信她的話。 其實(shí)就耳洞這個問題她不愿意拓展,敷衍道,“太麻煩了。” 裴宿羿親吻她的耳廓,視線飄忽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說道,“你戴上會很好看?!?/br> 聲音輕飄不真實(shí),柏葭以為他說胡話,沒有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