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在星期天晚上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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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欲猛地僵住身體,動也不敢動。 就這樣輕易落在他手中。 卻不知是因為他說出“親密開場”的這句話,還是…… 還是因為被掐捏著下顎兩側別開臉,于是她漂亮白皙的耳朵,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在他薄唇翕動間,唇瓣或輕或重擦惹過她的耳垂,那里脆弱嬌軟,rou感圓潤飽滿,激烈酥麻像是一霎暴力醒覺,過電般攀爬飆升上她整個耳廓,讓她幾欲站不住般戰(zhàn)栗不休,甚至感覺小腿在泛軟。 天真純潔的女孩怎么會猜到,江峭在她看不見的角度輕瞇眸子,眼底迭起晦郁黯沉的光芒,緊密盯視著她,略染薄紅的唇緩緩牽起,笑意微妙漸深。 她看不見他在笑。 只能聽到他示弱,聲線壓虛: “現(xiàn)在,我把自己交給你?!?/br> 只能聽清他在求憐,一點點纏絞她的心: “在我身上好好發(fā)揮吧,盛欲?!?/br> 作者有話說: 寶寶們今天的電子晚安吻來了! 第26章 開場(下) ◎盛欲你絲襪質量好嗎◎ 盛欲總是沒辦法拒絕江峭。 那一刻她已經有點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了。什么是應該做, 什么是錯誤的,她分不出精力去思考了。 在當下她只能感受到江峭。 聽到他在耳畔低音示弱,詞尾的每個停頓都在求憐, 飄落的每次吐息都是撩撥,耳骨與他唇rou發(fā)生蹭磨的每寸觸感, 都令她止不住深度震顫。 以及,他手指浸透在她鼻尖的味道, 嗅覺是冷香, 體會是灼熱。 至于他的話術, 盛欲當然聽不出他精心設計用來勾她入蠱的壞心思, 只能理解到他如此這般的脆弱, 字字句句,都在表達對她的“迫切需要”。 沒人能頂替。只有她可以。 于是她認為自己必須有所回應。其實不難, 畢竟他們已經貼靠得這樣近,下顎在他指尖, 腰肢在他掌中,只要稍稍回過頭看著他, 就能親到他—— 親到他? 盛欲猝然被這個想法命中。 睫毛急促眨動幾下, 她慢慢回頭, 望向他的眼睛,然后在他的眼中,盛欲看到了自己。 拇指按在他唇上的自己, 義無反顧靠近他的自己, 還有, 偏頭笨拙吻落在指背的自己。 在此刻這樣荒謬不堪的境況下, 盛欲以不合時宜的“發(fā)揮”方式, 對江峭施以合理又莽撞的給予。 但她給的太多了。 江峭也沒料到女孩會這么慷慨。 他們鼻尖碰抵, 完全貼靠的距離使彼此呼吸交濡,手掌不自覺收緊她的腰,堅硬骨感的指尖無意穿入漁網漏洞,撫觸她綿軟細膩的后腰肌膚。 女孩勻膩薄白的rou脂,被男人按下微微凹陷的指印,帶有失控錯亂的力度,看上去更像是某種情人間親密行為的施暴,又纏綿,又可憐。 他熱度驚人的掌溫緊緊熨燙在腰后,盛欲有些受不了,唇瓣離開自己拇指,挺直腰背,迷茫的慌張里胡亂扯開江峭的毛衣領口,手指探入,無措徘徊在他溝壑般欲感飽滿的鎖骨處,甚至有下移的走勢。 江峭瞬時僵了下身體,腎上腺素猛力催拉爆發(fā)出的愉悅與滿足感太過龐大,大腦竟被刺激出尖銳的痛覺,神經傳來被針扎般微小又清晰的感受,眼前灌漫出大片紅色幻覺,心理上的欣快與生理上的痛苦瘋狂撕扯,讓他割裂。 不對,這絕不是單純的頭痛。 “盛欲…等一下?!彼痛?,咬字嘶啞。 盛欲聽到江峭在說話,聽到他鼻息沉而短促,也聽到他在喘,混亂的同一刻感受到腰窩處被他指尖劃過,神經末梢遭受敏感沖擊讓她腰脊虛軟,近乎是自然反應,在她唇齒間溢出一聲輕哼。 低弱,生動,像小鳥被玩弄的嗚咽。 偏是她這一聲低吟,貫穿在江峭的聽覺神經,無比極限的剎那,他陡然皺眉清醒了一下。 清醒的那瞬,他驚訝、并厭惡地發(fā)覺,頭痛是gust在作怪。 自嘲般冷笑了聲,他靜下來合上雙目,感受秩序與潛藏的翻涌神思在斗爭。他可是注射了三針強化劑才被喚醒的主人格,怎么可能,輕易再放gust出來呢? 身體暴漲出的熱望很快冷卻下來。 緩慢掀起眼皮,江峭一把捉住盛欲的手腕,將她的手指從自己領口里抽出來,呼吸尚未平息,頭腦先一步醒過來,然后江峭才若有所覺地意識到: 盛欲用一個不算吻的吻,就能讓他神魂繚亂,險些丟掉好不容易奪回的意識主控權。 注視著女孩嬌嫩酡紅的臉頰,他有些不敢想,倘若盛欲并沒有想要拯救他,自己會瘋到什么程度。 盛欲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但顯然當下的情況沒那么時間留給她緩沖,因為,就在下一秒—— “咳咳……”是虹霖直接推門而入。 旖旎氛圍被徹底刺破。 盛欲率先扭頭望向門口的位置。 江峭卻沒什么情緒,略側頭,倦懨懨地瞥了眼虹霖。他目光萎頹,唇角、臉側甚至脖頸上盡數(shù)暈染著女孩的口紅,甚至喉結微動,懶慢地舔舔唇角。 一副剛從一場濕濘情潮中抽身的靡麗美感。 一直喊著要羞辱虹霖的女孩,此刻反倒一下子有些懵,下意識回頭看向江峭,眼神向他求助。 她竟然,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揮”了。 江峭自然讀懂她的空白,沒出聲,也沒理會徑直走進房間的虹霖,視線平靜地凝著盛欲,繼而彎起唇,手掌倏然收緊她的腰肢,欺身向前,作勢要“繼續(xù)親吻”她。 盛欲總算在這時“接住戲”,后退躲開他,抬手假裝嗔怪地拍打了下江峭的肩,生澀拿捏起腔調,罵他: “你怎么不關門啊,這老東西誰???干什么隨隨便便就進別人房間,弄得我都沒興致了,真倒胃口。” 虹霖大概也想不到他這樣的身份地位,有一天會被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指著鼻子罵,臉色當即沉下,坐在辦公桌對面的待客椅上,冷哼道: “小丫頭,咱們好像見過吧?” 盛欲撇撇嘴,站直身子,往江峭旁邊靠了靠,語氣不屑道:“大馬路上跟我搭訕的人也這么說,大爺你都這把年紀了,就別整那套老土的說辭了?!?/br> 江峭挑挑眉,拍了拍她的腰后,嗓音溫淡,要求她:“乖,叫舅舅?!?/br> 盛欲鼻孔朝天:“哦,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給您抬輩分了,我怎么能犯這種錯誤讓你占便宜呢?!?/br> 虹霖也懶得跟個小丫頭片子計較,轉頭看向江峭,問他:“好外甥啊,舅舅也不是打擾你好事。就是看你上次回北灣卻沒到公司參會,聽說你受傷了,真的假的???” 上回gust剛一到北灣,就被[埃爾法]的人扣住,之后逃走就直奔盛欲來。 虹霖派來一路監(jiān)視江峭的人匯報,確定他出現(xiàn)在北灣國際機場,可緊接著就不見人影了,集團季度會也沒來參加,全程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 這可不像江峭的作風。 這些年自己跟這小子明爭暗斗,任何一個可以公開露臉能出風頭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說起來,這倒跟他小時候的性情大相徑庭。 偏偏這次季度會竟然沒來參加。 根據(jù)虹霖的情報網,這些年持續(xù)在國外管理【中峯典康】海外藥品分公司的股東耿兆玉,已在近期回國。耿兆玉手里還握著集團10%的管理股,為了徹底壓住江峭,坐穩(wěn)集團首席的位置,虹霖正在尋找契機接觸上這位女股東,以便得到她的站隊。 而他最擔心的,也無非就是江峭在他之前,比他更快地提早一步接觸到耿兆玉。 所以他這次專程趕來瑯溪,目的就是要搞清楚江峭上次在北灣的行程,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接觸過哪些人,有沒有背著他暗中與耿兆玉見面。 然而江峭還來得及開口回答,盛欲在一旁早已敏銳覺察到虹霖這是來刺探情報,心里忍不住想發(fā)火,但還是極力忍了下來。 “上次在北灣,你不是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嗎?” 說著,她轉身一屁股靠坐在辦公桌沿,似乎是因為心虛而表情十分不自然,又像是因為接下來的話而感覺羞赧,好在她背對虹霖,對方看不到她處處是破綻的微表情,表演痕跡過分嚴重, “怎么連這種事也跟你舅舅說?。课覀兊哪屈c癖好,就是要受一點小傷才刺激??!” 江峭挑眉聽她的虎狼之詞。 他注視的目光含笑微黏,直白,不加掩飾的露骨。如果眼神有實質,當下這一秒他的視線如炬,洞穿她的不自然,她的生野,她的生澀。 原本就不擅長表演,刻意說出類似情人間的小話也與她大條的性格完全不適配,盛欲已經用盡全力在“矯揉造作”了,但無論如何,她還是頂不住江峭這樣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不管不顧地忽然抬起手,捂蓋在他的眼睛上,天真的女孩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男人的洞悉,從而不會再被他影響到自己的“正常發(fā)揮”。 可是她很快后悔了。 當她用手掌遮住江峭的眉眼,才發(fā)現(xiàn),他逐漸勾起笑意的嘴角令她更加羞憤。 這個姿勢,可以讓她清晰感受到江峭每一次眨眼的頻率,他薄密長睫輕緩刷過她的掌心,似貓尾擦過小腿般,莫名生出稀微的癢,時有時無。 她險些忘了,虹霖還坐在一旁虎視眈眈。 想到這里有些心虛地用余光瞄過去,沒想到,完全低估了虹霖厚臉皮的程度。 聽見盛欲那些夸張露骨的說辭,他竟然面不改色,還煞有介事板起臉,拿捏起長輩的語氣訓話:“年輕人那點事我也能理解,只是江峭啊你也別玩物喪志,集團季度會和一個女人比起來孰輕孰重,你應該知道吧?” 虛偽。 盛欲在心里暗暗吐槽,要是江峭真的玩物喪志,這老家伙指不定多開心呢。 搞不好還要回去偷偷放炮仗慶祝。 做戲誰還不會了,盛欲小時候在弄堂里看過的,電視里的狐貍精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她克制住自己的僵硬,努力妖嬈造作地扭了一下肩膀,瞪著江峭嗔怒:“他什么意思啊?你怎么讓他這么說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愛我?!” 江峭的手微微蜷握抵在唇邊,不知是不是被她的表演沖擊到,似乎繃不住了,但眼神凝視在盛欲的臉上,許久才點點頭:“當然是真心……” “既然是真心,那你說之前你許諾我的,我要什么你都給,還作不作數(shù)了!”她漂亮的眉毛擰起來。 “作數(shù)啊寶寶,你想要什么?!彼o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了。 “那好。”盛欲環(huán)起手臂思忖道,“我要當歐鷺山莊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