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在星期天晚上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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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喜歡秧秧穿裙子,十分美麗,又特別方便?!?/br> 盛欲受不住羞意,抬腿踹上他腰肋,江峭也不抵抗,反而非常享受似的干脆躺倒在床上,任由盛欲跨坐上來。他食指勾動,盛欲低頭湊過去,聽見他說: “原來秧秧喜歡……” 泥濘曖昧的字眼彈跳在耳蝸,順沿聽覺神經(jīng)滑至心臟,一顆心被狠狠絞酥,大腦將這一刻的感受判定為歡愉,盛欲大口吸著氣,說不出是緊張顫抖,還是長時間興奮缺氧,她只能遵從本能: “喜歡啊,什么我都喜歡,你的一切?!?/br> “來吧,來對我做,你喜歡的一切?!?/br> 江峭摸了摸她guntang的臉,然后在床上放松地攤開四肢,噙著笑一副任她采擷的樣子。 都是第一次,盛欲毫無經(jīng)驗,江峭壞心眼得把難題拋給她,她自然也不甘示弱,撲上去舔啃他的脖子。 江峭笑得渾身發(fā)顫,腹部用力,顛得跨坐他腰間的盛欲也抖動起來:“啊癢…癢癢癢,救命啊……” 混亂間他的手伸長到枕頭下,摸出里面一個長條形的東西,定睛看道:“這是什么?” 盛欲也被問愣了,停住動作。 這支筆由他拿在手中,橫在兩人中間,幾乎同時他們都認(rèn)出了這是一只,錄音筆。 盛欲在認(rèn)出這是自己的東西后,無可避免地聯(lián)想到,那天和【窄橋】在這同一個房間里,錄音筆里記錄下的一切。 ——關(guān)于herm13的真相。 還有這支筆在她身上游走,羞恥的交流聲。 思維宕機,盛欲猛地抬手去撲搶錄音筆。 可gust的身手實在太過敏捷,她連筆的一個邊都沒碰到。盛欲急紅了臉,連忙順著他撤讓的方向追過去搶奪。 江峭直覺里面有秘密,空手圈固住盛欲的腰身,上身猛然挺力把她翻轉(zhuǎn)壓在身下,令她無法掙扎亂動。 盛欲淹沒在柔軟的床褥和被子里,急切的聲音悶悶傳出:“這是我的!江峭你還給我,不許你動——” gust是從來不會聽勸的人。他和盛欲一樣反叛。 所以,在盛欲出聲阻止的同時,他的長指,已經(jīng)覆上了讀取鍵,并按下播放。 [嘀嘀] “中峯典康有一個絕密項目,研究對象是……” 首先是江峭低沉平和的聲線,娓娓敘述。 “……赫姆十三?”然后是她的。 再然后是一陣衣料、或身體肌膚的摩擦響動,她嬌柔的呢喃聲在房間里回蕩: “嗯…癢……” 作者有話說: 今日二更,寶寶們看得開心喔 第31章 檢討書 ◎老公◎ 籠外, 暴雨傾注。 任這濕淋淋的感情澆透山間萬物。 籠內(nèi),盛欲的喘音柔軟濺落。 兩個她都在喘。 錄音筆內(nèi)的她,江峭身下的她。 江峭將錄音筆中的內(nèi)容反復(fù)聽了三遍, 偶爾是“窄橋”在說,大部分時間都是盛欲淺淺弱弱的喘動聲。 沒有什么比這種事更加煎熬了。 盛欲被他壓在床上, 兩只手腕抬高由他單掌禁錮,雙腿與他交錯,纖弱盈細(xì)的軟腰之上, 是他修窄勁瘦的腰肌, 令她根本無法動彈半分。 只是, 沒有意料之內(nèi)的暴怒, 江峭竟然自始至終都沒有鬧脾氣,沒有質(zhì)問她為什么不聽話。 明明gust在那場雨夜里叮囑過她, 讓她等他,如果他沒有出現(xiàn)就不要主動來找他。 江峭表現(xiàn)得十分平靜。 盛欲有些被他一反常態(tài)的態(tài)度嚇到, 總覺得那是暴風(fēng)雨前的征兆,不得不嘗試著曲起腿, 扭動手腕掙扎道:“江峭你聽我給你解釋……” “噓, 別吵?!苯吞е傅职此拇? 隨即將錄音筆的外放聲音調(diào)至最大,似乎沉醉其中, “秧秧,原來你喘起來這么好聽?!?/br> 盛欲弱弱的反駁:“我沒有……” “可我不喜歡以這種方式聽到?!苯湍闷鹉侵讳浺艄P, 貼抵在她酡紅臉頰上, 筆端敲了敲她, 半譏半嘲地質(zhì)問, “這段時間, 你都跟他做過什么?” “什么、什么做過什么……”盛欲第一反應(yīng)是想到歐鷺山莊,回憶起那晚在房間里她與江峭做的事,更加羞得抬不起眼,目光飄忽著從他眼里逃開,含糊其辭地辯駁,“哪、哪有做什么!” “我記得我說過,”江峭嘲諷低嘖出聲,毫不費力地徑直揭穿她的謊話:“秧秧,你一點都不擅長說謊?!?/br> 在他面前,盛欲就像一條溺沒在水族箱的魚。 透明玻璃水缸毫無半點私密性可言。 于是她在缸內(nèi)被剝得赤.裸,沒有秘密;他在缸外居高睥睨,欣賞她的軀體。 “他碰過你么?”他倏然這樣問。 盛欲下意識想抬腿踹他,無奈身體被他壓緊,她那點不中用的反抗只會成為美味的催化劑,催發(fā)撬動接下來這場蓄勢待發(fā)的情火。 她只能罵他:“有沒有碰過你他媽自己不清楚嗎——” 臟字沒能完整落地。 盛欲整個人已然狠狠僵滯住。 因為她感受到,那只錄音筆在她身上徐徐游弋的線跡軌道是不同于窄橋的。完全背道而馳的。 窄橋在當(dāng)時是自下而上。 而此刻眼前這位“gust”,正在控制錄音筆無機制冰冷的金屬筆觸,自她下顎滑過鎖骨,越過胸線的起伏弧度,途徑平坦腰腹卻依然沒有要停下的跡象。 還在向下移。 那只該死的錄音筆。 直至…… 抵住那里,足以令她瞬間震顫。 江峭停了下來,視線捕捉她驚惶無措的眼睛,扯起唇,笑意頑劣地問她: “他碰過這里么?” 盛欲瞳孔驟縮,那個瞬息里頓陷沉默。 “不說話?”江峭嗤哼一聲,瞇眼,得到答案, “看來是碰過?!?/br> 金屬筆端一次次輕力打落下,像愛憐,似恫嚇。 他舔了舔唇,凝定她的眼神仿佛擇人而噬的狼,明銳張揚,暗伏險惡,如同得不到滿意回復(fù)就毀天滅地般,口吻譏誚地審問她: “那么,你為他綻放過么?” 又來了,那種古怪的,迫切的,不可名狀的感受。 迫使她拼盡理智與本能對抗。 可本能是無法自拔的。 盛欲只有慌不迭時地偏開頭,視線落到半圓拱落地窗。窗前被這個瘋男人焊上了數(shù)根金屬鋼管,攔住了窗外的濕濘雨水,卻攔不住她身體里的。 “還沒有……”她聽話地回答。 她竟然會真的回答。 是不是對“窄橋”不滿的人不止“gust”;是不是她其實也對于窄橋的“下次行為”表示抗議; 所以是不是代表,盛欲希望江峭履行他的承諾。 但無論如何,這個答案是gust想要聽到的。 “窄橋還是太單純了,像你一樣?!?/br> 沒有記憶的男人對上次的承諾,和女孩內(nèi)心深處的動蕩一無所知,滿意地挑起眉,停下手中動作,滿心都是幼稚的為了盛欲爭強好勝,“他以為故意把錄音筆放在這里,讓我看到,讓我聽見,以為這樣我就會亂了陣腳?!?/br> 江峭停下了。 堅硬筆端的敲打也停下了。欣快霎時消褪,刺激感被陡然中斷的后果是大片虛空與失落在侵襲。 盛欲簡直要被他逼瘋。 忍不住罵他:“你個兩面三刀的王八蛋。” 江峭見她突如其來的小脾氣,并未不悅,眼梢微揚,低下頭鼻尖稀微蹭磨她的,極盡寵溺般,說:“好,我是,不過我覺得,窄橋他就是個崽種?!?/br> 頓了下,他稍稍抬頭,不露聲色地凝視她好一會兒,良久后,拖著聲腔痞里痞氣地補充道: “但我的秧秧,是最熱烈可愛的公主。” 這次,盛欲沒有再懟回去的機會。 因為江峭很快又開始了。 比起筆端輕挑重按的碰觸,更荒唐的是,錄音筆始終沒有關(guān)閉,外放的錄音內(nèi)容正透過電流傳送出來。 這一刻是江峭在說話。 男人喑磁微啞的嗓音,字字落在她腿里。 盛欲已經(jīng)很難熬了,偏偏江峭玩心起來,薄唇湊近咬上她rou感圓潤的耳rou,興致濃郁地低音問她: “喜歡么,像不像我在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