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以殺證道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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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影還是穿著那身粉色宮裝,但不知是否與她突破了瓶頸有關(guān),她的氣色非常好,臉色紅潤,額頭上的粉色花瓣印記也愈發(fā)艷麗,令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好似年輕了幾歲。 “恭喜花島主,突破到第九境了。”云黛和花予花墨一同走入主殿后,開口第一句就道賀了起來。 花重影的手中抓了把團(tuán)扇,聞聽此言,她樂呵呵地?fù)u了搖扇子:“之前修改鏡花島護(hù)山大陣時,因為太著急了,好幾次都靈氣耗盡直至脫力,原本還以為修為會因此受到影響,沒想到居然就突破了,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無緣第九境了呢?!?/br> 花重影轉(zhuǎn)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云黛,不覺“嘖”了一聲:“先天靈骨還真不愧是齊天之寶,我記得我剛把花予和花墨往你身邊送時,你也才第二境,沒想到也就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你就修練至第七境了,你今年好像才……二十三歲?” “當(dāng)初你母親是在百年之內(nèi)修練至的第九境,這已經(jīng)算得上是天才了,我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五十歲、不對,是三十歲之前就要修至第九境了?” 云黛有些不可置否,前世的她在被奪走靈骨、廢除修為后,不得不重新修煉,修至第九境也只用了百年的時間,她本身根骨其實就不差,加上先天靈骨的加持,修煉速度只會更快。 按理來說,修煉這種東西越往后修,速度就越慢,但或許和先天靈骨有關(guān),云黛今生對此的感覺卻并不明顯,她的修為也好似并沒有瓶頸阻礙,只要修煉的程度夠了,便可自行突破境界。 “我想說的也和我的修為有關(guān),”云黛說著便手掌一翻,取出了那枚來自她母親的吉道色,“我其實是不久前才突破的第六境,所以本不該如此快就修至第七境的,一切都在于此?!?/br> 云黛很快就將自己與圖秋冶大戰(zhàn)時,無意間被拉入了吉道色中的世界,見到了云若畫,又得了云若畫的修為,短暫地達(dá)到了第八境的修為,從而斷去圖秋冶一臂,擊退神都來兵的事說給了花重影聽。 花重影聽得一愣一愣的,就連旁邊的花予和花墨也因云黛的經(jīng)歷而露出了吃驚之色,待到云黛全部講完后,花重影竟抽出了一張小手絹,感傷地擦起了眼角,她眼眶紅紅地道:“7餓群依五而爾期無耳把以 我就知道師姐不會完全放棄我們的,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方式來助我們守住鏡花島。” 云黛被花重影這一哭嚇了一跳,她趕緊抬手將掌心的吉道色遞了出來:“這枚吉道色既是鏡花島的寶物,那我該將它歸還才對,母親留在其中的東西,我已經(jīng)拿到了,它也該留在鏡花島,福澤宗門?!?/br> 花重影沒馬上接話,而是伸手將吉道色接了過去,這枚傳聞中出自鏡花島的至寶,如今仍黯淡無光,仿佛街邊的賭坊中,一枚最普通不過的色子。 花重影手腕微微一震,色子就被她拋了出去,落至桌面的一瞬間,其上似是閃過了一道靈光,云黛看去,就見吉道色此時正是點數(shù)“1”朝上。 花重影很快又將吉道色抓了起來,如法炮制地又?jǐn)S了一遍,仍舊是點數(shù)“1”朝上。 如此反復(fù)了多次,每次落下的結(jié)果竟都是一樣的,令在一旁觀看的云黛也稍有些吃驚。 “看來吉道色真的恢復(fù)了,”花重影沒馬上解釋,而是對云黛道,“你也來拋一下試試。” 云黛有些疑惑,但還是拿起了那枚色子,試著像花重影那樣擲了出去,色子落下后,露出了點數(shù)“5”。 她又拋擲了幾次,竟每次都是點數(shù)“5”。 “這是何意?”云黛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是吉道色在篩選主人,與它的相性越合適,擲出的點數(shù)就會越高,你能擲出‘5’,其實已經(jīng)很不錯了,吉道色歷代的主人也大多在‘4’至‘5’之間徘徊,但是你母親當(dāng)初可是擲出了‘6’,也就是它的最高點數(shù),算得上史無前例了?!?/br> 花重影說到此處,語氣有些感傷:“你母親還在時,也是鏡花島最鼎盛的時期,我們的師父和其他同門,皆以為鏡花島會就此在你母親的掌管下發(fā)揚(yáng)光大,卻沒想到……” 花重影嘆了口氣:“我已有了本命法寶,自然用不上此物,吉道色的認(rèn)主要求也很苛刻,你能擲出‘5’已屬不易?!?/br> 花重影邊說邊抬起了手,她的掌心閃爍起了靈光,很快將吉道色包裹在了其內(nèi),于是這枚木質(zhì)色子便如同被激活了一般,在一片靈光中旋轉(zhuǎn)了起來,最終飛至了云黛面前,懸停在了她胸前。 云黛有些疑惑,她就聽花重影道:“此物還是暫且由你收著吧,吉道色中暗含天地氣運(yùn),將它帶在身邊,你也可以一直擁有好運(yùn),若它選出了它認(rèn)可的主人,命運(yùn)會指引著你將它帶到適合它的主人手中,你到時就會明白?!?/br> 云黛下意識抬起手來,吉道色就落在了她的掌心上,她發(fā)現(xiàn)這件法器在花重影的催動下,竟好似被激活了一般,重新散發(fā)出了淡淡的靈光。 云黛猶豫了一下,最終沒再推辭,她將吉道色重新收起道:“我會好好使用此物的?!?/br> 到此為止,有關(guān)于吉道色的話題就算是結(jié)束了。 花重影沉默了片刻,主動問道:“你要回萬仞閣了嗎?” 云黛點了點頭:“我如今雖是鏡花島的客卿長老,但我畢竟是劍修,又是劍主,我總不能一直留在鏡花島?!?/br> 花重影聽罷又用小手絹抹起了眼淚:“秀洲與云洲相隔如此遠(yuǎn),下次見面也不知是何時了。” 云黛無奈笑道:“小姨,我只要得空了,會常來鏡花島拜訪您的,鏡花島若是遇上了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也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我肯定立馬來幫忙?!?/br> “我原本還想說讓花予和花墨好好照顧你呢,”花重影繼續(xù)抹眼淚,“不過你如今已是第七境,他二人也只是第六境,還是你好好照顧他們吧。” “好好好,”云黛點頭,“我會照看好花予和花墨二人的?!?/br> 花予和花墨也道:“我們?nèi)缃竦男逓殡m不如云姑娘,但留在她身邊也可照顧云姑娘的日常起居?!?/br> 最后花重影拉著云黛的手,訴了好一番衷腸,才依依不舍地和她道別。 第二日,云黛就和朱寧幾人一同上路,離開了鏡花島。 如今整個十四洲都處在一片混亂之中,不過魔域和七宗的戰(zhàn)火主要集中在楚洲附近,從秀洲到云洲,一路上并不經(jīng)過楚洲,所以他們一行人也不至于在半路遇到太棘手的狀況。 不過饒是如此,四人還是很低調(diào)地喬裝打扮了一番,只扮作散修的模樣,沒暴露自己七宗弟子的身份。 趕路三日,朱寧幾人抵達(dá)了齊洲,他們離宗一年,早已歸心似箭,與云黛告別后就直接回到了太歸門。 云黛也早與朱寧留下了彼此的聆風(fēng)印,約定好了未來若是有什么需求,盡管同對方說。 第四日,云黛總算回到了云洲,萬仞閣也越來越近了。 云洲處在整個十四洲的極北,常年被冰雪覆蓋,而萬仞閣則修建在仙脈梨山之上。 梨山之所以被命名為梨山,倒不是因為此山之上真的有梨,只是每每滿樹銀裝素裹時,便隱隱有種遍山開滿雪白梨花的感覺,遠(yuǎn)遠(yuǎn)望去,偶有萬仞閣的弟子御劍穿梭于山脈之間,簌簌而下的雪花像被風(fēng)揚(yáng)起的漫天花瓣,久而久之,此處就有了“梨山”這個美名。 云黛抵達(dá)云洲城時,城里倒是出奇地?zé)狒[,過路的散修很多,他們?nèi)齼蓛傻鼐奂?,不知在熱烈地討論著什么?/br> 云黛仍是頭頂黑色幃帽的散修打扮,醉流鳶也被她用細(xì)布包裹好背在了背上,看起來甚是不起眼,因此她走在人群中,倒也沒引起他人的注意。 云黛很快就聽有人與同伴聊天,他道:“今日便是萬仞閣掌門靜隱尊者與他那個小徒弟的結(jié)契大典了!真沒想到此事從宣布到執(zhí)行,竟如此快!我起初還以為只是個笑話呢!” 他這話頓時掀起了千層浪,引來了不少人躍躍欲試的目光,很顯然云洲城中會如此熱鬧,應(yīng)當(dāng)就與此事有關(guān)了,此處的大部分散修也是為此而來,就連云黛都不覺放慢了腳步細(xì)細(xì)聽了過去。 她倒是早從沈長玉和芳久凌那聽說了她師父即將和葉兮顏成親,但她根本沒放在心上,也沒去仔細(xì)算日子。 在她看來,葉兮顏如今不過第三境,除非青淵帝親臨,否則她是翻不出什么浪的,所以她倒是沒想到,自己路上一番耽擱,竟直接在結(jié)契大典當(dāng)天抵達(dá)了云洲。 過往的路人還在討論。 一名散修加入了這個話題:“這位萬仞閣掌門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居然要不顧倫理地與自己徒弟結(jié)為道侶!偏偏結(jié)契大典還是選在了這樣的日子里,魔皇滄曜還待在楚洲,天授城也還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呢,他們不幫忙就算了,轉(zhuǎn)頭還在這邊搞喜事!也不怕魔皇滄曜趁機(jī)來犯嗎?” 有人不屑地笑了一聲:“魔皇滄曜是沖著萬仞閣那位劍主來的!那靜隱尊者雖是他們宗門的圣尊掌門,魔皇卻完全沒將他放在眼里!” “不過想想也是,好好一個掌門,還已經(jīng)是圣尊了,居然喜歡自己徒弟!” 有人奇道:“他那徒弟到底生得有多如花似玉,竟令好好的圣尊都發(fā)起癲了?” 一人從旁插言道:“我在這云洲住得久,以前倒是偶然見過一眼,模樣生得的確很是驚艷,卻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看著是個沒脾氣的,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為老不尊的萬仞閣掌門給強(qiáng)迫了?!?/br> “嘖嘖嘖,我還道萬仞閣中都是些正人君子呢,倒是沒想到他們掌門就這副模樣!說不定上梁不正下梁歪,門內(nèi)弟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話可別這么說,”有人搖頭道,“我有位友人便在這萬仞閣修煉,我從他那聽說,他們整個萬仞閣上下如今其實也都不怎么待見這個掌門,他們真正尊崇的領(lǐng)袖是那位才拔出天下第一神劍醉流鳶、又?jǐn)貧⒛蠈m家主、重傷祀靈女官的劍主,只不過如今那位劍主尚還年少,修為不足以當(dāng)掌門,否則哪輪得到靜隱尊者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又有人一人開口了,他不知是從哪聽說的小道消息,壓低聲音道:“你們是有所不知,再往前追溯個百八十年,本該成為萬仞閣掌門的其實是靜隱尊者的師兄,也就是萬仞閣如今的大長老玄誠子,只不過那靜隱尊者不知使了什么陰險手段,令玄誠子傷了根基,再無突破至圣尊的希望,恰他又在此時成了圣尊,掌門之位自然也落至了他手中!” “竟還有這么一段往事,如此說來倒也合情合理了,這位萬仞閣掌門,是從根子上就壞!還是希望那位劍主趕緊回來摘走他掌門的為止吧,也免得他再發(fā)什么瘋,別再把咱們整個云洲都給搭進(jìn)去了!” 云黛倒是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靜隱尊者的風(fēng)評竟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她知曉她這位師父向來在乎自己的名聲,也不知如今他這副一意孤行的模樣到底是因為的確對葉兮顏情根深種,還是完全破罐子破摔了。 一旁有人評價了一句:“這七宗中的恩怨情仇還真是夠多的!” “算了,還是不說這些了,”另一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七宗的事,哪輪得到我們這些小散修胡亂評價,我倒是聽聞因近期魔域入侵,萬仞閣掌門的結(jié)契大典未能宴請各宗賓客,他們便大擺筵席,凡是路過的散修都可前去喝上一杯喜酒,我們不若趁這個機(jī)會也去湊個熱鬧!” 這最后一句話讓云黛的眉頭都擰了起來。 就像那些散修說的那般,如今正是特殊時期,魔皇滄曜入侵云中八洲,正虎視眈眈地四處搞著破壞。 她師父作為萬仞閣掌門卻非要在此時和葉兮顏舉行結(jié)契大典,還大擺筵席,放路過的散修進(jìn)入宗門喝喜酒,這不是生怕沒有jian人混入宗門嗎? 云黛心底都升起了一股怒氣,前世宗門遭逢大難時,靜隱尊者這個掌門不在門內(nèi),任宗門七位長老全部喪命,門內(nèi)弟子也死傷無數(shù)后,他才姍姍來遲,卻不管不顧地只將葉兮顏給救走了。 今生宗門沒發(fā)生大事,他卻主動將弱點暴露出來,仿佛生怕無人來犯,云黛藏在袖中的手都不自覺捏緊了。 她這位師父,還真是滿腦子都是自己的情情愛愛,絲毫沒有一個身為掌門的自覺。 云黛原本還好心地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在今日直接闖入他們的結(jié)契大典,反正葉兮顏也已經(jīng)在宗門中潛伏了許久,云黛正好想看看葉兮顏是否真要與靜隱尊者結(jié)契,若有了契約的限制,她恐怕便再難甩開靜隱尊者回神都了。 不過如今的云黛滿心的怒意,她直恨不得將靜隱尊者和葉兮顏一同掃地出門,省得他們繼續(xù)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禍害宗門,她可不想給靜隱尊者收拾爛攤子。 云黛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出了云洲城,掛在天邊的梨山山脈也逐漸再視線中放大。 臨到眼前時,她御起飛劍,騰空而起,向山門飛去。 梨山山脈常年被冰雪覆蓋,天地都是一片潔凈的白,因此那飄揚(yáng)的紅綢與掛于樹梢的紅燈籠便顯得尤為扎眼,云黛幾乎一眼就看見了。 山門之外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前來吃喜酒的過路散修。 云黛見此情形倒是稍松了口氣,還好他們還沒真昏了頭將不明身份的散修放進(jìn)宗門,只是在山門前設(shè)宴,若是真有jian人,也不可能突破山門的防御陣法,闖入其內(nèi)搞破壞。 不過此舉還是讓云黛無法理解,大擺筵席肯定是靜隱尊者要求的,當(dāng)然也可能是葉兮顏提議的,他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找那么多外人來觀禮,倒好似是想向眾人宣布些什么……這讓云黛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云黛的飛劍很快落在了山門前,把守山門的弟子立馬迎了上來,不卑不亢地道:“這位道友,如今情況特殊,萬仞閣不對外來者開放?!?/br> 云黛并沒多廢話,她掌心一翻,手掌中就出現(xiàn)了宗門的弟子令。 “原來是同門師姐,”那弟子見狀立馬換了副神態(tài),但考慮到如今整個十四洲都處在混亂之中,于是他還是抱拳問了一句,“不知是門中哪位師姐?” 她只回了兩個字:“云黛?!?/br> 第143章 掌門令 飛雪如絮, 紅綢沉沉垂下,將一切映得喧囂。 葉兮顏此時正坐于銅鏡前,面無表情地看著鏡中那張濃妝艷抹的臉。 她穿了一身紅色的嫁衣, 在鳳冠霞披的華貴裝點之下, 她竟隱隱覺得鏡中的那道身影與神都那位最尊貴的小郡主慢慢重合,她甚至有一瞬間的恍惚, 分不清自己如今到底身處神都, 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明怡郡主;還是正潛伏于萬仞閣,偽裝成掌門小徒弟的葉兮顏。 葉兮顏慢慢捏緊了拳頭,眼底閃過了一抹陰狠之色, 快了, 就快了, 她很快就可以回到神都,再不用和這群人虛與委蛇了。 今日便是她與靜隱尊者的結(jié)契大典了,她會和靜隱尊者在萬仞閣眾人的見證下向天地立誓, 自愿結(jié)為夫妻…… 思及此,葉兮顏的唇角揚(yáng)起,露出了一個充滿諷刺的笑容, 她怎么可能真的與靜隱尊者成親,她所作的一切,自然都是有她的打算。 外面很快傳來了腳步聲, 于是葉兮顏臉上的神情又變成了慣有的溫順柔和。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靜隱尊者隨之走了進(jìn)來。 “阿顏,結(jié)契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边@位萬仞閣掌門, 用一種極溫柔的目光, 看著為自己穿上嫁衣的小徒弟。 葉兮顏也慢慢地轉(zhuǎn)回頭來,露出了羞澀的笑:“師父, 阿顏終于能成為您的妻子了。” 靜隱尊者一步步走來,欣喜得情難自已,他伸手便想將面前的少女擁入懷中,葉兮顏卻往后躲了躲。 “師父,”她臉頰泛著紅暈,“會把妝弄花的……” 靜隱尊者吐出了一口氣,略帶歉意地笑了笑:“倒是為師唐突了?!?/br> 屋外時不時便會傳來腳步聲,是正在為結(jié)契大典忙碌的萬仞閣弟子們,屋子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太好,加之修仙之人本就五感敏銳,幾名雜役弟子的小聲交談聲很自然便傳入了這間位于角落的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