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與罪惡(偷情/神殿doi)
在王宮熬過無聊的幾天,克麗特終于借著對歷史感興趣的借口,駕馬車到繆斯神殿。 她披著一條茜紅色面紗下車,低頭走進(jìn)繪滿奧林匹斯諸神和巨人之戰(zhàn)的浮雕之下。 神殿立著九位繆斯女神的大理石雕像,最正中被她們簇?fù)碇?,是藝術(shù)與知識之神阿波羅。雕塑師將他的面容雕琢得極為俊美,發(fā)絲用珍貴的金子縷成,眼睛則是熠熠生光的黃水晶,像東方破曉的晨曦。 克麗特盯著那雙金色的眼睛,隱約覺得眼熟。 那條雙頭蛇,一只頭的瞳色便是這樣純粹的金色。 難不成真的是神使? 那她對這些奧林匹斯神的印象又差了一點,本來她就蔑視他們的存在。 克麗特收回目光,繞過幾根優(yōu)美的廊柱,走進(jìn)藏書閣。里面空無一人,數(shù)座書櫥滿滿塞著莎草卷軸,散發(fā)著淡淡的霉味。 她走到書架旁,隨手抽了卷阿爾戈斯王宮記錄,煙黃色的紙張上浮動著阿爾戈斯王室罪惡的歷史,這是一個受到詛咒的家族。 譬如她丈夫的曾祖父,為了宴請奧林匹斯諸神,殺了自己的親兒子燉rou給神靈吃。 又譬如她丈夫的叔叔,在一片無人知曉的黑暗中強(qiáng)jian了親生女兒,還生下孩子。 再就是,為了平息愛琴海的暴風(fēng),殺死她女兒祭獻(xiàn)女神的丈夫阿伽門農(nóng)。 記載者忍著極度的惡心記下這些血淋淋的骯臟往事,在結(jié)尾發(fā)出預(yù)言:“坦塔洛斯家族污穢的罪惡,必將結(jié)束于阿伽門農(nóng)之子?!?/br> 沒錯,她和阿伽門農(nóng)的兒子俄瑞斯結(jié)束了這一切,他幾乎把整個王室都?xì)⒐饬恕?/br> 所有罪惡亦隨之結(jié)束。 克麗特指尖緊緊攥著紙張,然后面無表情地將莎草紙卷好,塞回書架上。 她不相信命運(yùn),也不相信這一世還會死于俄瑞斯之手。 寂靜的藏書閣忽然響起腳步聲,克麗特從高大的書架間出來,迎面碰上尋蹤而來的埃吉斯。 他依然穿著一身華麗的長袍,腰間系著精致的腰帶,藍(lán)寶石般深邃的眸子光芒躍動,穿透面紗,灼熱地?zé)剿拿纨嫛?/br> “您終于肯赴約了?!彼觳阶呱锨埃昧堊∷难?,將那條茜紅色的紗巾隨手扯下,放到書架上:“每天我都會過來等您,我的王后?!?/br> 他瞥一眼她剛看過的書,輕笑一聲:“在看我們家的歷史?是不是很糟糕?” “充滿了luanlun、暴力與近親相殘。” “的確很糟糕。”克麗特彎了彎唇,有些放肆地抬眼望他:“你害怕嗎?” “有什么好怕的?”埃吉斯低聲哼笑,摟緊她的腰肢,唇一點點落在她的額頭和耳廓:“我們不就準(zhǔn)備做么?” 克麗特喜歡他這種亡命之徒的瘋狂,和蔑視一切道德的自大狂妄。 她在他身上看到自己。 她仰頭看他,男人俊美近乎蠱惑的面龐,和渴望不加掩飾的雙眸,無一不涌動著欲色。 她不禁摟住他的脖頸,送上自己的唇。他的吐息剎那間變得粗沉,柔軟的唇瓣堵住她的嘴,將她的舌尖濕潤地吞入唇中,急迫而不失溫柔地吸吮。 這座神圣的、寂靜的繆斯神殿,立刻響起唇舌交匯yin蕩又粘膩的聲音。她被夾在書架和男人沉重健碩的身軀之間,毫無后退余地,只能指尖緊緊按著他寬闊的雙肩,承受他逐漸粗魯而漫長的親吻。 光是接吻,他就已經(jīng)硬了,胯部壓在她柔軟的腰肢上,一邊纏綿地唇舌交纏攪動,一邊引著她纖細(xì)的手,隔著衣袍包裹那根腫脹勃大的性器。 他此刻的饑渴不亞于那位被神罰在冥府的曾祖父坦塔洛斯,望著甘甜的泉水卻不能飲用,望著多汁的無花果卻不能采摘解渴。 她也被撩動得yuhuo洶涌,酥軟倚靠他,手指輕柔撫摸他衣袍上粗大的輪廓,捏著頂部撩撥。 埃吉斯在她口中攪動的舌即刻變得更加兇猛,更為放肆地掠奪她的津液和呼吸,喘息同時加重。兩人交織一起的吐息灼熱,似乎夾帶著火苗。 “您真叫我難以忍受?!卑<顾砷_她的唇,依然帶著敬語,沙啞地在她臉邊耳語。 可他的手卻毫無一點尊敬的樣子,慢條斯理挑開她的腰帶,和面紗放在一起。 女人雪白的長袍應(yīng)聲而落,滑過她柔潤白皙的肌膚,堆迭到地上,再是濕透的底褲,在昏暗的光線下泛出透亮的水光。 克麗特昂起頭,深而緩慢地吐氣,身軀軟綿地靠在背后巍然不倒的書架上,在男人手指頂入腿間時輕微地一顫。 “慢點,埃吉斯”她咬著唇,耐心指點男人并不熟練的挑逗:“再往深一點?!?/br> 他順利摸到甬道內(nèi)的關(guān)竅,指腹按壓刺激著,激得女人水蛇般扭著腰肢,發(fā)出軟綿嬌媚的呻吟。 清晰的水聲逐漸響起,伴隨著兩人濁重的呼吸,粘稠的愛液被他濕淋淋的手指一下一下帶出來,滴落到地面。 眼看就要在他的手指下達(dá)到舒爽的高潮,埃吉斯卻收回手,健壯的手臂繞過她的肩,打橫抱起她裸露泛紅的身軀,干燥的唇帶著熱意,滑到她耳后那片瑩潤的潔白。 “別急,現(xiàn)在就滿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