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聲讓鄒霆聽不清外面的聲音，他關(guān)掉花灑，高聲道：“什么？”

    “我說能不能洗快點？我把衣服給你放在門口了！”經(jīng)袁韋庭這么一要求，袁如一時真不知該如何措辭，剛請別人進(jìn)來現(xiàn)在又催人家快點走，也納悶怎么他什么都知道。

    鄒霆洗了個戰(zhàn)斗澡，墨水沾染上的皮膚沖洗后還有輕微的刺激感。洗完后，環(huán)視一圈均是女孩的物品，他只使用了洗發(fā)水，其余物品都沒動，換上她準(zhǔn)備好的衣服走了出來。

    在外面等待的袁如用濕紙巾給自己擦了臉，換了身校服。此時，見鄒霆穿著一身休閑服帥氣地走了出來，稱贊道：“還挺合適。你個頭也好高！”

    但她隨即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比規(guī)定的時間超了三分鐘，緊急道：“快走快走！”

    鄒霆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她換鞋。袁如三兩下蹬上鞋像是想起什么，打開門頭往上一抬，驚了片刻：什么時候有的攝像頭！

    這下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她在門外焦急地招手讓他快點出來。

    “那我衣服——”

    “我洗好了帶給你！”

    袁如關(guān)上門，鄒霆也抬頭望了一眼，之前進(jìn)門時他完全沒有看到這里有攝像頭，再回想袁如催促的舉動，預(yù)感應(yīng)該是帶了人回家被家長發(fā)現(xiàn)了。

    他對著攝像頭笑了一下，袁如完全沒注意他的舉動，時刻關(guān)注著手機(jī)有沒有來電。

    兩人往外走，他問：“你父母知道了？”

    袁如看了他一眼，“不是父母，是我二叔叔，這是他的房子?！?/br>
    “他個子很高，很年輕，不常住這兒，但對你很好，管你很嚴(yán)?！?/br>
    “你怎么知道？”但袁如轉(zhuǎn)念一想，這些東西也十分明顯，點頭道：“基本是這樣，他有點潔癖，這身衣服你不用還回來了，我擅自送你了?！?/br>
    鄒霆低頭審了下衣料，“他還是個有錢人，你是富家千金呢。用不著送我，我看著給你錢。”

    “不是朋友嗎？真的不用，有錢的是我二叔叔，我不是什么千金。別再提啦，回去吧！”

    她長這么大一直都是單親中產(chǎn)家庭，不愁溫飽，也沒有揮金如土，跟千金兩字差了十萬八千里。

    到了校門口，鄒霆停了下來，說道：“下午我不去了，你幫我跟王班說一聲?！?/br>
    袁如驚訝了一聲，懷疑道：“你不會找陳望麻煩吧？”

    他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眼神，道：“私人恩怨，小朋友別問。今天謝謝你了，我走了！”

    袁如獨(dú)自回了班級，里面只剩下鐘露坐在座位上。見到她，她驚訝道：“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他人呢？”

    袁如坐到她旁邊，跟她解釋了一通。聽罷，鐘露也有些擔(dān)憂，道：“那這么說，你二叔叔應(yīng)該是有點生氣的，你要講清楚別讓他誤會你了。”

    他們離開比他規(guī)定的時間還超時了，可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消息，袁如心里也有些煩躁。她怎么就不知道門口有攝像頭呢！太貿(mào)然，太失策了。

    “又是陳望，上次你就這么算了，那這次呢？百分之一萬明擺著就是故意的！”鐘露提起這人就皺眉。

    她道：“你說他怎么就這么幼稚呢？喜歡你就說啊，求什么關(guān)注度？”

    “什么？喜歡？”袁如道，“怎么會呢？他那么嚇人……”她打死也不會認(rèn)為那是喜歡，簡直是逮著機(jī)會就要欺負(fù)她，生怕她會忘了有他這號人。

    鐘露擺手作罷，說：“區(qū)區(qū)一個膽小鬼，別放在心上。不知道有沒有攝像頭錄下來，直接告老師吧。家里有錢，拿個警告處分；家里沒錢，直接開除。”

    見她沒有什么表示，鐘露還以為她于心不忍，探頭過去問道：“怎么啦？這是公平的處理辦法哦?！?/br>
    袁如回過神，道：“沒事，我也覺得必須得告訴老師！順便再幫鄒霆請個假，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老師吧?！?/br>
    她剛才是在思考，今天這事加上上次那事，都是同一個人干的。上次，她確實選擇了原諒和忽視，但置之不理發(fā)展成了如今的麻煩，令他變本加厲了。還真把她當(dāng)軟柿子捏。而袁韋庭遲早會清楚這些，她不能再不理會，不然陳望最后的下場可能會更嚴(yán)重。

    她只覺得這個人很幼稚，犯不著被有權(quán)有勢者玩弄股掌吧。

    之后，她們找到王勁松，說明了此事。王勁松皺眉表示他會立即處理，快尾聲時，他問道：“目前你們兩個跟鄒霆走得挺近，沒其他心思吧？”

    袁如直搖頭，憋著氣沒應(yīng)聲。鐘露不害怕老師，她道：“能有什么心思，我不喜歡他那款，袁如一門心思讀死書，我們只是脾氣合得來。要問心思，你得問問他，王班！”

    王勁松皮笑rou不笑說道：“人家知道好好讀書，那你呢？沒點真底蘊(yùn)，你那字怎么能發(fā)揚(yáng)光大？”

    鐘露一見他攻勢轉(zhuǎn)向了自己，嘟囔道：“只是學(xué)不進(jìn)去，又不代表我不看書。”很快，找了個借口帶走了袁如。

    下午，輪到王勁松的數(shù)學(xué)課時，六班的女班主任找了過來，兩個老師在走廊處交談了幾分鐘。六班的班主任還不停地往里看，袁如擔(dān)心著會不會找她出去問話。

    但最終，王勁松神色如常地進(jìn)來繼續(xù)上課，直到下午放學(xué)，都沒叫她。

    她一個人小跑著回到家，先洗了個澡，將鄒霆和她的校服扔進(jìn)臟衣簍，第二天阿姨看見了會直接洗。

    毛詩打電話給她說晚上趕不回去，讓她決定要不要第二天再回去。

    她想了想，打算先上完英語課再做決定。但眼神始終頻繁地掃向手機(jī)，等待著什么。

    下課后，她剛走出書房，剛好驚訝地就發(fā)現(xiàn)袁韋庭從她的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跟變魔術(shù)似的。許久未見的人就這樣真實地出現(xiàn)了。

    男人皺眉看著她問道：“他在這洗澡？”剛才進(jìn)去轉(zhuǎn)了一圈，他看見了一套有別于袁如身材的寬大的校服。

    袁如諾諾地點頭，先喊了聲人。從他的語氣里感覺比用了他自己的衛(wèi)生間更讓他介意。

    他應(yīng)了一聲，走回玄關(guān)處換鞋。袁如這才發(fā)現(xiàn)他連鞋都沒換就踩進(jìn)來了。他道：“你怎么沒回上峰？”

    上峰是她跟mama住的小區(qū)，她回道：“我媽說晚上不回來，我打算明天再回去。”

    他邊走邊脫了外套，遞給她后，說道：“那正好，晚上看電影。”他臉上浮現(xiàn)一絲詭笑，只是袁如接過衣服沒看見。

    “出去看嗎？”她抬頭詢問道。

    “在家更好，你膽子小?！?/br>
    袁如猜測莫不是看恐怖片？問了一嘴，袁韋庭回答說是情感片。她放下心來，去掛好衣服。

    “我處理些事，你先自己玩會吧?！彼M(jìn)書房前囑咐她。

    不久后，袁如正坐在沙發(fā)上，袁韋庭拿著平板臉色不善地走到跟前，舉著平板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問道：“你喜歡這款？”

    他手里的平板是中午的監(jiān)控回放，暫停的畫面正好是鄒霆對監(jiān)控笑的一幕，她也在旁邊。袁如壓根不知道他還笑了一下，笑得還莫名邪氣，輕易惹出了袁韋庭的怒火。

    “不是的，我對他沒其他意思?！痹缦虢忉?，但被他質(zhì)問總有種被抓包的錯覺。同時他的眼神也很銳利，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袁韋庭往后坐了下來，慵懶地翹起腿，說道：“喜歡也沒事，可以說實話。如果承認(rèn)喜歡，我可以幫你去接觸對方的家庭，讀完書就可以結(jié)婚了?！?/br>
    袁如搞不懂他為什么這么說，好像急著把她嫁出去，心里有些賭氣，道：“我不喜歡！”

    坐在她斜對面的男人抬起眼眸審視她一會兒，開口道：“眼光這么高？有其他更喜歡的？”

    “沒有?！痹鐢蒯斀罔F地回道。

    袁韋庭頓了下。

    “以后遇到喜歡的人記得跟我說，我一定滿足你?！?/br>
    他這話不知有幾分真假，說完就起身去放片。袁如瞪了眼平板，將它按息屏，眼不看為凈。

    袁韋庭坐回位置，看著她，敲了下身旁的位置。袁如知道他的意思，但她有些生氣，轉(zhuǎn)頭盯著屏幕，不肯理會。就算她壓根心里沒底跟他對抗會有什么后果。

    袁韋庭見她這副態(tài)度，二話不說，徑直輕而易舉地將人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按著不讓她動。

    突來的變故，讓人驚慌。“??！二叔叔，我坐旁邊！坐旁邊！”

    袁如單手虛扶著他胸口，見他目不斜視，完美流暢的臉部線條宣布了冷酷的態(tài)度。

    “二叔叔？”袁如又喊了一聲，包含著委屈求饒。

    “別亂動！”袁韋庭低頭注視著她，“不是生氣了？需要我哄嗎？”

    哄這個字眼從他嘴里說出，讓她什么氣都消失了，道：“我不氣了，放我下去吧?！?/br>
    袁韋庭一松手，懷里的人嗖地離開，乖乖坐到了旁邊。袁如心有余悸地覷了他一眼，一陣后怕。

    電影是德語片，前二十分鐘出場的角色主要是一對兄妹，在二戰(zhàn)的戰(zhàn)火背景下四處逃亡。后來，哥哥在一家酒館里聽了希特勒的演講，毅然決定跟隨這位勇士踏上戰(zhàn)場。出發(fā)前，他的meimei反復(fù)問他能不能不去戰(zhàn)斗，哥哥起初說自己是為了拯救德國而戰(zhàn)，后來說自己恨死猶太人，最后在meimei梨花帶雨的哭泣中沉默不語。

    “你會死的，你死了我怎么辦？”meimei跪在他的腳邊，親吻他的靴子。

    哥哥跪了下去，扶起她的臉，憐愛地吻了上去——

    “??！”這幕看得袁如失聲尖叫，疑惑問道：“他們是兄妹嗎？表的還是親的？”

    袁韋庭見她反應(yīng)，有趣道：“親的~”

    袁如瞬間捂上嘴，張大眼睛再次轉(zhuǎn)向電影。但接下來的場面，出乎她的意料，鏡頭竟然繼續(xù)記錄了下去，哥哥吻完嘴，接著吻鼻頭、吻鼻梁、吻額頭，之后裙子一件件接著滑落。

    meimei眼淚涌得更厲害，好像是對哥哥的舉動，激動得無以復(fù)加。哥哥在她耳邊低喃道：“我都知道，我都知道?！?/br>
    袁如見哥哥都開始脫軍裝，雙手并攏擋在前面，轉(zhuǎn)頭道：“怎么回事?。?！你放的這什么電影？！還脫？”

    “繼續(xù)看，”袁韋庭抓住她的手掌，不讓擋，逼她往下看。袁如不肯看，也扯不回手，竟將臉藏進(jìn)他的肩后。

    但沒有直觀的畫面，耳邊魅惑的聲音更清晰了，嬌喘和呢喃，令人面紅耳赤、想入非非。

    “看個電影，你躲什么？”袁韋庭側(cè)臉對她道。

    袁如怨道：“可你給我放的什么片！他們不是兄妹嗎？”她眼神悄悄掃向屏幕，清晰的rou體就映在眼前。女孩瑩白豐潤的rou體躺在床下，男人赤裸的后背覆了上去，鏡頭移向兩人交叉的下體，什么都一覽無余。

    袁如看呆了片刻，想離開，剛有動作，被他攬在懷里強(qiáng)行抬起頭。她嗚嗚求饒道：“我不看了，二叔叔，我不想看了?！?/br>
    “你沒見過裸體的男人？“袁韋庭耳語道，”正好見識一下，脫了衣服的男人，都一個樣?！?/br>
    “我怎么會見過，我也不想見！“她眼睛堅決不看前方，斜盯著身旁人。

    “你看著我，是想看我的？“

    他的態(tài)度曖昧，語帶幾分玩味，屏幕里的性事對他絲毫沒有影響，大半注意力只在懷里的女孩身上。

    他的強(qiáng)勢和威逼，令袁如感到氣極，身為長輩怎么能做出這么荒唐的事。怒道：“放開我！我現(xiàn)在就要回家！我不看這種電影！”

    “你回什么家？這里不是你的家？”

    “這里不是我的家，這是你家！”袁如怒氣上頭時，瘋狂踩著他的雷點跳。

    叔侄倆互相斗著氣，比誰的眼神更固執(zhí)，誰也不肯落入下方。

    最后，袁韋庭把心一橫，將女孩打橫抱起，直奔臥室。女孩在懷里猛烈掙扎，終于開始求饒：“我錯了！對不起！二叔叔！對不起！你要干什么，不要！”

    他將人扔在床中央，長腿壓上她的腿，俯視道：“給你看我的，別回家，阿如。”

    阿如兩個字被他喊得很溫柔，讓她愣住了一瞬，差點沒反應(yīng)到他前半句說的是什么。

    “……看什么？”

    袁韋庭以實際行動回答她。他改成跪在她兩側(cè)的姿勢，迅速地扯開上衣下擺，隱約漏出了堅實的腹肌，之后解開褲子，直勾勾地盯著身下之人已經(jīng)緊閉上眼。

    他笑道：“我脫都脫了，你不看看？”

    女孩雙手交叉扣在胸前，頭搖成撥浪鼓，說：“你忘了我是你侄女了嗎？！你怎么可以讓我看你的下體！?。　?/br>
    袁韋庭無所謂道：“行，侄女不能看叔叔的下體，但叔叔可以看侄女的下體?！彪S即，他手放在她的腰間，女孩猛地睜開眼，抵擋下身的手，滑入眼簾之物看得她嚇在原地。

    袁韋庭的身下之物沉甸甸的，尺寸壯觀，此時高高昂起頭，哪是雛兒能承受的。袁如僅僅是看上了一眼，便驚叫出聲。

    嘹亮的嗓音讓人皺起眉，袁韋庭趕緊捂上她的嘴巴，哄道：“好了好了，不是已經(jīng)看過電影里的男人了嗎？怎么見到實物還是這么大驚小怪?！?/br>
    受了此等刺激，袁如只覺得臟污了雙眼，眼角擠出淚水，再次求饒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袁韋庭絲毫不理會她的說辭，只顧道：“看都看了，那就看仔細(xì)點，上手才最好！”

    此話更是驚雷，袁如縮著手攥緊成拳頭，只認(rèn)為他是瘋了說的胡話。

    男人有一百種方法讓她依著他的話來做，見她又封閉自己，不肯面對現(xiàn)實。兩指捏起褲子褶皺，輕易地拉下她的松緊褲，不費(fèi)吹灰之力。

    里面一層純白的布料緊緊包裹著私處，女孩頓時抬起身想搶回主動權(quán)。他直接一拉到底，將褲子直褪到腳邊。

    “再敢閉眼，你猜我會干出什么？”他眼睛呈現(xiàn)一絲瘋狂，湊到她面前道：“聽我的話，我不是一直由著你嗎？我的耐心很好，只要你聽話，不會傷害你的?！?/br>
    袁如徹底白了臉，止不住地陣陣發(fā)抖，危險的警報聲在腦海直叫囂，可她沒有辦法逃離。她忘記了，從遇到這個男人之初，她從未有過主動權(quán)，被動承受到早已習(xí)慣。

    “……我聽話……”她紅著眼對上那雙恐怖的眼睛，下一刻，她下體最后的遮蔽物也被扯了下來。徹底地暴露讓她再也忍不住嗚咽哭出聲，復(fù)雜的情緒淹沒了她。

    女孩的下體風(fēng)景并不常見，十分光滑干凈，但兩腿之間的性器官發(fā)育正常，差點讓男人以為這女孩還沒開始發(fā)育。

    “你見過其他女孩的下面嗎？”袁韋庭為她擦去淚水，柔聲問道。“你是天生的無毛癥，和其他人不一樣，但也不奇怪?！?/br>
    袁如沒有陰毛，她知道自己跟其他女生有所區(qū)別，十四歲時還被毛詩帶去醫(yī)院檢查是否體內(nèi)還有一套男性器官，但最后的檢查結(jié)果她是健康的女性。

    “你看過自己的下體嗎？”

    袁如擦過臉，搖頭不吭聲。“那現(xiàn)在看看?！彼恼Z氣不算冰冷，指引著她的動作。

    袁如聽完嘴角往下撇，拒絕的眼神對上他眼里的執(zhí)拗，坐起身，低下頭看向那里。他將她雙腿屈起打開，讓風(fēng)光更好入眼。

    跟他一起觀察自己的隱蔽地帶，難耐煎熬不提，他的下體也大敞開著，得十足小心才能避開不看。

    袁韋庭不打算輕易放過她，拉著她的手指引領(lǐng)它放在yinchun的頂端、黃豆粒大的rou球上，揉按了幾下。

    “有沒有玩過這里？”他的話聽在袁如耳朵里只感到離譜下流，不肯應(yīng)答。

    “這上面有豐富的神經(jīng)，性感最敏銳。”袁韋庭并不介意她滿臉的拒絕，輕聲教道，“弄一會就有感覺了?！彼麕е氖种溉喟矗o鎖她臉上的細(xì)微變化。

    揉弄了一陣，似是一下接著一下的奇異感覺滑過神經(jīng)，她怔住的眼睛顯出怯意，說：“不，不……”

    但他的手并不停歇，直弄得那里發(fā)腫guntang，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沖到頂端毀滅了她。此過程中，緊咬住唇還是泄出了幾聲奇怪的聲音。

    袁韋庭滿意地看著她的表情，問道：“學(xué)會了嗎？”

    女孩垂下臉，不敢泄露自己的眼睛。

    他的手指繼續(xù)往下，撥開yinchun往里滑過，牽連出透明的體液。袁如略微喘氣，平復(fù)著氣息，看著他手指上的濕意，屈辱感萬分強(qiáng)烈。

    袁韋庭繼續(xù)指給她看，道：“這里有兩個口，上面小的是你的尿道口，下面還有個大的，是你月經(jīng)流出的地方?！?/br>
    “——也是我的。剛剛的水就從這里流出來，里面潤滑了做起來才不疼?！彼蛔忠痪淝宄卣f了出來，將自己的欲望擺在她面前。

    他的手指要探進(jìn)xue口，被袁如一把捉住，她剛有些潮紅的臉色現(xiàn)下已經(jīng)消退，真切懇求道：“夠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求求你別再繼續(xù)了。”

    “你知道里面還有一層膜？”

    袁如直點頭，表示自己清楚，更清楚他什么都想要。他道：“但你還不知道男人的下面，自己過來看?！?/br>
    他直起上半身，拉近她，剛好湊在性器跟前。

    “學(xué)了生物課，給我指指都是什么。”

    袁如生怕那粗大的東西懟上自己，隔空虛虛一指，“yinjing和睪丸?！彼卮鸬臅r候眼睛直接看著他。

    他抓住她的手，另一只大手安慰著她不大的腦袋，道：“別怕，摸摸看?！?/br>
    袁如被強(qiáng)迫著帶著觸碰上guntang堅硬的碩物，入手還有清晰的跳動。他裹著她的手從里到外盡情taonong。

    這一刻，她已經(jīng)明了他倆相處之間有些怪異和超常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原因了。

    袁韋庭的動作熟練異常，長時間的來回摩擦讓她手臂酸澀，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停。她很想問好了嗎，但抬頭看他幽暗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一陣猛烈的沖速后，她的手心被弄上了許多黏膩白色的津液。他終于放開她摩擦紅腫了的手。

    男人俯下身，啄上她的唇，趁她驚訝，長驅(qū)而入，勾起她的紅舌猛烈攪拌。袁如以為自己要被他吃了，不僅呼吸不暢，身體也被禁錮住，動彈不得。

    最后被放開時，她手心里的污濁已經(jīng)全糊上了他的衣服，她更是沒力地癱上他的胸前，，大口呼吸著休息了一會。

    他嘲笑她不會呼吸。

    袁如已經(jīng)無力思考其他，藏進(jìn)被子里，默默將褲子穿好，拿了張濕紙巾不停擦拭手部。他已經(jīng)進(jìn)了浴室洗澡。袁如生了幾次現(xiàn)在就逃跑的念頭，但想起他臉上曾出現(xiàn)過的那種瘋狂，不停勸慰自己打消念頭。

    惹不起一個毫無顧忌的魔鬼，可那魔鬼也有人的一面。袁如心亂如麻，每每想到他的身份，那口氣就喘不順。她的經(jīng)歷和電影里有所類似，但虛假的情節(jié)怎么能和現(xiàn)實相比，披著親人外衣的男性和女性怎么能正常談戀愛？那為什么袁韋庭做什么都那么自然，既拿她當(dāng)小侄女，也坦誠地說出他的欲望，是她思想太保守，還是他思想太超前？

    袁韋庭出來見她乖乖躺著，心情很好。熄燈后，不再等她入睡再抱，現(xiàn)在直接拉人入懷。

    今夜過后，一切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