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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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鮫人的聲音,錦鯉們更加興奮地躍出水面。 燃溪:“哇?!?/br> 他從沒見過這種畫面,一時間呆了。 此時船到岸了。 燃溪跳上岸,發(fā)現(xiàn)錦鯉們還試圖往岸上跳,追隨著他。 燃溪回頭揮揮手讓他們不要追了,鯉魚們果然很通人性,沒有再追,只是在湖邊久久徘徊。 進(jìn)入令狐暄寢宮,里面進(jìn)去是客廳,左邊是書房,右邊是床,倒也是皇宮里一貫的華麗,擺設(shè)也并不多。 李一泉把燃溪帶到書房的窗邊小榻坐下。 燃溪閑來無事,隨意問道:“為什么誠王可以這么猖狂?” 李一泉嘆了口氣道:“本來奴才這種宦官是不該議論政事,既然貴人您問了,奴才就將所知道的說出來,誠王在朝中……廣得人心?!?/br> 燃溪不解地說:“為什么令狐暄不給他一點懲罰呢,把他關(guān)起來,或者貶謫到什么地方去,他到處蹦噠,好討厭哦?!?/br> 李一泉苦著臉,沉默了一下說:“貴人既然您是陛下的救星,我也就直說了,先皇沒有活過三十三歲。陛下少年登基,雖然雄才大略,但是……他還沒有子嗣?!?/br> 寢宮內(nèi)一片寂靜。 燃溪手里摩挲著小桌上的一個茶壺,這個茶壺雕著雙獅戲珠,一只雄獅,一只母獅,母獅身后跟著一只幼獅。 他垂下眼眸,感到了一絲悲涼。 對于大臣們來說,令狐暄這個文武雙全的少年皇帝是個沒有未來的人。 擁護(hù)他是擁護(hù)現(xiàn)在。 與誠王交好,是擁護(hù)自己的未來。 燃溪攥著拳頭問:“除了誠王也可以換個其他人嗎?難道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李一泉:“令狐一族,人丁單薄,近幾代更是子嗣單薄,這一代的王爺們就那么五六個,除了生病的殘疾的,就誠王這么一個全乎人兒?!?/br> “但凡有個別的選擇,陛下也不會任由誠王那么放肆?!?/br> “陛下為了江山穩(wěn)固,怕自己身后國家大亂,真的受了很多苦,他以前從未笑過……如今貴人您來了才……” 燃溪狠狠錘了下桌子,所以,誠王其實是太子,所以令狐暄才會忍受他到處蹦跶。 突然感覺,令狐暄更有一些可憐了。 要讓討厭的當(dāng)自己的接班人,這個人明明不尊重自己,還要親手遞給他執(zhí)掌天下的權(quán)力,為了天下的穩(wěn)定,他必須忍受這個人。 這個年輕的帝王遠(yuǎn)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么肆意。 燃溪想,以后要對令狐暄好一點。 李一泉在寢宮里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里因為皇帝近來都不在宮里,并沒有準(zhǔn)備什么零食水果,便道:“貴人,我去給你傳膳,您在這里休息片刻?!?/br> 燃溪:“哦,好的?!?/br> 然后他看著李一泉出去了,在碼頭上船,指揮劃船的小太監(jiān)慢慢劃到岸邊,又慢慢靠岸。 雖然離岸邊不遠(yuǎn),但他們坐的船,是精致的畫舫,沒那么小家子氣,剛離岸時,與剛靠岸時都頗費時間。 所以燃溪眼睜睜地看著李一泉花了半個多小時到岸邊。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肚,響了一下。 燃溪:“……” 剛剛為什么不吃了飯再坐船過來呢?。。?! 這天殺的水月殿。 又等了二十多分鐘,燃溪看見李一泉出現(xiàn)在岸邊,身后跟了五六個拎著食盒的宮女。 慢慢的看著他們上船。 一群小太監(jiān)用船槳吃力地把畫舫撐的遠(yuǎn)離岸邊。 又慢慢的在湖面上駛來。 緩緩的靠岸。 燃溪簡直望眼欲穿。 他餓著肚子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到飯! 幸好,飯菜是裝到食盒里的,還是溫?zé)岬摹?/br> 他餓極了,只看到是些極精致的食物,就狼吞虎咽,也沒吃明白是個什么東西,就風(fēng)卷殘云般把所有菜都吃完了。 吃完打了個飽嗝,倒在令狐暄的臥榻上睡著了。 上午的陽光落在他白皙精致的臉頰上,顯得歲月靜好。 李一泉及宮女們都微微一笑,這就是要拯救陛下的小鮫人啊,他真的好可愛。 一名宮女給燃溪蓋上了薄薄的絲綢被單,李一泉做了個手勢,眾人輕手輕腳出去了。 燃溪這兩天折騰來折騰去,都沒怎么好好睡過,躺在令狐暄的窗邊小榻上,孤島之上又寂靜無聲,他就睡了很久。 等他睜開眼睛時,竟發(fā)現(xiàn)令狐暄就坐在塌邊凝神看著自己,還在吃香蕉,那張冷厲的臉鼓著嘴竟然顯得有些孩子氣了。 燃溪定定看著他,想著他那么可憐,要好好對他,可自己也是鋼鐵直男,不知道該怎么關(guān)心一個男人,他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沒話找話地說:“令狐暄,我也要吃香蕉!” 令狐暄看了看手里香蕉,已經(jīng)吃了一半,這是他在御書房拿的,說:“這邊兒屋里沒水果,我叫人去給你拿?!?/br> 燃溪今天已經(jīng)見識了坐船半小時去傳膳,然后再坐船半小時回來,這么麻煩,還整什么整。 他趴在令狐暄大腿上,嬌氣地擺擺手:“算了,坐船來去,太慢了!” 令狐暄十分認(rèn)真:“那我親自去給你拿。” 燃溪仰頭看著他,關(guān)心地說:“算了,你親自去,不還是要坐船,你忙政事那么勞累,好生歇息一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