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難過,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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踟躕三日,馮菁還是決定赴約鵲仙橋。 領(lǐng)紅仍舊是上一次的說辭,不肯透漏再多信息。 馮菁心知她謊話連篇,所謂的和莊素衣的私交必定是個借口,可是她背后的人是誰呢?目的又是什么?馮菁自詡不過是個小人物,為什么這事非要找上她不可? 她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心中一團亂麻。 王府門口的守衛(wèi)叫住她:“馮大人,有人想見你?!?/br> 石獅子后面走出一個豐姿俊秀的藍衣少年,可馮菁并不認得他。 少年從懷中拿出一柄灰撲撲的長劍遞給她,“鐘前輩坐化之前囑托我把這柄劍交給你?!?/br> 馮菁瞪大了眼睛,驚道:“你、你是說師父?鐘牧春?” 少年遺憾道:“對,鐘前輩已經(jīng)去世了。” 馮菁不敢置信的搖頭,“不可能的,他什么時候死的?他回少陽山了嗎?他知不知道我來京城了?為什么讓你過來找我?你是他什么人?”問到最后她情緒有點崩潰,這叫什么事呢? “我三年前在明梁山的陀螺寺遇到他,那時候他已經(jīng)剃度出家多年,化名無塵。他始終沒有承認自己是鐘牧春,不過我后來猜出來。他不肯提任何從前的事,所以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nbsp; 少年坦白道。 他怎么能這樣呢?他怎么能扔下她跑去出家做和尚?。克浪吡酥笏^的是什么樣的日子嗎?她把他當做唯一的親人,可他就這么不聲不響的扔下她,十幾年不聞不問!現(xiàn)在他死了,留把破劍給她,做什么呢? 少年見她神色異常,只當她是悲傷過度。 馮菁握著劍,嘴里發(fā)苦。過去的一切,少陽山的一切,她人生最光輝的時刻難道都是假的嗎? 她追上已經(jīng)走遠的少年,“他有沒有留什么話給我?” 少年搖頭。 馮菁這才注意到手中的劍。這不是她師父的劍,仔細看去,甚至也不是什么值錢的名劍。它很舊了,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人用過它。 不行,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她重又追出門去。 可那少年已經(jīng)走遠,她只好在街上沒頭蒼蠅似的尋找。一直找到傍晚,半點蹤跡都沒有。那少年就如同一滴水一樣消失在人海中。 她垂頭喪氣的站在清水河邊,失神的望著波光粼粼的河水。如果師父沒走,她就不會被黃長老虐待,不會跟隨端賢來京城,更不會有今天進退兩難的情形。她會在少陽山刻苦練功,她會是出身名門的俠女,她有著無量的前途??墒菑乃粧仐壍哪翘炱?,她就什么都沒有了。 端賢隔街望著她。懸崖上生死未卜的那晚,她和他分享過她師父的事。加上守衛(wèi)的轉(zhuǎn)述,他猜個七七八八。 “馮菁?!?nbsp; 端賢走過去。 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 風吹的樹葉沙沙響。 他很自然的伸出雙臂輕輕抱住她。誰也沒說話,就好像他們還在懸崖上。 “別難過,” 他輕撫她的后背,“有我在?!?/br> 端賢的懷抱溫暖,卻是條不歸路。 道理她都懂,只是做不到。 他見她無動于衷,遂開玩笑道:“你再哭下去我的名聲就毀了。” 馮菁這才想起自己還穿著男裝,倘若有人經(jīng)過看見小成王抱著一個男人,那可真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她被他逗笑,暫時忘記了悲傷。 兩人并肩走回成王府誰,都沒有注意到旁邊有輛馬車經(jīng)過。 馬車里的人放下簾子,陰沉著臉問身邊的丫頭:“檀雪,剛剛那人是不是那個姓馮的女侍衛(wèi)?” “是的,聽說王爺很喜歡她?!?/br> 岳如箏露出厭惡的表情。 ================= 我是小劇場分割線========= 馮菁:殿下,當時如果是白鳶救了你,你怎么辦? 端賢不假思索:當然是賞她一大筆銀子。 馮菁目瞪口呆:(⊙_⊙)? 那……那……那我的銀子呢? 端賢假裝臉紅: 我的人都是你的,還要銀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