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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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接出房間的那天,是難得的晴天。 車停在姜宅外轉角的榕樹下,姜懸舟倚車而立。榕樹根莖粗壯,盤根錯節(jié)糾纏在他身后;樹葉繁茂,將日光切成碎金灑在他肩頭。 明暗交錯之間,他像循著光影長出的精怪,陰鷙清冽,又風華凜然。 望姝跨出門,他抬頭看來。 午風拂面,割得樹葉碎響,像淅瀝雨聲。 也許是因為被關了很久,姜望姝有種如夢初醒的恍惚。 想起十年前,在同一個位置,他們曾見過。 彼時風起雨落,他穿一身陳舊校服,于轉角處回頭,挑釁她說這才剛剛開始。但誰會想到,他以十年為期,完成了這場意想不到的報復。 他們相隔十米遠,無聲對視。 最后是他先喊她的名字。 她置若罔聞,繞過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只消一秒,姜懸舟從另一側上來。 Angus守在遠處,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氣氛冷寂。 望姝不想和他獨處,摁下車窗催Angus上車,卻被他擰過肩膀被迫對視。 安全帶摩擦衣服,發(fā)出暗啞聲響,宛如鈍刀割rou。 每一寸,都刮起后知后覺的疼痛,火辣辣的。 姜望姝干脆掀起眼來瞧他,“你到底要我什么?” 睡也睡了,該困的人也困住了,還能怎樣得寸進尺? 漠然,比震怒,更鉆心。 她直接抓住他另一只手,摁在飽滿胸脯之上,一記冷笑迎向他,“這樣夠不夠?”靜半秒,引著他鉆進衣領,握住自己的乳,冷笑更甚,“還是說,要這樣?” 冷意在車內(nèi)流竄。 姜懸舟緊貼著她的肌膚,緊張對峙之中,她頂端的紅粒不情愿地受生理驅使硬挺起來,抵在他掌心。 本該是最曖昧親密的接觸,此刻卻震得他手掌發(fā)麻。 明明肌膚相親,其實殺意橫流。 他欲抽手,卻被她摁住。 “你不是想要這些嗎?今天我給你,怎么不要了?” 男人滿眼冰刃,“這些?”十年風雨,他惦記她的喜好,計較她的伴侶,擔憂她的安危,換不來她正眼瞧他的情意。他收回手,掐著她的臉,盯進她瘡痍遍布的眼瞳,一字一頓,“遠不夠?!?/br> “你和梁嘉豪未婚夫妻情深,聯(lián)手勾結,抓我生意上的漏洞,追溯我的出生證明,你想要個什么結果呢?” “送我入獄,判我徒刑?!?/br> “證明我有比私生子更骯臟的出身?!?/br> “然后呢?你解救你父母,再正大光明同梁嘉豪成婚?” “屆時頭版頭條,半壁劈來舉城慶賀你新婚燕爾,半壁劈來對我的口誅筆伐?” 他注視著她通紅的眼,“我強迫你,”接著抓起她的手,按在肩頭曾被她刀扎過的地方,“你怨恨我,我認。再有十年,未必不行?!?/br> 她眼角有淚滾落,他俯身吻去,隨后招來Angus開車啟程。 窗外景致飛過,望姝閉眼不語。 姜懸舟在海外生意不合規(guī),尤其是違禁品和牌照問題。新安會馬仔火拼,實為梁嘉豪的算計,他懷疑他們姐弟有染,借火拼曝光生意瑕疵,從而送姜懸舟進警署。 試探她心意,驗證偷情真假。 而她,自然不愿守著這扭曲關系,終身難逃。 當年父親膝下無子,一直耿耿于懷,姜懸舟回姜家,本就倉促勉強。而他母親,經(jīng)不起丁點深挖,果然就靠皮rou生意過活。姜懸舟的身世,自然也很難清白。 若他并非親生,哪來后續(xù)催動風風雨雨的名分。 算計姜懸舟,從來都并非臨時起意。 只是沒想到的是,常年在英國的姜懸舟,手伸得比想象中要長得多。 車很快就到了,Angus開門。 姜望姝冷然下車,卻被姜懸舟挽住,掙脫前只聽見他輕聲說起爸爸的病情。 叱罵在喉頭翻涌,她終究還是沒有掙脫。 —— 疼痛,嗚嗚 ? 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