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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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望直視這個他才認(rèn)識了三天的人。 三天的時間說來很短,但他們基本上形影不離,也足夠了解對方的性格品行。 李安洲神色坦蕩,眼中還是那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純情。 程景望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詞——又純又欲。 最終他錯開視線,也不再多問,只是低聲說了一句:“我相信你。” 李安洲一愣,反應(yīng)過來是指程老爺子見他的事。 他笑了,眼眸里泛起了動人的神采,原來得到別人信任是這么開心的一件事,連忙說了兩遍:“謝謝,謝謝!” 程景望不可避免地被燦爛的笑感染到,他盯著眼前的人,神情逐漸放松柔和,最后鄭重地伸出右手。 “歡迎你,我的......” 程景望頓了頓,直勾勾地盯著李安洲,眼帶笑意一字一句地說: “生活助理。” “生活助理”這四個字從程景望的嘴里說出來,似乎有了魔力,每聽見一個音,李安洲的心像是被敲了一下,難以抑制地加快跳動。 初夏的風(fēng)從窗戶偷溜進來,帶著熱烈的氣息,熱烈得將李安洲的臉都吹紅了。 他看向程景望的手,指骨分明又修長,一看就是沒干過粗活的富家子弟,他沒有猶豫,伸出手握了上去。 雙手交握的那刻,透過溫?zé)岬挠|感,李安洲感覺到了真實。 之前他總是被霸總的顏值迷惑,驚訝于霸總的財富。 這一刻,他才真真正正地認(rèn)識到——程景望也是人,不是虛浮于那些華美文字背后的霸總,更不是懸浮在天上讓人遙不可及的小說里的紙片人。 現(xiàn)下的程景望不是霸總,不是小說里的人物,而是一個有血有rou、真實存在的人! 松手之后,指尖似乎還留有余溫。 二人的關(guān)系破冰,李安洲心里高興,但也有一絲悵然若失的惆悵。 他不知道惆悵從何而來,可他明白,從程景望伸出手的那一刻起,這個生性冷漠的人已經(jīng)開始接納他了,或是老板和員工,亦或是......朋友。 這幾天下來,李安洲巴不得霸總沒有接納他。 那天之后,程景望還真不把他當(dāng)外人了,有什么事都吩咐他去。 搞得他天天忙得飛起,只有中午和蘇若瑩、許沁月她們約飯的時候,才能休息休息。 好在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他終于能喘口氣了。 不過霸總真是個鐵人,周六也不休息,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工作,飯都顧不上吃。 作為生活助理,李安洲承擔(dān)起了送飯的職責(zé)。 書房里,程景望埋頭看電腦,連來了人都沒反應(yīng)。 李安洲把飯菜端到桌前,提醒說:“程總,先吃飯吧?!?/br> “嗯。”程景望頭也沒抬,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 “程總,不吃就涼了?!?/br> “嗯。” “程總,記得吃啊……” “嗯?!?/br> 程景望好歹還好脾氣地應(yīng)了三次,之前劉青這樣,被霸總直接回了個“滾”。 李安洲失敗地從書房里出來了,不肯吃他也不能硬塞進去。 他可算有點明白程景望為什么單身到現(xiàn)在了,一工作就六親不認(rèn)的勁頭,能有女朋友才有鬼了。 想著,李安洲走上樓,對等消息的劉姨搖了搖頭。 劉姨嘆了口氣:“沒事,程總自己有分寸,我們吃我們的?!?/br> 午后,李安洲幫劉姨干家務(wù),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李安洲才知道,原來劉姨就是劉青的母親。 劉青是單親家庭長大的,隨母姓。 劉姨沒讓兒子吃過苦,劉青也爭氣,從小到大品學(xué)兼優(yōu)。 后來劉姨更是咬牙送兒子出國留學(xué),然后劉青遇見了程景望,在程景望身邊工作到現(xiàn)在,估算著快三年了。 好不容易把兒子拉扯大,劉姨其實也能退休享享清福了,可她人根本閑不住,跑去學(xué)家政。 剛出師,就碰見程景望回國需要人打理家務(wù),在兒子的介紹下,事情順?biāo)浦邸?/br> 二人聊得正歡,程景望帶著空碗上來了,他朝李安洲示意,似乎在說“我聽你的把飯吃完了”。 李安洲笑著瞪了霸總一眼,順手接過,拿去廚房。 廚房里,他聽見門鈴響了幾聲,一出去,看見劉姨正引著兩個人進來。 兩位先生都西裝革履,還規(guī)規(guī)矩矩地戴上了禮帽,像是來參加宴會的。 不過一個大概五六十歲,另一個比較年輕、看起來才二十出頭。 二人去向程景望問好。 李安洲走到劉姨身邊,輕聲問:“劉姨,這兩個人是誰?。恐霸趺礇]見過,他們穿得好正式啊?!?/br> 劉姨壓低聲音介紹:“這是張師傅和他的徒弟小丁,專門做西裝高定的。國內(nèi)外都挺有名氣的,我之前的外國客戶也找他做過西裝。” 李安洲:“這樣啊?!?/br> 霸總除了雙休日,天天換一套西裝都不帶重樣的,竟然還要定制,有錢人的衣服不會是日拋吧。 這時,程景望示意李安洲過去。 李安洲上前:“怎么了?” 程景望說:“作為我的助理,有些場合還是需要穿得正式一點,我想給你定幾套西裝。” “?。拷o我定?” 李安洲驚訝,第一反應(yīng)是拒絕,他怎么穿得起高定西裝,而且看這架勢,價格起碼要上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