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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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程景望眼角漾起了一絲笑意, 捧場地端起茶喝了一口。 “咚咚咚......” 這時, 敲門聲響起。 李安洲去開門,一看竟然是平遠(yuǎn)。 肯定是老程總派來的, 真是不速之客啊。 李安洲領(lǐng)人進去,提醒說:“程總, 平遠(yuǎn)叔來了?!?/br> 程景望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喝了口菊花茶,然后才把杯子放下。 “景望啊, 老程總知道你的車被拖去定損了,特意囑咐我, 讓我來送一輛新車給你?!闭f完,平遠(yuǎn)把車鑰匙放到了霸總的辦公桌前。 老程總的消息真靈通,這才幾個小時,就知道了霸總和王高杰撞車的事。 李安洲好奇地看了看車鑰匙上的車標(biāo)——是法拉利。 早上王高杰開的就是法拉利,豪車這么多,偏偏送一個牌子的,老程總這意思不簡單吧...... 程景望沒有正眼瞧,也沒有搭話。 平遠(yuǎn)繼續(xù)說:“景望,老程總希望,王礪平和他兒子的事情能到此為止。王礪平待在程氏這么多年,要真算起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xiàn)在他受到了應(yīng)有的處罰,禍不及下輩,他兒子公司的事,你就不要追究了。” 程景望斜睨平遠(yuǎn)一眼,冷笑了一聲。 原來是來當(dāng)和事佬的,李安洲實在不懂,老程總為什么要對王礪平家多番忍讓。 上午的事情明明是王高杰先挑事的,現(xiàn)在居然來勸霸總大度。 不過,看霸總的表情,也不像是會聽勸的樣子。 平遠(yuǎn)長嘆一聲:“唉,景望啊,不管你聽不聽的進去。有些事情,老程總也是迫不得已,你以后會明白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老程總怎么迫不得已了?什么事情霸總以后會明白的? 李安洲最煩謎語人了,神神叨叨的,就不能直說嗎? 見霸總?cè)圆唤o人正眼,李安洲打圓場說:“平遠(yuǎn)叔,我送送你?!?/br> 把人送走后,李安洲回來感嘆:“老程總的消息真靈通?!?/br> 程景望這邊已經(jīng)把菊花茶喝完了,他對李安洲示意:“這茶敗火不錯,再給我泡一杯。” 李安洲夸張地應(yīng)答:“好咧,老奴這就去!” 程景望被逗笑了,他的視線轉(zhuǎn)回到平遠(yuǎn)送來的車鑰匙上,眼神漸漸沉了下來。 又到了下班時間。 霸總有一點很好,就是天天準(zhǔn)時下班,沒干完的活,會帶回家干,不會留在公司加班。 這樣,作為生活助理的李安洲也就不用陪到很晚。 在地下車庫,李安洲看見了平遠(yuǎn)送來的車,是一輛深咖色的法拉利,跟霸總之前的那輛車是同色。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老程總算是有心了。 這回,李安洲說什么也不敢讓霸總開車了。 就霸總這性格,指不定會不會有其他“仇人”,萬一在路上再遇見個像王高杰那樣不知死的,真的是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撞車啊。 不過有一說一,跑車開起來確實爽,那推背感,那聲浪,真的是給人頂級享受。 接下來,好不容易安生了一個星期,李安洲接到了蘇若瑩的電話,讓他下去一趟,有事情商量。 李安洲心里明白肯定是許沁月的事。 按照原書的情節(jié),這會張?zhí)礻栆呀?jīng)忍不住對許沁月動手了。 饒是有心理準(zhǔn)備,但是當(dāng)他看見許沁月眼眶周圍的青紫時,仍是止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 “是那家伙揍的嗎?!” 蘇若瑩把許沁月?lián)г趹牙锇参浚瑳_李安洲點了點頭。 李安洲直接問:“所以,你們分手了嗎?” 許沁月縮在蘇若瑩懷里,眼淚直流:“還沒有?!?/br> “這還不分手?!”李安洲氣得腦門突突的,“他都直接動手打你了!那句已經(jīng)被傳遍了的話,你不可能沒聽說過吧,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 蘇若瑩提醒:“洲洲,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沁月,但你冷靜一下,先聽聽沁月怎么說?!?/br> “其實......是我先動的手,”許沁月抽噎道,“我翻他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好像在賭博......我質(zhì)問他,他沒有承認(rèn),然后我們就吵起來了,我氣急打了他一巴掌,他就......” 蘇若瑩拍著許沁月的背安撫說:“沒事沁月,咱們慢慢說。” 許沁月緩了緩,繼續(xù)說:“我們是高考結(jié)束的那年暑假在一起的,他家在老家是開廠的,本來有一點小錢,但在我們大學(xué)快畢業(yè)的時候,經(jīng)營出現(xiàn)了問題,導(dǎo)致他家里欠了很多錢。” “畢業(yè)后,我們想留在槐州工作,為了省錢,合租到了那個小區(qū)。他說,等過幾年他家經(jīng)濟情況好一點,我們就結(jié)婚......” 說到傷心的地方,許沁月哭得更厲害了:“我就想多賺一點錢啊,也可以幫他減輕負(fù)擔(dān)。我學(xué)過幾年舞蹈,唬弄人還可以,正好在網(wǎng)上看見酒吧招聘舞娘,跳一晚上有800,想多賺點錢,我就去了......我這么努力賺錢,他卻去賭嗚嗚嗚嗚嗚......” 李安洲聽得快氣吐血了:“分手!趕緊的!” 許沁月擦了擦眼淚:“可他不同意,他說他沒有去賭,說是我太敏感誤會了......” “分手又不是離婚,用不著對方同意吧,你只要通知他,表明你分手的態(tài)度就可以了,”蘇若瑩問,“你是怎么翻他手機,翻出來他賭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