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書迷正在閱讀:驚!穿到蟲族當天我就被求婚了、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工具人女配重生后、閃婚后,大佬寵我如命[八零]、請旨賜婚[重生]、穿成劍齒虎后我?guī)эw全族、潮汐gl(骨科純百)、童話變身后遺癥、只想做你的小白臉、扶華GL
他的美只是美而已。 不論你在這美上添上什么顏色,都只會是錦上添花。 “今日休沐,而且今日名兒要回來了,他外出游學三年,我也該見見他?!比莩繉⑿》蛉藫нM懷里。 現(xiàn)在再去聞夫人身上的味道,是龍涎香和花香混合,極好聞。 一聽說那個龍傲天男主要回來,江之晏的心又跌落谷底。偏生又不會演戲,做不出欣喜若狂的樣子,只能咬著下唇垂眸。 那顫抖不停地羽睫,也抖出小笨蛋的心事。 該怎么說才好一點,才能顯得不是那么害怕。 這一副為難的樣子,都落在容晨眼中。 “夫人,名兒只是我兒子與你無關。一切有我知道嗎?”知道夫人膽小又愛哭,容晨便會日日護著他守著他。 既費盡心思要了,便是要護得好好的。 這哪里再去找一個那么乖,又美得絕無僅有的小夫人啊。 這三句話,就足夠讓江之晏安心。半晌后點頭道,“我知道了?!?/br> 心里思索:就算是再心狠手辣,也不至于搞死他爹吧?那這樣,乖乖待在容晨身邊,也不去挑撥父子關系。 這樣,總該有個好的結果。 至少江之晏現(xiàn)在是那么想的。 就在昨夜相國寺里留宿的男女,騎著高頭大馬。 那清冷男子還是一身淺色,吉良色做底,上有玉鳥暗紋,日頭照下來時才能影影綽綽看個真切。雖說素雅但也并非喪白色。 腰間略深的緞帶上有綴著一個雙魚玉佩禁步,小小一個,尾端還有同樣吉良色的流蘇。 一匹白馬,長發(fā)束冠,少年意氣風發(fā)。 “師兄,這可是宰輔大人的府上,我們來這做什么?”于青看師兄在門口翻身下馬,也不知要做甚。 勒住韁繩打算跑,要是師兄想不開擅闖容府,她可不想陪葬。這宰輔大人是誰?他府上能亂闖? “我姓容?!?/br> 容名不知這師妹與他相識也有一載,怎么連他身世都不了解? 但容名在外從不刻意提及家世,有人打趣也是敷衍過去,甚至都懶得解釋。這學劍術的師父,也不看重這些所謂的地位。 故而小師妹不知。 “啊?!” 于青愕然,滿臉難以置信,那眼睛瞪得老大,都要裝下一個鳥蛋。雖然是不信,可看到府中的人歡天喜地的迎出來,心里難以平靜。 “我要是知道師兄你是宰輔大人的兒子,我真的就該好好的跟我父親說一下?!睉{什么要我來送他! 師兄乃宰輔大人的親兒子,就獨一個兒子。誰敢對他動手,干嘛叫她千里迢迢的護送,煩死了。 第三十七章 那于青也是無奈,翻身下馬跟著師兄進府,嘴里還抱怨道,“我送師兄回來,要去找昨日遇見的美人,問問他叫什么也行。” 聽到這話,容名腳步驟停,思及袖中藏的不為人知的鞋子。眼神閃爍,隨即冷聲道,“你會再見到他的?!?/br> “那自然,我要是找不到,我就去當采花賊,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找?!?/br> 容名懶得理她。 聽說是大統(tǒng)領過來,要商量宮中守衛(wèi)布防之事,所以容晨就去書房。 江之晏一個半倚在窗臺下的貴妃榻上,兩個軟枕墊著,懶散的不行。從窗外看外邊種著的一片竹子。 “夫人,用茶?!毙鸦ǘ瞬柽^來。卻見夫人脖頸上印的痕跡,忍下心里的歡喜。 江之晏從四四方方的窗看到外邊郁郁蔥蔥的翠竹,技癢想畫幾幅。他從前也學過一年國畫,拿毛筆不成問題。 “醒花,我想畫畫了?!?/br> 小笨蛋想啊,這翠竹的顏色很容易調出來,或許拿來練練手也不錯。 “是?!?/br> 昨日大人就吩咐過,小夫人喜歡畫畫,所以這筆墨紙硯各色顏料他們院中早就備好,就等今時今日夫人用上。 江之晏鋪平宣紙,用白玉雕琢成一直伏地吃草的兔子。端起鎮(zhèn)紙細細端詳,才訝異道,“這兔子栩栩如生。” “是呢。”昨日大人特地命人連夜趕的。醒花這句沒說,那是大人的心意,等棲音閣落成,大人就會帶小夫人去聽戲。 府中哪里都是大人對小夫人的心意。 “好看的?!?/br> 江之晏極愛這對玉兔子,將宣紙細心整平,再小心用玉兔子鎮(zhèn)紙壓在上下兩端,“醒花,像不像是兔子伏雪地上找草吃?” “像夫人?!毙鸦摽诙觯f后才知嘴快。用手捂住嘴巴,小心看一眼小夫人一臉疑惑的樣子,干笑著敷衍道,“我是覺得,像夫人那么美的人,畫畫一定好看。” 小笨蛋被糊弄過去,低頭開始下筆。 畫的認真,江之晏一畫畫,整個人就陷進去,拽不出拖不動。就等這畫好,才會從紙上回神。 容晨在書房聽完奏報,協(xié)商好一些事宜,熄墨就進來,稟告說是大少爺回府了。 楊大統(tǒng)領與宰輔大人是舊識,從前兩人一起打仗吃過苦,那時候楊大統(tǒng)領還是容晨的得力部下。 “大人,今年是八月二十九科考,這時候來是要叫大少爺也參加科考嗎?”楊大統(tǒng)領從前也算是半個容府的人,對容名習慣稱一聲大少爺。 “名兒心有抱負,他不會心甘情愿久居于我之下。”容晨夠了解這個兒子,也同樣了解兒子對權力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