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其實你是急性的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這是一種精神疾病,它會讓你做惡夢,一直回憶著那個害怕的場景,會讓你性格逐漸暴躁,像變個了人?!?/br> “那我該怎么辦呢?” “每個人受到的刺激程度不一樣,治療方法也不一樣,你告訴我,你的夢是什么,你在夢里害怕什么?” 陸寧知的柔聲細語讓祁安越來越輕松,她大概不知道陸寧知已經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 “我夢到那個黑人男人把你拖進巷子里,我想去救你,卻被他開槍打死了?!?/br> 陸寧知說:“夢是被壓抑的意識,通過偽裝的方式,而呈現的內容。你接受不了我被那個黑人欺負,這種想法會被壓抑在潛意識里,就會以夢的形式呈現出來。” 祁安似懂非懂。 陸寧知又細細講:“你不想我被別人欺負,你盡力的保護了我,但是你卻受傷了,受傷這個結果導致你覺得這件事情的結果是壞的,順著壞的結果,就會以夢的扭曲形式呈現出壞的經過?!?/br> 祁安好像聽懂了。 陸寧知又說:“其實你已經保護了我,我完好無損的躺在你的身邊,祁安救了陸寧知,祁安沒有死,你把這句話深深的刻在腦子里,下次再做惡夢的時候,潛意識里這句話能慢慢的改變你?!?/br> “祁寧救了陸寧知,祁安沒有死?!逼畎仓貜土藥妆?。 她說:“陸寧知,你好厲害,你學過心理學嗎?” 陸寧知看著她笑笑:“我不但學過心理學,我還是心理醫(yī)生?!?/br> 這下輪到祁安吃驚了,她對陸寧知這個心理醫(yī)生很好奇,她想跟陸寧知面對面的溝通,卻因為激動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嘶”了一聲。 陸寧知按著她:“別亂動,嘴巴可以講話,不用動肩膀。” 祁安說:“你是哪個醫(yī)院的心理醫(yī)生,怎么沒見你去上過班。” “我有在上班,周六日在我投資的心理咨詢室工作,前段時間我們不是還在一起吃過飯嗎” 祁安回想:“你說孫久芳請客的那一次嗎?”陸寧知點點頭。 祁安問出了一直疑惑的問題:“你跟孫久芳怎么會認識呢?” 陸寧知說:“其實我們不認識,她跟蘇拉認識,我們只是順便幫忙?!?/br> 祁安的腦子快速轉動著:“陸寧知是心理醫(yī)生,她跟蘇拉認識,而孫久芳跟也認識,她們是幫忙。” 祁安問:“難道蘇拉也是心理醫(yī)生,孫久芳跟蘇拉只是患者和醫(yī)生的關系,并不是好朋友,是嗎?” 陸寧知說:“蘇拉確實是心理醫(yī)生,孫久芳是她的病人,但她們是不是好朋友,我不清楚。” 昵稱: 第27章 要同居了嗎? 祁安對于孫久芳去看心理醫(yī)生,既驚訝又理解。 孫久芳被劉金那樣對待,避免不了在心理落下陰影吧。 她問陸寧知:“那孫久芳現在病情怎么樣了,好些了嗎?” 陸寧知反問:“你知道孫久芳因為什么問題去看心理醫(yī)生?” 祁安輕嘆一聲:“我大概是知道什么原因,畢竟誰經歷那樣的事情都會有心理陰影吧?!?/br> 陸寧知滿腹狐疑:“你怎么看這件事?” 祁安說:“唉,這又不是她的錯?!?/br> 陸寧知覺察到她跟祁安說的是兩個問題,她知道孫久芳去看心理醫(yī)生的原因是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懷疑喜歡祁安。 但是祁安說的卻是另一回事,尤其最后一句祁安發(fā)出的很無奈的嘆息,她想了解祁安的過往。 “你被學校開除這件事和孫久芳有關系嗎?” 祁安遲疑的點了點頭。 陸寧知接著問:“祁阿姨說你是因為在酒吧打架才被開除,打架也是因為孫久芳嗎?” 祁安支支吾吾:“跟她有點關系,但關系又不大?!?/br> “我想聽整個經過!”陸寧知答的很強勢。 祁安卻打了個哈欠:“太晚了,改天再說吧?!?/br> 陸寧知不吭聲,透著窗外灑進屋內的燈光祁安看到了陸寧知那張怒不可遏地面孔,她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只是陸寧知周身散發(fā)的憤怒氣場壓的祁安忐忑不安,她用意念就能感受到陸寧知還在盯著她。 她無可奈何,她認輸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哦?!?/br> 祁安將怎么劉金欺負孫久芳,又拿200萬買通孫久芳的母親,并下套邀她去酒吧等等細節(jié)都告訴陸寧知。 陸寧知聽完,并沒有什么情緒上的起伏波動,她替祁安蓋了蓋被子:“睡吧,你現在需要休息?!?/br> 祁安忽然抓住陸寧知的手,并且往陸寧知身邊靠了靠,有極小的聲音對陸寧知說: “我想回國,想馬上回國,在這,我害怕?!?/br> 陸寧知捏了捏她的手:“好,明天我安排,我們后天回去?!?/br> 聽到回答,祁安安心的睡去,陸寧知卻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沉思。 她聽說過這個劉金,是一個為非作歹,飛揚跋扈,橫行霸道地富二代,有傳言說他在ktv里給一個小姐灌酒,小姐不從,被劉金的手下輪番欺負死掉,后來小姐的家人告他,他找了一個小弟給頂罪。 劉金表面上是個富二代,家里是做房地產起家,母親這邊的親戚也在官場里有人,但實際劉金自己是做地下賭場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