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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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人顯然也聽到沈榆在和別人說話,安靜了幾秒,問他:“你和誰在一起?” 沈榆說:“一個朋友。” 溫遇旬周六也在實(shí)驗(yàn)室加班弄數(shù)據(jù),既沒空,也沒立場去管沈榆在見什么朋友。 但是這個人的聲音溫遇旬沒聽過,不是邱風(fēng)也不是寧以橋。 同組的一個師弟拿著剛做好的數(shù)據(jù)表格給溫遇旬看,溫遇旬瞥了一眼走過來那人,沒什么表情,但愣是給人家定在原地以為他現(xiàn)在不想被打擾。 溫遇旬什么都沒法說,最后應(yīng)了沈榆一聲:“好?!本蛼炝穗娫?。 師弟這才往他這里靠了幾步,問:“師兄,你要是現(xiàn)在不方便我,我過會兒來找你也可以的?!?/br> 溫遇旬捏了捏眉心。 “不用,現(xiàn)在說吧?!?/br> 作者有話說: 前三章改完也替換了,和上個版本挺不一樣的,明天也會更 第35章 是我在說愛你 養(yǎng)護(hù)工作全部結(jié)束后黎千序送沈榆出門。 得知沈榆沒車接送又一定要看他坐上出租車再走。 “真不用,”沈榆有些無奈,“我還要拿點(diǎn)東西,不遠(yuǎn),你先回去吧?!?/br> 是他提前一個月給溫遇旬訂的生日禮物,那家飾品店需要提早定做,店面和琴行離得很近,都在一條街上。 溫遇旬自然不缺這些東西,平日要進(jìn)實(shí)驗(yàn)室也不讓佩戴,不過沈榆有別的東西給他,這點(diǎn)物質(zhì)能算是錦上添花就最好了。 沈榆看著好說話,但拒絕說出口就是真的不想有人作陪,黎千序看他一陣,還是道:“背著兩把琴去拿東西,你不重嗎?” “......” 黎千序看沈榆低頭不說話了,笑了一下,提議道:“你要拿東西的地方要是不遠(yuǎn),就先把琴放這兒吧?!?/br> 沈榆不是不聽勸的,把琴暫存在琴行里,說很快就回來。 西城區(qū)是老城區(qū),街道很窄,首飾店不好找,藏在很深的巷子里,但沈榆預(yù)定的時候來過一次,找起來快了很多。 到店的時候下午三點(diǎn),太陽升到一天中最高高度。 推門店內(nèi)的風(fēng)鈴就叫起來,鋪面很小而復(fù)古,收銀臺坐著個年輕的女孩。 有人來她跳起來,對沈榆說:“您是約好今天來拿東西的吧?爺爺在里面,估計還要一會兒,您等一下吧。” 她話音剛落,后頭門開了,出來以為年花甲有余的老人家。 卓從德很久沒做過這么精細(xì)的活計了,費(fèi)眼睛是真的,但年輕時那種廢寢忘食只為求作品圓滿的成就感又回來了。 他很久沒這么痛快過:“久等了,打開來看看滿不滿意?!?/br> 說著遞過去個首飾盒,絲絨黑色,打開是一枚胸針,在昏暗的頂燈下閃閃反光。 紅玫瑰佐銀杏葉,紅金配色,沈榆一眼就滿意,就淪陷。 紅玫瑰的花瓣在大顆的紅寶石上盛放,枝葉和銀杏相交,金葉片邊做舊處理,看著頗有老貨那種上了年代的味道。 是貴氣得和那人如出一轍。 卓從德很久不親手做首飾,現(xiàn)在的市場更迭太快,沒多少人再愿意花上幾個月等一件把玩指根耳垂或者心口的小玩意兒。 他確信這些年店鋪賣出的單子還沒有兩元精品店賣出去的多。 沈榆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確實(shí)嚇了一跳,這是這月店里第一單。 又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交流設(shè)計圖紙的時候,卓從德是方方面面的驚異——沈榆比他想象中年輕太多。 他以為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國外知名大牌的。 沈榆對他很尊重,但話間張弛有度,笑得很揶揄:“卓老,你這是刻板印象?!?/br> 交貨的一刻,這場交易是做完了,但情誼不止于此。 卓從德看看沈榆,又看看自己近年來最得意之作,夸贊道:“和你倒是很相配,眼光很好,審美也出眾?!?/br> 沈榆臉漂亮,戴寡淡的玉石海水珠襯淡雅,戴黃金寶石又突出俊美。 “啪”,沈榆合上首飾盒,說:“我不是給自己買的?!?/br> 卓從德臉上笑意更深了:“送人啊?有心了?!?/br> 從店里出來,沈榆步行回琴行又花了二十分鐘。 冬天天黑得早,四五點(diǎn)多街上的路燈就已經(jīng)明亮地開起來。 黎千序搬了個板凳坐在琴行門口,裹著身上的大衣吹冷風(fēng)。 沈榆走過去,問他:“怎么在門外坐著,不冷嗎?” 黎千序悠悠地看他一眼,長腿支著,說:“等你啊?!?/br> 沈榆沒覺得什么不對,好笑地瞪他一眼,讓他趕緊回屋里去,說他年輕氣盛,穿得這么少小心感冒發(fā)燒。 黎千序不滿申辯:“我只比你小兩個月。” 沈榆薅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只把他當(dāng)個靠譜弟弟看:“小兩個月也是小。” 他拿回了自己的琴,拒絕了老板娘一起留下來吃晚飯的邀請,說下個月再見。 - 這個周末沈榆都沒見到溫遇旬人,晚上睡覺估計都在植培所辦公室里。 周一零點(diǎn)的時候沈榆給溫遇旬發(fā)了微信,祝他生日快樂,溫遇旬沒回。 沈榆十二點(diǎn)半睡覺,早上起來的時候看手機(jī),還是沒回。 他倒是沒有太多氣餒,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中午,沈榆又坐上溫遇旬的車,從j大趕往溫遠(yuǎn)家中。